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曲家三口,方外婆收拾着茶几个茶水,简惜也帮着忙,战神在脚边跑来跑去,很是欢快。*****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节******简外公站在客厅的窗口向外看着,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不大一会儿,祖孙二人便收拾停当,把若男父母买的礼物也都放置妥当,刚刚坐了下来,门铃声再次响起,简惜很好奇地把神识外放,门口居然站着吴松年、方琼和吴婧媛一家三口,手中同样提着礼物。
简惜小声和外公、外婆说了声:“是吴书记”。然后便快步去开了门,简家二老愣了愣,然后看向了门口。
“吴叔叔好,方阿姨好,媛媛快进来”简惜把三双脱鞋摆在门口,吴松年笑着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地板上,换上了脱鞋,不大一会儿,三人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因为和吴松年并不熟悉,所以简惜也没有像曲家三口来时那么随意,只是招呼了几句后,便和若男上楼,现在却是不行,简惜和简家二老一样,招呼着客人。
简惜重新取来茶具,给大家沏上一壶香茶,给几人斟上后,才分别落坐。
“听说了简惜同学家有两位老人家,这是一盒野生的老山参,参龄据说有三十多年了,这盒是冬虫夏草,据说也是野生的,给你们二老泡酒喝,补补身子用”吴松年笑着说道。他很奇怪简惜的外公外婆年轻得像是简惜的父母一样。
“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还是如此贵重之物啊,我们还是不收了”简外公推辞道。
“那怎么行,什么贵重啊。我们还寻思着,这点东西怎么能够表达我们的谢意呢,这次这么危险的事情,简惜和新禹两人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的女儿,有什么能够物品能够代替救命之恩?你们若是再推辞,我这脸面都不知道该放哪儿啦!”吴松年真诚地说道。
这次事件让他们夫妻二人至今心有余悸。而且他们更知道那贾雷采阴补阳的功夫,如果——真的——万一——那么,他们的女儿不但会失去了贞洁,更重要的有可能命都要没了。
所以简惜和苍新禹的行为,让他们是真的感激不已
“那好吧,那就谢谢你了。吴书记”简外公没有再推辞,收下了这两样珍贵药材。
“这次我们一家三口来。是专程来感谢简惜同学的,苍新禹同学家里我们已经去过了,我女儿的命是另外孙和苍新禹同学给救回来了,我代表我的妻子和女儿,向简惜同学表示感谢”说着,吴松年竟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郑重地给简惜鞠了一躬,这可把简惜惊得反应极为快速地起身闪到了一边,速度快到别人只是眼睛一花。简惜人已经站到了另一边。
吴松年直起腰来,也错愕了一下,不过让更加惊异地是,他在哈腰鞠躬的时候,竟然看到方外婆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四四方方的戒面,上面雕刻着古怪的花纹,这是……
即使如吴松年多年从政生涯,已经练就得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可是如今也是脸色一变再变,如同变色龙一般,忽而错愕,忽而奇怪、惊讶等等,表情丰富的抵得上是川剧变脸了。
来之前他已经让手下的人简单调查过简惜和苍新禹,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贾雷是先天一层修为,而且还有贾飞这个后天五层,吕强这个后天一层修为的帮手,以及一群几十号的彪形大汉,这样的实力,贾雷居然还让简惜给废掉了,打晕了贾飞和吕强,打趴下了那几十号的大汉,这是什么样的实力?他们也只有十六七岁而已,这在方家,也是顶尖的天才了,而他们却出自民间,时间仓促,他只能简单地调查了简惜和苍新禹的背景,全都是普通的家庭,全都是跟着外公外婆生活,这两个孩子身上的武功仿佛就像是凭空得来的一样,全无痕迹,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深入调查得等到他派专人详细调查才清楚。
可是眼前这个年轻的外婆手上居然戴着他们方家嫡系才能拥有的戒指,而且看那枚戒指花纹的式样应该是嫡系中的重要人物才会拥有的标志,可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方琼看到丈夫的表情变幻莫测,目光紧盯着方外婆的手上时,也看向那枚戒指,不禁也是惊讶非常,她自己手上也有一枚,可是花纹却简单很多,她知道,这样的戒指背面都会刻着一个‘方’字,而方外婆手上的那枚,花纹却复杂得太多,那是家族中少数人手上才能够有资格佩带的,怎么戴在这个年轻的外婆手上?
