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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 7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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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先前拜访的人家摄政王一系也是知道的,不过都是被摄政王一系打压的不敢冒头的姻亲故旧不必,这些原本不必太过分神去注意的。可这次,林鹤去拜访的是镇国公府,这就由不得人不关注了。

镇国公府乃是开朝公府,世袭罔替,煊赫了近百年了,一向是以忠君自居的,是个硬骨头,自然不大会买摄政王的账的。

虽然自摄政王摄政以来,对镇国公府的势力多有削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镇国公府在军中的影响力却还是非常惊人。

镇国公一系镇守多年的西疆边陲几有一呼百应之效应,虽然摄政王找机会卸掉了雷毅的军权,但是,镇国公府经营上百年,在当地不管是军还是民都非常有威望。自己调过去的亲信,接手起来还是不大趁手,甚至有些根本就是调不动的。

这还在其次,相对来说不过是疥癣之疾,最让摄政王忌惮的是,时至如今,镇国公府仍然牢牢的把持着拱卫京城的两大军军营之一的南郊大营。

这对摄政王来说一直是如鲠在喉,这些年摄政王从未放弃对镇国公的打压的。说来,这些打压的成效也是颇丰的,可这南郊大营是久攻不下。尤其是现在,镇国公府被打压的全面收缩,对于南郊大营更是死守不放。

镇国公府这块硬骨头甚是难啃的很。这么多年的缠斗下来,彼此了解的很,镇国公府铁定是不能收归己用的。不能收服,那就只有毁掉了。

可是要打掉这实力一等一的公卿世家之首谈何容易。好在,随着摄政王积威日渐深重,这镇国公府也是日渐退缩,现如今老实了许多。

摄政王一系相信,按此势头,在不久的将来就可以将镇国公府一系完全打趴下。让这大丰朝再没有镇国公府。

此想法很好,但是要徐徐图之才是,以免逼急了,这兵权接收向来就是要得人心的,总不好一直用强硬的手段,一次可以,两次可以,多了,说不得就让人起心了。

再加上南郊大营就在京城边儿上,摄政王也不敢逼得太紧,万一将人逼急了,毕竟,退是死,进士死,逼急了,当然是进着死的好。人家镇国公干脆孤注一掷直接

旗帜鲜明的支持小皇帝,给自己来个釜底抽薪也不好。毕竟,小皇帝才是正统,镇国公如此做,说来一开始就占据了舆论高地,有的师出有名。

好在,近些年随着摄政王一系势力的崛起,镇国公一系龟缩不出,少了不少麻烦,由此,摄政王也能腾出精力对付其它要紧的事儿。

现在周边的势力,摄政王自觉已经收拢的差不多了,就连京城防卫都已经泰半在手,现在缺的就是个名正言顺。如能将西郊大营这个拱卫京城的大营给彻底笼在手中,那南郊大营的威胁就小了很多。

到时,不管是让小皇帝下禅让诏书还是直接攻进金銮殿,都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后盾。

想到这个西郊跟南郊这两个大营,摄政王就牙痒的不行,他那短命的大哥在世时,他是鞍前马后,真是比对亲爹还孝顺的日日跟在后面做舔狗,好容易取得了他的信任,得了个托孤重任,没想到他还是给自己设置了诸多限制。最让人恼火的就是西郊跟南郊大营了。

西郊大营,这短命大哥立了个遗旨,点明要留给那影子都没有的定宁驸马。说白了,就是为了阻止自己拿下西郊大营。这西郊大营是先帝一手建立起来的,当年短命大哥能顺利登基,这西郊大营是功不可没的。想必是知道这利害之处,这短命的大哥就早早的立了这限制。

这限制颇有用处。这些年,摄政王虽然是陆续将西郊大营先皇安置的人手慢慢拔掉了不少,但还是有不少实力强劲的钉子户。

摄政王不好,也没有那么大实力能直接将这些人都干掉的,按自家短命大哥的性情,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安排的有后手,说不得还给他们留有密旨,到时这些人打着保护皇帝的名号造反也不是不可能的。

现在就是,这西郊大营虽说该拔除的刺儿头拔除不少,但固守的刺儿头还是有的,观望的墙头草更是不在少数。那些个刺儿头就打着先帝密旨的口号,调遣时就说先帝君命有授,他们要帮驸马爷守住这西郊大营。

所以,名正言顺极为重要。这次,等定宁成亲了,让那病病歪歪的林鹤进到军营做个牌坊,听话的话,就让他寿终正寝,不听话,随时要了他的命。

如此,走一个过场。给那些死守的、观望的人看看,你们不是要遵先帝旨意?看看,现在,驸马爷就位了,该交的军权全部交出来,该听的话也该乖乖听了。如此,只待林鹤一死,这西郊大营就一切名正言顺的到手了。

待解决了西郊大营,心腹大患就只余有南郊大营,到时集中力量对付南郊大营胜算就大了很多。

这南郊大营里面的军士将校大多都是镇国公府一手提拔栽培的。这次,在自己一系的紧逼之下,镇国公舍掉了他们家经营近百年的西疆,也要拼死保住这南郊大营,可谓是孤注一掷了。为此,也是让摄政王心恨不已。

