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白六神无主,狮子发现了,他知道自己对他做的事了,狮子又要讨厌他了。
怎么办?怎么办?
“兔白……兔白!”
狮子见兔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心里急得不行。
“兔白,你再哭,我就亲你了!”
“我真的亲了!”
兔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听不见狮子的声音。
狮子见状,捏着兔白的脖颈,迫使兔白抬头,然后封住了兔白的小嘴。
兔白只觉得一阵疾风骤雨,压得他喘不过气。
身体里的氧气被掠夺,他忍不住痉挛起来。
狮子时刻关注着兔白,见兔白不对劲,他连忙离开了兔白的嘴。
“吸气,吐气……”
狮子给兔白拍着背顺气,兔白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
狮子看着兔白水光潋滟的唇,没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
这次狮子动作轻柔,时不时地分开,给足了兔白换气的时间。
兔白整个人懵懵的,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了。
他只知道狮子在亲吻他,他只想和狮子一起沉沦。
狮子发现兔白在主动迎合他,原来真的不是他的错觉,兔白不排斥和他有亲密接触。
狮子翻了个身,贴着兔白,声音忍耐道:“我可以吗?”
兔白感受到狮子的滚烫,他红着耳尖蹭了蹭狮子。
狮子被欲.念逼红了眼,他知道兔白这是默许的意思。
他一寸一寸地逡巡着自己的领地,在领地上打下自己的标记。
从此以后,这片领土是他的所属,任何人都休想踏入。
他会用他的生命来守护这片领地。
……
事毕,两人相拥着,裹着同一张兽皮说话。
“小兔白,老实交代,你偷亲我多久了?”
兔白害羞地蜷起了脚趾,“没……没有很久的,只有半个月而已。”
狮子算了算时间,半个月,不就是他发现不管他怎么等,兔白都不睡觉的时间吗?
以前他都要等兔白睡着,半夜才能暗戳戳地亲一亲兔白。
可半个月之前,他发现兔白突然不睡了。
等不到兔白睡着的他,心里慌得一批。
他担心兔白是不是发现了自己每天对他做的事。
不敢让兔白抓到把柄,无奈之下,狮子只能被迫停止了半夜偷亲的行为。
没想到兔白不睡觉不是为了防他,而是想要偷亲他,狮子高兴坏了。
兔白怎么这么可爱,他又想亲兔白了。
这个人,他怎么要都不够,真想一直一直……
“小兔白,等下一个兽神祭来临,我们就结侣吧,像森杨和阿鲛那样好不好?”
兔白惊讶地看着狮子,“你要和我结侣?”
狮子以为兔白不愿意,他心里一慌,随即用双臂死死地把兔白禁锢在怀里。
“我们都做了兽侣之间应该做的事了,你不能不对我负责!”
兔白心里乱得很,他抓着狮子问道:“你是因为我们做了刚刚的事,所以才要和我结侣的吗?”
“当然不是!”
狮子是真心喜欢兔白的,他怎么能让兔白这样想他?
“我喜欢你,刚刚的事,我只和你做,其他人都不行,我只对你有感觉!”
兔白茫然了,狮子竟然说喜欢他!
“你……你骗人,你不喜欢我,你还叫我离你远一点。”
狮子见兔白眼眶红红的,心疼得不行。
“那次是我错了,我嫉妒霞,我嫉妒她能和你滚草丛,而我却只能远远看着你……”
“你在胡说什么?”
兔白打断了狮子的话,“除了你,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过……”
狮子愣住了,“没有,你们没有?”
“当然没有!”
兔白气呼呼地,把上次他和霞在小树林里的事说了一遍。
狮子听完以后,恨不得打死那天的自己。
“原来是我,都是我想太多了!兔白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是我混蛋。”
兔白哪里舍得打狮子呢,他摸着狮子的脸,忐忑不安地确认,“我喜欢你,你没有讨厌我对吗?”
“兔白,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你是我的全部!”
“嗯~”
狮子满腔爱意无处宣发,得知真相之后的愧疚与懊恼都在冲击着他。
他只能让兔白一次一次地感受他……
“兔白,我喜欢你,从在水井边的那个夜晚,你在我怀里时就喜欢你。
不!或许在那之前,你喊来巫给我处理伤口时,我就喜欢你。
也或许比那还要早!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等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你的时候,就已经非你不可了。
兔白,我喜欢你,我爱你,你感受到了吗?”
兔白在海浪中颠簸,海浪汹.涌,他好像随时都会沉入海底。
狮子是一尾大鱼,他带着他前行,托着他,告诉他可以睁眼看沿途的风景。
他看见了天空的云,看见了海底的红珊瑚,看见了沙滩,也看见了狮子眼中的深情。
一浪打来,他被抛到了高处,狮子拥抱着他,他只觉得安心极了。
……
夜晚过去,兔白还在沉睡,他无意识地往狮子怀里靠了靠。
他眼尾泛红,眼睫毛还湿漉漉的,似是昨晚哭狠了。
狮子拥着兔白,轻吻着兔白的耳垂,即使一夜未眠,他依然精神抖擞。
不想吵醒兔白,狮子起身给兔白掖了掖兽皮,然后独自走出了山洞。
狮子离开没一会儿,兔白就醒了,没有狮子抱着他,他总是睡不安稳。
“兔白,你在吗?”
兔白听到山洞外有人叫他,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连忙答道:“我在。”
月拿着陶碗走进了山洞。
兔白见到月,也知道月是来做什么的。
他接过陶碗,走到山洞的角落里,揭开了泡着酸萝卜的陶罐。
“月,你这么爱吃酸萝卜,要不我把这一罐搬到你和狼烈住的山洞吧!”
“不……不了……”
月有些慌乱,她本能地不想让狼烈知道她爱吃酸的事。
兔白疑惑了,“为什么,你是担心其他小雌性不够吃吗?
我这里还有一罐呢,而且今天摘了萝卜,又可以再泡一罐了。”
月摸了摸肚子,因为住得近和酸萝卜的缘故,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她和兔白相处得最好。
她怀了崽崽的事,她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
她不敢告诉狼烈,自然也不能告诉玲,今天看见兔白,她忍不住想要倾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