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星洛看到水晶棺里的千机子时,整个人,都是彻底呆楞在那里,双手捂着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一次的救援行动,不仅叶燃受了不轻的伤。
甚至还有人因此而牺牲了,尤其是在得知千机子是因为救叶燃才丧命的时候,赵星洛对着水晶棺深深的鞠了一躬。
一切尽在不言中,但相信,日后的叶燃之家,所有人都会将千机子铭记在心,不论叶燃之家搬迁至何处,都将会有千机子一个专属的房间。
叶燃同样看着水晶棺内安详的千机子怔怔出神,在当时的情况下,的确如果没有千机子相救的话,那他就要凶多吉少了。
只是这一条命,估计这一生他都无法偿还了。
“走吧,这里暂时不会有事。”
赵星洛摇头,“反正我也无事可做,就留在这里与她说说话好了。”
叶燃犹豫了一下,随即点头,“好,辛苦你了。”
赵星洛嘴角含笑,没有在多说什么。
叶燃走出房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
现在的他,必须要保持放松,将身体恢复至最佳状态,并让自己保持冷静,绝对不能再因为愤怒而
冲昏了头脑。
入夜,叶燃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略微活动了一下筋骨,是时候出发了。
“看你的样子,似乎还不错,难道你就不为那些女人担心吗?要知道,已经整整一个白天过去了,恐怕,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万茜虽然没有明说,但叶燃自然知道万茜想要说的意思。
对于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样貌出众的女人来说,被坏人抓住的话,是一件极为悲剧的事情。
叶燃神色平淡,似乎真的不担心一样。
只是那双眸子,冷的让人发颤。
“到了这一地步,我所能做的,就是尽全力去救她们,如果她们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那么,接下来,我叶燃将会化身一位只懂得杀戮的复仇者,从此世间再无阎罗佛。”
万茜一怔,心里忽然有种预感,那个和叶燃作对的白陀,怕是要惨了。
欧阳娜娜也是弱弱的说道:“表情好可怕哦。”
听到这声音,叶燃差点儿垮掉,实在太破坏气氛了。
“咳咳,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万茜和欧阳娜娜自然不会反对,坐上叶燃那辆有些颠簸的车。
一路上,叶燃
显的有些沉默,按照僵尸李给他的地址,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路程。
不过因为叶燃的车速,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到达了目的地。
看着外表已经荒废的大厦,却透着一股阴寒的气体,胆小的,晚上绝对不敢来这种地方。
“没有想到,白陀也会这般藏头露尾的。”万茜忍不住讥讽道。
叶燃嗤笑一声,“他们做的试验和研究,又有几个是见光的。”
万茜也是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说的也是,走吧,看看里面有什么惊喜在等着我们。”
破败的大厅,看着有些箫条,更不要说,是在晚上,一点儿光亮都没有了。
叶燃几人将早已准备好的手电筒拿了出来。
只是欧阳娜娜一幅怯怯的表情,整个人都是躲在万茜身后。
这让一旁的叶燃不禁觉得是不是不应该把欧阳娜娜带到这里来。
真是遇到什么危险,等欧阳娜娜变成暴躁的性格,恐怕也来不及了。
万茜却是一点儿都不担心的样子,反而脸上有些兴奋。
“我喜欢这种探险的环境,啧啧,让是像电影里,来几个丧尸的话,就更加完美了。
叶燃一怔,下一秒脸色变的有些难看。
“恐怕你这个愿望,可能真的要实现了,因为我们这一次的对手,就是专门研究这个的。”
万茜愣了一下,她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看叶燃一脸认真的表情,似乎并没有骗她。
可这怎么可能呢?这个时代,怎么可能会有丧尸这种产物呢。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万茜自信,以现在世界各国掌握的武器,丧尸围城的局面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
“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电梯坏掉了,一层一层找下去的话,恐怕还未找到人,就先累瘫了。”
叶燃的话,万茜是赞同。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我们不知道人被藏到什么地方了。不过,我想这楼里的供电装置,应该可以用,只是需要找到它并将其开启,这样一来,电梯就可以使用了。”
叶燃听的一阵惊喜,难怪这一路上万茜总是东瞅瞅西看看的。
“好,那我们分头寻找供电装置,你们两个一起走那边,我走这边,”
万茜犹豫了一些,“供电装置,多半在地下负一层或者负二层的位置,我们去负一层,你去负二层好了。”
叶燃自是没有意见,便是加快脚步,朝着负二层摸了过
去。
一路上,不过走在楼梯间的时候,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阵阵嘶吼声,
叶燃眉头紧锁,看来僵尸李已经知道他们来了。
忽然间,叶燃发现了头顶的摄像头,且确定摄像头正在正常工作着。
叶燃对着摄像头竖起了中指,表示对僵尸李的敬意。
大厦顶层的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僵尸李看着屏幕里的叶燃,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旁边赫然是黄宗泽,以及他的两个儿子,黄子夜和黄耔焘。
若是,叶燃知道,黄家父子三人来到这里定会惊讶一番,毕竟今天早上,还确定黄家没有一点儿动静。
不曾见过黄家父子出来过,也没有和外界联系过。
黄籽焘看着屏幕里嚣张的叶燃,不免冷笑道:“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嚣张,看你待会儿怎么死的。”
僵尸李皱眉,有些不喜欢有人在他耳畔喋喋不休的样子。
“既然你那么想要他死,那就派你出去对付他好了。”
黄籽焘听后,脸色一白,别看他叫的最欢,实际上,比任何人都要畏惧叶燃。
叶燃在黄籽焘心中留下的阴影是不可磨灭的。
“那个…李先生,您说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