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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醒来身边有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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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墨忽然停下寻找的动作,怔忪地看着她。

“阿月,你捡到了我掉落的东西,是不是?现下把东西给我。”

他向她伸出手去,仿佛已经料定,自己掉落的信,就在李云月的手中。

李云月睨着他,“你没说是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是否在我手中?我怎么知道我捡到的就是你找的东西?”

安七墨朝她走过来,急声道:“阿月别闹,把信给我。”

他再次将手掌,打开在李云月面前,满脸都是要从她手上拿回信的坚决。

李云月抿了抿唇,手捏住身上的荷包,“我、我之前不知道是你的信,所以我看了,我以为只是志柏掉落在地上的纸条。”

她伸手进荷包里,用手指将信纸捻开,造成一种她已经打开看过的假象,然后才取出来,递给安七墨。

安七墨眉头几不可见地蹙起,接过来明显打开过的信纸。

信纸落在他手中,他盯着它看许久,继而蜷起手指,将信纸捏在手中心。

李云月将他的全部反应,都看在眼里。

却未想到,下一瞬,安七墨竟往前踏出一步,将她抱进怀中,并且逐渐加大拥抱的力度。

李云月心尖微微颤抖起来,他这样的反应,是否说明,信中说的是非常严峻的事儿?

她有点后悔,之前没有偷看这封信,以至于现在她的好奇心,被高高吊起来,却还不能追问安七墨,信的内容是什么。

而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情是非常沉重的。

想了想,她试探性地问:“七墨,你看过这封信了吗?”

“没有。”

“……”她简直无言以对。

“那你干嘛要这样抱着我?我会以为你已经看过信里的内容。”

“你不是已经看过信的内容了?你不知道原因?”

安七墨忽然松开双臂,盯着李云月的眼睛,想要以此来确定,她是否真的有看信的内容。

“……我是想说,信里的内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为什么不看?你想到什么糟糕事了?这封信就是一个朋友对你的慰问而已。”李云月开口胡诌,听起来很像那么回事。

“真的?”安七墨似信非信,语气明显轻快了许多,张开手心,将信纸打开,开始看上边的内容。

抬头是他的名字,然后问好。

信是马业辉寄来的,这一点安七墨没有猜错,只是信中的内容,压根不是李云月说的只是向一个朋友问好而已。

他说:“七墨,大齐战事频繁发生,边关百姓不堪其扰,前线将士苦苦坚守,大齐却还是在步步沦陷。七墨,你是难得的人才,来和我一起吧,我们一起抵御外敌,还大齐百姓一片安宁。”

“不要急着拒绝我,你也是大齐的子民,我心知你心中是念着百姓的。如若公主殿下不准许你来,你便告知她,她身为大齐的公主,理应为百姓着想才是。你也不想再牺牲更多的将士、更多的百姓,是吧?总之,七墨,我在战场等你。”

他在看信的时候,李云月也凑到他身边,将信中的内容,全部看了。

她早该想到的,想到这信中内容是何等的让人心情沉重,也早该想到,这信是将军马业辉飞鸽来的。

否则安七墨也不会那般患得患失。

她忽然记起当日在夷州城,与马业辉碰面之时,她总觉得安七墨要离开他了,原来不是她的错觉,而是直觉。

他这么难受,大概是因为,不知道如何选择吧?

一边是国与天下,一边是家……

况且,她现在已然怀孕,他若是离开的话,只怕她的日子会相当难过。再有夷州城的知府廖奇伟,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只是想着这些事儿,李云月的眼眶就湿润了,她不想让安七墨离开,他纵然曾经是武状元,可他已经从驸马被贬为庶民。

真正的公主殿下,也已经早已经离去,她只是一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孤魂,她为什么要为大齐的江山,亲手将自己的夫君,送上战场?

她不要!

安七墨抬头,就看到她湿润的眼眶,他来不及去想,刚才她欺骗自己看过信了,事实上她没有。

他就再次张开双臂,将她拥抱在怀中,凑到她耳边,坚定地说:“阿月别害怕,我不会去的。”

“你和我,早已经在三年前,就成为朝廷的弃子了,这个时候大齐再有怎样的危难,也不该由我们来承担。大齐那么大,能人异士那般多,怎会就急需我呢?”