摄政王一向盯镇国公府盯的很紧,朝臣倒也识趣,就连今科的进士都识趣的很。这次会试之后拜码头的,就少有人去镇国公府去拜的。

即便是定宁长公主出宫立府后,也非常有眼色的不跟镇国公来往,逢年过节也不过按例送点礼全了面子情,对此,摄政王算是满意定宁的识趣。只要定宁不四处蹦跶结交的,他一般也不找定宁的麻烦。

摄政王一系账算的清楚,定宁不过一个空有名头没有实权的公主,只要她听话,日后摄政王登基了,为了名声,给她重重的赏赐,让她好好的过日子也不是不行的。

未婚的定宁长公主没有实权,自己本人也没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可成了亲,有了驸马之后那就不一样了。

除了先帝遗旨,定宁驸马节制西郊大营而外,另一方面也是一个信号,成婚后的定宁长公主可以名正言顺的培植自己的势力,帮小皇帝巩固皇权势力,这就让人忌惮了。

要不然,摄政王也不会让定宁长公主拖了这么多年不成婚。如今,这个林鹤就挺好。要是真让定宁一直做老姑子,摄政王难免落一个刻薄寡恩的名声。

虽然皇家从来都是相信实力不相信名声的。但,名声也是不可或缺的,太难听了对巩固势力不利。更何况,那短命的先皇给小皇帝也留下了不少的保命势力,要想不顾名声就搞定定宁姐弟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摄政王跟小皇帝双方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虽然摄政王一系占了上风,但也不敢轻易伸出手去打破这平

衡。如今,定宁的成婚就是打破这个平衡点的一个契机。

小皇帝一系盼着名正言顺的接手西郊大营,摄政王一系也盼着由此名正言顺的接手西郊大营。所以,这个驸马爷的人选就至关重要了。

这次,林鹤这个驸马爷人选对摄政王一系来说可谓是老天送礼了,有才、短命,死了正常。他死了,摄政王一系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手西郊大营的势力了。

自赐婚之后,这林鹤四处奔走拜访的,摄政王还未有当为一回事,左不过都是一群被自己打击的不敢抬头的家伙,不足为虑。可今次,这镇国公府就不能不让人多加关注了。

不过,关注是关注,也无需多加思虑的,总归林鹤这次去见镇国公也算是按礼行事,挑不出错来。

幕僚也对摄政王道:“林鹤这次去见也不过是遵循礼数见人而已,当不得什么。何况,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这林鹤不过是空有才学,多喜欢纸上谈兵,不足为虑。”更何况,镇国公这个老狐狸,从来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哪里能随便被林鹤一介书生给轻易打动的?”

摄政王自是知道这点,镇国公府浸淫朝堂百余年,早就滑不留手的不行,林鹤今日登门不说什么还好,要真是说了什么,估计镇国公先将人列位不可往来之人了。

不过,摄政王还是说了:“嗯,还是让人先看着点儿。”虽然各方面来看,这林鹤都不大可能能让镇国公府臣服的,但,凡事就怕万一,还是要看着点的好。

林鹤进镇国公府的事儿,定宁长公主府自然也是知道的,想着林鹤先前对她说的话,定宁长公主还是难免忧心,只盼林鹤今日顺利,万万不可让镇国公起嫌隙的。

被众人关注的林鹤现在正坐在镇国公的书房里,一旁还有曾经的乡试主考官雷毅相陪。镇国公世子也是在一旁相陪着,这规格不可谓不高。

林鹤不敢小觑,收拢心思,积极表现。今日机会难得,这场会面,也如同面试了。

雷家众人以雷毅跟林鹤最为熟悉,这个林鹤当时乡试时可是让他印象深刻。当时他就给了林鹤一个玉佩,让他登门拜访定宁长公主。可这小子倒是沉得住气的很,过了好久才去拜访不

说,还没用自己的玉佩,而是用的承阳伯府的名帖。

当时,雷毅跟长兄镇国公说到此事时,镇国公也是捋着胡子点头:“此子是个可塑之才,就看他会试能不能脱颖而出了。如能,过后,我们也当可推波助澜一二。”定宁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摄政王一系就更有时间清理先帝遗留的人手了,对他们也是越来越不利了。

随后的事情,也是顺着镇国公等人的期盼而发展着,林鹤一路飞升,成了会元,点了探花。本来,这林鹤文武双全,端的是一个好人才,可偏偏这林鹤身体竟然如此不济,这就难免让他们预想的事情有所变化了。不过,虽然心有不甘,但到底还是心有期盼的。

也因此,镇国公府的人其实也盼着林鹤登门的。也因着如此,林鹤今日登门可谓享受到了镇国公府的超高接待规格了。

两下都有意,自然说起来话来就顺畅了好多。

林鹤开口请罪:“学生来京有些时日了,早该登门拜访老师的,可因着最终的成绩故,怕给老师丢脸,一直未有敢登门,还请老师恕罪。”

雷毅哈哈一笑:“你这小子也学会客气了,请罪就不必了。不过,照你的说法,你今日是觉得成绩颇是不错,所以才登门来的?”

