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其他类型 > 菟丝花上位记 > 63、审问

63、审问(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御厨投喂手册 每天和男主互相伤害[穿书] 重生之简惜修仙 替身不想再玩了 卿卿真绝色 最初的寻道者 我以可爱称霸世界[快穿] 综影视之生孩子系统 导演她怼遍娱乐圈 穿书后她成了万人迷

赵显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捏紧成拳,眼底隐隐发红,目光称得上是缱绻留恋地在那画人身上不舍地徘徊了许久,直至最后眼角余光觑到那边角处的钤印,眼神这才微微凝,毫不拖泥带水的将目光收了回来,噙着抹冷笑回道:“那是谁?我不认识。”

傅长沥呼吸窒,不自觉地上前两步,激动地质问他:“你再仔细看看?你真不认识她!”

“看什么看,”赵显毫不客气地将傅长沥的手拂开,但还是有意避过了画像的方向,不耐烦道,“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要见骆清婉,”傅长沥咬牙,字顿地念完那三个字,寒声反问道,“好,我就姑且当你当真不认识……那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找江大人抓了骆清婉来?”

“江子致,你卖我卖的倒是挺快啊……”赵显阴阴地将目光投到了站在边作壁上观的江充身上。

“彼此彼此,”好不容易见赵显吃瘪回,江充心里简直是要暗爽死了,这时候也懒得再装模样了,直接皮笑肉不笑地回了赵显句,“赵小公子,你做初,我做十五,咱们俩就谁也别瞧不起谁了。”

“那又如何,这别庄本就是我的地方,我赵显想抓谁就抓谁,想关谁就关谁,关你们什么事儿啊,”赵显阴着张脸嘲讽傅长沥道,“我倒不知道,你们傅家人管天管地,倒是还要连别人庄子抓了谁都要来管上管……这么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的,还来问我干什么,自己查去啊!”

赵显说完,直接示意身边的仆从牵了恶狗过来撵人,自己抽身就想走。

“我今日就是想查才非得要到你这里来的!”傅长沥寒声道完,潺水剑径直出鞘,勾起无边春色,贴着赵显的脚跟直挺挺地插到了地上,留得赵显顿足回顾。

“赵大人,算我求你,”傅长沥沉着张脸,朝着赵显的方向拱了拱手,面无表情道,“我今日必须得见到骆清婉。”

“这就是你们傅家人求人的态度?”赵显像是觉得很好笑般,拽了拽插在自己脚跟边上的潺水剑,也没觉得他有怎么用力的模样,便就那么轻轻松松的拎了起来,倒是让另边的江充看得暗暗心惊,对这小子的身手又有了更深步的认识。

“傅大人这是打算,”赵显的手顺着潺水剑的锋芒轻轻地往下划,串串血色的液珠跟着溅了起来,跳跃在剑锋上,有种血色的惶惑美感,赵显扬眉,幽幽问道,“求人不成,便要在这里杀了我吗?”

——个杀字落地,赵显身上战意暴涨,杀意顿生。

傅长沥顿了顿,却做了个让在场众人皆出乎意料的举动。

他掀下摆,直挺挺地朝着赵显的方向跪了下去,抿了抿唇,眼神坚毅道:“赵大人,我不知道您所求为何……但我今日必得见到骆清婉,她身上可能牵着我位血亲的下落,我必须得找到她,面对面地问清楚!”

赵显顿了顿,将潺水剑顺手扔开,这把绝世名剑便就那样孤零零地躺到了地上,看得旁边的江充阵肉疼,若不是想着实在不合时宜,江充甚至都忍不住想去把那宝贝名剑捡起来自个儿拿着了。

“傅大人啊傅大人,你这才有点求人的意思嘛。”赵显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到傅长沥身旁,绕着他转了圈,然后毫不犹豫的脚下去,重重踩到傅长沥的膝窝上,趁着傅长沥吃痛颤抖的那刹那,劈手夺过了那被他卷起来拿在手里的画轴。

然后也再不等傅长沥作如何反应,赵显贴着他的膝盖站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微微冷笑道:“好啊,我也不是不可以让你去见骆清婉……但是,你见了她,然后呢?”

傅长沥来不及去恼怒,先被赵显这句勾起了无限希望,双眼发亮地迎着赵显审视的目光道:“我,我有话要问她!”

“那问完了之后呢?”赵显轻嗤声,毫不客气地刻薄道,“你问那贱人什么那贱人便会说什么了么?那贱人说了什么你便就信了什么吗?!”

“若是如此,你又何必要多此举地让我带你去见她!既然你傅公子这么听别人的话,你还不如干脆就直接问我好了,反正都是无凭无据的事,红口白牙张嘴,你想问什么,我也可以给你说啊!”

