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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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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裡帮忙的吗?」泰菲力问道。

巨狼点了点头。卡娅指出了一扇门。

「她往那个方向去了,」她说。

话才刚说完托瓦拉就消失了,跃过吊灯的残骸朝雅琳奔去。

在癫狂劫期间,难以分辨敌友。界线变得模煳。你认识了一辈子的人突然长出了捲鬚和硬壳。

这次并没有像癫狂劫那麽糟-但艾德琳也不确定该如何看待这匹狼。

索霖马可夫非常熟悉黑暗。几千年来,黑暗一直是他最棒的伙伴。而此刻,正沉入一座血坑中,他意识到这可能会是他仅存的伙伴。

其他过往的鹏洛客...死亡或消失,或是他们前身的阴影。

娜希丽。一个她曾经信任的女孩。一个把他困在石头裡并强迫他看着世界崩毁的女子。

艾维欣,他最珍爱的创造物。将他对于未来的所有期望塑形于一个完美的框架中。毁掉她令他心痛,真的很痛。即便是吸血鬼的力量也无法治癒他心中的那道伤口。

而现在...

血液冲击着他的眼皮。如果他张开嘴巴将会有大量的血可以喝,有充沛的血提供他力量。但若他让自己从这裡脱身,那还剩下什麽?七千年的存在挤压着他的身体。他逐渐沉入了这座血池深处。

还剩下什麽?

他努力思考。一定有某种方法。像他这样的人能看见大局,不是狭小的局部。他的祖父教会他这点。

他的祖父,此时甚至为了与奥莉薇亚沃达连结婚的可怕特权而战。他的祖父为了相同的原因把他扔下这裡。在索霖承载的所有伤痕中,艾德嘉造就了第一道,不过索霖却依然敬爱他数千年。

难道那也是他祖父计画的一部分吗?只有在方便的时候才利用索霖?让他享受那些漫长的对话,彷彿在享受一场孩童的茶会?

大局,不是局部。

没错,他现在看见了。

索霖的胸口一阵疼痛。

他张开了嘴巴。

血液-跟酒一样甜美、黏稠、醉人-开始涌入。肌腱重新交织在一起。骨头啪响一声回復原位。伤口癒合。他的肌肉因窃来的活力而肿胀-他的活力。他们以为这座地窖能够淹死他,但这只让他变得更强壮。

索霖开始攀爬。

这花了比他预期更久的时间。每伸出一次手,他的身体便持续復原,持续让自己缝合。他发出费力的嘟哝。但他仍一心一意地攀爬,用尽全力,而且当他攀上血坑的入口时,他心中已容不下任何犹疑的空间。

舞宴厅。那就是他的祖父-艾德嘉-前往之处。

一步接着一步。一种掠食者的潜行驱使他穿过储血室的厅堂,一种掠食者的嗅觉引导他穿过呢喃的长廊,一种掠食者的本能让他在路上拾起一把巨剑。

不久,声音便传入他耳中:金属撞击声,垂死之人呻吟声,天使翅膀拍打声。每一声都令人愤怒。在沃达连领地上的狼嚎声也令人愤怒。

好吧-几天前这原本会令人相当愤怒。

此刻,一种阴鬱的满足感笼罩了他。几千年来,只为了一嚐更多最纯粹的权力滋味,吸血鬼们不停计画与密谋,撕开**并刺穿心脏。狼群-真正的群居动物-前来击溃他们也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他突然想起自己有家人在那个舞宴厅内,而且他突然发现-隐隐约约,宛如一道穿过垫布的低语声-他已经不在乎了。

索霖踏入这场混乱中。一支箭从他的肩上呼啸而过。他一把抓住它,并将它插入一个迎面而来的沃达连守卫**裡。这个男子挣扎着想呼吸。索霖扭弯了箭杆。

「安静,」他说。

男子倒下,同时索霖把箭抽出。索霖不怎麽在乎。他早已开始在房间裡探查艾德嘉的踪影。奥莉薇亚已经不重要了。她或许是这场婚礼的策划人,但艾德嘉也同意这件事。艾德嘉竟为此而战。艾德嘉为了某种像权力一样简单-一样可随意弃置,一样稍纵即逝-的东西而抛弃了他自己的孙子。

他正在寻找艾德嘉。

就在那裡-突然袭击泰菲力和他的伙伴,还有马可夫斗客随侍于两侧。艾德嘉像个年轻男子般地挥舞他的巨剑,一边欣喜地咯笑着。难道他看起来总是如此衰老吗?他的肤色如此蜡黄,他的双眼如此圆亮?

有许多人试着闯入索霖与艾德嘉之间。一种注定丧命的愚蠢行径。肢干从他们身上落下,宛如秋天树枝的落叶。索霖跨步迈进。

艾德嘉挥击泰菲力。这位时间法师减缓这份袭击,但效果有限-他差点挡不住。而那位护教军则亲自对付两名斗客;烈焰术士的火焰**着艾德嘉的华服。两个游魂及时现身向斗客们造成致命一击。

战局正在转变。艾德嘉肯定跟索霖一样能够轻易地感受到。

那张曾经被索霖认为慈爱且睿智的脸因嫌恶而扭曲。「又是你?」

索霖的攻击对人类来说快到难以跟上,而艾德嘉的格挡也差不多。刀剑持续挥砍,手部动作一片模煳,星火在他们四周飞舞。索霖的攻势既恶毒又无情,无意和平交谈。艾德嘉或许也很强大-但剑术一直是索霖偏好的学习领域。

