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道:“你不要给我扯那么远!人家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到烟酒柜那里去。他们一直在仓库搬货,在外面下货。在运送东西。就你,到处窜,现在,我告诉你,以后,只能在外面搬货,不要到超市里面去。逮住了,我就要开除你。还要你赔偿损失。”
钱丰拧着脖子说:“我不吃什么快餐面,我也不吃什么饼干应子糖。不要什么都赖在我头上。我好欺负是吗?我回去告诉姑姑,看她会让你好过!”
徐凯冷笑道:“你也不要老拿我妈说事。我和你谁跟她亲?”
钱丰不说话了。
徐凯说:“你都损害她儿子利益了,她还会向着你?你自己不争气,她难道不生气?就算顾你们,你们也要给她争气啊!以前是没有证据,现在,有了烟酒柜的两个人明确地说,人家在营业时,你故意支开人家,那不是你是谁?证据在此,我看她还怎么帮你?难道儿子都不顾了,就顾着娘家侄子?我再发现一次,你就给我滚!”
钱丰捂着被打疼的脸气冲冲走了出去,临出门,回头威胁道:“你会后悔的!”
徐凯气得:“你?”
过了一个星期,晚上七点了,拉菜的车还没有回来。
平时,那两个人六点就会回来的。
还有一件事,钱丰也不见了。
到他职工宿舍里看,才发现,他的东西都不见了。床上留有一个纸条,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诬陷我!此处不留爷,自由留爷处!”
徐凯赶紧派安信去找那拉菜的车辆和司机。
司机在家里。
他告诉安信:钱丰支走了那两个人,说是徐总经理在一个地方等他们俩。
那两个人走后,钱丰就告诉司机,总经理让他将货拖到菜市场批发部。今天,这菜超市不需要了。
至于为什么不需要,钱丰说,他也不清楚。不过,他已经和批发商们联系好了,走到就卖。
司机只是一个司机,人家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于是司机将货拖到了批发菜蔬的市场。
两百元钱将一大车蔬菜卖了。
要知道,那应该值五百多啊。
司机有些怀疑,但是,这是总经理的表弟,钱丰到处宣扬,早就告诉过所有的人。
司机以前也跟着他收过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不让他收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是总经理的表弟,他听他的话是没错的。
安信叫上司机,回来报告徐凯。
这时,那收菜的两个人也回来了。说明是钱丰让他们离开的。
到这时,徐凯已经欲哭无泪了。
这个坏胚子,做坏事还越来越升级了,终于给我闹出了大事。
一大车蔬菜,给我卖了两百元,他可真能干啊!这应该是早就踩好点了。
安信担心的说:“总经理,明天没有菜卖,那怎么办?”
徐凯说:“现在天都已经黑了,能怎么办?”
安信说:“我带十五个人坐车去,将那些菜农叫出来,我们帮忙摘,两个小时应该能完成,回来了再加班加点地摘,包装,明天八点半保证上架。”
徐凯问;“能吗?”
安信自信地说:“保证行!”
徐凯说:“去的时候坐十五人,回来呢?”
安信说:“就让司机多跑两趟。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晚上人少,一会儿就到了。师傅,你说好吗?”
师傅是个憨厚的人,说:“没事!我给你们跑。说起来这事我也有责任。”
徐凯说:“不怪你!”
安信带人走后,徐凯将自己关在屋里。
气死我了!
“啊————”徐凯仰天长嚎。
嚎叫了一会儿,出了心里的闷气。
最后,他开始动笔给母亲写信。
星期六晚上,乔青莲回来,徐凯向她说明此种情况,一再表示抱歉,最后说:“伍佰元的收购价,他卖了两百元。这伍佰元我来出吧。我赔偿超市。”
乔青莲问:“你指使他做的?”
徐凯惭愧地说:“我没指使,可他是我录用的,是我的表弟啊。”
乔青莲说:“这是连坐呢!一人犯罪,全家连坐,还株连九族。”
徐凯沉默不语。
乔青莲说:“超市要用人,不可能不用到熟人,不能说,这人犯了错,就追究录取人的事。那以后,谁还敢招人?还有,我招的人更多,是不是以后他们所有人犯错都要我埋单呢?”
徐凯连忙否认:“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乔青莲说:“那就不要再说你出钱的话了。”
相宜市。
一个星期后,徐母收到儿子徐凯的来信。
听人念了信,徐母也气得不行。
上一次,娘家侄女错账伍佰元的事,还可以说无根无据的,怕是冤枉了她,这次,可是有根有据的。
她气冲冲地来到弟弟钱宝家,就看到那侄子钱丰正逍遥的躺在大藤椅里哼着洋歌呢!
徐母忍住火气问道:“丰儿,你为什么跑回来?”
钱丰坐直身子,气愤地说:“你儿子把我赶回来的。”
钱保说:“姐姐,你可不能六亲不认啊。光相信别人,不相信自己的亲人。”
徐母顿时火大:“我相信你们什么?你姑娘儿子处处不给我争气!”又指着钱丰说:“为了让你能到上海,我大年初二跟我儿子撒泼,逼着他带你去,结果呢,你为了得到几块钱,一包烟,以次充好,还偷超市里的东西,说你几句,你还把一大车菜卖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钱宝振振有词:“我儿子不卖菜,他哪有钱回家?你让他讨饭回来啊?”
徐母说:“你说得还处处有理了?”
钱丰摇着二郎腿,说:“爹,你也别说了!人家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儿子和侄子比,哪个亲啊,当然是自己的儿子啊。姑姑,我就知道,你会向着你儿子。我们以后也别往来了!你们有钱了,也没救济我们一点,就像我们是讨米要饭的一样。我们这穷亲戚,也不能让你丢脸啊!算了,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吧!”
徐母气得脸色发青:“算我今天混账!不该来这一趟!”说完,气冲冲走了。
钱宝诧异:“这就走了?你把你姑姑气走了?”
钱丰满不在乎地说:“走了就走了!我不想她在这里教训我。”
钱宝说:“那以后,她不理我了怎么办?”
钱丰老神在在地说:“还能怎么办?到时候,你到她那里抱着她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一场,她不就又心软了吗?”
钱宝的老脸难得地红了一下,说:“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给你爹面子?老底都被你揭光了!”新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