林鹤赶紧道:“学生不敢,学生今日来,也是有事相求的。”

镇国公轻捋了捋胡须,镇国公世子眉头一动,这林鹤还真是坦诚的很,开门见山就说事儿?

雷毅也是满脸客气的笑容:“林探花客气了,林探花今非昔比,能得你一声相求,倒是让我等惶恐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林鹤也不再故作姿态的绕弯子了,现在在坐的都是人精,再是绕弯子也是绕不过的。

林鹤起身对着镇国公等人恭敬团团一揖:“学生今日登门,真是有事想求。学生三生有幸,得尚公主,可尚公主兹事体大,绝非小事,个中礼仪再是偏差不得的,尤其是结亲之时更是不能失了礼数,可惜学生在京城一应亲眷皆无,学生对此甚是惶恐陌生,所以,今日登门想求,万望老师相助。”

听得林鹤此言,堂上气氛顿时为之一松,原来是为了娶公主的事情。也是,这林鹤尚了公

主,但出身寒薄,现如今在京城,可谓是一应亲眷皆无,可不是要找外援的。毕竟,迎亲也得人手不是,总不好都是礼部的人员。

对此,雷毅爽快点头:“哈哈哈,你是为着迎亲之事来的。这个好说,我们家别的不多,儿郎却是不少的,到时你带着人马登门结亲就是了。”

镇国公世子也是连连点头:“届时我来安排。林公子可有其他的人手要安插,如没有,此事我来帮你办。”

林鹤赶紧起身道谢:“如此,有劳世子了。”这真是大忙,他在京城一应亲眷皆无,到时成亲的时候恐怕人手不足,太过寒薄了,他倒无所谓,但是公主的牌面是不能跌的,总不能自己成个亲,让阿宁被人嘲笑的。之前那些公主是如何成亲的,他这次一样不少的都给阿宁。

说了开头,后面就越说越融洽了。话题也渐渐的开始了衍生,不过,双方都是在试探之中,倒也没有人直戳戳的说起了诸如西郊大营的事情来。林鹤也是着重说自己关于迎亲的事情,只字不提大营的事情,也不提要人守望相助之事。

林鹤如此表现,镇国公甚是满意,如此看来,这林鹤倒也沉得住气。说实在的,镇国公还真有点怕林鹤一开口就说西郊大营的大事儿,好在,林鹤一直未有开口。表现的甚是自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不知道他日后是可以接下西郊大营的事儿的。

有时候,不怕人笨,最怕的是人聪明过头而不自知,这林鹤看来,是个聪明人且知道分寸。如此,日后多来往一二也是应当的。总归,只要林鹤跟定宁长公主成亲,就已然是摄政王一系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他们镇国公也早就摄政王眼里的肉中刺了,迟早是要被拔掉的。处在他们镇国公府这种地位,以他们如今的处境,就算是想要退下,也是退不了的。他们跟摄政王那是迟早要图穷匕见的对上的,结果只能是你死我活,没有第二种。

因此,不管是论亲疏远近,还是保命立场,镇国公府跟林鹤可谓是天然的同气连枝。两方越发的说的融洽,谈论的也越发广了些。

这次林鹤是以晚辈亲戚的姿态登门拜访的,自然的,镇国公等人也顺理成章的问了

一些林鹤的家事。林鹤的家世非常简单,其实,镇国公等人早就打听清楚了,今天不过就是走过场问一遍而已。

家事的过场走完,林鹤既然是以科举出仕,自然的就说到了科举上面了。镇国公府累世公清,学识自然不凡,考起林鹤来也是不含糊,林鹤表现的也甚是游刃有余,有理有据。

几人渐渐的说到了这次殿试的策论上来。林鹤这个探花郎的策论自然是会公示的,镇国公等人也着重从这方面说了起来。对于自己的策论,林鹤自然是熟知的,答起来也甚是游刃有余。

游刃有余之处却是少了策论中的夸夸其谈,多了经世之治的实在之处,对此,镇国公仿似不经意的道:“林公子这次答来跟殿试中写的文章却是多有不一样之处?这是为何?”

林鹤赶紧答道:“文章是做给别人看的,看的人太多,有些锋芒之处自然不好表露人前的,不过,今日跟前辈们说来自然不必有这些顾虑的。”当然不能有顾虑,自己今日登门,说是拜访,实则也是一场面试。这关乎着日后他们的联合走向,不能不表露锋芒,展示自己。

对林鹤的答复,镇国公捋着胡子‘悟’了一声,又道:“我观你的观点多有新颖之处,好些个仿佛少有看到。林公子可另有师从之人?”

这点,不光镇国公感兴趣,就是雷毅都很感兴趣,观林鹤说话也好,还是做文章也好,时不时的拿出的观点甚是惊人。

但观林鹤的老师,他们也是知道的,最开始是个疯秀才,学识有限,过后是秦焕,勉强再加上一个韩解世,这些人他们可是熟悉的很的,都是曾是朝中的名人,镇国公他们对这些人的学识也是多有了解的,秦焕等人确实才学过人,可观他们过往的论调,是不大可能教出林鹤这等想法新颖甚至有些离经叛道之人的。

那么,教出林鹤的人想必是另有其人的,就是不知究竟是何人?

