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市。
忙碌了一天,苏哲将安晴送回别墅,问道:“明天需要我接你吗?”
安晴微微一怔,疑惑道:“你要走?”
废话,你是少主的三儿,我住这算怎么回事啊?虽然我和少主熟归熟,但这点分寸还是要有的。
苏哲暗暗腹诽了一句,嘴上回道:“你不知道男人是为夜晚而生的吗?我的性福生活才刚刚开始。”
安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
哦?这算什么回答?
苏哲微微挑眉,无奈道:“行吧,我明天早点来接你,兔子也真是的,随手扔出几百亿,居然也不给你买辆车。”
安晴听的一脸茫然。
苏哲叹了口气,潇洒地挥了挥手,“你早点睡吧,我走了。”
话音落下,苏哲调转车头一脚油门冲进了夜色。
不多时,一辆停在路边的丰田轿车缓缓跟了上去。
进了市区,苏哲找了家外表看起来金碧辉煌的酒吧,停好车走进大厅,刹那间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他眼睛一闪。
微微眯眼适应了会儿,苏哲微笑着走向吧台。
随手将车钥匙往吧台上一扔,苏哲招手喊来酒保,“兄弟,来杯橙汁。”
酒保一愣,一脸懵逼。
“先生,您确定要橙汁?”酒保不相信地重复了一遍。
苏哲点了点
头,“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我是个有规矩的人。”
酒保:“……”
你特么不喝酒来酒吧装逼呢?
酒保转身给苏哲倒了杯橙汁。
苏哲端起橙汁轻轻晃了两下,喝红酒似的小抿了一口,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舞池中扭动的躯体。
从某种程度来讲,酒吧可以看出一个城市的缩影,因为来这里的人三教九流,什么货色都有。
同时,酒吧也是一个城市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在这既有机会遇见豪门大佬,也能看见混混无赖。
而苏哲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打听消息,才不是长夜漫漫为了找个女人深入交流。
如今腾龙集团已经在河洛市扎根,他作为明面上的掌舵人,当然得打听一下河洛市的地头蛇是谁。
就算不拜码头,也得做到心中有数。
“兄弟,你们这酒吧质量可以啊,应该算是河洛市顶级的酒吧了吧?”苏哲随意地打开了话题。
他说的质量当然不是指酒吧装修,而是这里的女客人。
酒保本来不想搭理这个喝橙汁的货,但瞥了一眼吧台上的兰博基尼钥匙后,他不咸不淡地问道:“外地来的?”
苏哲竖起大拇指道:“兄弟好眼力,刚来两天。”
酒保一副果然逃不过我眼睛的傲然表情,淡淡说
道:“怪不得你不清楚,要说顶级还得是至尊会所,那才是超一流的存在。”
苏哲露出一抹好奇的神情,“哦,这至尊会所很吊吗?”
酒保嗤笑一声,看小白似的说道:“你知道至尊会所是谁开的吗?”
苏哲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当即追问道:“是谁开的?难道是河洛市首富?”
酒保撇嘴道:“首富在豪爷面前算个屁,在我们这行,豪爷就是天!”
苏哲像极了一个专业捧哏,两眼放光地问:“这豪爷难道还大有来头?”
酒保没有直接回答,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这你可就问对人了,我表哥就是豪爷的手下,豪爷的事我清楚的很,只不过这都是豪爷的秘密。”
苏哲哈哈一乐,笑问道:“兄弟,没带现金,能扫码不?”
酒保熟练地掏出一张二维码。
苏哲扫了几百块小费。
酒保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豪爷是我们河洛市的龙头老大,至尊会所就是他的大本营,你说厉害不厉害?”
苏哲一脸求知若渴的姿态,“还有呢?”
酒保:“没了。”
“嗯?”
苏哲一愣,就这?你特么把钱还我?
苏哲一张脸黑成了锅底,酒保却是不管他,一甩手上的白抹布,笑着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苏哲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蓝色衬衣,领口开了三颗扣子,隐隐露出一抹雪腻的女人,摇曳着身姿,风情万种地趴到了苏哲肩上。
“男神,一个人啊?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苏哲伸手将女人扯到身前,冷淡地问:“你也喜欢喝橙汁?”
女人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僵,不过仅仅一瞬便微笑道:“橙汁有什么好喝的,长夜孤寂,喝酒才能擦出爱的火花。”
苏哲摇头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酒驾。”
女人又是一怔,呵呵娇笑道:“你真幽默,行吧,人家听你的,橙汁就橙汁。”
女人说完朝着酒保招手道:“来杯橙汁。”
酒保再次端来一杯橙汁。
女人端起橙汁刚送到嘴边,一个男人突然从她身后走过,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身体一晃扑进苏哲怀里,橙汁瞬间洒了苏哲一身,胸前的雪山都险些撞变型。
“哎呀,谁这么讨厌。”女人恼火地嗔了一句,下一秒风情万种道:“还真是缘分,要不我帮你去酒店里洗洗?”
苏哲低头整理衣服。
就在这时,女人伸手将藏在指甲里的药片扔进了苏哲杯子里。
药品迅速融化,眨眼间无影无踪。
苏哲稍稍整理了下,无奈地抬起头道:“美
女,你想睡我的意图太明显了。”
女人没有丝毫羞涩,反而轻咬唇角,直白地说:“遇见你这样又帅又多金的男神,谁不馋呢?”
苏哲呵呵一笑,“可惜,我不喜欢公交车。”
女人脸色唰一下阴沉下来,“你骂谁呢?你才是公交车,你全家都是。”
气呼呼地骂了一句,女人抬脚离开,不多时来到另一桌旁人旁,气恼地往沙发上一坐,哼道:“你让我干的事我办完了,给钱。”
男人掏出一沓钱塞给女人,然后他眼神一紧。
吧台处,苏哲端起橙汁灌了一口。
十几分钟后,苏哲开始有点头晕眼花,心头一惊明白了过来,气恼道:“操,居然被女人给下药了。长的帅,真无奈!”
苏哲迅速结了账,强行保持着清醒向酒吧外走去。
强撑着回到车上,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
不多时,两个男人来到车旁。
一人问道:“侯哥,直接杀了他不完了吗?有必要这么折腾吗?”
关候冷哼道:“你懂个屁,不能让人知道他是被谋杀的,否则牵连了佛爷你我都得死。”
“少废话,赶紧把拖车开过来,一会儿扔到河里伪装成酒驾。”
很快,一辆拖车开到场内,吱呀呀一阵轰鸣中,兰博基尼被装上拖车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