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琼刚满六岁, 遇到了关乎人生的大事情。
地球的另一面有小国家,邀请他回去继承国王的位置。
厉清琼眨了眨眼, 他稚嫩的脸庞微微无奈:“王位?父亲,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人家等了你六年啊。”厉曲轲一身黑色的正装,清隽威严,他墨色的眼眸含着淡淡呢笑意。
厉清琼一秒看穿了父亲的套路,干脆利落地晃着厉曲轲的大手, 面无表情地撒娇:“父亲我错了。结婚纪念日,我不该缠着妈妈陪我玩。”
他和厉曲轲的商讨宛如大人间的谈话:“但是, 您把我送去别的国家。母亲心疼我, 肯定会陪我一起走。到时候,父亲,您可得不偿失了。”
厉清琼唯一的困惑是他太聪明了, 继承了父亲超乎常人的智商。他真的不想小小年纪,像大人一样拥有太多烦恼。
他的父亲在外是商业天才, 只手遮天的冷酷大人物。厉曲轲在家就原形毕露, 不着痕迹和儿子争宠的幼稚鬼。
厉曲轲陷入沉默仿佛沉思, 他唇角微勾, 小小的酒窝破坏了他清冷的气势:“无妨,我们家很快会有小公主。”
厉家新的成员, 即将诞生,他和小木槿又可以体验新生儿爸爸妈妈的感觉。只有一点,厉曲轲没有显露出来,他希望有更多的时候和亲亲老婆独处。
厉清琼脸一垮, 他不知道厉曲轲的弯弯绕绕,以为腹黑的父亲在这儿憋着坏呢。
“您不是说,我是小王子,一起宠母亲的吗?您想想,我可以花时间陪伴妹妹。母亲的注意力就不会全部放在我们身上,而让您坐冷板凳了。”
厉清琼真的不想去一个陌生的国家继承王位。他只想拥有平凡的身份,做无忧无虑的小孩。
厉曲轲眼眸微敛,他仿佛被说动,顺其自然地松口:“好,你不用去继承王位了。”
厉清琼松了一口气,他年纪这么小和父亲斗智斗勇,活到今天真不容易。
这么轻松说服了厉曲轲,他成就感满满,心情愉悦了不少。
厉曲轲转身离开之前,不紧不慢地补充:“照顾好妹妹的任务交给你了。不然,你们一起去治理岛上的小国吧。”
厉清琼:???
他被套路了!父亲让他心甘情愿照顾妹妹。而未来小公主,拥有个全能的妹控哥哥的命运就注定了。
“老狐狸。”厉清琼想了半天才吐了三个字,他继承厉曲轲的漂亮黑眸满满的无语。他真不该太聪明,看穿父亲的心里,亲亲老婆是第一。
***
厉清琼原本的教育方式,是请最优秀的家庭教师。这样才能跟得上,他吸收知识的飞快进度。
纪鸢纳闷自家的小鬼头成了书呆子,她难免心疼:“你想去校园,跟小伙伴一起念书吗?”
厉清琼拿着意大利语的书籍,一本正经地说:“不了,妈妈,我喜欢读书。”
他进入校园,那些同龄的人叽叽喳喳问着简单的问题。厉清琼有这个时间,都可以看完一本书。
纪鸢温柔地摸了摸厉清琼的头,小少年短短的头发柔顺有光泽:“你喜欢去玩吗?爸爸妈妈陪你。”
宝贝儿子独立自主,纪鸢更希望厉清琼有同别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童年。不过,还是看孩子自己的意见。
厉清琼眼眸微闪,抬起无辜的小脸:“妈妈,我想去看北极看极光。”
他抱着纪鸢的胳膊,特地挑了个厉曲轲工作最忙碌的时间。
这样,他可以全程有妈妈陪着,而没有臭美的爸爸来捣乱。父母两人去过二人世界,丢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他。真是厉清琼最无奈的经历了。
纪鸢看看儿子难得的请求,自然一口答应。
在旁边喝着茶的厉曲轲,淡淡甩了一个眼神:你小子,还学会争宠了?