林鹤愣了下,这个问题有点意外。他的想法之所以在人看来跟这时代多有不同,实乃是因为他接触了现代文明,他在现代学过的知识不敢说浩如烟海,但跟时下相比绝对可以算的上是天上地下之别的,将这些知识运用一番,自然就

是不同的。

这话林鹤自然不能说的,林鹤想了想,答道:“其实,此事说来可以说是有,也可以说是没有。”

林鹤如此表现,让镇国公等人既意外又好像是意料之中。

“哦,此话怎讲?”

林鹤答道:“学生接下来的话,恐怕跟夫子的子不语怪力乱神相悖了。也许,我是天生自带的?每每我有什么疑难之处,冥冥之中自有人引导一般。”

林鹤这回答可是新鲜的很,不过,却是让镇国公不敢小觑这个回答,从他们得来的情报看来,这林鹤说不得还真是有天佑这点奇迹,从病得要死到突然进学读书、得财,如要论起来,还真是有神迹庇佑。

有神迹?镇国公跟雷毅对视一眼。

有神迹好哇,天命所在。

也许,这就是他们镇国公的转机。

天命所在?可是这林鹤明明身体很是虚弱,这等人推出来,能独当一面?不是给别人做嫁衣的?林鹤就是再有神迹,再有惊才绝艳的才学,要是没有一个好身体,一切白搭,说不得到时更有变数。

但是,现在世事将林鹤推到了这个节点上。说不得镇国公府的转机也在这节点上?

这个转机对镇国公府十分重要,他们镇国公府现在可谓是四面楚歌,现在不过是苦苦支撑,一个不慎,就是掉进万丈悬崖万劫不复。按摄政王如今的势头,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该是要反击一把了,不然,恐怕最后真是只能绝地反击。绝地反击之所以能成为经典,能成为大家津津乐道之事,其实最多的就是源于一个“绝”字,毫无退路,拼死一搏,最后能拼出来的寥寥。就因为寥寥,所以才能成为经典。

可这寥寥太不好说了。镇国公不想赌这寥寥。

一时间,镇国公难免发散了一下思维。

现在顾虑的焦点仿佛在林鹤的身体上。镇国公有心找人来给林鹤诊脉一番,可惜,此事,摄政王可以理直气壮的做,承阳伯也可以做,他们镇国公府却是不大好做的。

毕竟,林鹤是客,且是铁板钉钉的驸马爷,一个不好,这就是冒犯了。本就是有心结交,别搞的最好结交不成不说,还成了仇,那就得不偿失了。

对此,林鹤仿然未觉,继续

自如的说着话。文的说完,接着自然就说到了武上面,林鹤会试的武试也是相当惊人的。对此,雷家众人甚是感兴趣,镇国公世子当即提议去国公府的演武场好好切磋一番。

镇国公府行伍出身,练武自然不在话下。镇国公世子主动请缨跟林鹤切磋了起来。

初时,念及林鹤的身体,镇国公世子多有小心之处,跟林鹤对打一阵后,发现这林鹤实力不凡,当即也不留余力,越打越过瘾,两人狠狠的对阵一场,镇国公世子只觉这一场对仗酣畅淋漓,甚是舒坦。

镇国公跟雷毅二人在一旁看着林鹤二人的对阵,从初时的担心世子伤到林鹤,慢慢的变得认真,雷毅还好,先前乡试时见过林鹤的实力,镇国公却是第一次见,当即点头不已,这林鹤还真不是徒有虚名。

镇国公看得心热,过后,竟然亲自下场,拉着林鹤上马骑射了一番。他们这次没有简单的射草靶,而是在远处放了黄梨,看谁射的多,而且必须是在奔跑的状态下射箭。

对此,林鹤十分感兴趣,策马唰唰几箭,箭箭将黄莉射的粉碎。雷毅等人看的大声喝彩。

一场比试下来,林鹤气息沉稳,面色鲜艳,让一直观察着他的镇国公等人甚是有些狐疑。这林鹤无论从哪一方面看来,绝对不是行将就木之人。

林鹤走后,镇国公沉吟过后,对雷毅道:“这林鹤,你看如何?”

雷毅答道:“先前乡试时,看出此人甚是有灵气,文武皆不错,假以时日,必定可以成一个栋梁之才。不过,自从听他说尚公主,我还有些许疑虑,担忧他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唯恐好大喜功。不过,从这次他能兵不血刃的拿到这定宁驸马之职,就足以看出此人当非等闲之辈。”

“这次他登门,我还真是有些许担心,他是否要让我们相助的。不过,看今日对话,却是让人满意的,这小子从头至尾只字不提,仿佛此事不存在一般。”

“为此,我却是打消了一些疑虑,这定宁长公主驸马得西郊大营之事,京中相关人等,无一不知的,这林鹤身为局中之人,更是不可能不知晓。即便先前不知晓,现在也该是知晓了。可他却是如此能沉的住气,倒是出

乎我的意料之外。”

镇国公点点头:“嗯,确实,此子定力甚是不错。”接着,镇国公又问:“你看他身体如何?”

