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静姝问:“原始股怎么入?”
乔青莲说:“每个人占多少股,由会计统一核算,确定股份,以后,可能这股份会增值,现在投资的五千元,占股份的5,以后这5就可能变成十万或者百万。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采用借钱给利息的方式,这样比较简单。不让他们担风险,以免扯皮。”
罗静姝说:“我懂了。那么,既然这样,我觉得,不能让他们入股,我觉得用借钱给利息的方式比较合适,不让他们担风险,也就没有更大的利润。”
尚德忠说:“我就采用你给尚清华家的方式,给利息。这样是最简单的。不过,可能给不了两分的利息,我最多给一分。愿意入就入,不愿意入我还可以去信用社贷款。我们可以贷款的。”
罗静姝点点头:“那就这样。我今天回去就写信。”
尚德忠说:“我也让我妈早做准备。”
八号,就是乔青莲开学的时间了。
他们三个人已经开学,都已经在上课了,乔青莲只能一个人到学校报到。
尚德忠说要送乔青莲过去,乔青莲笑着拒绝了。
就两个箱子,半个小时的公汽,不需要如此麻烦。
尚德忠给了乔青莲自己的地址,让她一分到寝室就写信过来。
乔青莲笑着答应了。
沪海大学是一个百年老校。
当初一个美国传教士兴建了这所学校,后来,由清政府接管,成为第一所现代意义上的新式学校,又经过几任具有民主思想的校长的改革,终于成就了今天的名校——沪海大学。
沪海大学新生接待处就设在图书馆前的大广场上。
乔青莲慢慢寻找,在中间的位置找到了工商管理系。
三个大二的男生负责接待。
乔青莲拿出录取通知书,登记在册,就由一个男生领着去了寝室。
男生自我介绍:“我叫赵建军,是大二的学生。”
乔青莲笑道:“谢谢师兄。”
男生说:“你们女生总共是五个寝室,每个寝室四个人,都在二楼,从2010到2014,一会儿到了二楼,你自己找自己的寝室,门口上贴着你的名字。”
一个个的名单看过去,乔青莲在2013号房间门口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2013号门口贴着四个人的名字:乔青莲,商红,胡玉兰、钟毓婷。
只有四个人,还真是不错。
寝室里摆了四个高架床,上下铺。
寝室里已经来了两个人,因为下铺的两张床都铺好了。都是靠窗户的。先来就是有这点好处,可以先抢到靠窗的位置。
赵建军将行李放在门口的一个空床上,说:“我走了。就是这里了。”
乔青莲礼貌地说:“谢谢师兄。辛苦了!”
师兄红着脸连连摆手:“不辛苦!不辛苦!”说着,就逃也似地走了。
只有两个靠着门的下铺还空着,乔青莲只能选这里了。
“是这里吗?哦,就是这里。”带有浓重的地方口音的声音传了进来。
乔青莲正在铺床挂蚊帐,不由得转头向门口看过去。
只见一个皮肤黝黑,剪着齐耳短发的少女背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男生,是那个也给乔青莲带过路的赵建军。
赵建军将一个用被单包着的大包裹放在了空床铺上,说了声:“我走了!”
那女生连连弯腰致谢:“谢谢!谢谢!”
男生不好意思地连连摆手,又逃也似地走了。
乔青莲不由得笑了:这男生很腼腆啊,还真有意思。
这女生问乔青莲:“这里没人吗?”
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地方口音。
乔青莲大致听得懂她的意思。
乔青莲说:“是的。没有人,总共就只有四个人,你看,这三个都已经有人了,就你的一个还是空的。”
女生笑嘻嘻地问:“那上面的床铺也归我用吗?”
乔青莲说:“我想,应该是的。”
女生又笑嘻嘻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开始哐当哐当的往上面空床铺上放置自己的东西。
不一会儿,就将整个一个空床铺摆满了。
这几天逛街有点累,中午吃了饭,乔青莲就躺在床上休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笑声给吵醒的。
乔青莲不想睁眼,躺在床上没动。
反正有蚊帐遮挡着,躲进蚊帐自成一统了。
就听得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的男声说道:“好了,不说了!婷婷,爸妈就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那叫婷婷的女孩子笑道:“走吧,走吧!妈,别掉眼泪了,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你个没良心的!巴不得离开我们!叫你报北京的学校,哪一所不好啊,你偏要到这么远的上海来。多不方便啊!半年才能见到一次。”
那当母亲的大概在抹着眼泪。
那叫婷婷的女孩子扬声道:“我才不呢!一辈子只在一个地方生活,太没趣了!再说,这是文科生的最高学府,文凭多硬啊!到时候回北京,还不是好单位任我挑?”
那父亲说:“好好,放你四年自由!好好野吧!走,我们走吧。还要赶火车呢!”
那一家三口走出了寝室。
乔青莲睡不着了,她怕再睡下去的话,晚上会失眠的。
下床,到水管那里洗了把脸。乔青莲坐在桌边拿出一本来看。
第四个同学也过来了,偶尔大家眼光相对,微微笑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辅导员申光送来了课表。
上面有每天上课的科目和教室。
“打开水咯!打水时间到了!”管房的大妈在楼下喊道。
乔青莲拿了自己的两个水瓶,下楼,跟着人群去开水房打水。
晚上,八点半,寝室的人都到齐了。
各人坐在自己的桌子边看书。
那个叫婷婷的北京姑娘说道:“姑娘们,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来到这里,大家互相介绍一下吧!首先,我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钟毓婷。今年十八岁,来自北京。你呢?”
钟毓婷微笑地看看对面桌子的一个女生。
那女生说:“我叫胡玉兰。今年十九岁,来自上海。”
那女生说的是上海话。
从前,乔青莲看过对于上海文化的讨论的文章,知道上海人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
他们一般不讲普通话,因为“阿拉上海人”这种语言是上海人身份的象征。新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