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底会不会有大家伙?”
虽然现在风平浪静,但娄夭夭还是担心河里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娄墨却肯定地对娄夭夭摇了摇头,“没有,河里什么也没有。”
“那水呢?有没有毒?”
娄墨一顿,而后又对娄夭夭道:“是能喝的水。”
娄夭夭也没问娄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她坐到岸边,将脚伸进水里划了划。
“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会怎么样?”
娄墨坐到娄夭夭身边,把娄夭夭搂进怀里,“普通人掉下去,大概就永远也上不来了。”
娄夭夭点了点头,“是啊,水这么深呢!”
“到时候用巫纹把这里隔开吧,总不能让人掉下去了。”
“恩,夭夭说的对!”
两人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稍做休整,便又骑着可可飞速往牙山部落方向赶。
此时,牙山部落一行人已经回到了部落的山坳。
桠巫和玲来迎接众人,却没发现娄夭夭的身影。
“族长,老师呢?”
“巫有一些别的事要处理,我们就先回来了。”
虎山没有说娄夭夭的决定。
部落迁移的事要等牙山部落举办兽神祭时,再由娄夭夭亲自告诉大家。
熊力走到虎玡和狮子身边左右张望,“咦?你们没有带小雌性回来吗?”
按理说虎玡和狮子都是兽战士,带个小雌性回来应该不难,可为什么他们还是孤家寡兽?
虎玡没有说话,只闷声卸下这次用陶器换回来的麻布和盐。
虎玡沉默惯了,熊力也没觉得他不理人有什么不对。
倒是狮子,他也和虎玡一样闷声干活,就显得很奇怪了。
不过熊力心大,虎玡和狮子不理他,他就去找别人。
虽然他为了玲没有去参加交易会,但他心里还是对热闹的交易会很感兴趣的。
他迫不及待想听到牙山部落在交易会上遇到的新鲜事。
“兔白,你可真厉害,竟然带了一个小雌性回来!不过这个小雌性怎么还带着崽,你要给别人养崽吗?”
兔白有些窘迫,“不是的,雷是霞的阿弟,他们以前是流浪兽人,现在加入我们部落了。”
狮子竖起耳朵听着兔白那边的动静。
原来兔白的小雌性叫霞。
他忍不住偷偷看了兔白一眼,就见霞躲在兔白身后,兔白努力安抚霞的样子。
狮子只觉得心底破了个大窟窿,哇凉哇凉的。
熊力见兔白也没有和他谈交易会的欲望,只能去找下一个能和他说话的。
他眼睛一瞟,就见到了站在一旁的狼烈。
“哥,你怎么也没有带小雌性回来?我和玲要是先有了崽……”
“哼!”
狼烈现在依旧是忧郁的狼烈,他把性转骨牌拍到熊力身上,然后出部落捕猎去了。
牙山部落的兽战士他打不过,他去打凶兽总行了吧!
见识过性转骨牌的兽人都自觉捂眼睛。
不知道性转骨牌的,见熊力突然变成了雌性,差点没把眼睛给瞪掉!
惊讶倒还是其次,关键是熊力变成了一个金刚芭比,着实有点辣眼睛。
虎山一拍脑袋,原来不是所有人性转以后都能变成大美人。
感谢兽神感谢巫,幸好他性转以后不长这样。
半点交易会的消息都没打听到的熊力:……
有狼欺负熊啦!
玲着急忙慌地拿了一块麻布给熊力围上,她知道这骨牌应该是出自娄夭夭之手。
老师真厉害,能创造这么厉害的巫纹。
不过想到狼烈和熊力的关系,玲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找回狼烈之前,是熊力背着她去小溪部落的。
那时娄夭夭虽然成了巫,可她们都还是瘦弱的小雌性。
她本能地依赖强壮的熊力,熊力的存在让她感到安心。
那时她也没想和熊力结侣,她知道熊力原本是对娄夭夭有想法的。
可后来有一天,熊力突然就围着她转了,还说要和她生崽崽。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兽人和她说过这么直白的话呢!
她问熊力为什么不和娄夭夭生崽了,熊力这个憨憨竟然说娄夭夭拒绝了他,所以他就来找她了。
她气得拒绝了熊力,一连好几天没和他说话。
原本以为她和熊力也就到此为止了,熊力应该也不会再来找她了。
但被她拒绝以后的熊力还是像以前一样照顾她。
她问他为什么,这个傻兽人却说不知道,他只是想照顾她。
她也没了脾气,就任由熊力往她身边凑了。
后来狼烈醒了,对熊力接近她的事十分排斥。
熊力偷偷问她,之前拒绝他,是不是因为担心狼烈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当时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顺势就这么应了。
然后,熊力就在讨(气)好(死)狼烈的路上越走越远。
她不止一次想要调和熊力和狼烈之间的关系,但……真的好难啊!
玲把熊力带回山洞,她的兽皮抹胸太小了,熊力穿不下,她只能给熊力现缝一个。
刚刚族长说了,要是一直带着骨牌,这个效果能维持五天不变。
取下骨牌,熊力也要一天以后才能恢复。
熊力顶着一张辣眼睛的面容在玲面前来回晃悠,“玲,哥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
玲看了熊力一眼,在山洞的木头架上拿了一个陶罐出来,她挖了一勺蜂蜜递给熊力。
“这么复杂的问题不要想了,吃点蜂蜜吧。”
万一熊力又想到了什么自以为能讨好狼烈的办法,那就大事不妙了。
熊力见到蜂蜜,果然就把狼烈抛到脑后了,“玲,你对我真好。”
他越看玲越觉得喜欢,“玲,我们什么时候能去滚草丛啊?”
玲有些脸热,“结……结契以后……”
熊力高兴起来,“我在空地上搭了一个小木屋,等我们结契了,也像其他兽人一样搬进去吧!”
“好……好啊……”
玲是知道小木屋的,虽然小木屋是为了森部落的小雌性搭建的,但许多雄兽人自己也搭了小木屋。
有决定好要在兽神祭上结契的雄性和雌性,他们都已经搬进小木屋了。
每天一到夜里,那几排小木屋里总会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而此时玲的山洞外,狼烈抱着一只刚破壳就撞到他腿上的小恐龙,心有戚戚。
月抛弃了他,玲也被熊拱了,她们都已经不需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