说到这点上,雷毅皱了皱眉:“就是这点才让人疑惑。先前宫中诊脉,还有承阳伯府诊脉,都说这林鹤乃是一个油尽灯枯的短命相,可今日看来却是气色甚好。”

镇国公捋须接口:“嗯,不光是气色甚好,你且想想,如真是身体虚弱至此的人,能轻易拉的动一担弓,且靶靶命中的么?此事,如若是你,你可能做到?”

雷毅皱眉摇头:“如若在生死关头,爆发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做到几息。但观林鹤方才的举动,那可不是偶尔一下,而是靶靶如此,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更不可能是一个病骨支离之人可以做到的。”

“莫非这林鹤装病?”一旁静听的镇国公世子倏然出声。

镇国公书房顿时一静。

镇国公跟雷毅对视一眼,皆有所思,如若这林鹤真是装的,那这城府跟机智不可谓不高。如若如此,他们这边是不是可以说是多了一员猛将了。说不得胜算大增?

镇国公思虑良久,过后,对雷毅道:“你跟这林鹤有些渊源,比较熟悉,过后,你多跟他来往一二。”

现在摄政王对镇国公府虎视眈眈,眼见镇国公府势力日渐削弱,再如此下去,日后如何,还真是难料。现如今有了林鹤这个意外,说不得他们的转机会很快来临。

镇国公府煊煊赫赫百余载,不能被摄政王的浪头给打翻了去,能抓住的助力一定要抓住。

话说林鹤此次镇国公府一行,各方睹目。听说林鹤跟镇国公等人比试了一场,还甚有胜算的,当即好些人都各有思索。摄政王一系尤其警惕。

摄政王身旁最为得力的幕僚正说让人再去打探的,就听说林鹤从镇国公府出来后当街吐血了。

“吐血了?”摄政王淡淡一笑:“让太医即刻去给他诊脉。”

幕僚也笑了:“正该如此。”这驸马也好哇,正合他们之意。

镇国公也是若有所思:“林鹤一出门就吐血了?”

报信之人肯定的点点头:“确实如此,当即面如金纸,浑身无力,还是他的从人将他扶进马车的。”

雷毅问道:“真是糊涂,林探花在门口吐血,你等怎不将人请回府中,由着人走了?”

报信的人赶紧躬身请罪:“二老爷恕罪,我们请了,林探花只是不允,我观他的从人也甚是镇定,所以就没有强求。”

镇国公跟雷毅对视一眼,林鹤吐血,本人淡定,从人也淡定,这就耐人寻味了。

雷毅道:“林探花在我们府门口突发疾病,又不肯进来延医问药,我与他也有半师之谊,于情于理我该是要亲自登门问候一番。”

对此提议,镇国公点头应允:“明日你去一趟林宅探病吧。”

林鹤这次吐血甚是时候,瞬间就将各类疑虑给打了下去。不过,镇国公府却是另有所思,雷毅也因此林宅探病,走时也甚是心情不错。总得来说,林鹤此次镇国公府一行甚是不错。

林鹤一圈跑下来,费时不少,顾不上疲累的,看看成亲时日临近,赶紧又让人送信给定宁长公主,问她成亲当天可还要什么?

林鹤此殷勤举动,自然被定宁长公主给毫不客气的怼了回来:“谁要你的献殷勤,还不起开?”

定宁长公主如此举动,很快又传了开来,林鹤不出意外的又收到了一番嘲讽:“嗬,看看这林鹤,献殷勤被长公主打脸了。”

如此,幸灾乐祸者有之,担忧者更有之,承阳伯赵夫人为此还找了借口跑到定宁长公主府上:“宁儿啊,你虽贵为公主,但毕竟是女儿家。这世道对女儿家多有苛求,你万不可因为生在天家就一切不管不顾的。”

“总归日后,你是要分驸马过日子的。这女儿家好不好的,娘家尊贵是有些用,但也不是万能的。总不能一开始就下了夫君的面子,日后这日子可该怎么过呢?”

定宁长公主脸一红,正要辩驳的,想到自己现如今的嫌弃夫君的人设,堪堪忍住了,可是得忍住,此事不到成亲,总是怕有变故的。

有此,定宁骄矜的一哼声:“谁还怕了他不成。这婚事本就不是我愿意的,是王叔强加于我的。哼,待我找到机会,我必定要他好看。”

承阳伯夫人大惊,慌忙阻止道:“噤声,乱说什么呢?你这婚事乃是上苍天定,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定宁长公主

这才仿似刚回神一般,赶紧轻捂嘴后怕道:“哎呀,说失口了。外祖母不用担心,我不过随口这么一说而已。哼,赐婚又如何,总归我们皇家公主乃是天授,我怕什么?”