“赵显,”傅长沥的眼神有些苦涩,艰难地重复了遍先前问过的那个问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知不知道什么关你屁事啊!”赵显冷笑道,“我只是觉得,你们傅家人个个的,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找到旁人家里去,莫名其妙地就要与人家认亲!你们以为你们都是谁啊,你们以为旁人都有多稀罕你们家么?”

“……人家原本的日子过得如何,你们半点不想,昏头昏脑地冲过去先乱七糟地折腾上番,最后若是觉得认对了,那就带回家去;要是认错了,就干脆直接撂到边再也不管了!可是那些被你们找上门的人又做错什么,人家日子过得好好的,凭什么要来与你们这些人折腾!凭什么人家平静的日子要被你们搅和的不得安宁,忍着恶心与那些人对峙……凭什么啊?你们又都算个什么东西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养都养了这么多年了,不是亲的也是亲的了……真被你们带回去了,你们又能打算怎么做?日日对着那些人,还不够被你们恶心的!”

“可是她若真是我小姑的女儿,我当然必得把她认回来啊!”傅长沥想到自己先前有所耳闻的承恩侯府事,便觉得心头阵凝滞,颤抖着嗓子道,“她在外面吃了那么多年的苦……”

“你也知道她在外面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可是她吃苦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她受罪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她如今好不容易才在宫里安定了下来,你们反是知道去找她了!”赵显心头大恨,赤红着双目怒吼道,“你口口声声说她要是你小姑的女儿如何如何,可是她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她是与不是,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配去找她么?你们配作她的家人吗!你们现在找过去,想让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受过的苦全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吗?”

“你也说了,她现在宫,”傅长沥被赵显驳斥的哑口无言,怔忪片刻,却是又把抓住了赵显的手臂,目光沉沉道,“安定不安定我不知道,但若是能认回侯府,于她在宫,也未尝不是项助益……”

“你可得了吧,是助益还是拖累,以后的事,都还未可知呢……”赵显冷笑着甩开傅长沥的手,顿了顿,却又缓和了语气,冷眼睥睨着傅长沥道,“我刚才也说了,我也不是不可以带你去见那贱人,不过……若是你自己心都没有半点成算,见或不见那贱人,又能有什么意思呢。”

“但我总还是要当面去亲自问上问的,”傅长沥目光沉沉地望着赵显,其内蕴含着无尽的渴求之意,艰涩道,“拜托了,赵大人。”

赵显站在原地阴晴不定的审视了傅长沥半晌,最终还是松了口,甩了甩袖子,冷哼道:“过来吧。”

傅长沥起身,捡了潺水剑佩回腰间,跟着赵显走了下去。

关着骆清婉的地牢很深很暗,整条长廊四下都没有点灯,赵显领着傅长沥与江充二人往前走步,身后跟着的仆从便点亮盏灯来,行人愈走愈深,血腥气也愈发扑鼻,傅长沥沿途略张望了四下,心对赵显此人的刻毒手段更有了进步的认识。

——但等傅长沥最后见到骆清婉时,却又不得不感慨:自己方才以为的“认识”,还是以为的太早了。

那刑具上挂着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是堆烂肉了。

傅长沥隐隐觉得自己胃有些翻涌,难以置信的看向身侧的赵显,情不自禁地问出了自己心最深的疑问:“人还活着?”

连江充看了眼都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转过身躲到外边去了。

“自然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赵显冷笑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按住了刑具上的某个关节,那刑具微微动,里面那团傅长沥以为已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团烂肉”的人微微动了动,抬起头来时,傅长沥才陡然发觉,对方还是被留了只眼睛的。

——但整张脸上的完好之处,似乎也仅仅只剩下那只眼睛了。

“要问什么快点问,”赵显抱臂于胸,瞧着傅长沥那震惊的脸色就感到阵烦躁,不耐道,“问完了赶紧滚。”

傅长沥顿了顿,这才收敛起自己心的百般复杂滋味来,瞧了赵显眼,伸手从他那里又要了自己那幅画轴过来,微微展开,示意给那被挂在刑具上的人看:“骆氏,你仔细瞧瞧……你可认得这上面之人?”

骆清婉艰难地睁大了自己仅剩的那只完好右眼,嘴唇颤了颤,下意识的摇头道:“不,我不认得……”

“你再仔细好好瞧瞧,”傅长沥怒喝声,高声质问道,“十五年前,我们府上聘了你做奶娘来……府上那时候的老人都尚且还记得你,你怎的连她都不认得了!”

