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龙胜天正在给沈子鱼讲睡前故事,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龙神,不出您所料,有人对苏哲动手了。”黑龙汇报道。
接着,黑龙迅速将苏哲下班送安晴、到酒吧点橙汁、被人下药等所有细节复述了一遍。
龙胜天听完点了点头,“等他们动手‘杀’了苏哲以后再动手,造成谋杀事实。”
黑龙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龙胜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会是韩家的人吗?
今天腾龙集团的开业典礼闹得沸沸扬扬,苏哲更是出尽了风头,所有人都以为腾龙集团是王家的。
韩家如今正在和王家死磕,不可能放着腾龙集团不管不问。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为了防止意外,龙胜天一早就安排了隐龙战士保护苏哲。
没想到才半天韩家就出手了。
……
……
与此同时。
关候在前面开车,后面跟着一辆拖车,拖车上是苏哲的兰博基尼。
关候是张擘座下八大护法之一,但他的实力却是最弱,他之所以能成为护法,是因为他行事最为稳妥,平时没少帮张擘干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
八大护法中,就他手上沾染的人命最多。
张擘这次
把他派过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他悄悄解决掉苏哲,而不是直接一刀砍死。
张擘知道龙胜天的身份,自然不想被隐龙怀疑,再来一次被隐龙上门要人的戏码。
关候一路开了二十分钟,终于来到了之前选好的地点。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一个堪称完美的“车祸”现场。
首先,这条路是苏哲回别墅的必经之路。
其次,因为在山脚下,所以三更半夜人迹罕至。
最后,路下方有一条缓缓流淌的河。
所以他只需要把兰博基尼从桥上撞断护栏,推到河里,这就是一个没有任何破绽的“意外”。
一切都很完美!
“摄像头破坏了吗?”关候问道。
“放心吧,侯哥,已经弄坏了。”
关候点了点头,“赶紧动手。”
两个手下立刻操作拖车把兰博基尼卸下来停在路中间,然后把拖车开走。
这时,一位手下打开兰博基尼的车门,发动汽车,把苏哲的双手架在方向盘上,又抬起苏哲的右脚压在油门上。
“我可以了。”手下汇报说。
“送他上路。”关候下令道。
手下二话不说挂上档位,接着砰一声关上车门。
下一秒,
兰博基尼发出一声剧烈的轰鸣,轰一声冲出马路撞断护栏,一头栽进了下方的河水里,迅速被河水淹没!
关候满意地笑了声,“不错,检查现场别留下痕迹,然后撤退,回去我一人给你们找两妞。”
两名手下嘿嘿笑道:“谢谢侯哥,我觉得刚才去下药那娘们就挺骚。”
“那娘们确实浪,要不是咱们有任务,今天晚上说什么也得干死她。”
“哈哈哈……”
两名手下对视一眼,发出一串淫荡的大笑。
然而下一秒,一声冷喝突然从桥下传来,“你们几个去救人,其他人把他们拿下!”
话音落,几道人影灵活地翻上了桥面。
关候和两名手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不敢相信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隐龙战士。
“走!”
关候反应极快,低吼一声上车就要逃窜。
轰!
隐龙战士怎么可能给他机会,飞扑上来一脚踹在车门上,直接夹断了关候的左腿。
关候惨叫一声,抽出匕首还想反抗!
咔嚓!
隐龙战士直接拧断了他的胳膊。
短短数秒,关候和他的手下全部被擒!
与此同时,河水里的隐龙战士抱着苏哲游上了岸。
“没死,没有受伤,只是昏了。”隐龙战士汇报道。
……
……
同一个夜晚。
金水湾洗浴中心。
刘启明一边享受着美女技师的按摩,一边问道:“赵总,一个小小的沈氏集团而已,我已经快成功了,就不劳你们赵家出手了吧。”
另一边躺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同样也在享受技师的按摩。
他叫赵乔,是赵家从省城派来的人。
这次他是专门来给沈氏集团下套的。
“我说老刘,你这是怕我抢你的功劳啊。”
刘启明心底暗骂道:你特么知道就行,老子现在已经逼得沈氏集团走投无路了,这时候你过来,不是抢功是什么?
“赵总开玩笑了,只是这沈氏集团已经被我打压的只剩一口气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倒闭,你的计划可有可无啊。”刘启明淡淡地说道。
赵乔哈哈笑道:“上面已经等不及了,正全力对付王家呢,没心思再跟沈氏集团耗下去。”
“你放心吧,这次我只出计划和项目,剩下的还都有你负责,只要灭了沈氏集团,功劳全是你的,沈氏集团的产业也全是你们韩家的。”
“说实话,沈氏集团这点
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
刘启明哼了一声,“说到底你们赵家还不是想来河洛市分一杯羹,一个沈氏集团不值钱,但河洛市的市场也不小。”
赵乔仍然满脸笑容,“这就轮不到我管了,我也只是按上头交代的办事,要不你给韩家家主打个电话?”
刘启明被噎的老脸一红,气恼地哼了一声。
以韩家和赵家的关系,如果他真这么问,一定会被家主骂的狗血淋头。
“反正我觉得你的计划行不通,沈月茹又不是白痴,她沈氏集团现在自顾不暇,哪还有什么心思竞争项目,你想一次性骗走沈氏集团的流动资金,这不可能!”刘启明说。
“呵呵,所以我会在明面上和你作对,演一场戏给沈月茹看。”赵乔笑道。
刘启明不服气,再次回怼道:“谁不知道韩家和赵家是铁杆盟友,你真当沈月茹是傻子?”
赵乔反问道:“谁告诉你这次会是赵家出面?”
刘启明一愣,“你还有其他手段?”
赵乔胸有成竹地笑道:“明天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一击必杀将沈氏集团拿下。”
刘启明禁不住皱起了眉头,“真有你说的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