“不就是一个驸马么?今日给我了,日后,日后要是听话呢,就寻个由头打发到一边各过各的,当个牌坊供着也行,要是不听话,哼,好不好的,给他吃一顿挂落,到时,有个什么事儿怪不到我的。”

承阳伯夫人听得鬓角滴汗,这个外孙女儿一向是仁厚有才智的,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些个大逆不道的话来。莫不是有人给他灌输了什么?

承阳伯夫人赶紧谆谆教导:“阿宁,你方才的说法,虽是跟你的公主身份相匹配,但是,还是太过离经叛道了些,这过日子是要两个人和和美美的过下去的,可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的。更何况,这林鹤是圣上赐婚,跟你是天定的缘分,怎可太过刁钻?”

定宁长广公主顿时撅起了嘴,不高兴道:“哼,什么驸马。不过就是王叔塞给一个病秧子,当我不知道王叔是如何打算的。这林鹤真真儿误我,待我日后见了他,我必定要他好看。”

承阳伯夫人没曾想,今日自己跟外孙女儿的对话,一次又一次的被带偏了,看着外孙女儿今日反常的神色,承阳伯夫人深吸一口气,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现在阿宁的想法很危险,必须要打掉她的怨怼之心。

虽然对摄政王的怨怼之心乃是人之常情,看看摄政王掌权以来对定宁做的事儿,将先帝的人手拔出的差不多了,这摄政王是个狠角色。就因为他够狠,所以,定宁长公主才更要仁德不被其所影响才是。

承阳伯夫人赶紧对着定宁将宽厚待人方可有福报的事情讲了一遍又一遍,为免定宁理解不了,承阳伯夫人还特地旁证了好多素材旁征博引,务必要将长公主仿佛有些长歪的心思给掰扯过来,可是不能落人口实的,更不能允她这样别别扭扭的过日子,可不得毁了一辈子的?

承阳伯夫人对着定宁长公主说的口干舌燥:“凡事皆有因,这世道已然如此,如若改变不了,那就接受,但万万不可坏了心性.....”承阳伯

夫人云云了一大堆,满眼警惕,誓要将定宁长公主仿似歪掉的心思给掰正了。

定宁公主听得耳朵发麻,但又不好露馅儿,只得满头发麻的听着,勉力忍住不要露馅儿。心里祈祷不已,婚期赶快来临吧。

林鹤这边京城跑了一圈,大概的知道了一些人的态度,也从定宁那边知道了好多派系,对定宁姐弟二人的艰难处境也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想着定宁一个弱女子肩头竟然扛了这许多事,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林鹤也更是盼着八月十八赶紧来。

还是赶紧成亲吧,成亲后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事了,也可帮着阿宁撑起一片天,免得现在这样装来装去累的慌。现在他身家虽不大丰厚,难免有委屈阿宁之处,但男儿成事不拘小节,现在这婚礼如有疏漏缺陷之处,日后自己再行补回来就是。

话虽这样说,林鹤还是十分着紧的去了趟银楼,将自己给定宁打造的首饰给取了出来,亲自送到了定宁长公主府。

听得林鹤到来的消息,定宁长公主心下高兴无比,面上却是骄矜的道:“他怎么又来了?罢了,前儿个外祖母刚刚教导过我了,可是不能让外祖母担心的,他要见就见吧,将他叫进来。”

一旁承阳伯夫人留在公主府帮衬的老嬷嬷连连点头:“正是这个理儿,这眼见着要成亲了,有些个事儿该是要提前碰头说说话儿的。公主可不比那些个寻常人家。”

双儿急忙通知人去将林鹤请了进来。

林鹤进来,双儿很有眼色的将一众侍候人等全部带了出去,留下公主二人好互诉衷肠。

又是好些天不见,又是有好多话想要说的,两人差不多同时开口:“你可还好?”

说完,两人又相视而笑,同时答道:“还好。”

林鹤有好多话要跟定宁讲,林鹤悄悄挪动着身子,不知不觉间,已经挪到了定宁身旁拉过了秦宁的手:“阿宁,这些天不见你,我甚是想念。这些天我也终是明白了日思夜想不得寐的滋味儿,阿宁,你可有想我?”

定宁秋水横波:“你这人,好好说话,坐这么近作甚?”秦宁一边嗔怪,一边作势夺手。

自然是夺不掉的,林鹤就势一使劲将秦宁带在了怀里。

几天不见,没曾想林鹤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秦宁羞的浑身发烫,嗔叱道:“你快放手。”

放手当然是不可能的,林鹤轻轻收紧了手臂,将人笼在了怀里。秦宁想要挣扎一番,林鹤却是将头放在了她的颈间,喃喃道:“阿宁,别动,我就抱抱。”

林鹤的声音里多有眷念疲惫,秦宁瞬时都软了下来,满心的酸涩柔软,顿了顿,秦宁慢慢的伸出手来,反手俯上了林鹤的手臂:“这些天辛苦你了。”

这些天为着避嫌,虽然二人都未有怎么见面的,就是秦宁自己,也是为了做戏也好,为了少惹是非也好,都是龟缩在府邸里没有出门。虽然没有出门,可对林鹤的消息一样关注的不少,可谓时时关注着。