李云月搂紧了他,在他的肩窝里来回地蹭着,眼泪不断地往下掉。

她什么都没有说,却也知道,安七墨这番话并非完全出自真心。

早在当初见到马业辉时,她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想到,这件事会延迟这么久到来,她也没想到,自己当日的感知居然如此敏锐。

而她当时跟他说过,会支持他的。

可是那个时候,战争还没有到来,一切都凭借想象而已,在想象中,人总是以为自己很伟大、很坚强。

然而,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才知道当日把自己想象得伟大坚强的自己,是多么可怜和可笑。

“好了,阿月,别难过,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安然将孩子生下来,期间我哪儿也不去,就陪在你身边。”

安七墨轻拍她的脊背,不断地安抚她的情绪。

李云月仍旧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依然什么话都没说。

安七墨没办法,只好继续抱着她,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李云月才从他怀中起身,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拉过他的手。

“我去厨房看看,婆婆将晚饭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的话,我就叫你吃晚饭,你去找点别的什么事情先做着。”

“阿月……”

他低低呼唤一声,李云月却已经放开他的手,转身往厨房走去。

他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那纸信还留在他的手上,就好似烫手山芋似的,他将其揉成一团,用水浸湿,信上的字被晕开,很快就模糊起来,什么内容都看不到了。

不多时,就听安志柏在屋里喊他去吃饭,安七墨将烂透了的信纸,踩进泥里,就好像它没有来过一样,这才举步往屋里走去吃饭。

饭桌上,梁氏在说着这十里八乡,谁家又添娃子了,谁家即将嫁娶媳妇儿,这几日村里村外都少不了喜事,预示着好事要到来了。

老人就爱听这些喜事,且喜欢拿出来说道说道,心情能够愉快些。

安七墨和李云月都不想打扰她谈及这些喜事时的欢喜,便不时地附和着。

最后,梁氏感叹一句,“哎呀,这要不了多久,我安家也能有后了,我的大胖孙子哟,你可要平安健康地到来,奶奶在等着你哩。”

这一句话仿佛一记重锤,重重地敲击在安七墨和李云月的心上,两人相视一眼,皆低头继续吃饭。

梁氏还沉浸在自己的欢喜中,未曾发现夫妻两个的异样。

吃了晚饭,安七墨和李云月的话语也少得可怜,除了洗漱等必须事宜之外,两人都没做其他的任何闲事儿,便都回了屋子。

梁氏便和安志柏嘀咕:“你哥嫂今晚是怎么了?怎么都不乐意说话?我瞧着他们也不像是吵架的样子呀。”

“大概他们就是太累了,才不想说话。”安志柏说完,就也起身回房睡觉去。

梁氏努努嘴,有些不相信似的,“真是这样吗?这么累就不晓得好好休息啊,还成天为别人做那么多事,哎,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怕是一辈子都得养着那些读书的孩子咯。”

却说此时,已经躺在床上的安七墨和李云月,两人依旧不发一语,就定定地看着帐顶。

夫妻两个的内心,不仅忧烦,而且疲倦,翻来覆去的,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说,就睡觉去了。

到了次日,二人醒来,非但没觉得自己休息够了,反而觉得更加疲倦,因为昨晚皆接二连三地做了噩梦,睡眠质量奇差。

但安七墨还是道:“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餐,你晚些起来,不碍事的。”

李云月也确实想要调整一下状态,便“嗯”了声,应下了。

安七墨下楼生火做了早餐,之后梁氏和安志柏才打着哈欠走出房门,脸上没有烦忧,也不知道危险已经在靠近,他们还是以轻松的心态,面对着新的一天。

安七墨不由得弯唇笑了。

他笑起来的样子,恰好被走进来的李云月看到,她忽的明白一件事。

前两日,从夷州城回来的路上,她和安七墨发生了争吵,是否将战争的事儿告诉其他村民,安七墨主张的是不告诉。

至少目前看来,他是对的,大家在生活中,还没对战争产生恐惧心理。至少在战争到达这里之前,他们还能偷得好几日的快乐、轻松时光。

但其实李云月研究过大齐的地图,很清楚夷州城距离燕国很近,其他城池在相继沦陷,如果大齐将士再继续输下去,要不了多长时间,燕国的将士就会到达夷州城。

早餐后,安七墨担心李云月的情绪不好,便主动亲自将她送去书院。

在路上,李云月试图转移话题,不让彼此一直沉浸在马业辉来的信中。

所以,她问:“七墨,你觉得那个廖奇伟,会在什么时候到咱们石河村来?”

