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女人是我在后山抓到的小偷!最近不是频繁的发现有人进后山偷翠衣吗?她就在找翠衣!要不要直接报警?”
老爷子听到这话,眼神沉了沉,看向叶初,怒火顿生。
许家最近还真是不太平,什么贼人都敢来招惹,看来不好好整顿是不行了!
叶初嘴上还被缠着胶带,根本没法给自己辩解,只能听许砚书信手拈来:
“她还说是京墨带进来的,真是狡猾!”
闻言,叶初眼神犀利地瞪着许砚书,恨不得狠狠将他踹上一脚。
老爷子见她一副毫无归改的模样,也想听听她怎么辩解,便招呼人把她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只听叶初堂堂正正地朗声道:“大少爷连证据都没有就诬陷我?”
许砚书愠怒道:“你还狡辩?我都亲眼看见了!”
“你看到什么了?是看到我偷翠衣了?还是看到我鬼鬼祟祟翻墙进来了?”
她伶牙俐齿,让许砚书一时答不上来。
叶初顺势看向老爷子,直言道。
“许家不是安排了不少监控吗?我究竟是小偷,还是二少爷带来的客人,一看便知不是吗
?大少爷不分青红皂白便这样绑我,就是许家的待客之道吗?”
看她如此笃定,老爷子毕竟也是个明理的。
“砚书,去后山监控室。”
他说着,招呼一旁的老管家,派人去检查后山是否有药草丢失。
许砚书脸色一紧,但又放松下来。毕竟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提前准备了。
一行人来到监控室里,工作人员调取了后山所有角落的监控。
可打开一看,那段时间里,居然每个监控都出了故障,黑色一片,根本就没拍到任何画面。
许砚书借机愤怒开口:
“好啊,还提前对我们的监控动了手脚,看来不报警不行了!”
老爷子也眉头紧锁。
叶初双眼看向许砚书,结合之前被抓的情景,心里越发觉得不对。
许家后山那么大,这许大少是如何能在自己和许京墨分开不久就抓到了自己?
而且,在自己解释是许京墨带进来的人后,还依旧不依不饶。
现在监控又偏偏被人为破坏了,再加上之前许京墨的印章被伪造……
叶初觉得,这许家或许……不太平。
这一出戏,怕是许
砚书特意演给老爷子看的。
目的呢?
难道是为了让许京墨吃瘪?
叶初正琢磨着,仆人匆匆赶回来报告说,后山的药被踩坏了不少。
许老爷子更生气了,沉言道:
“她不是说是和京墨一起来的吗?京墨人呢?叫过来!”
他一向喜欢这个孙子,可没想到从早上开始,这一连串的事情都跟他有关,自然也有些不高兴。
许砚书眼底闪过得意的笑,马上叫人把许京墨找回来。
许京墨还不知道叶初被抓的事,联系叶初对方也没应答,正担心着,偏偏爷爷又来找。
他想着回头再找叶初,就先跟着仆人从药山回到许家。
一进门,就看到被五花大绑着的叶初。问清来龙去脉之后,他心里满是内疚,连忙上前和老爷子澄清:
“爷爷,叶小姐不是小偷,是我带进药山的。”
老爷子本来就因为许京墨让许家名誉受损的事在生气,如今看他不经允许、又私自带人上后山,当即发怒:
“药山是我们许家什么地方你难道不知道吗?随随便便就带人进山?”
许砚书闻言立刻补了一刀:“
京墨,你不会是在帮她偷翠衣吧?!”
“不是偷,是我让她帮我找翠衣,有个方子需要用它做药引。”
许京墨解释,但许砚书就像一只讨厌的狗一样,逮着怎么都不松口。
“需要用翠衣做药引?也不见你报备!许家后山难不成是你一个人的?前些日子后山也丢了一些重要的草药,京墨,不会也是你悄悄带人进去‘拿’的吧?”
许砚书一边说,眼神一边若有所指的在叶初身上扫过,是打算把先前那些事情也都安给许京墨和叶初了。
许家家规向来森严,但事出紧急,许京墨才没来得及报备。这确实是他的疏忽,所以要他解释,听起来只会觉得苍白。
叶初眼看着许京墨被套住,辩解无力,她果断开口。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的清白。许家也是有头有脸的,总不能随随便便的冤枉人吧?”
老爷子一听,这女人自信十足,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畏惧的地方,反倒来了点兴趣:
“那你说说,怎么证明你的清白?”
“简单的很。”叶初道,“既然监控被动了手脚,那我就还
原它好了,请借给我一台笔记本。”
许砚书闻言脸色发紧,正要开口拒绝,老爷子却已经摆了摆手,让人从内屋拿来一台笔记本,又叫人给她解了绑。
叶初活动了下手腕,便麻利地将笔记本和监控电脑连接起来。
随着屏幕变蓝,她全神贯注的看向屏幕,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只见一串串代码飞速运转,许家人看的目瞪口呆、应接不暇。
叶初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就编写了一个程序,随着回车键的敲响,屏幕上的代码自动运行起来。没过多久,一个又一个的视频竟然真的被复原了!
叶初随后不紧不慢地将药山的监控视频放出来,对着老爷子道:
“许大少说,前些日子有人潜进后山,那时候的视频我也恢复了,许老先生可以看看。”
大家立时看向屏幕,只见画面里清晰地现出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他们都乔装过,虽然看不出面容,但无论是身形身高,跟我都截然不同。而且我若是真要去偷翠衣,为何这般大摇大摆、丝毫不顾及监控?难道我等着被人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