厉清琼委屈脸:谁让父亲一言不合拿继承王位威胁我。
厉曲轲无奈扶额,他这是亲手培养了小鬼头对付自己。
“老公,你还好吗?是不是昨晚工作太辛苦了。”纪鸢看厉曲轲在揉额头,怀疑他是不是头疼了。
厉曲轲摇了摇头,身上的气息却是微微收敛的示弱,他声音微微暗哑:“还好。”
“不要强撑。”纪鸢不由分说拉着厉曲轲躺下,枕上自己的双腿,细嫩指腹轻揉男人两边的太阳穴:“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
“恩。”厉曲轲鼻音轻轻哼了一声,老婆的温柔按摩好舒服。他平静漆黑的眼眸微微挑衅:跟我比争宠,你呀,还嫩了点。
厉清琼也有点羡慕,他好面子最不会撒娇卖乖:可恶,这个老男人居然装可怜。
“你年纪也不小了。做爸爸的人不保重身体,怎么行?”纪鸢对着厉曲轲英俊的侧脸微微心动,她愣了一下,甜美的嗓音碎碎念转移注意力。
厉清琼眼里,他的母亲就是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全是父亲娇宠出来的。纪鸢美丽的容颜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越来越年轻迷人。
那些追求年轻美貌的圈内女星、豪门贵妇,无一不羡慕纪鸢少女般的容颜,始终姣好的身材。
多少人旁敲侧击,纪鸢只能无奈地表示:她一直是这样的,没有特别的保养。她跟平凡人没有区别。
面前的“平凡人”:……谁能跟你一样?
天才的孩子继承了父母优秀的基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有钱痴情老公。多少女人追求,厉曲轲也不多看一眼。
纪鸢无忧无虑,少女的姿态眼眸纯净,都是无数人渴望而不可得。
失望而归的次数多了,再也没有人烦着纪鸢讨要不老的秘诀了。
而,纪鸢无意的话让厉曲轲默默心塞:“年纪也不小了……”
厉曲轲看着自己的娇气的小妻子,她愈发让自己心动,周围觊觎和羡慕的目光也不少。厉曲轲强大富有的气势,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妄念胎死腹中。
厉曲轲年到三十五,依旧年轻帅气,让少女怀春。岁月的芳华和家庭幸福的气息,厉曲轲不再是从前的冰山死寂,周身绽放出更加迷人的成功人士光辉。
趋之若鹜的女人越来越多,厉曲轲不给她们靠近的机会,也不为小木槿增添烦恼。秀恩爱,成了他的小心机。
只是偶尔有人感叹厉总也三十而立了,小娇妻却越来越美。会不会有一天,厉夫人看起来像女儿一样?旁人在打哈哈,厉曲轲一个眼神让他噤了声。
厉曲轲三十五岁,他的商业帝国已经是国际上屹立不倒的大山,养活了无数产业和员工。
他莫名开始忌讳有人谈起年纪,实际上他比小木槿大了七岁。三年一道坎,七年也是很大了。
纪鸢无意中说到了厉曲轲的心事,厉曲轲俊朗的脸微僵,他拉住纪鸢的手坐了起来:“咳,我没有那么头疼了。身体状况,还是不错的。我每日都有健身,不然老婆检查一下?”
厉曲轲苦肉计不行,开始卖弄美男计了。
纪鸢手心贴上厉曲轲线条完美的腹肌,她白净细嫩的脸庞一红,艳若桃花。
厉曲轲就是吃透纪鸢对自己的颜值没有抵抗力,他微微一笑,耀眼惑人。
纪鸢呼吸一乱,她轻轻咬牙,捏了捏厉曲轲的腹肌:“孩子在呢,不许胡闹。”
“我们可以回房继续。”厉曲轲一本正经地提议。
纪鸢红着脸摇头:“呸,大白天的。”
“老婆……”厉曲轲哀怨脸,他白用不腻的逆天颜值,小木槿竟然不吃这一套。果然,他的魅力下降了?!
“噗——”厉清琼一向老成,他忍不住被父亲难得的表情逗笑了,“父亲像个小孩子。”
厉曲轲脸微黑:“回书房看书。”赖在他和小木槿独处空间的小屁孩,还是作业太少了。
厉清琼不禁做了鬼脸:“妈妈允许我来的。”
“他喜欢,总比闷在书房里好。”纪鸢欣慰的一笑,拍拍厉曲轲的手背:“清琼要多笑笑,现在的年纪无忧无虑最可爱了。”
厉清琼一愣,母亲甜甜的夸奖,他耳朵莫名一红,嘴角微翘地背过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傲娇的小模样,又忍不住高兴。
厉曲轲闷笑出声:“不是小孩子,你去继承王位啊。”
厉清琼一瞪眼,父亲才是幼稚!