问完之后她发现,这个话题也不算什么好话题,安志柏还在旁边呢,她这是要吓坏小朋友的节奏啊。

“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下来,夷州城还有很多事情等他收拾,且他不能这么快,就暴露出自己是个糟糕的人。哪怕大家已经都知道,他本身就很糟糕,他还是想要掩盖一下。”

“你这番话总结得很是精辟,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孩子们也不用害怕了,只管好好读书便是。”

安七墨点头,非常坚定地“嗯”了声,语气重到安志柏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安七墨便抬手,在他的脑袋上拍打了一下,让他别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送他们到书院门口,见他们进去了,安七墨才转身回家。

梁氏在家中,只要一做完家务事,她就开始给孩子准备衣服,她比任何人都渴望孩子的到来。

安七墨站在院子里,透过窗户,看着里头忙碌的母亲,过一会儿,他才离开。

半中午的时候,他刚收拾好周围的卫生环境,就听到有什么鸟类扑棱着翅膀的声音传来。

他抬头望了眼,就看到一只信鸽又飞过来了,安七墨假装没看到,迅速扭头去做别的事情,可那只信鸽径直落到他的肩膀上站定。

无论他做什么,信鸽都没有飞走,安七墨长叹一声,终究还是张开手掌,任那信鸽站到他的手上。

他将信拿到手上,那信鸽才飞走。

他立即将信展开,读里面的内容。

这次马业辉没再直白地劝说他上战场了,而是在信中描述了下战争之地百姓的疾苦、将士们的生活有多艰难,又征收了多少新兵?又死掉了多少新兵。

从头到尾,马业辉都没再说一句,等安七墨上战场的话,可这信的内容,字字句句都在喊他上战场。

这主意,应该是别人给马业辉出的吧?

看完之后,安七墨就将其投入火堆当中,任其与柴火燃烧成灰烬。

却说此时,夷州城内,廖奇伟得了自由后,在家中好好待了几日,成天都是款待宋子盛。

到了夜深人静,廖奇伟为难至极,才去问宋子盛,如何将那么多银两运走,宋子盛将这事儿全盘交给廖奇伟,假若搞不定,廖奇伟便要倒大霉。

廖奇伟自然也就没时间去找杨成峰、李云月、安七墨他们算账。

终于在昨晚夜深,他亲自看着手下的人,乔装打扮好,将银两运送出夷州城去,他才稍稍安心下来。

然后新的问题就又出来了,早起他便让下人给宋子盛准备了好茶,到宋子盛的房间里去拜见他。

“宋大人,银两昨夜我已经给您运送出城了,做了乔装,必定不会让人发现的。”

宋子盛喝着茶,悠闲地“嗯”了声,反正这事儿,从始至终都是廖奇伟在做,就算真出事儿了,他也不用担着,自然无需紧张任何。

事成还是不成,都是廖奇伟在负责任。

廖奇伟在旁边,和宋子盛说了会儿闲话,见宋子盛心情颇为平静,他才小心翼翼地问:“宋大人,上次石河村的村民,那般欺负下官,下官心头也没想出啥好办法来对付他们,不知宋大人可否给下官出出主意?”

宋子盛又抿了一口茶,适才看向旁边的廖奇伟,颇为嫌弃地道:“这么点小事,你都没办法?”

廖奇伟立即拱手作揖,“还请宋大人稍作指点。”

“你可知现今战争发生到哪座城了么?你可知再要多少时间,战争就会转移到夷州城了吗?你身为夷州城的知府,以征兵的名义,将他们都给弄到夷州城来,到时候他们不得全听从你的?”

廖奇伟听完,细细思索片刻,不禁为宋子盛的提议拍案叫绝。

这样做既有理由,又可以让那些村民们,没有道理谩骂他!

宋子盛道:“本官下来,也有一些时日了,现而今事情都处理完了,本官明日便启程回家。”

“宋大人不再多待些时日吗?”

