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八,是魏越专门请人帮刘毅和吕玲绮挑选的吉日,虽说是没什么朋友,但真到了这一天,却是颇为热闹。
因为刘毅在墨城的治理颇得人心,再加上先后三次击退曹军,也使得刘毅在这墨城之中人望颇高,有些名望的人,基本都到了,更别说还有刘备这等名扬天下的诸侯,诸葛亮、崔州平这些颇有名望的名士。
可惜刘备和诸葛亮在前一天便走了,原本按照刘备的意思,是要留下来等刘毅成亲之后,便请刘毅出山的,但夏口来人报知,有江东使者到了,在诸葛亮为刘备谋划的框架里,联合江东抗击曹操是很重要的一环,所以刘备得到消息后,只能遗憾的跟刘毅告辞,留下赵云代替自己,刘备则带着诸葛亮以及随行护卫,星夜兼程,赶回夏口,去见江东使者。
不过即便如此,也已经够了,至少刘备的到来,而且郑重其事的为吕布立了坟冢,亲自前去祭拜,已经足矣证明刘毅受重视程度,这墨城之中,可是有不少百姓之前都是跟着刘备逃窜的,对刘备的认可度还是很高的,如今刘毅与刘备交善,无形中也更提升了刘毅的人望。
当然,不怀好意之人肯定还是有的,墨城如今人口越发多了,而且墨城如今经过与曹军的几番交锋,已经不再是如之前那般籍籍无名,自然会引来不少牛鬼蛇神。
但不管怎样,刘毅大婚,这墨城的精锐几乎都在这里,这些牛鬼蛇神想要做什么,还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荆襄之地,战云密布,一场大战一触即发,但在这墨城之中,却是其乐融融,一派欢声笑语。
汉时的婚嫁没有后来那么繁琐,但也并非没有规矩,尤其是刘毅如今怎么说,都是朝廷正式任命的官员了,大小是个人物,这婚嫁自然也颇为隆重。
刘毅这一天里感觉自己像个木偶般被人摆弄来去,到了傍晚的时候,终于将新娘接回家,原本以为可以好好体会一下自己婚房的属性了,谁知道被人拥到客厅里,真正的饮宴,现在才是开始。
刘毅菜没多吃,但酒却被灌了一肚子,这还是邓母机警,后来把酒换成了水,否则就算度数不高,估计刘毅今晚也别想见到自己的新娘了。
亥时已经过去一半,宾客们还在喧嚣,刘毅却已经因为不胜酒力,被崔州平、赵云、魏越、魏延、刘三刀等一群人簇拥着去了婚房。
一到婚房外,刘毅原本迷糊的目光顿时变得清明起来,一群被临时招募来的侍女在婚房外等着,见刘毅过来,躬身行礼。
“我便知道,你这厮鬼精鬼精,断然不会如此轻易倒下。”崔州平早就看出了端倪,此刻见状忍不住打趣道。
“嘿,换你试试!”刘毅摸了摸肚子,没好气的道,虽然后来喝的是水,但喝上这么一肚子,也难受,如今周围大都是自己人,就是混了一两个外人,这个时候也没人会揭破闹得场面尴尬。
让两人别再搀扶,刘毅便准备推门而进,却被邓母拦在门外。
“嫂夫人,这是何意?”刘毅一怔,看着邓母疑惑道。
“先生见谅,不过这门可不好进。”邓母笑眯眯的看着刘毅。
“啊?”刘毅挑了挑眉,他记得汉朝闹新房的习俗刚刚开始,还不是太严重,很多地方甚至都没有这个习俗,现在这样把自己堵在这里算什么?
“还请先生赋诗一首,得让姑子同意,方可入门。”邓母微笑道。
“此法甚好,哈哈,甚好!”崔州平闻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抚掌笑道:“听孔明说,伯渊颇有诗才,今日正好一见。”
“玩儿去。”刘毅瞪了他一眼,目光看向邓母道:“嫂夫人,我哪会什么诗才。”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邓母看着刘毅笑道:“先生当日随口一语,却是道尽这相思之苦,若是先生这般都不算诗才,妾身思量,这天下士人怕有多半要羞愧而死了。”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好句,好句!”崔州平闻言目光一亮,看着刘毅道:“伯渊乃墨家传人,但这儒学功底却也不浅,却不知可有全诗?”
“没有。”刘毅没好气的道,当时也只是随口一说,也算有感而发,鬼知道这全诗是什么?
“先生,您可是要快些,否则误了时辰可不好。”邓母微笑道,四周赵云、魏越等人也跟着起哄,这个时候可没人管你是什么身份,今天你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新郎。
刘毅咧了咧嘴,在门前来回踱了几步,此刻是真有些急了,大脑超长发挥,片刻后倒是想起一首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过的诗,应不应景也不管了,当下朗声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不错。”崔州平挑了挑眉,看着刘毅笑道:“伯渊这是在怪罪我等呢,大家快散开吧,莫要坏了伯渊的好事。”
牛郎织女的故事,汉时已经有了,崔州平自然听得出这诗句之中的意思,相爱却不能相守,不就是怪他们这帮人横在中间不让两人相聚么?
众人听懂的不多,但还是很配合的说起了佩服,毕竟诗词歌赋这玩意儿,一般也就士人之间的游戏,在场大多是武夫或是农户之类的,哪听得懂,不过崔州平既然说好,而且听着也颇有些味道,他们自然也没什么意义,笑闹一番之后,各自退开。
邓母敲了敲房门道:“玲绮妹妹,不知这首诗你可满意?若是满意的话,便开门吧!”
