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蔓出了房门并没有真的留在长房这里干活,她还伤着呢,肯定要回家休息啊。
罗家三房并不住在一起,罗周氏带着大房和二房住在这个大院子里,罗蔓一家则被撵到了那又破又旧的老宅,原因是罗周氏说住不下,罗蔓真是呵呵了。
而从前身的记忆当中,罗蔓发现他们这一家子简直就是包子的化身,除了前身性格略微倔强一些之外,其他几个简直就是罗周氏和大房二房的免费仆人。
“蔓儿,你回来了,你奶怎么说?”孙氏见女儿一进门就迎了上去。
罗蔓摇摇头,回道:“她能说什么,换来换去不还是那几句话,娘,没事的,您放心吧,刘家只要听到流言准会来退亲。”
果不其然,才过两天,罗蔓伤到了脑袋可能得了疯病的事就传到了隔壁村子,而且越传越盛,罗蔓还真是低估了人们的传话能力,她原本只是想让陈大夫说她可能会疯了,会时不时的犯疯病。
可是到了这些人的嘴里,却变成了她会发疯,而且还会杀人放火,越说越像真的,就像已经亲眼见了她杀人放火了一般。
到了这个时候,刘家哪里还敢要罗蔓,直接找上门就要退亲,可是罗周氏岂是吃素的,两家人当场就在院子里吵了起来。
“我呸,刘家的,我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你儿子看了也摸了,还磕了一头的血回来,你说不要就不要?想得美。”
罗周氏中气十足的声音对着对面站着的妇人咆哮,丝毫不管院子外面此时站了多少人,而她这句话会对罗蔓的名声造成多大的影响,罗周氏通通不管,她只知道,这门亲事不能退,不然那五两银子就没了。
罗周氏占了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要是早知道你家这个是个疯子,我才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刘氏毫不客气的吼了回去。
“哼,反正我不管,想退亲,没门。”罗周氏也懒得和她废话,捂紧了荷包就是不松口不退亲。
刘氏急了:“你这个死老太婆,我看你是故意的是吧?知道自己家疯子孙女嫁不出去了,就想赛到我家,你说你家姑娘被我儿子看了摸了,这不都是你这亲奶奶送她去的吗?啊?”
罗周氏一听这话,脸色大变,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罗周氏,你今天要是不把这亲事退了,把我家的五两银子还回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把你做的那些龌龊事给捅出来。”刘氏显然有备而来,狠狠地瞪着罗周氏。
罗周氏被她瞪的心虚,可是想到手里的五两银子,这可是五两啊,到手的钱就这么飞了,让罗周氏总是有些不甘心。
眼珠子一转,罗周氏就找到了说辞,“你是不是胡说你不知道吗?我家好好的姑娘,十几年从来没听说她有什么疯病,现在你说有疯病就有疯病了?”
刘氏冷哼,“话是你们村陈大夫自己说的,这么多人都知道你家罗蔓得了疯病,会杀人放火,你说我胡说?那行,那咱们就把陈大夫给请来,让他给评评理,最好连你们村长也找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出来什么。”
罗周氏一听这事还牵扯到了陈大夫,顿时就有些犯怵了,陈大夫在村子里的威望不亚于村长,可到底自己跟罗蔓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这丫头除了性子倔强一些之外,并没有什么疯病,想到这里,罗周氏犹如有了底气,立即就让罗家人跑去找陈大夫。
陈大夫来的时候罗家院子已经被人给围得水泄不通了,见到他,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通道,让陈大夫走了进去。
罗蔓一家一直沉默的站在角落里,神情麻木,冷眼旁观。
陈大夫进来先是往那边看了一眼,随后看向争吵不定的两人,皱眉不悦道:“找我干什么?”
罗周氏看到陈大夫,抢先就开口道:“陈大夫,您来的正好,这个女人诬陷我家蔓儿得了疯病,还说是您说的蔓儿的了疯病,这不胡扯嘛。”
刘氏在一旁听了,冷哼了一声。
陈大夫冷冷的扫了罗周氏一眼,随后道:“这话确实是我说的。”
“怎么样,你听见了吗?我没说错吧,麻利的赶紧把钱还我。”刘氏得意一笑,恶狠狠的盯着罗周氏让她还钱。
罗周氏立即就跳了起来,尖叫道:“放屁,不可能,罗蔓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有没有疯病我不知道吗?陈大夫,蔓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陈大夫一听,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呵斥道:“怎么,我说的话你也不信吗?蔓儿这次磕到了脑袋,没丧命就不错了。”
罗周氏立即就抓住了陈大夫话种的重点。
“您是说,蔓儿是这次磕到脑袋才疯的?”
陈大夫冷哼一声,没否认。
“这,这怎么可能。”这次,换刘氏慌了。
罗周氏犹如得了令箭一般,指着刘氏就骂开了。
“听见了没,大家伙都听见了没,陈大夫可是说了,我家蔓儿就是这次磕到脑袋才疯的,她为啥会磕到脑袋,不是你家傻儿子给摔的吗?哼,人是你们家弄疯的,想退亲,没门儿。”
“你这个老虔婆,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她自己撞的,关我儿子什么事。”刘氏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在院子里吵了开来,越吵越激烈,越吵越觉得自己这方有理。
眼看自己要败了,刘氏一怒,直接吼道:“罗周氏,你还要不要脸了,是谁跟我出的主意,让罗蔓和我儿子生米煮成熟饭的?又是谁把她骗到我家的?还不都是你这个老虔婆,你这个杀千刀丧良心的老虔婆,你这么坑害自己亲孙女,你不得好死你。”
此话一出,现场瞬间炸了,刘氏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么,气息瞬间就弱了下来,罗周氏的脸色更是变得难看至极。
“你说什么?”一声暴呵过后,村长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直对刘氏。
“我,我没说什么。”刘氏缩了缩脑袋不敢开口了。
可是刚才的一番话,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管是后来的村长还是一直在院子里的陈大夫,脸上都露出了抑制不住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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