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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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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散场。

陈咬之看着向外退的人流,摸着小柯基的头。

“请问两位,散场了。你们要继续坐在这大眼瞪小眼吗?”陈咬之倍感无奈。

这两人在这扮雕塑,左右一对称,简直像大门口的两尊辟邪物。可惜为难了他,找不到门走出这诡异的氛围。

正叹气,陈咬之的认证器响了,瞄了一眼,是杜康。

杜康有两日不曾骚扰他了,陈咬之有些不习惯,此刻看到信息,心情莫名愉悦。

——“拍卖会结束了吗?我在大楼门口,送你回家。”

陈咬之当机立断,不顾姿势雅观与否,直接攀跨过前排的座椅靠垫。至于还在座位上那两位大叔,就让他们继续上演这场横跨多年的爱恋,他不奉陪了。

==

九龙星的夜晚凉风逼人。

苍穹辽阔,几点星光,大楼的灯火如水般流淌,在街道上洒下橘色的润泽。

陈咬之一眼看到了停车场里的杜康。他戴着口罩和帽子,挡住了那张让联邦男女趋之若鹜的脸。

坐在杜康的小飞车上,陈咬之有些好奇对方的沉默。

这个向来聒噪的家伙,今天好像被下了哑巴药一样。

小飞车一直开到陈家的小区门口。

“就在这里停吧,我想走一段,坐一晚上了。”陈咬之道。今晚在两尊石狮子中间当了一晚的座山雕,他感觉骨头都快硬了。

“我送你。”杜康停好车,摘下口罩和帽子。

两人走在小区的绿化带。

人工湖上飘着一团团雾气,在夜里将水面衬得朦胧,一阵劲风刮来,让人感觉身上也带着一股潮湿。

“心情不好?”陈咬之问。

杜康:“嗯。”

“要不,和我说说?”陈咬之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惊讶,这种人生导师的心灵鸡汤开场白,真不符合他的风格。

杜康停住脚,盯着他的脸。路灯暖柔的光,将陈咬之的脸衬得更加温柔。

杜康一股脑的把回归宴的事情丝毫不落告诉了陈咬之。

“高海经在生命弥留之际,在我的手上写到‘小心陈咬之’。”

陈咬之愣住,表情和怀里的小柯基一样,呈现一副懵懂的呆萌。

“小心我?”陈咬之求证,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

这张淡漠的脸难得出现这么可爱的表情,杜康忍不住扬起嘴角:“对,小心你。”

陈咬之:“我得罪过他?或者我和他以前认识?”陈咬之在记忆里搜寻一会,才将高海经对上号。印象里,两人只见过一次面,就是杜康回第九军那天。不过那天高海经看到他,神情里确实有几分胆怯。

杜康戏谑道:“可能他怕我留恋美人乡,从此君王不早朝吧。”

陈咬之早已免疫这种程度的调戏,并进化到反击模式:“对比这两张脸,是谁沉迷美色呢?”

“你沉迷于我的话,我求之不得,躺平任调戏。”论不要脸,终究是杜康技高一筹。

玩笑过后,陈咬之收起表情,摸着小柯基肚皮上的毛:“你不怀疑我吗?”

杜康摇头。

陈咬之低头轻笑一声。

杜康:“我担心你。”

陈咬之略显茫然。

杜康抬头,看了一眼星光寂寥的天空。“你还记得,曾经有个人到你店里买红酒,将你误认为他逝去的爱人吗?”

陈咬之点头,印象很深,那位爱人的客人几乎是他的复刻版,从睫毛到唇角再到脖子上浅不可察的痣,几乎一模一样。

“你是想说,高海经认错人了?”陈咬之问。

杜康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坏人。”

陈咬之挑眉:“知人知面不知心,莫名其妙的信任要不得。”

杜康:“我们都已经相知相恋了,爱人之间,最基本的难道不是信任?”

陈咬之对他直接盖章爱人的厚脸皮哑口无言。

杜康:“明天陪我去一趟高海经的老家吧,他好歹是我的下属,我该去慰问下。”

陈咬之诧异:“你可不像以德报怨的人,高部长差点害死你,你这么快不念旧恶?”

杜康轻叹一声:“斯人已逝,终归记得更多的,还是曾经相处过的美好。”

杜康半仰着脸,柔和的灯火洋洋洒洒的落了他一脸,他的眼里写满憧憬和彷徨。

陈咬之看着那张脸,忽然想起了在【黄粱一梦】里看到的稚童。

杜康的童年里没有烂漫和天真,成长的过程又尽是沉痛和负重,他的背上背负着联邦的忧患与和平,他的腹部又插着亲朋的沉默与背叛。

陈咬之忽然觉得喉咙苦涩,像是饮下一盆不加冰糖的中药。他搭过对方的脖子,在对方的茫然中,在嘴角落下一个吻。

==

清晨,霞光满天。

和陈父吃过早饭,同林忍肖柯爱知会一声,陈咬之陪着杜康到高海经家。

高海经家在九龙星的环帝区,是九龙星教育医疗资源最好的片区。小区内皆是独栋别墅,面积都不大,但胜在环境舒适清幽。

杜康提前打过招呼,所以高海经的父母也早早等在大门口。

一见到杜康和陈咬之,高母就一副啼天哭地的模样。

“杜元帅,你要为我儿做主啊。我们家就这样一个顶梁柱,现在海经不在,我们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海经还有个弟弟卧病在床,你让我们怎么活。”

