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容易着,但烧完了可就是木炭了。
对苏卿卿,其实和文宜是一样的,让她们进宫通过选秀女做自己的妃子是必经之路,但那之前,还是需要保护她们的身体,不能乱来!
亲吻她的额头便也就作罢了,忍住自己,安抚之后派人保护,尽快安排她重新入宫便是。
苏卿卿点头,听话的照做了。
至于干娘,看到太子殿下搂着自己的宝贝闺女出来,老娘们也知道自己这国舅母当定了,在何家也能扬眉吐气了,甚至还想着自己闺女是皇后咧,那屁话也不说了,悄咪咪的跟在自己姑娘后面,见到太子爷的时候也毕恭毕敬的,不再胡来。
从和家出来的时候,心情就变的更加沉重了。
要对徐家出手谈何容易。
下令让人全面接管城防营,夜间开始宵禁。
要到了真动手的时候,往往看的就是硬实力,徐家在京城三十多年,资本雄厚,根系发达,要想解决,并不容易。
本当不应该提前动手,但是有一件事情却让太子爷如梗在喉,十分在意。
徐家到底有没有和反贼有联系?
如果有,这事情就危险了!
“启禀殿下,搜过了,没有发现!”
“嗯……”
疑惑的情绪布满了心头,之前苏卿卿说刘和留了一封信给自己,这点十分在意。想来,刘和是个极为奸猾的人,留一封给自己的信,这目的就十分明显了,为的就是给自己留条生路。
那么!
这封信一定极为重要,而且,他也没有明说这信在哪里,却说,自己知道他放在哪里?
这就让赵小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自己也曾经想过,这信是在刘和的府上,甚至他的床底下,可是手下们翻遍了刘和的家宅,也没有找到什么信笺,那刘和把这东西放哪了?
“继续找,不要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是!”
往后的几天,京城了似乎平静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封禁,或者是官方过分的反应让反贼们也敏感了,故而,各方都开始沉静下来,活动的不再那么明目张胆。
当然,在这一波里,损失最大的绝对不是赵小年,而是那些反贼们。
仅仅三天时间的交锋,贼首杀了一人,其余反贼四百多人被杀,三百多人被俘,陆续每天都有从京畿各地抓来的反贼被押入京兆府。
就是京城的百姓们都说,现在京兆府的大牢里,天天惨叫不绝于耳,不知道那大牢里关了多少人。
李修云每次来太子府报告审讯结果的时候,都能看到小国栋那兴奋和激动的表情。
以前,他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太大兴趣,可是现在,他超负荷工作,居然还特别兴奋。
赵小年十分疑惑的问他一句:“昨晚审到三更,你不累吗?”
没想到他竟然兴奋的说了一句:“不累,我现在感觉活的特别满足……不对,就是特别……”
“充实?”
“对,就是感觉特别喜欢这种忙起来的感觉!”
“嗯……”
每个人体内都有一股激情,当激情被点燃的时候,就成了工作狂!
年青,真好!
看到他这样有干劲,太子殿下也很满意,看的出来,他不是为了讨好才说此话,他是真心的感觉到,干京兆府的快乐和兴奋。
“对了,殿下,明天就是秋拍了,听说宫里已经准备好了?”
“嗯,”
李修云眸光微微闪动,似乎欲言又止。
看到他这模样, 便示意,让他说。
他抱拳启奏道:“听说这次教坊司的徐瑛也要被拍卖?”
“嗯!”赵小年微微点头,眸光轻轻一撇李修云,开口道:“我准备买下那娘们……不,你要买她?”
提到徐瑛,就不由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
前日没什么情况,就进宫去办了些事情,顺道,回去之前去了教坊司快乐一番,最近偏的厉害,那精油着实上头,在宫里看见个宫女都有冲到,最后就跑去教坊司来了一个大闹花果山,可把那些教坊司的女人们滋润了一番,早上走的时候,她们排着队伺候在门口,一口一个殿下的,叫的别提多滋润了。
尤其是那个徐瑛,听到最近徐家接二连三有人被抓,她心生恐惧,生怕赵小年找她麻烦,于是,尽心尽力伺候,不敢有一丝怠慢。
想起她那丰韵,还是让人十分流连的!
说起这个,赵小年对她也很肯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缘故,徐瑛相比起其他那些女人来说,身上有一股子特别的气质,那种特色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不然,李桐李相爷也不会整日里就往教坊司跑,甚至还不惜算计她,让她身体沦陷。
刚才一说她,本能的就起了精油的反应,赵小年一时口误,居然说出自己要买她的话来。
李修云也只好堆笑抱拳:“太子殿下英明!”
“哎,你爹想要!”
“呃……”
看到他那堆笑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此事倒也在情理之中,微微点头,便算是应了。
随后,李修云又补了一句:“她入了相府也是见不得光的,让李文把她买了,放在西街四安堂旁边的院里,殿下若是想她了,去那便可!”
“嗯。”
果然是李相爷的儿子,这办事的水平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反应真是很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所以,为君者,用人当是审时度势,因人而异,因地制宜,才能够发挥人才的最大威力!
“明天的拍卖,一定要保证有序,公正,公平的原则,不要让大家都觉得自己是被逼拿钱的,父皇最讨厌这个!”
“是,殿下早就说过,臣也把这个意思都告诉大家了,他们都知道,都有自己心仪的东西,也准备好了银子!”
“那就好!”
这一次秋拍事关今年冬天大建朝内政的开支,故而十分重要。
其实,如果父皇不是因为两线战争已经把国库都拖空了,他恐怕也不会愿意去西北看他一眼,实在是已经到了撑不下去的时候了。这点,赵小年还是知道的。
如果继续任由陆泽元在西北那样耗下去,今年冬天,光是西北的大军就需要六百万两银子,东边的徐儒平再要六百万两,这一下子就得是一千二百万两。再说宫里的支出,光是一个冬天的支出,最少就需要八百万两,更不说还有其他的一些支出,再有林林总总,冬天的赈灾预备,再有一些活动,修缮等等,花下来,一年四五千万两的支出,这钱从哪来啊?
光是靠两江的税收,进项到朝廷里,也就不到一千万两,海上的丝绸贸易也就是两千万两左右,再加上一些额外进项,每年也就三千多万两,这一花出去,每年都把国库搬空还不够支的,还得拆东墙补西墙,父皇也是没办法了,才搞出这个秋拍的手段,每年能进项个一千万两左右,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可是两边的大将军胃口越来越大,年年军费都要上涨,这已经到了补不了的程度,这才逼的父皇去了西北,把这本来就该做皇帝的宝贝儿子找回来,开始干活。
不然,父皇怎会到现在都舍不得对徐家下手?
还在思考这些的时候,忽然外面有人来报:“殿下,贺阁老求见。”
略微皱眉,赵小年道:“请阁老偏殿休息,我马上到!”
“是!”
李修云抱拳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