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等到富豪醒来时能否接受这一连串的打击。连觉根本就不是富豪的私生子,他同为被抱养的弟弟才是。那大姐严不悔又是怎么回事呢?恐怕这些疑团只有富豪的原配才能解释!
真相不止一个,事情的真相往往是让很难接受的。
樱儿和严冰走近病房看见富豪好端端的坐在病床上,难以置信的眼神充斥着他们。
看着跪在地上的连觉,他们也猜到了基本是怎么回事了。
“您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连觉弱弱地问。
“很早的时候,早就知道你有问题,你平时在公司作威作福,暗地里招兵买马,别以为我不知道。”富豪镇定地说着。
“我那只是想早些帮集体完成扩张,我这些年做牛做马,很用心为公司做事了。”
“那你联合妮娜(严不悔的大女儿)做假账,亏空公款怎么解释?”富豪真的生气了。
“那是她逼我的,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爸爸”。
“别叫我爸爸,你还和我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你从一开始就是设计我的家产!”“您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连觉弱弱地问。
“很早的时候,早就知道你有问题,你平时在公司作威作福,暗地里招兵买马,别以为我不知道。”富豪镇定地说着。
“我那只是想早些帮集体完成扩张,我这些年做牛做马,很用心为公司做事了。”
“那你联合妮娜(严不悔的大女儿)做假账,亏空公款怎么解释?”富豪真的生气了。
“那是她逼我的,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爷爷”。
“别叫我爷爷,你还和我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你从一开始就是设计我的家产”!富豪气得咳嗽了两声。
“我可以解释下,我是被陷害的,我进集团,人事就让我跟着妮娜。”连觉解释着。
大家都看着他,看着他的表演。
“妮娜她勾引我,告诉我说以后整个集团都我们的,现在只是提前拿到属于我们的东西,她还派我秘书勾引我,威胁我说如果我说出去就把这一切告诉您和樱儿,我也是受她人胁迫,纯属自保啊,爷爷,樱儿快帮我说句话啊,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美好未来啊,樱儿。”连觉再次发起攻击。
“妈,你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吗?”樱儿质问严不悔。
“是真的,她和她母亲一样,都是带腹成亲,在没过门之前就怀了别人的孩子。”富豪气得浑身发抖,各种令他难以预料的情况不断发生,连他也被带得有些浮躁起来。
严不悔听到这里跑了出去。樱儿也追了出去。
“我宣布,我要立遗嘱,我把所有遗产都给严冰,找我的律师来。”富豪坚定的宣布,富豪已经在情绪失控的边缘。
连觉跪在地上傻了眼……
连觉此时的感受是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好不容易让人领养,他努力表现得很招人喜欢的样子,可是还是被“弟弟“捷足先登了,无奈他只有把自己的衣服撕破,拽着养母的衣角哭泣起来,养母敌不过他那无辜的眼神,就连他一起领养了。但从那个时候开始,连觉就被“弟弟“所压制着,好不容易有这个狸猫换太子的好机会,他也确实是风光了好几年,本来以为好日子就要到来了,唾手可得的权利近在咫尺,金钱地位不费吹灰之力,结果功亏一篑了,不行他不甘心......接受不了现实的连觉夺门而出。
每个人的心性不一样,遇到的问题也不一样,单纯的靠欺骗与贪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有野心是好事,但是不能取代别人,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谁也取代不了别人,最起码那个丧失了语言能力的“弟弟“就不能拥有他作为正常人畅所欲言的权利。而让这个“弟弟“丧失语言能力的事实就是连觉一手造成的,在被领养的前一晚,连觉怕自己被落选,十分担心自己的“强劲对手“跟他同岁的“连欧阳“会被他人领养,就把花生酱放进对花生过敏的“连聪“碗里,在晚上连聪病情发作时,连觉还不忘递给连欧阳一碗辣椒水,导致连欧阳差点因为没有急救药窒息生亡,还好工作人员及时赶到喂了连欧阳过敏药,连聪才捡回来一条命,可是以后连欧阳的嗓子就再也不能说出话了,只能说出简单的“是,不是“之类的语言。尽管这样,天生善良的连欧阳也没有去揭发连觉,因为他觉得这个世界上现在只有这个“哥哥“跟他相依为命了。
老一辈的恩怨情仇,是什么能让原配挺个大肚子过门?什么能让当年的情人转身带腹转嫁他人?真是的何其荒唐,无比可笑,正牌夫人生下仇家的孩子,富豪养了一辈子别人的孩子;而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却因为富豪的背叛嫁了他人。
上世纪四十年代,严忠昌和安南方是两小无猜的恋人。同为长工的身份让他们无话不谈,在那个年代内地还有地主存在,地主剥削着农民,严忠昌和安南方的父母都在宋连城家做工,宋连城的父亲是当地富甲一方的大地主。
“东家,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严忠昌母亲哀求着宋父。
“你家的租子该收了,知道吗?“宋父义正言辞。
“东家,我们真的是没有上交的了啊!“严忠昌父亲说道。
“再不交租,我就要收了你们家的地,还有你们的房子,你们自己看着办!“东家下了最后通牒。
一世长工,世世长工,严忠昌不是没有想过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他身为长工的子女,自己也摆脱不了身为家奴的事实。心中的恨越积越深......
“忠昌哥,你们家也交不上租吗?“安南方问道。
忠昌沉默......
“我们家已经三次没交上租了,怎么办啊?“南方哭着说。
见忠昌还是无动于衷,南方抓住忠昌的手,“要不我们逃跑吧,东家说如果我家再交不出租子,就让我去当他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