林鹤这短短的时日,四处奔走拜访,多有耗神之处不说,恐怕也是多有耗费心力。因着摄政王这尊大神虎视眈眈的原因,有那等谨小慎微之辈,为了避嫌,直接不见,或是冷淡相对的都有。听得这些,定宁公主气得好悬没打上门去。

这起子贪生怕死之徒,秦宁跟承阳伯府这次给林鹤的拜访名单,多是当年先皇在世时跟他们来往甚密,甚至是多有受到承阳伯府一系的恩惠的,这次定宁将这些名单给林鹤,其实也是想要让他认认人,日后也好走动。

说白了,还没说用到他们,不过是为着日后的走动做准备而已,可这些眼高手低之辈,竟然早早的就亮明了态度,甚至有那捧高踩低之辈更是早早的去给摄政王投诚了。

想到此,定宁就满心戾气。

感觉到秦宁气息不稳,林鹤赶忙伸出手去轻轻安抚:“无妨,这些不算什么。更算不得累的。真的,阿宁,相信我,这点子事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你不必为我揪心。”林鹤说的是真话,不光是为着安慰秦宁,这段时间,四处拜码头的事儿,对他来说真算不上什么事儿。

林鹤安抚几许后,见秦宁的气息还是不稳,知道她是听说了什么,还是不大放心的。林鹤加重语气道:“阿宁,我没有骗你,真不是为了安慰你这样说的。我这些天走动总体来说甚是不错,除了少数几个没有眼力的而外,几家关键人物,如镇国公等人,都算的上相

谈甚欢。看情形,日后一旦我们站稳了脚跟,想要人归顺,是可以拉拢的。”

秦宁闷闷的在林鹤怀里点点头:“嗯,你说的我都懂,不过就是心有不甘而已。我也是焦急,真是什么忙都帮不上你。”

秦宁是真着急,当年她拼着做老姑子的一腔孤勇,也是赌了一把父皇留下的人手的同情心,才勉强得了一个婚嫁的选择权,也由此得了一个出宫开府的权限。

出宫开府,得已不让让他们姐弟二人都困在宫中。可虽然出宫开府了,除了公主府几百护卫而外,其它的权限仍然是没有多少的,更别说能左右朝堂的。摄政王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她也试过几次,但结果惨烈,她手头有限的人手被摄政王趁机用各种借口打压铲除。

比如,先前最是支持她的王家被满门抄斩了,一众耿介的士林学士如韩解世之流纷纷被发配流放,几年下来,父皇留给他们姐弟二人的得力人手、至少是明面上的人手被击打的溃不成军。

过后,但凡秦宁稍有不从,摄政王更是有借口对付他们。如此几年下来,摄政王一系完全占据了上风,再是无人敢出头的,至少明面上是无人敢出头的。

秦宁自知自己的实力也好、机智才能也好、威望也好,跟摄政王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这两年,为着保存最后的一点实力,也算是为着还一心拥护着自己的亲朋们好,秦宁更是不敢稍有行差踏错的。

可即便如此,摄政王仍然是步步紧逼。尤其是她的婚事,摄政王已经非常不耐烦,早些时候基本都算是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秦宁为此很是忧心,也因着如此不得不出来走动一番。可当时让她绝望的是,即便是她有心想要抛橄榄枝,接的人要么居心叵测,要么干脆就是摄政王派出的亲信,除此而外,其他的人根本不敢,也够不到她的公主府来的。

这等人,就算是再是貌若潘安,有经天纬地之才,秦宁也是不敢招惹的。这等人要真是招婿了,恐怕成亲之时就离她的死期不远了。好在,林鹤撞了过来。

想及此,秦宁使劲往林鹤怀里偎了偎,缱绻叹息:“阿鹤,幸好有你。”真的幸好遇到了林鹤,让她方才又有一方天

地可以暂时栖息,不用夙夜担忧的。

林鹤深嗅了嗅鼻息间的馨香,如莲如兰,幽幽馨香,萦绕满怀,沁人心脾,慢慢的充满鼻息心间,将林鹤心底那若有似无的空茫慢慢填满。林鹤将人往怀里揉了揉,心里更充实了好些,那种淡淡怆然的空茫仿佛找到了着落,林鹤轻轻的啄了啄萦绕鼻息间的幽幽发丝:“阿宁,我也好庆幸遇到了你。”

真的很庆幸遇到了你。遇到你,心仿佛有着落,仿佛明了了自己来到这里的因由所在。让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不再孤单,心有了落实之地。

林鹤将头更紧的靠向了馨香满怀之所,秦宁也是感应般的往林鹤怀里柔柔的贴了过来,秦宁完全放松了自己,将自己我完全的交给身边这个坚韧挺拔,让人靠去倍感安心的男人。

两人静静的相拥了许久。满室静谧,空气中都弥漫着安宁甜蜜的气息。过了许久,仿佛又很快的,林鹤轻轻的吐了口气,打破了这静谧:“阿宁,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你乃天之娇女,理应配上天底下最好的婚礼,理应得到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可惜,我现在手头多有不足之处,这次婚礼恐怕多有委屈阿宁了。”

