“跟我回去,回到唐都,条件开给你,你要怎么办,就看你的考虑了。可是我要提醒你,就算你现在不同意,我还是有办法将你弄回去的。”
何不为的话就是在告诉霁林,合作还能共赢,反抗只能走向死亡,如果霁林是聪明人的话,就应该明白该怎么做。
很显然,霁林是哪个聪明人,“这么说,我是没办法拒绝了。但是我就不明白了,你们给我安了一个叛国贼的罪名,叫我回唐都不是为了杀我,还是为了什么。再说了,我就是一皓月上的尘埃,老有我什么事啊。”
“我也是纳闷呢,霁林,你说你从手到脚哪一项不是个贱民,怎么就能有这么多大人物,注意到你。”
何不为直白的对他说,霁林也不气,也不恼怒,而是拿起一杯酒,往何不为桌子上的杯子碰了一下。
清脆的响声传来,霁林随后一饮而尽,但是何不为的杯子是一个空杯,他也没有任何想要倒酒的意思。
霁林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自嘲的说。
“虽然你说的没错,可你这么直言不讳,总要给我留点面子吧。”
“所以霁林,我现在有点好奇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菜不错。”霁林加了一块肉,吃了一口称赞了一声,“我呢,就是见到肉就走不动道的穷困人,这肉真的不错,还有吗?”
霁林又来了一筷子,看上去,他很喜欢吃这道菜,应该说是很喜欢吃这个肉。
“你要喜欢,一会回去你拿一盆。”
何不为大声的喊了一声,“来人!”
外边立刻跑过来一个人,抱拳施礼,“大人。”
“去厨房,告诉大厨,在做一盆青酒明火烧肉,多加辣,多加盐,多加香料,做的香一点,然后端过来。”
何不为吩咐着,那个人立刻退了出去准备食物。
“好了,霁林,我给你整了一盆肉回去慢慢吃。”
何不为笑着说。
“这样啊。”霁林看何不为这么有“诚意”,故意的对刘铁说,“唉,铁哥啊,要早知道何不为这么有诚意,我们是不是多要点东西,铁哥,你喜欢吃什么?”
“有没有鸡肉,我喜欢吃鸡肉。”
刘铁也呈着话说出来。
“对对对。鸡肉有了,还要鱼肉,还要有鸭肉,何不为,要不你都安排一下?”
霁林对何不为说着,心说你不是想表示诚意吗,那你表示啊,狠狠的表示,一会儿再要你点什么金银珠宝武功秘籍。
“哈哈哈哈,我能理解,你是同意和我去唐都了吗?”
何不为这个时候主动给霁林倒上了酒,也给刘铁倒了一杯。
“我刚才说了,你帮我杀了魏仲霄,我就可以和你走,不然,也只不过鱼死网破罢了。”
“我就纳闷了,你非得杀魏仲霄干嘛?”
“魏仲霄的女儿魏寻竹,暗算了我们,我找她爹算账,不过分吧?”
霁林脸色一凝,刘铁也是目光如炬的盯着何不为。
“你和魏寻竹有旧,这事,兴业城也算是人尽皆知了。按道理,你和人家姑娘,应该相亲相爱才对。”
何不为打趣的说着,那天在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对骂,可算是人尽皆知了,也是大家的笑谈。
虽然这个时候,大家主要目光都在魏家,而忽略了霁林,只是秦燕众人更关注的是霁林。
“你别开玩笑了,魏寻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有仇恨。”霁林站起来,走到何不为身边,“跟我去一趟我们那里,我不要求你杀魏仲霄,只想你帮我解个毒。”
“你解毒绕这么大圈子,你是真优秀。”
“不看看你的条件,我怎么敢轻易的说出来,如唐都这件事,我答应你,但是,我也有我的条件,而且很多。”
霁林拿起了何不为的酒一饮而尽,一旁的刘铁也焦急的站起来,他不想让霁林去啊,去了唐都,那就是九死一生,甚至是十死无生。
“霁林,不能去!”
霁林没有管刘铁的劝阻,而是仍然对何不为说。
“可能我的条件多一点,你会吃亏。你愿意吃亏吗?”
“条件多又能多到哪里去啊?不过我能相安无事的。将你带回唐都,我感觉我就是赚到了。只要你和我过去,什么条件不能答应你?”
