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人请来了一个多年没见的老友,“她这些年还好吗?“富豪老人问。
“谁啊?“老友打趣到。
“别明知故问的。“富豪笑了笑。
“这几年没有她的消息喽,是死是活也未得知。“老友悲观。
“帮我打听打听她住哪里,还活在这个世上吗?我想见她一面。“富豪被代入了情绪哽咽了。
“怎么你想重新追求文娴吗?她的消息最近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她有过一个孩子,好像是个男孩,77年出生的。“老友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富豪。
“别胡说,77年的什么时间,是下半年吗?“富豪激动了起来。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她在你走后结婚了,可是没见她带孩子过门,所以应该是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在哪儿,在人家结婚之前就把孩子送人了。我警告你,不要再伤害文娴,不然我饶不了你。”老友最后说。
豪门最需要的就是生产机器,财阀到最后拼得是什么?无非就是儿子,孙子,毕竟“后继有人”才是最重要的。
富豪老人眼中好像飘过一丝希望,可这种过于饱满的眼神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寻人启事:鞠文娴女士,1932年5月7日出生,太原西温庄乡人士,,身高156公分,在太原邮局工作过,工作时间在1947到1948年,当年短发,性格温柔,声音好听,喜欢看电影。连觉展开新到的报纸朗读着。“现在还有登报找人的啊,真老土。“他小声嘟囔着。
富豪附了附身,“怎么就许你们年轻人搞浪漫,我们年纪大了连会会老友的权利都没有吗?“
“您要找人啊,那也得标注有酬谢啊,还有酬金多少钱。“连觉错愕。
叮...酒店电话响起,“喂,你好,对,对,是我,好的,让他上来吧。“富豪双眼冒光。
不一会屋里进来一个消瘦的男人,“我知道你要找的那个人在哪里。“开门见山。
“消息准确吗?“富豪不敢置信。
“有酬金吗?多少?“瘦子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只要消息可靠,钱不是问题。“富豪自信地抖了抖腿。
“那好,她住在杏花岭区,她的丈夫是一名物理老师,您到第一中学一问就知道鞠文娴住哪了。“瘦子下意识地搓了搓手。
“连觉给他一万块钱。“富豪大手一挥。
“啊?“连觉满心不情愿地递给瘦子1万元人民币。
瘦子走后,连觉抱怨道:“外公这钱不是说好是给我作为您太原导游的酬劳的吗?“
“明天你陪我去找到那里,少不了你的,小子。“富豪无奈了。
“好吧,外公,我也是想让您住得舒服,吃点太原特色。“连觉继续撒娇。
一日无语,到了第二天清晨,连觉特意租了辆车,早早的等在酒店门口。
“我们换身衣服再去,我已经换好,你的在上面。“富豪命令着。
连觉看了看眼前破衣啰嗦的老头,这跟之前的富豪还是一个人吗?
连觉乖乖穿上做旧的衣服和老人一起到达了目的地。
叮咚....“谁啊“。门内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开门的是一名老者,很儒雅的样子,“您好,请问您是李乐悠老先生吗?“连觉问道。
“你是?“老者疑惑道。
“我们是来给您家修理水管的,居委会说您家的水龙头有点漏水。“连觉机警地打着掩护。
“水龙头就是有点松,也没有漏水啊“老者碎碎念。
说着连觉带着富豪走近了屋子,“你去厨房,我去卫生间看看下水管。“他吩咐着富豪。
富豪抬头看了看在忙着做饭的女主人,都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了。
“师傅我们家水管子松了好长时间了,麻烦您给看一下,在这里。“上了年纪的妇人丝毫没有怀疑她旁边这个老人的身份。
“好,好,夫人平时经常用它来洗菜吧,扭动时间久了有时会失灵的,就像刚学会自行车时,往往是一下子很难把控得好。“富豪提醒着妇人当年的情景。
妇人摘下了富豪的帽子,定睛一看,好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你,你是...“
“给您修好了我是附近的修理工,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下次如果再有那里漏水,直接打电话找我就可以了。“富豪说罢走出了门房。
“小子,刚才表现不错啊,给你加个鸡腿。“富豪赞许着连觉。
“外公啊,这个人是谁啊,是樱儿的外婆吗?我看长得也不像啊。“连觉带着困惑。
“算你小子聪明。“富豪连忙解释道。
“下午两点,星月茶庄,不见不散。“妇人终于还是打了电话过来。
电话那端的嘟嘟声不绝于耳。
富豪心里揣着心事来到了星月茶庄,坐在同样坠坠不安的妇人。“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富豪率先开口。
“不好不坏,平静度日。“妇人低着头。
“你结婚了?丈夫对你好吗?“富豪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挺,挺好的。“妇人局促不安。
“看着就像文化人,文化人好,不像商人不懂得浪漫。“富豪有一搭没一搭地攀谈着。
“你呢?“妇人反问道。
“我,我也挺好的,去了香港,做了点生意,虚度年华,虚度年华。“富豪有点接不下去了。
“哦,哦。“妇人也附和不下去了。
“听说你有一个儿子?“富豪还忍不住了。
“没有,谁说的。“妇人慌张了起来。
“那个孩子你送人了吗?送到那哪里了?“富豪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什么孩子,我没有过孩子,怎么送人?你什么意思?“妇人起身要走。
“文娴,你听我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当年我真的是身不由己,我的原配我至今也没有联系我,一直单身带着一双儿女到现在,我当时听你父母说安排你去了香港,于是我就辞了工作到香港去找你,后来才知道你是去外地出差,你父母反对我们在一起。我本来想跟妻子说清楚就回去找你,怎奈妻子来信说我父母身体都不好,离不了人。我就在香港赚做手术的钱,等钱攒够了父母已经离开人事,妻子也把儿女托付他人送到香港人就联系不上了。我不想带着一双儿女拖累你,当时我挣得手术钱都寄回家里还了债,身无分文,连三人的吃饭钱都是跟boss预支的工钱。娴,请你相信我。“富豪声泪俱下。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文娴推开富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