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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厚脸皮是怎样修炼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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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友财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次日李云月下学堂走出书院时,就看到一名妇人站在门外。

见她走出来,这名妇人就立即迎上来,挡在她的面前。

李云月眉头微蹙,问道:“这位大嫂,你找我?有事儿吗?”

“李夫子,我是黄友财的娘子,我夫君在修路的时候,受伤了。”妇人说道。

“嗯,这件事我知道的,且我在得知之后的第一时间,就让大夫过去给你夫君瞧伤了,大夫说并未伤及筋骨,日后不会影响走路的,你别担心。”

“可是他在未来半个月到一个月里边,都没法再干活了。”妇人皱紧眉头。

嗯?所以呢?李云月定定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妇人倒是直接,“李夫子,我夫君是为了修路受伤的,接下来他也没法拿到工钱了,所以你们是不是该赔偿我夫君啊?”

赔偿?这个时代是没有赔偿之事的,受伤了那就是自己倒霉,但李云月是来自现代的,她很清楚地知道,工伤的确是可以索赔的。

当下也不觉得这位妇人的要求过分。

她道:“你说得有道理,他未来可能一个月没办法干活,确实该得到赔偿。但是出资修路的人不是我,资金也不在我手上,而是在县太爷的手上,不过你别担心,我可以与你去村长家走一趟,看看该如何赔偿,不管是我、还是村长,或者是县太爷,都不会让你夫君白白受伤的。”

妇人一听,脸上现出喜色,“那就多谢你了,我一个妇道人家,遇到这等事儿,也只能苦捱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能帮助我,真是太感谢了。”

李云月微微笑,表示这是应该的,让她不必多谢。

不过李云月却觉得,这位妇人敢来要赔偿,根本就不算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人呀!人家心里有谱着呢!

李云月将自己的课本交给安志柏,让他先行回家,她自己则与黄友财的娘子,去往村长家。

李云月说了来意之后,村长倒也能理解。

黄友财若是没受伤,到时候是肯定能够拿到工钱的,现在受伤了,不仅拿不到工钱,还不能帮着家里干活,确实是很吃亏。

“所以,友财媳妇儿,你想要多少赔偿呢?”村长问道。

李云月真想给村长点个赞,问的问题这么直接,直指重点啊。

黄友财的娘子沉思了片刻,道:“一两银子,我就要一两银子!”

李云月和村长,都有些错愕,开口就要一两银子,未免也太多了,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费也就二两银子罢了。

再者说了,那五百多人去挖路,挖完了,一个人都拿不到一两银子呢!

“我知道你们会觉得一两银子太多了,可我夫君除了不能劳作之外,他还得忍受痛苦啊,说起来也挺艰难的,要一两银子也合常理,对不对?”

这直接上升到精神层面上去了啊,李云月不由得多看了这位妇人一眼,绝对是做生意的好手!

“友财媳妇儿,你这要得也太多了,回头我们咋给其他人算工钱啊?这都没有钱了啊!”

陈老爷出资就是三百两银子,这一开头就被黄友财媳妇儿拿走一两,剩下的还咋分?

那些靠近夷州城路段去挖路的,还得给午饭钱,这些都需要花钱啊!

黄友财媳妇儿皱起眉头,眼眶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看得李云月内心咯噔一声,这眼泪来得也太快了吧?

“可是,我夫君受的疼痛,就这样白白地受着吗?在家里修养的日子,他得吃点什么好吃的补补身体吧?一两银子,也包括了他的工钱,还有他受苦的钱啊,你们咋不愿意给呢?是欺负我们家里弱吗?是欺负我夫君现在没法出来讨公道吗?”

妇人直接哭了出来。

李云月最怕泼妇骂街,或者哭街了,那场面真的很揪心!