房门打开一道缝隙,一名侍女笑盈盈的走出来,对着刘毅一礼道:“先生,请进。”
“有劳!”刘毅走出两步,随即回头,皱眉看着不肯离去的崔州平等人道:“尔等不会是想听房吧?”
他可记起来了,这段时间看这些民间习俗,汉时虽然闹洞房的习俗不是太浓,但却有着听房的陋习,就是新婚之夜,一群人躲在外面偷听。
刘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特殊的习俗,估计也是最早闹洞房的一种吧,但在他这里,此风不可长!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崔州平怒道:“你以为我等是何人?怎会做出这等事情?”
“不错,伯渊,你这般说法,便有些辱没我等了!”魏越点头道。
赵云是客人,也不好直言,却也没走开,只是默默地站在后面,当观众。
“呵呵~”刘毅冷笑一声,别人不说,崔州平越是这般,他越怀疑,不过却也不怕,朗声道:“旺财何在!?”
“汪~”
一声犬吠,然后旺财带着几条母狗从人群中飞快的钻过来,对着刘毅直吐舌头。
刘毅低头,看了旺财一眼,这些日子旺财的生活有些幸福过头了,身体都瘦了一圈儿,再看看它身边的几条母狗倒是一个个颇为健硕,不过刘毅此时可顾不得骂旺财沉湎女色了,一指婚房的房门道:“任何人不得靠近!”
“汪~”旺财昂首挺胸,叫了一声,自发的带着几条母狗将门口围住,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众人。
刘毅这才满意的看了众人一眼,推门而入。
吕玲绮坐在床榻上,双手捏着裙摆,见到刘毅进来,更显得有些无措,行军打仗她不怵男儿,万军从中能取上将首级,但在这方面,却没有任何经验,当年在徐州时,父亲准备和袁术联姻时,母亲倒是教过一些,可惜没去成,后来逃出许昌之后,遇到的也是打打杀杀的事情,当时母亲教她的那些东西,又太过羞人,早已被忘了大半,剩下的,只是想想便觉得羞人。
这一天,她待在这婚房之中,虽然无事,却都在焦虑和不安中渡过,那感觉,比打一场艰苦的战斗都要难受,却又不能逃走,患得患失间,甚至有些想要逃离的冲动,却又下不了决心,就这么一直等到刘毅出现。
“夫……夫君……”看着熟悉的脸庞,突然变得有些陌生起来,吕玲绮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笑容究竟是怎样的,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情绪,站起身来道:“我去给夫君倒杯水酒。”
“今日喝的已经够多了。”刘毅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回到床榻之上。
两人平日里耳鬓磨腮,肢体的接触其实已经不算陌生,但此刻,吕玲绮却本能的施展出一招累死擒拿手的招式。
“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么?”刘毅捂着肩膀,痛呼道,也亏他体魄强健,这要换了一般人,指不定一条膀子都得被卸下来。
“夫君……妾身……我……”吕玲绮连忙摇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莫要紧张。”刘毅笑道:“还记得我赠你的雕像吗?”
“记得,妾身一直佩戴在身上。”说着,便要从脖子上把雕像取下来。
“我来吧。”刘毅阻住她的动作,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一边往下移,一边悠悠道:“原本,我并不知道何时心中有了夫人,只是那日自樊城归来时,看着那落日余晖下的江景,不知怎的,便想起了你我在城头看那日落江景的情景,那一刻,夫人的身影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吕玲绮听得有些出神,并未发现刘毅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脸颊落到颈前,当她突然觉得胸口微凉时,颈前的衣衫不知何时已被解开,顿时惊呼一声。
“真美!”刘毅目光落在她胸口处的木雕上,赞叹道。
原来只是看木雕?
吕玲绮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落,木雕真的比自己还美?只是抬头时,刘毅的脸已经靠过来,两人的嘴唇都快贴在一起,能够感受到对方鼻端喷出来的热气。
“夫君,我……妾身……要除去衣物吗?”吕玲绮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她记得有这个过程,但想到要在一个男子面前将自己的所有衣物除去,却仍是有些羞耻感。
“按照一般流程来讲,这个是必须的,当然,你也可以保留一些,比如亵衣!”刘毅被她的话逗笑了。
“那亵裤!”
“这个没办法,必须脱。”
“这是为何?”
“这东西会阻碍我人族繁衍,不除不行。”
“夫君可以不看么?”
“何须那般麻烦,我来吧。”
“夫君,还有……”
“时辰已经不早。”刘毅在她嘴唇上轻点一下,顺手将大片的衣襟掀开:“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为夫吧!”
红烛的灯光里,两道人影渐渐贴合在一处,不分彼此。
轻微的痛呼声,似乎在极力忍住,两道人影也在烛光下静止下来,半晌道:“夫……夫君……接下来……该如何做?”
“我也无甚经验,你我一起研究如何?”
“嗯……”蚊吟般微不可查的声音里,墙壁上两道人影重新开始生涩的动起来,气氛似乎也变得渐渐不同。
婚房的属性:如胶似漆+29,鸾凤和鸣+28,日久情深+26,极致愉悦+27,精力充沛+28
至于这些属性如何解释,有何效果,已经不重要了,这一夜注定无眠……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