吴松年和方琼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方外婆的手上时,方外婆已经察觉到了,可是她也没有掩饰,直到两人惊觉自己失态,自行收回目光,才温柔地缓缓说道:“吴书记你们先坐吧,先喝杯茶,不着急的,你们夫妻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自己的外孙已经步上这条路,进入了这个圈子,他们也不能再回避了,而且吴松年夫妇已经认出了这枚戒指,再收起来,也是多此一举了。
吴松年夫妻已经无暇顾及简惜刚才的表现,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件事情当中。
两人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直到完全恢复平静。方琼犹豫了一下后,轻声说道:“不知道伯母方不方便给我看一下您手上的那枚戒指?”。
“没关系,看吧”方若宇微笑着想要摘下戒指,可是试了几次未能成功,于是只得去了卫生间,擦了点肥皂,才算勉强摘了下来,递到了方琼的手上。
方琼和吴松年都看到方若宇秀美细嫩的纤指上,一个清晰的戒指形状的痕迹,就连那个位置的手指也似是细了些,想是戴了太多年的缘故所致。
仔细看着手中这造型奇特的戒指,外型和自己手上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花纹却是复杂得多,雕工非常精细,而且翻开背面,方型戒面的下方,镂刻着一个‘方’字,若是凝神细看,在‘方’字的左右下角,分别刻着‘若’和‘宇’两个字。
‘若宇?’方琼陷入了思索当中,而吴松年也从妻子手中接过了戒指细细地看了起来,心中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面前这个年轻的外婆,据他探听来的简短资料中,确实就叫方若宇,‘她是方家什么人?’吴松年也纳闷地想着。
看完之后,他把戒指还给了方若宇,而方若宇平静地接了过来,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意外或不满,仿佛他们的反应,她早已了然于胸。
简惜和简外公都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不作声,也不插言,心中都明白,方外婆的身份恐怕今天就要被揭开了,也许这也是他们早已预料的,只不过来得快了一些。
吴松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张口问道:“伯母,原谅我们刚才的行为,我们有些唐突了”。
“没关系的,也许这是早晚的事情,你们都是方家的后代,让你们知道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方外婆秀美的容颜,微微泛起一丝涟漪,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果外孙没有修仙,可能她一辈子不会再有方家任何一点点的消息,仿佛她是那孙猴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内心中对于父亲的思念有她的脸上隐隐体现出来。
看着方外婆有些复杂的表情,吴松年知道这其中定是有什么故事发生,否则方家一个如此重要的人物流落在外,他怎么会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听说过?
“我想起来了,您是方家四十多年前消失的那位小公主‘方若宇’,一定是,我曾经听过父亲提到过的”这时的方琼忽然惊声失态地叫道。
“我应该叫您一声‘姑姑’的,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方琼由于激动,说话有些失去了以往温柔娴雅的样子,语速加快,脸色也有些泛红。
“哦?你父亲?”方若宇疑惑地问道。
“是的,我父亲,我父亲叫方宏鼎,我爷爷方庆山,与老家主方庆坤是兄弟,我父亲在家排行老三,您消失的时候,我父亲应该只有十五岁左右,他说那是你是他们那一辈儿嫡系中唯一的女孩子,所以经常会听到他提起,只是却从来不提是什么原因”方琼看向方若宇时,有些热切,这是传说中那个美丽可爱的方家小公主,曾经最受宠爱的小公主啊!
“方宏鼎?小鼎子,我出国留学前经常跟在我后面的那个脾气臭臭的鼻涕虫?我不带着他,他就给我脸色看,还把鼻涕抹我一身,然后就跑,我还抓不到他,他的睫毛特别长,但却是单眼皮,这应该是他妈妈的遗传因子?跑走之后,没多久自己又转回来,接着跟着我,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当时的我可是气坏了,可是我又不会骂人,也不爱告状,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别的哥哥、弟弟却告诉爷爷,让爷爷拎着棍子撵得满场跑,但是爷爷不是真的要打他,只是吓唬他,要不然他岂能跑过那时先天七层的爷爷?”方外婆回忆到这里,嘴角噙着微笑,脸上满是幸福的回忆,那样子给人一种异样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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