她立即道:“这位嫂子,你说得很有道理,受伤了,受苦、补身体的钱,都该出,该出,一两银子就一两银子吧,村长,他们家也不容易,咱们就给了吧,回头也给大家伙说说这事,莫让大家以为,是你与我私吞了这银子。”

村长也很是无奈,便只有答应下来,回房里取了一两银子,就要递给黄友财的媳妇儿,却被李云月给拦下了。

“村长,这位嫂子取走了银子,得签个字,不然到时候我们空口无凭,别人不信我们已经将银子给她了。”

“好的,我现在就去拿纸笔来,立个字据比较实在。”村长又将银子揣回兜里,转身去拿纸笔。

有十两银子,是县太爷放在村长这儿的,让他每天早上拿去发给那些需要去到靠近夷州城那个路段挖路的村民们,吃午饭用。

所以他现下才能拿出一两银子来,准备给黄友财的娘子做赔偿用。

村长很快拿来纸笔过来,李云月立即在纸上写下:“年月日加上黄友财的娘子张氏前来石河村村长家,领走了一两银子,做黄友财挖路受伤的赔偿用,其中包括工钱、补身体钱,以及受疼的钱。”

写完之后,她念了一遍给张氏听,又叫村长念了一遍,这才让张氏在上头摁下手印。

李云月在上头补充上:李云月在旁作证。

她这才让村长将那一两银子递给张氏,张氏欢欢喜喜地拿了银子,便走了!

这事后来,村长也告知了部分村民,大家觉得黄友财得到了赔偿,受伤一事也不吃亏了!

还有人调侃着说:“要是被砸的是我就好了,不用干活,还能白白拿走一两银子!”

“就是啊,我们挖完了路,也不见得拿到半两银子!命就是比不上别人的好啊!”

“那苦痛的滋味也不好受啊,你们就别说了,健健康康没啥伤病,那才是极好的呢!”

“说得倒也是!每晚回家胃口都很好,睡觉也不做噩梦,一觉睡到大天亮,这日子才叫好呢!”

大家调侃着、笑着,过了两天,大家就换了新话题,便都以为这事过去了,岂料……

岂料,张氏又找上门来,她这次不去找李云月了,直接来找村长。

她来的时候,村长刚从后院里喂猪出来,问她前来啥事。

张氏便搓着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村长,我这次过来,也没啥大事,就是一点小事罢了,还请您能帮助我。”张氏又搓了搓手。

村长瞧她这模样,猜想着她应该也不是啥厚脸皮的人,应该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

“那你先说说啥事,若是能帮忙的,我肯定帮忙。”村长坐下,拿着茶杯,喝着茶。

“是这样的,村长,前两天我不是到您这儿来领取了一两银子吗?那是给我夫君的赔偿费用。所以我就来跟您说说,您可不可以到时候再给他发工钱?”

“毕竟他是为挖路受伤的,若是他没受伤,工钱是肯定会拿到的。我们要的也不多,他同组的人拿多少工钱,他就拿多少罢了。”

张氏说着,还一副“我很大方、不为难你们”的样子!

“噗……”村长直接将嘴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前两天我们给你的那一两银子,可是包括他的工钱在内的,你现在还来问我要工钱,只怕我没办法帮你了,你直接去找县太爷吧,若是县太爷同意你的请求,我便无话可说。”

提出这个要求,还说脸皮不厚,村长真的不知道咋样才算脸皮厚了。

真亏她一个女人家,有脸提出这样的要求来,肯定是她那个夫君,指使她这样做的吧?

“村长,我夫君若是没受伤,他肯定是能拿到工钱啊,为何你就是不愿意给工钱呢?”张氏也急了,直接质问。

“我刚刚说过了,你先前拿走的那一两银子,就包括了他的工钱,你还不明白吗?还想要来拿钱第二次?要都这样,那个个都去受伤算了,谁还来辛辛苦苦地挖路?”村长很生气。

“那钱是赔偿他受伤的费用,不是他的工钱!”张氏坚持道:“村长这般不讲道理,要不要喊李夫子来说道说道啊!”

村长被气得胸口都疼起来,“你去,你去喊李云月过来!她保证也不会再多给你一文钱的!”