何不为也站起来,看着霁林的眼睛。
“好,你去我们那里。”
“行,没问题。”
刘铁看着两个人撇开他而做成的交易,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办,一边是霁林,一边是林霜,他很难抉择。
很快,三人回到了霁林他们的住处,行走间,三人都沉默不语,何不为心情大好,霁林努力平复着情绪,刘铁则是一脸的悲伤。
而当木佩桐和苏夏见到何不为到来的时候,皆是格外的警惕。
何不为挥挥手,两个姑娘对他的戒备心这么大,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二位,我也是被邀请过来的,过来帮你们解决解决问题。”
“二嫂,佩桐,你们找两条长木板过来。”霁林这时候吩咐着,然后又拿过来一把椅子,“何不为,坐。”
苏夏和木佩桐不知道霁林是怎么将何不为找来的,只是现在她们着急救治林霜,也就不管这些了。
只是,如果让木佩桐知道,霁林是要去唐都的话,她说什么都会拦着的。
“铁哥你先去里边,看看大嫂。”
刘铁进去了,他离开的时候没有说话,或许此刻,他在恨自己吧,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霁林,看情况,是林霜有问题了,怎么,难道走火入魔的更深了?”
何不为慢悠悠的问,这件事本身他也不感兴趣,只是交易罢了。
“唉,也不全是,不过确实是她,所以过来让你帮帮忙。”
“你也算是重情重义呀,我能不能理解为一命换一命?”
“你刚才说我去唐都不是没有生命危险吗?”
“你害怕了?我能够保证你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国主那边。他掌握着天下百姓的生杀大权,我又无权干涉。”
两个人的对话的时候,木佩桐和苏夏走了进来,一人抱着一块木板,木佩桐直接开口问。
“你要木板干什么?”
霁林指了指屋内,“盖在大嫂的木桶上。”
苏夏明白了过来,霁林是想让何不为进去,又怕林霜走光,也是变相保护林霜。
所以,她立刻拉着木佩桐去做了。
等到里边准备好,霁林就带着何不为进去了里间。
在里面,何不为见到了痛苦不堪的林霜。
那是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间有水,林霜就泡在里边,上边两块大木板盖着,她瞪着大眼睛,眼睛之中布满了血丝,嘴巴被堵住了,但是仍有声响发出。
何不为虽然看不清木桶里面,但是她能够猜到,林霜是被绑住了。
“我说你们怎么过来参加这个天下第一武道大会?让我猜猜看,你们是为了那个药吧?”
何不为这时候明白过来了,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来参加这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如今算是明白了,他们是过来瘦了治疗林霜这个走火入魔而造成的人格分裂。
“我再猜猜看。你们是不是从魏家哪里拿到了药,然后药里边里面其实是毒。”
“你猜的一点都没错,大嫂现在总说自己身上非常痒,奇痒难忍。然后又有火烧之痛,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将她捆绑住,然后放进了满是冰水的木桶之中。”
霁林介绍完了,现在就看何不为怎么解决了,如果真能安全解决的话。那么他真的要去唐都走一趟了。
“火烧之痛,奇痒难忍。”何不为听着林霜的病症,开始回忆起这世间的毒药,“莫非,这是赤练奇痒散?”
“什么玩意?”刘铁眼睛亮了起来。
众人一听,毒药有了名字,那就有解毒的方法,那就是有治疗的希望了。
“赤练奇痒散,一种很恶毒的毒药,恶毒可能形容毒药有些奇怪,但是这样毒药不致死,它只会让中毒的人浑身上下奇痒难忍,然后有火烧之痛。如果不得到及时的救助。那么,众多人会将自己的皮直接给挠下来,甚至于还不解痒,还会继续,直到挠到骨头为止。”
何不为介绍完这个毒药之后,木佩桐就忍不住了。
“这个魏寻竹竟然这么狠毒,用这种毒药!”
“那有什么解决之法呢?”
霁林还是比较关心怎么解决的。
“如果能达到这种毒药的解药,当然就可以很好治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比较麻烦了。”
“解药应该就在魏家手里,所以我刚才才跟你说,杀了魏仲霄。”
“你们现在这种办法,解决不了什么,这样我给你们写一副药,你们去药铺将这副药打磨成浆,然后涂到她的全身上下,可以有效缓解,但是也是治标不治本。”说着何不为就准备找笔写下治疗的方法。
霁林看着找笔的何不为,问。
“我记得你是抗毒宝体,你也知道治疗的方法?”
“我也之前接触过一些毒药,就因为我是抗毒宝体,所以。我才拿自己试验过很多种毒药,我也了解很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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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