“我,我,”骆清婉艰难地喘息了两口,又颤颤巍巍地改口道,“我记起来了,年份隔的太远,我刚才是忘了……这是傅,傅……”

“傅什么?”傅长沥凝眉追问道。

“傅二姑娘,”骆清婉断断续续道,“我记起来了,我为傅二姑娘做过奶娘……只是后来她,她……”

“你想起来了?”傅长沥的脸色愈发难看,上前更逼近步寒声质问道,“你想起来这是我小姑了?!”

骆清婉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撒谎!”傅长沥勃然大怒,怒不可遏道,“是你到府来起,小姑她就再也从未在人前摘下面纱过!你如何就‘想起‘她来了!”

“我,我,”骆清婉眼神慌,又结结巴巴地改口道,“我是说我想起来,我曾给傅二姑娘做过奶娘……”

“是吗?”这下连在边冷眼旁观的赵显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讥讽地朝着骆清婉冷笑道,“那为何方才他还尚未开口,你便知道这画人姓‘傅了……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还真要我们句句的拷问你吗?”

“我没有,你撒谎,是你撒谎!”赵显这句出,骆清婉顿时更为慌乱了起来,甚至还有力气把拷在手上的刑具拽得啪啪作响,神情激动地矢口否认道,“我没有,我没有做过亏心事!你口说无凭!你血口喷人!你无凭无据!你……”

“够了!”傅长沥重重地掌拍在身边的墙上,震得墙缝有尘灰簌簌落下,他赤红的双目怒视着骆清婉道,“你当年到底是怎么偷龙转凤换的孩子!到了如今,你还想嘴硬吗!”

“我没有!”骆清婉的神情却仿佛比傅长沥更为激动,亦竭尽全力朝着他吼了回去,“我没有换,这是应当的,这本就是应该的……世道如此,天命难违!”

傅长沥大怒,顺手就想抽出自己腰上的潺水剑来威吓骆清婉番,却不想刚刚拔出两寸,便又被人按着手重重地压了回去。

“算了吧,傅大人,”赵显迎着傅长沥尚带怒意的目光微微冷笑道,“这人正是想心求死呢,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叫人吊着她的命到现在……你可别现在当头怒就把人给整我死了。”

“我早说了,你心若没有成算,问与不问这趟都没有什么区别,”赵显抿了抿唇,神色漠然道,“这贱人若是会对你说实话那才真是奇了怪了呢……不过这贱人说的也是,没有证据,口说无凭,今日你就是在这里审问出个什么花来,最后都决定不了什么。”

“就是这贱人当真全招了,可是……十五年前,你们府上听这贱人面之词,便抱了个女孩回去,十五年之后,打算再以这贱人的面之词来翻案吗?就是她敢招,你们现在还敢信吗?”

“没什么意思了,就这样吧,”赵显面无表情道,“是亲生的也好,不是亲生的也罢,反正你们府上养也养了这么些年了……就算最后真能证明得了什么,又能有什么意义呢?你难道是打算两个妹妹起认么?可别去恶心人了。”

“也算是我求你了,你若是还有最后点做人的良知……就干脆别去打扰人家了吧。”

傅长沥怔怔地在原地站了半晌,却又不得不挫败地认识到:赵显这话,说的没有半点毛病。

——就算傅长沥心现今早已有了偏向,但仅仅“口说无凭,没有证据”这个字,便足以沉沉地压在他自己心头,迫使他不敢说出什么斩钉截铁的结论来……更遑论去说服府上其他的长辈呢?

若是真因时意气而将此事大肆咧咧地宣扬了开来,却又偏偏拿不出点真凭实际的佐证来,闹得所有人都在二女间将信将疑、左右为难……那还是真印证了赵显那句话:“还不够恶心人的”。

难道真就这么算了吗?傅长沥又忍不住在心默默的叩问自己,那瞬间,他脑子里想了很多,想到自己年幼生病时小姑温暖的手臂擦过额头的感触;想到年少无知对“生死”二字还没有明确的概念时,在那平平无奇的天里,从西山截道运回的那棺柩;想到祖母的病不起,想到祖父夜间白了的双鬓……难道真就这样算了吗?

如果那真的是小姑的女儿呢?如果当年的孩子真的就被人给偷偷换过了呢?让他们府上这些年……那祖母这些年……那倘若小姑在天有灵,看到这切,心又会如何想……

“不,不行,”傅长沥缓缓地抬起头,双眼通红的望着赵显道,“我可以在此立誓,在没有确实可靠的凭证前,绝不去宫里打扰她……但这件事,我也必须得查下去,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赵显,你究竟都知道什么……能不能够告诉我?”