“不了,本官在此,只会让你不敢放手去做事,这夷州城还是在你的管辖之内,本官就不凑热闹了。”

宋子盛说着,站起来身来,指着廖奇伟道:“本官走后,你务必在最快的时间内,将杨成峰给扳倒,不然你我都将会有大量麻烦。”

“好好,下官知道,下官一定尽早将他扳倒,不让他威胁到大人。”

“不只是威胁到本官,主要是威胁到你,你想想,他那样轴的一个人,等本官一走,他势必要想办法将近日你所做的事儿,上奏朝廷,届时你的官位不仅保不住,连你这条命,都要丢在他的手里。”

廖奇伟吓得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深怕其一不小心就搬家了。

宋子盛见自己的恐吓,起了作用,也就不再说了。

“下官知道,下官一定尽快想办法。”廖奇伟应道,心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将杨成峰置于死地。

经此一事,廖奇伟很清楚地知道,不是杨成峰死,就是他死。

……

石河村的村民们,还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消息闭塞的他们,暂且还不知道别处已经战火连天。

距离安七墨二次收到马业辉书信的那日,已经过去三天了。收到的第二封信,他没有告知李云月。

只是晚上睡觉,睡到夜深,他便开始做梦,梦中出现的都是鲜血染就的战场。

无数的村民们,在连天的战火中,四处逃亡,饿殍遍野,让人心感到荒凉而无措。

他甚至还梦到,不断地有人跋涉到他面前求救,他要伸手将对方给扶起来——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从睡梦中醒来,然后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暖的被子里,身旁睡着娇妻。

他就禁不住想到,现在大齐有多少人家流离失所?

大概是夜间,人总是很轻易想到消极的东西,他越想,心中的悲伤就越是浓重,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来。

他轻轻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披了件外袍子,就走到窗边站定。

偶尔有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散他身上的热气之后,他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原来夜里的风,还是带着冷意的啊。

那些被战争迫害得无家可归的人们,当下又是宿在何处呢?家中有小儿老人的,又当如何呢!

安七墨重重地叹了口气。

却忽然感觉,有人站到了自己身后,他一回头便看到李云月站在自己身后,他诧异,她何时起来了?又是何时走到自己身后的?

“七墨,你在这儿叹了五声,我都听到了,外头的夜风很凉吗?如果凉的话,为何不回到床上去躺着?”

房间里没有点灯,但趁着一点月色,他们能够看清楚彼此的脸,也能看到院子里随风摇晃的杏树。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安七墨说:“我冷了,是可以回到床上去躺着,床上有温暖的被子,还有我爱的、以及爱我的娘子,可是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那些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的人们,他们冷了、饿了、流血了、受伤了,却无处可去。”

李云月听言,仿佛知道他要说点什么了,她保持着沉默,并肩和他站立着,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言语。

她……似乎已经做好准备了,也似乎还没做好准备。

但是,安七墨却沉默了,没有再继续说这件事。

等他再开口时,说的却是:“阿月,我们去睡觉吧,你怀着孩子,切莫继续在这儿站了,小心感染风寒。”

他揽过她的肩膀,就往床的方向走,李云月竟暗自松了口气,他到底没说要走的事,即使她知道,距离他要走,不会再有多少时间了。

回到床上躺下,安七墨就开始哄李云月睡觉,别的什么也都没有再说。

起初李云月的确没什么睡意,但渐渐的便熬不住了,上下眼皮直打架,安七墨又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脑袋,就跟妈妈唱摇篮曲似的,更是让李云月昏昏欲睡,没过多久,她便又沉沉睡着了。

安七墨就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的睡脸,许久之后才重新入睡,可天没亮,他便已经起床。

他对李云月说的话,虽然是不会离开她、不会离开家,可是他到鸡棚那边干活的时候,却下意识地收拾各种东西,仿佛在为明天离开做准备。

而他对于自己下意识的行为,尚未发现。

他还以为,自己像平常一样做着事儿。在中午回家吃午饭之前,他还特意绕路去了一趟鱼塘,站在鱼塘边上,估摸着跳出来的鱼,有多少斤,能卖多少钱。

里边有多少条鱼,他心里是非常清楚的。他还预估了下,这些鱼什么时候可以卖掉。

回家吃午饭的时候,他便说:“这两天,我去夷州城一趟,近日有一批鱼可以卖掉了。”

“不是还可以再养些日子吗?这个时候卖,偏小的话,得不到好价钱吧?”梁氏问道。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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