一大一小互相瞪眼赌气,容貌相似的精致好看。
纪鸢赶紧叫停:“不许斗气,不然你们今晚两个一起睡。”
两位相貌出众佼佼者,一下子让纪鸢制服,乖乖的不说话。
正巧,司延茗上门来找厉清琼,一大一小的小少年在花园里玩耍。
花园里两个身影笑着闹着,厉曲轲揽住纪鸢在怀里,厚实温暖的掌心抚摸纪鸢的柔软的腹部:“这次是小公主么?”
纪鸢靠着厉曲轲的胸膛摩挲他的手背:“你不是喜欢小王子吗?”
厉曲轲恍然摇头,轻笑低声呢喃:“我已经学会做父亲。今后,我一起宠你们小公主。”
纪鸢心里一软,她靠着厉曲轲温热的胸膛,贴着他的脖颈。纪鸢感知厉曲轲轻轻吻了自己的发间,小心翼翼的怜惜与疼爱。
犹然记得当年,她笑眯眯地出声:“厉曲轲先生,我宣布从今以后,你就是厉爸爸了。”
厉曲轲一愣,完美无缺的俊脸微微迷茫:“我要当爸爸了?”
厉曲轲的脸色,不是纪鸢期待的喜不自胜。她不免有点忐忑:“你不开心吗?”
“不是,”厉曲轲回过神,赶紧哄自己的小木槿。他吻着纪鸢的眉眼,呼吸清浅:“我是太高兴了,有点不知所措。”
厉曲轲第一次坦诚,他也有的不安:“我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好父亲。”
童年失去父母的阴影,厉曲轲一个人孤单的太久。他鼓足了勇气才将纪鸢变成自己的妻子,给予了无数的宠爱。
但是一说到,纪鸢的怀里有一个小生命,流着两人的血脉。厉曲轲的胸口的血液都烫起来了,四肢百骸的温暖。
他与纪鸢十指相握,心与心相贴,“我能做好父亲么?”
他听过别人的咒骂,冷血无情的嘲讽。梁家世代的教育失败,屡屡不成器的儿孙。
外人眼里,厉曲轲是冰冷的赚钱机器,为了继承人之位连血脉相连的亲人也不放过。兄弟相争,爱人相杀,这是他们梁家最大的丑.闻。
厉曲轲并不畏惧恶言恶语,他能护好自己的家人。只是微妙那么一点不安,越重视越想紧紧抓住,怕从指缝中漏出一无所有。
纪鸢弯弯眼角,牵着厉曲轲的手来到腹部:“厉曲轲先生,我也是第一次做母亲。让我们一起学习好不好。这世上,只有你能胜任孩子的父亲。”
厉曲轲轻轻摩挲纪鸢的肌肤,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这是我们的宝贝。”纪鸢轻笑,眉眼中有初做母亲的温柔。
厉曲轲墨色的眼眸波动柔软:“你们是我的宝贝。”
***
厉清琼坐在庭院里,认真道:“我大概可能会有个妹妹了。”
司延茗出落成了清秀的十五岁少年,他一身白色的衬衫,阳光下大大的笑容:“妹妹,很好啊,我也想当哥哥。”
“延茗哥,你说我妹妹长得是什么样子呢?听说刚出生的小孩都丑丑的。”厉清琼难得孩子气地皱眉,“我小时候也这样吗?”
司延茗摇头:“很好看啊,我见过你刚出生的样子。”
六年前纪鸢的临产期,司延茗也才七岁的孩童。
他听说,生孩子是很美好又危险的事情。新的生命伴随着母亲的疼痛诞生。司延茗好奇大哥哥和姐姐的小生命到来,他得到养父母的允许,一同去医院等待。
厉曲轲先生本来是不同意的,医院人员混杂,小少年久病刚愈,不适合久留。
“我想陪姐姐,为姐姐祈福。”司延茗有了剧情大神的一部分灵力。他能看出纪鸢生产的凶险,想用单薄的力量一起守候。
厉曲轲一直在安慰纪鸢,他第一次当父亲心情前所未有的忐忑。看向腼腆坚持的小少年,厉曲轲的心情平静下来,难得温和地点头:“好,呆在我身边。不许乱跑。”
司延茗满口答应,他来到了手术室外的椅子上。
厉曲轲面无表情,他能感受到俊美男人灵魂的焦灼不安。司延茗的小手慢慢搭上了厉曲轲修长的手指:“厉先生,小宝宝的名字取好了吗?”