那些来协助艾德嘉的人也很快地被了结。索霖没有心思以超感观加以追踪,但他知道其他人正在牵制他们。

最后,是艾德嘉先从这场争斗中倒下,一边慌乱地往后爬,他的剑像玩具一样地落在地上。

「索霖,」他说。「你必须了解-」

索霖将他借来的剑尖抵住艾德嘉的**基部。「我了解,艾德嘉。要顾全大局,不是局部。牺牲。权力。现在我已完全了解你对我的看法。」

而且他也了解在这裡杀了这个男人有多容易。只需要简单地转动一下手腕。片刻的抵抗,一道垂死的喘息-就这样了。

不过却有某个东西阻止了他的手。

或许是来自一个隐匿且消逝已久的天使之手。

索霖怒目而视。「滚。离开我的视线。」

儘管他咄咄逼人,儘管他力量强大,艾德嘉不需被告知两次。就像一隻受惊吓的猫,他仓皇逃开了。索霖一点也不关心他的去向。他的视线反而停留在他祖父原本站立之处-他原本可能会死于该处。

「你还好吗?」

大概是那位烈焰术士。她声音裡透露的关切让他感到惊讶。她看来一直都不喜欢他。

「我没事,」他说谎道。索霖把他的剑擦乾淨。最后,当他抬起头时,他看见其他人都跟他们保持了一段距离。吸血鬼的尸体散落在地上,宛如一场盛宴的残渣。

「索霖,我知道-我知道那对你来说一定很不容易,但你做得对,」泰菲力说。

索霖此刻想瞪视他。他怎麽可能知道?他怎麽能够评断?不过他想到了-泰菲力也非常老。泰菲力曾经失去过,曾经见过难以想像的事物。

其他人的生命或许较为短暂-但他们天生都了解关于彼此的某个部份。躁动不安。漫游不息。

「谢谢你。」

他想说的只有这些。

雅琳珂德梦见了森林。

她梦见在脚掌肉垫底下的树枝,梦见慵懒地绕着她飘落的秋叶,梦见吹拂她皮毛的风。

巨岩与耐心和她并肩奔跑着。疾纹向前腾跃。不知何故,她很确定红牙就在他们后方。

她胸口传来一阵痛楚。

儘管她在她的狼群陪伴下有多麽自由自在,还是无法逃避事实。它们早已离去。

「雅琳。」

狼族有多种说话的方法-但她的名字总是不会出现在她最亲近的伙伴口中。雅琳皱眉。她想放慢速度,但她的群伴却使她持续推进。

「雅琳,是时候狩猎了。」

这感觉很糟。彷彿她的头是大教堂的钟,而那道声音就是锤子。

她想要停下来。

但接下来-温度。有某个东西在她身旁,坚实,它的心跳声快速地敲打着。她的脸贴着一股温暖。一种熟悉的气味。

那头鹿可以再等等。

当她睁开眼睛时,托瓦拉是她看见的第一样东西-依然带着他们上次见面时的伤口。他的柔和表情使他的强大身躯变得更醒目。

「你在这裡?」她问道。

「你发出求救,」勉强由他的口鼻部形塑出答复。

她在起身时才发现并非只有他们两人。巨岩也在她身旁-它们全都在。欣慰与喜悦盖过了她受伤的疼痛,她用手臂环抱住它们。她的群伴!而且它们也急着想见到她,不停舔着她的脸,并用鼻子轻碰她。但这份拥抱不会持续太久。喜悦带来了清醒,而清醒则带来了回忆。

把她伤成这样的人是奥莉薇亚。而奥莉薇亚也是持有月银钥的人。

巨岩与耐心协助她起身。她再次变身,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人类鼻子在这裡帮不上忙。还有她的人类自癒力也是。她需要狼型态。

不过有件事也一直困扰着她-托瓦拉正几近窘迫地缩起了肩膀。

「托瓦拉,」她说,「这并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任何事。你之前做过的...」

「今晚,我们会处理这件事,」他说。在那个型态下文字难以成形-但托瓦拉无法像她这样轻易地变换型态。「之后,来找我。我们会用群伴的方式解决它。」

雅琳起了鸡皮疙瘩。托瓦拉不是她的群伴-这三隻狼才是。但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不是吗?沃达连一族获得其他吸血鬼-以及天使们-的绝对操控权对狼族来说也绝非好事。

她没有给他回应。这个地方充斥着奥莉薇亚的气味,她滴在大理石上的血既新鲜又诱人。追踪她的下落非常容易。

雅琳不需告诉托瓦拉跟随。

她也不需要告诉狼群。他们五个一同奔驰穿越沃达连庄园的大厅,一次绊倒了两个,血液涌入他们的耳朵。那很痛。那当然会痛。

但跟奥莉薇亚操控了整个依尼翠的天使后即将发生的事相较之下,这算不上什麽。

她的痕迹并没有引导他们返回舞宴厅,而是前往更高的某处。用四隻脚难以爬越阶梯。他们却咬牙苦撑。已没有容纳其他办法的空间。

没多久,大厅前方就传来艾德嘉的声音。

「你承诺过一切都你的掌控之中。」

「没错。这一切...这个荒唐局面...」

狼群绕过长廊转角。就在那裡,位于大厅末端且被其自身凋像环绕着的,正是奥莉薇亚本人。艾德嘉马可夫站在她身旁,浑身是血,呼吸急促。奥莉薇亚的表情充满怒火;她的手再次朝她的剑伸去。艾德嘉把手搭上她的肩膀。

「奥莉薇亚,都结束了,」他说。

她拍开他的手。「只有在我允许的时候你才准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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