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须当上了逆天之才,就可以封为“神女”。
所以圣子和神女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而且纵观古今,重云宫历任掌教全是圣子。
一旦圣子接任,便获得了权势,可以控制同辈神女的命运,如果愿意也能收为妻妾,不愿意的还可以做结亲的垫脚石。
只是世事无偿,要是神女实力远远超过圣子的话,一样能执掌大统。
因此重云宫中圣子和神女之间的关系从来都不好,一直是竞争对手的关系,仅有顶端的强者才可以坐上那个位置,获得权势。
而折花神女跟蓝文瑶都很明白李清迈是什么货色,这人贪权,若是当了掌教,肯定会把折花神女跟蓝文瑶全部都拿出去结亲,用于稳定他自己的身份跟权势。
也是因为这样,折花神女跟蓝文瑶才决定联手,先一起对付李清迈。不过以二人现在的本事,完全并非重云圣子李清迈的敌手。
因此,当折花神女今日见到宋江大胜后,不光没生气,反倒还有了一些期盼,所以才劝告蓝文瑶,别太记恨她和宋江那点个人恩怨,影响他们的计划。“放心吧易折花,这件事我有数。”蓝文瑶说着,回身走开。
……
“宋江,你还好吗?”武觅荷被迫在自己院中等候,见宋江返回,而且身上染血,不禁有些害怕。
“我没事的。”宋江摆头,提起他的手说:“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
“呼……”武觅荷这才松了口气,说:“那就好,真是的,担心死我了……”
宋江回到屋子洗漱时,盯着手上那血印一晃神,这时候才想到他来之前,小和尚讲自己此行要流血的事儿。
“确实是乌鸦嘴。”宋江无奈笑骂,不过他那些是小伤,是在跟厉季湛比时候留下的,等他洗个手,伤口自己都愈合了。
“真是意外,肉身搏杀竟然能调动圣魔心之力。”宋江仿佛找出了一个让自己肉身提升的法子。
离开屋子,宋江跟武觅荷也问了一下,获得了些许信息。
在鼎仙京内有个叫做“兽人公会”的地方,那里有很多的半兽人。这些半兽人非常推崇肉身力道,多数都是体修。因此去兽人公会说不定能找出很多敌手,借此机会来逼出圣魔心之力。
只是,宋江并未马上赶赴“兽人公会”,因为童磴安排的大阵还要几天,而且距宣星圣师说好的拜师时期
也很近了。
之后的几天,武觅荷的院子都无人来扰。
倒不是重云圣子手底下的才俊和准逆天们怕了宋江,只是这些人已然出手三次,所以绝对不能继续在重云宫对他动手,他们也没找到合适的借口接着找宋江麻烦。
这一日,童磴的“聚灵命运大阵”竣工了。
轰……
天若惊雷,院中的大阵着手运行,许多光束全部冲了出来,此刻武觅荷院中闪着许多的光彩很是美妙。
汹涌的天地规则,简直都要形成实质了,院子浓雾缭绕,乃至于雾气凝结坠落,都快变成了晶体。
然后又是三天过去了,整个院子的雾气渐渐散去,涌现出了很多光点,犹如几百颗星辰一般,满是无穷妙意。
聚灵命运大阵不光可以抢夺福祉的天下规则,乃至于连气运也可以强迫索取。
这个院子就像是变成了此处主宰,千万年天翻地覆,时光变迁。
“这大阵确实精妙。”
宋江虽然并不是很了解阵法,可是就是可以觉察到这“聚灵命运大阵”的不寻常。
“呵呵,不然呢?也不想想一下是谁布的阵?”童磴此时站到院子里的巨石上,那
叫一个高傲,说:“这聚灵命运大阵可以把鼎仙山脉中的资源和气运抽走三成。”
“啊?”
宋江大惊。
要知道,他们脚下踩着的鼎仙山脉可是重云宫管理了很多年的,此处的浓郁规则之力根本不能计算。
调来三成肯定是个骇人的数字。
“小黄,要是人家察觉了要咋办?”武觅荷很紧张。
“宽心就是,”童磴顿时抬起下巴,很是骄傲地说:“就凭重云宫的阵法成就,就是让他们再学个几百年的工夫,一样感觉不到。”
“你这么肯定?”宋江也不免有点狐疑,他注视着童磴,总认为这小狗办事并不靠谱。若是到时候重云宫的人发现了,武觅荷的处境将会非常的凶险。
私自偷盗宗门物资的罪状可不轻啊。
“此……”童磴注视着武觅荷,然后又说:“本王把山脉核心中他们设下的守护阵法搞出了个缺口,因此即使重云宫察觉到规则之力有所流失,也不至于疑心到我们的,只会认为是他们的阵法烂了。”
“你的意思说现在地底那些规则之力还在消逝?”宋江注视着童磴说。
“对啊。”童磴点头说。
“你的确靠不住。”宋江着急迸发出神念,探查个底下的鼎仙山脉,险些没把他吓死。
此时的鼎仙山脉产生出了重大改变,山脉的规则之力立马变得更加浓郁,草木都在迅速的疯长,灵泉呼啸成江,很多重云宫弟子还在惊奇今日修行格外顺利,而重云宫长老是最忙的。
地底又出了何种情况,宋江简直不敢想。
这个事儿持续了几日才慢慢回归平常,还好没什么人来查武觅荷这边,叫他略微放心了一些。
“倒也不错嘛,才七天就把那缺口给修好了。”童磴嘟囔道。
宋江很是无语,对着童磴翻了个白眼。
之后宋江跟武觅荷着手使用“聚灵命运大阵”进行修行。
院中闪烁着的星宿大概有三百六十五,而且每个都含有汹涌的天地规则之力,这无疑对修为增进有非常大的妙用。
宋江跟武觅荷各自抱着一个星宿修行。
……
而此时,终及巅。
珠光宝气的殿中,重云圣子高坐其中。
前些日子,重云圣子去了一趟福祉历练,方才返回。
重云圣子的表情不用看都知道肯定不会好看,眉头紧皱着,瞧着很是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