厉曲轲深吸一口气,淡淡地微笑:“清琼,厉清琼。”
司延茗一字一句地慢慢重复:“真好听。”他在福利院长大,名字是院长妈妈取的。
原来父母等待孩子的新生,会这么紧张忐忑关心。连很少有表情的厉曲轲先生,也会有担心的情绪。
司延茗表情平静,心里微微地羡慕着。
时间过得很漫长,白衣医生抱着啼哭的孩子出来。
厉曲轲快步上前确认母子平安,一个箭步冲进了手术室。他如风的架势连医生都拦不住:“先生,患者很快出来了。”
厉曲轲听见了,但他停不下来脚步。一墙之隔,小木槿生产的过程疼得喊出声,在厉曲轲心上一刀一刀的割。
他爱两人的孩子,却舍不得纪鸢受苦,如此矛盾而天然的心情。
手术台上,纪鸢额头上的细汗,她阵痛后的脸色苍白,虚弱的仿若一张白纸。纪鸢眼眸半垂,仿佛下一刻就会睡着。
“老婆…”厉曲轲温柔的轻声呼唤,他温热的手掌牵着纪鸢手心,“你还好吗?”
纪鸢疲惫地抬眼,厉曲轲神情紧绷,他湿润眼眶微微泛红,仿若错觉。纪鸢抬不起手为厉曲轲拭泪:“没事,我…有点累。老公,宝宝呢?”
厉曲轲很快将脸色红润沉睡的孩子放在纪鸢的枕边:“他很健康,将来会是个壮小伙。”
纪鸢欣慰的笑:“真好看,颜值不赖。”她笑的合不拢嘴,自己家孩子最好看。
厉曲轲哭笑不得,小木槿的颜控本质一点都没有变。
司延茗静静跟在身后,发自内心的笑意,他望着刚出世的厉清琼,厉曲轲和纪鸢脸上的笑容泛着幸福的光芒,一定是很好看又健康的孩子。
厉清琼才了解,自己出世的一天,他是带着父母的期许的爱意降生的。他鼻子有点酸,司延茗看到这一幕,应该也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渴望着亲情的羁绊。
“我不当哥哥了,你当她的哥哥吧。”厉清琼单纯地认为,他不会对哭哭啼啼的女孩子感兴趣和足够的耐心。
司延茗当哥哥再好不过了,他也不用怕刚出生的小婴儿烦得自己没法看书。
“真的吗?”司延茗有点惊喜,他眼眸闪耀着光芒,保证道,“我会对妹妹很好的。”
两个天真的孩子,说着稚气的话。
纪鸢第二次生产的时候,厉清琼也要求去医院看看。厉曲轲已经有了经验,还是当做头等大事,提前三个月都在家里办公,关注纪鸢的一举一动呵护备至。
背景板的厉清琼都微妙嫉妒了:“妹妹有什么好?肯定爱哭。”他不记得自己小时候就是个小哭包,一定要厉曲轲抱在怀里才肯睡觉。
直到别墅区,车辆停下的声音,厉曲轲和纪鸢抱着憨憨大睡的小公主回来。
在桌边念书的厉清琼,立马丢下了书本。他若无其事拿着一杯水下楼:“你们回来了。”他淡定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家有新生命的兴奋好奇。
“过来,”厉曲轲笑容温和,仿佛将重托交付,“这是你妹妹清娅,以后你要好好当哥哥。”
厉清娅小小的身体轻盈秀气,婴儿黝黑的毛发柔软。她正好苏醒,眼珠子如葡萄黝黑明亮,挥动着四肢轻笑:“咯咯——”
她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嘴唇,笑起来还可以看到红嫩小舌头,真的可爱到萌化的小公主。
厉清琼一愣,对于这个小小只的妹妹竟有点无措。他禁不住好奇,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小婴儿的脸蛋:“软软的。”