赵显的神色也没有比傅长沥好到哪里去,他僵在原地半晌,终还是神色复杂的望着傅长沥道:“我就是知道的再多……也逃不过‘口说无凭、没有证据‘这个字,算了吧,告不告诉你,也都没有什么意思。”

“你要查就自己慢慢去查吧,记住自己方才的承诺就好,我这里便不奉陪了。”

赵显懒懒说完,已不想再与傅长沥纠缠,甩开对方欲拦下自己的手,抽身就想往向外走。

然后刚走了两步,便又僵硬地停下了。

地牢里灯火通明,耀耀烛辉下,影影绰绰的,地上倒映着好多人的身影。

——多到已经远远超过了赵显以为的,自己山庄目前所在人数的总和。

而方才先行步退出来的江充已经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贴着墙角跪下了。

两国大长公主由侍人扶着上前步,目光沉沉地落到赵显身上,缓缓道:“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晚辈姓赵,”赵显犹豫了下,眼角余光瞥了瞥自己那些已经全部被按到边跪着的手下,顿了顿,心甘情愿地朝着这位老人深深地行了礼,规矩的问候道,“见过两国大长公主殿下。”

——事情当真到了这地步,眼看着无路可避之时,赵显反而却又心平气和了。

“赵小公子,”两国大长公主对着赵显悠悠的点了下头,亦心平气和地与他解释道,“你或许有所不知,天鹰卫里的这羽、藏两支,是四哥当年御驾亲征时交予到我手里,让我在主持朝政时以自保之用,但等到他班师回朝后,却也再没有将他们拿回去了。”

——直到后来两国大长公主年纪渐长,操劳无力,将它们齐送予了自己的外孙宣宗皇帝。

后更被滥用公权的赵显截了部分下来,打着为宣宗皇帝做事的旗号,用与护卫暗庄。

赵显不由哑然,顿时明白为何自己的人在这位两国大长公主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点提示自己的响动都来不及弄出来了。——敢情是这帮孙子们见了上位主人,全都临阵倒戈了。

“赵小公子是吧,”两国大长公主复又上前步,盯着赵显又缓缓道,“沥哥儿是晚辈,确实是做不了什么主,但我如今说话还算得上有几分分量。关于袅袅的事……你若是真知道些什么,可否与我说上说?”

赵显这下是真的感到为难了。

——赵显几乎无可选择地意识到:如今摆在自己面前的,算得上是两辈子以来最好的时机了。

赵显清楚,整座长宁侯府,若要论杀伐果决的魄力,也只有长宁侯本人堪堪与这位两国大长公主有战之力……可若要是论起对子孙的关怀,再也没有什么比做娘的人更疼惜自己的孩子了。

而抽离出来说句近乎刻薄到算是无情的话:傅袅的惨死和早逝,也注定了这个女儿在两国大长公主的心里是块永远抹消不去的伤疤,碰碰都会觉得疼的那种。

若是两国大长公主能坚信这件事……

赵显苦笑着摇了摇头,躬身又向两国大长公主行了礼,犹豫着反问对方道:“纵使晚辈说了,公主便就会信么?”

两国大长公主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半响没有再说得出话来。

赵显便不由悠悠地叹了口气,复又做了个请的手势,沉声道:“殿下若是不嫌里边脏乱……不如直接来问问里边那个人吧。”

两国大长公主于是便拂开侍人的手,马当先地走了进去。

原落后赵显步的傅长沥赶忙紧跟了上去,神色惴惴、忧心忡忡地望着两国大长公主,副又想扶又不敢扶的模样,讷讷地自言自语道:“祖母您怎么过来了……”

“沥哥儿,我虽然年纪老了,但尚且还长着有两只眼睛呢?你那般模样,还当我看不出端倪来,莫不是把我当成了个瞎子……”两国大长公主嫌傅长沥碍事般将人般拂开,冷声吩咐道,“你若是没事做,便先去那边看着你……”

——“妹妹”两个字都要到了两国大长公主的嘴边,却又被她生生给咽下去了。

白张脸神色仓皇地被挤在角的傅敛洢听得此处,脸上的表情更为慌乱了,深知不能坐以待毙的道理,傅敛洢狠了狠心,也提着裙摆挤了进来。

两国大长公主可比傅长沥方才沉稳的多,见了被挂在刑具上的骆清婉,连眉毛都没有多动下,径直上前,直直逼视着对方,沉沉开口,只问了句话:“你当年到底是怎么换的孩子?……我只问你这回,若是你能实打实说了,我便让人留你个全尸;若是还死性不改,我要你女儿起下去与你陪葬!”

紧跟着进来的傅敛洢闻言身子颤,腿软,险些要直接坐倒在地。

——这还是她第回听到自己往日里向以“温和慈爱”示人的祖母以这般冰冷的语调说话。:,,,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娇艳美人撩错大佬小叔后 暗火 瑶台折月 春日悸动 穿成白月光和死对头网恋了 人在高专,但在种田 海榴初绽 我在贵族学院当黑月光 师娘超强,却过分谨慎 实习神明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