听得这话,秦宁赶紧转头看向林鹤认真的道:“阿鹤,我不缺什么的。真的,跟你成婚我就很高兴,哪有什么委屈之处。何况,我乃堂堂长公主,要什么没有?就是王叔在嫁妆上也是不敢轻易怠慢了我,所谓财物不过身外之物,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就是了,哪里用得着在乎这些。阿鹤万万不可由此妄自菲薄的。”

见秦宁一脸紧张,生怕自己自卑心伤的样子,林鹤满眼璀璨的笑了,他的阿宁果然在乎自己,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不过,秦宁再是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林鹤自觉娶老婆,财物多少先不说,该有的心意那是必须要有的。说到这上面了,林鹤方才恍然想起自己今日来不光是为着见见阿宁,也是为着给阿宁送东西的。

林鹤勉力将自己从这温香中抽离了出来,拿过一旁放着的盒子:“阿宁,我自知寒门出身,现在想要拿出匹配公主的聘礼恐怕不大现实,不过,我有的,我觉得还是要交给你才是。”

林鹤一边说一边递出了手中的盒子:“阿宁,这是我亲自设计给你打造的首饰,你看看可喜欢?”

秦宁早就听说林鹤上过两次银楼,甚至知道林鹤亲口跟银楼掌柜的说过,这打造的东西就是为着用作聘礼的。秦宁知道他必是给自己准备,当日就有所期盼,今日得见,更是欣喜。

秦宁满心柔情的结果首饰盒子,林鹤按住她的手:“阿宁,打开看看?”

秦宁满心期盼都快溢出来了,她是想打开的,可是当着送礼人的面将送的东西打开看,总感觉有些失礼之处。见秦宁有些迟疑,林鹤拉过她的手帮她打开:“阿宁,看看可喜欢。”

盒子一开,满眼璀璨,亮澄澄的黄。这是一个黄色的花冠,式样新颖大气。

林鹤将花冠拿起来,递给秦宁:“看看可喜欢。”

秦宁满心欢喜,眼里都是波光,连连点头:“喜欢。”自然是喜欢的,你送的哪有不喜欢的?

林鹤也是满心欢喜,说实在,这份儿礼物送出来,他是担心有些寒蝉的,这件花冠,一应宝石装饰皆无不说,甚至其中还掺有差不多一半的黄铜。

秦宁自然也发现了,秦宁拿起花冠很快就发现了端倪,秦宁欣喜扬眉对林鹤道:“这个可以拆分?”

林鹤点点头:“可以拆分。阿宁拆开看看?”

秦宁果断的将花冠分了开来,这花冠设计很是巧妙,大的拆分一下,就是一套小巧的弓箭,再将这弓跟箭分拆,就是一把可以两头出窍的小匕加两把小剑了。秦宁高兴不已:“这个东西可真新颖,阿鹤,你可真是会想。”

阿宁果然喜欢,林鹤眉眼舒展,就这秦宁的手将小剑甩了出去。小剑直直的没进了一旁的茶几里。秦宁更是惊喜了,喜的一下站起来走过去将小剑拔了出来,仔细看了看:“这剑缘何这么硬?肯定不全是黄金,这个里面掺了黄铜?”

林鹤叹笑道:“阿宁可真是聪明。一下就猜到了,是的呢,是掺了黄铜。”林鹤当时打造这首饰的理念就是主打防身的。秦宁虽然身旁护卫重重,但是人总难免有疏忽的时候,还是身有防护的好,以防万一呢?

秦宁兴奋的将这几件东西拆开又装上,装上又拆开,爱不

释手,笑的眉眼弯弯:“阿鹤,你可真是有心了。”

自己送的东西人家喜欢,林鹤自然更欢喜,林鹤也是眉目舒展的问道:“阿宁可喜欢?可是合心意?”

秦宁爱不释手的拿着,眉眼弯弯:“喜欢,喜欢极了。”

林鹤松了口气:“阿宁喜欢就好。阿宁,这些个阿宁先将就用着,待日后我再给阿宁置办更好的。”至少不像现在这么寒颤的。

听着林鹤一再问起的喜欢与否,秦宁也是猜到林鹤的心结,秦宁羞怯的拉过林鹤的手,对他道:“阿鹤,你送什么我都喜欢。这些个东西很实用,你也很用心了。说实在的,我从小生在富贵窝里,这些个金银珠宝什么的见的多了,真不值当什么。阿鹤的心意我已经很满足了。”

林鹤顺势拉过秦宁的手:“嗯,阿宁喜欢就好。不过,心意送到了,该有的牌面也是要有的。我现在是穷了点,不过,阿宁且请放心,日后我必是不会亏了阿宁的。别的女子有的,我必定让安宁也有的。现如今嘛,穷了点,只能委屈阿宁了。不过,即便是委屈,现在该有要交待的也必是要给安宁交待的。”

林鹤一边说一边松开反手握住的柔胰,伸手入怀,取了东西出来:“阿宁,这些日后就交由你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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