陈咬之神情冷漠,这唱大戏似的表演太浮夸,实在触动不到他的内心,他连假惺惺的眼泪都挤不出来。

杜康终究是上司,对下属的家属颇为礼待。“我们进屋再说。”

一进屋子,没等到一杯茶水,高母又挤到杜康身边,紧挨着杜康道:“元帅啊,我们家这个条件你也是看到了,这海经算是因公殉职吗?有抚恤金吗?”

陈咬之皱着眉头,深感不适,童年记忆里父母决绝的身影又浮现脑海。

杜康注意到了陈咬之的神情,伸出手,和他掌心交握。

“海经是被毒杀的,算是意外身亡,不属于因公殉职。”杜康道,至于日记本那些事,除了陈咬之,他并未和第九军其他人谈起。

高父有些紧张:“被毒杀?那抓到凶手了吗?”

杜康摇头。

高父:“那没有凶手,还能要到死亡赔偿金吗?”

陈咬之忍无可忍,花了二十多年时间消磨的无助彷徨再次涌上心头。“你们不问问高海经怎么样了吗?他死了啊,不在人世间了。”

高父高母被他忽然一吼吓了一跳。两人都没太注意这人,毕竟有杜康这张鹤立鸡群的脸,和杜康在一起的人都会被自动屏蔽。

高母看到两人交握的手,知道两人关系匪浅,也不是什么能得罪的人物,声音带着点委屈:“人死不能复生,总是要向前看的。”说罢,又开始纠缠起杜康,谈到抚恤金的问题。

高母的声音,陈咬之已经听不分明,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嗡嗡作响。

陈咬之看到身前蹲着一个稚童,一旁有个中年男人和老妇人。

中年男人说:“妈,我要开始新的人生了,人总要向前看的,我不能让拖油瓶耽误我的新家庭。”

老妇人神情惆怅,同情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孩子,终归没有说话。

你们各自奔前程,各自找幸福,可是我呢?我又何其无辜?我又做错什么?

“阿之?阿之?”

陈咬之从回忆里回过神,看着杜康,男人的眼眸深邃,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关怀。

陈咬之摇头,闭口不谈。他以为他花了很多时间愈合的伤口,却总会在某些时刻,脆弱的重新裂开,露出伤痕累累的骸骨。

杜康不忌讳的将人半拥在怀里,一点点摩擦着陈咬之的手背,像是无声的安抚。

高父高母看着两人,面面相觑,这位难道是元帅的爱人?怎么不曾听说?

杜康看向高母:“海经的弟弟,现在情况怎样?”

说到这话题,高父高母一时滔滔不绝,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摞摞的病例,摊在杜康身前诉苦,又是抱怨医药费昂贵,又是牢骚高海经一走留下他们老弱病残,生活难以维持。

杜康随手翻了较新的几张病例单,眉头微蹙。“你们知道海经的年薪是多少吗?”

高父高母一愣,不知杜康为何忽然刁难。

“这个应该不难查吧,星际各级军官的工资是透明的,高父也曾是军队编制内人员,不会不清楚吧?”杜康道。

“知道一些。”高父老实道。

“军部部长的工资是不低,还有各项出勤奖励,但对于这个病情需要的药物,基本上是杯水车薪吧?”杜康抬眼。

高父高母神情困惑,不知杜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你们就没想过,海经为什么能够维持这医药费呢?”杜康轻声道。

高母唯唯诺诺道:“不是每场战役胜利都有奖金吗?他肯定还有再做些其他生意之类。”

杜康苦笑:“您每月向他催医药费的时候,有没有关心过他的生活?”杜康想起日记里的零零种种,有种不知何来的苍凉。

高父高母哑然,不知道杜康这话有何深意。

杜康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一个牛皮文件袋,递给高父高母。

“按理说,海经算是意外身亡,只能领取到最低等级的定期抚恤金和一次性抚恤金,我这里和总部申请了,考虑到海经这些年的军功和贡献,申请了最高级的抚恤金,既一次性发放60个月的工资,之后每月发放海经工资的60%,其中的差额由我们第九军自己补足。”

高父高母迫不及待接过文件袋,找到白纸黑字里有关抚恤金的条款。

“这么点钱,根本不够麟儿的医药费啊!”高母悲恸道。“元帅,你要替我们做主啊。”

杜康神情冷了下来:“等抓到凶手,你们可以向法庭申请死亡赔偿金。”

高父法律读得不错:“那也没多少啊。”

杜康:“我想去看看海经的房间。”

这个提议有些突兀,高父高母愣住,许久,高父才结结巴巴道:“海经很久没回来了,房屋堆放了些杂物。”

“没事,我去看看。”网,网,,...: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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