厉清琼原本还有点害怕,顿时笑逐颜开的惊喜:“好乖。”
厉曲轲和纪鸢笑容里带着鼓励,刚上任的哥哥哥妹妹第一次见面。
小公主的小手攥住了厉清琼的指尖,她咯咯咯地笑好像天使一样纯净。
厉清琼的心瞬间萌化了:“可爱。”厉清琼第一次的词穷,他只能用最简单的字眼,描绘他内省心温柔澎湃的喜欢。
“小公主很喜欢哥哥呢。”纪鸢欣慰的勾唇,她笑起来女人的妩媚迷人。
厉曲轲牵住了纪鸢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夫人,辛苦了。”
纪鸢面色泛红,美丽动人:“先生,你也辛苦了。”
厉曲轲照顾纪鸢的用心十足。她生产的时候,俊美男人不肯挪动脚步,守候在她的身边,那种小心翼翼。
纪鸢忽然明白,她何其幸运。男人无声的喜爱多沉重,多甜美。厉曲轲深情的眼神告诉纪鸢:你值得。
***
厉清琼一下子喜欢上了妹妹,爱不释手守在婴儿房不肯离开。
第二天,司延茗上门想看望厉家的小公主。厉清琼守在了门口,犹豫了半天,稚气地宣布:“妹妹不给你了,以后我当她的哥哥。”
司延茗笑出了声,他眼里是满满的羡慕,戏谑道:“我当小叔叔也可以。”
厉清琼:???
你是变着法儿占着我的便宜。
他鼓着脸:“休想!”
司延茗笑逐颜开,“我也一起做哥哥不好吗?我保证不跟你抢。”
厉清琼一怔,多个哥哥宠,好像也不错。他不舍得地点头:“好吧。”
小少年们相视一笑,小公主咯咯地笑,揪住哥哥的领子不松开,可爱又调皮的天使。
***
厉家有了一条一直以来的家规,不许妈妈喝酒。纪鸢喝酒的后遗症,她和厉曲轲都印象深刻。
厉清琼不明白,妈妈这么害怕酒这个东西?他去问了纪鸢:“酒有这么可怕吗?”
纪鸢干笑道:“酒,不可怕,妈妈也不可怕。喝了酒妈妈的杀伤力,就很强了。”
厉清琼似懂非懂:“那爸爸呢,爸爸会喝醉吗?”纪鸢思索了一下,她还真没见过厉曲轲先生喝酒失态的样子。
好奇心害死了,纪鸢起了兴致想灌醉厉曲轲:“老公,我们喝一杯?”她眼睛闪一闪,迷人又耀眼。
厉曲轲心一软:“你只能喝牛奶。”
纪鸢微微遗憾:“好的。”
他们坐在沙发上,观看浪漫的电影,一边小酌说着闲话。
时间过得飞快,厉曲轲眉眼清亮,一点也没有喝醉的预兆。
夜深人静。纪鸢困得在厉曲轲的胸膛上打盹,陷入温暖的怀抱,她连呼吸都更香甜了。
纪鸢的耳畔微微有点痒,似乎有人嗓音低哑深情,在轻轻诉说:“小木槿,我喜欢你……”
纪鸢模糊地睁眼:“恩?”
厉曲轲温柔勾唇,低声呢喃,说着他很少说出口的深情:“我爱你,我想要你的一切。”
情意浓浓的告白,纪鸢都快让这甜美的话语哄的迷醉。原来醉酒后的厉曲轲先生会偷偷告白,眼眸的爱意烫入人心。
纪鸢窃喜着以后还要灌醉厉曲轲,听着迷人的情话。下一刻,她被厉曲轲抱起来了。
纪鸢发现了醉酒的厉曲轲先生的另一面,特别粘人、热情得像火焰燃烧忘我。
第二天,纪鸢哭唧唧地揉腰,她再也不敢灌醉厉曲轲先生了。
而厉曲轲仿佛回味一样轻轻一笑:“偶尔的破戒,也不错。”
纪鸢羞红了脸,踢厉曲轲下床:“你晚上和清琼睡!”
厉曲轲笑:……小兔子恼羞成怒,开始咬人了。不疼,心还痒痒的,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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