“我不去,我要在这里等着,村长不想给钱,就让你的家人去喊李夫子来!”张氏挺起胸膛,表示自己不会有半点退让的!

村长无可奈何,只好让自家娘子跑去喊李云月过来,李云月刚刚下学堂,就直接被带到村长家里来了。

在屋子里看到张氏,又看到脸色铁青的村长之后,李云月便预感到,应该没好事。

村长已经被气得说不上话来了,他直接指着张氏,“你、你自己告诉李夫子,你想干啥!”

张氏嗫嚅了几下嘴唇,将刚刚对村长说的话,给李云月又说了一遍。

李云月第一反应就是卧槽啊!她得重新认识这位村妇了!脸皮厚得可以啊!

“前天你来跟村长拿钱的时候,我不是让你立字据了吗?那字据你带来了没有?”李云月直接问道。

“在家里放着呢,我没带。”

“无妨,村长家里肯定存放着,村长,你再去拿字据来,我们再读给这位嫂子听一遍,她前天领走的钱,可是包括工钱在内的。”

对于不熟悉的人,李云月喜欢留一手,事实证明,她的戒备心很有用,现在就用到那字据了吧?

村长立即去拿来字据,大声读给张氏听,尤其读到“工钱”二字时,村长咬字比较重。

“那不算!这是可以撕毁的!可以不作数的!你们骗我写下来的,根本做不得数!”张氏吼叫着,要上前来抢走村长手中的字据,却被李云月给拦下了。

“就算你抢走了村长手中的又如何?我那里还有一份!”李云月沉声说道:“况且,现在大家伙都知道,你拿走了你夫君的那一份工钱!”

张氏抢不到那纸字据,又被李云月的话给吓唬住了,怔愣了半晌时间,才反应过来。

“总之我不管,我就是要拿走我夫君的那一份工钱,你们不给钱是说不过去的。”张氏直接撒泼起来。

李云月眯了眯眼,气势也瞬间上来,“那我也告诉你,那份工钱,我们已经给你了,有字据为证,你想要抵赖是万万不行的,无论说到谁那里去,你们都没有理!”

张氏胸口不断起伏,被李云月堵得说不上话来,过一会儿,才声嘶力竭地吼道:“字据上写的啥,我根本不知道,全是你们说了算,我是被你们给欺骗的!你们仗着人多欺负我!欺负我夫君受伤了!”

李云月简直无语了,摊上这种人,只能算倒霉!

“石村长,李云月,你们真的不给我夫君工钱吗?那我就要闹得人尽皆知,说你们欺负人。”张氏威胁道。

“我还是那句话,你夫君的工钱,我们已经给过了,你就算是说一万遍,我们也还是这样的回答!”李云月真的没耐心和她说话了。

张氏脸皮真心太厚,简直让人无语。

她也不去管张氏是什么反应,就对村长道:“村长事情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别人不要脸,您也无需再给对方脸面了,我就先回去了。”

“李云月你说谁不要脸呢?明明是你们欺负人在先,如果不是你提出什么挖路的事,我夫君也不会受伤,他不受伤,我能到这儿来闹吗?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对不起我们一家!”

张氏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指着她的背影骂道。

李云月见了这种场面不知道多少次,内心毫无波澜,任由张氏骂着。

只是回家的路上,她忍不住想,是不是之前对张氏,她太好说话了,所以现在张氏才会再次欺负上门来?

吃一堑长一智吧!李云月默默叹了口气。

回到家的时候,安七墨也回来了,“我听志柏说,你下了学堂就去村长家了,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李云月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当下就将张氏来闹事的事给说了。

安七墨便安慰她,“不要将这种事放在心上,十里八乡,这种无赖不少,我们计较不来的。”

李云月道:“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就是有点闹心而已,很快就会过去了。”

有时候她真是没有办法理解,有些人的脸皮是如何修炼得这么厚的,为了钱财真的可以脸都不要。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他们在吃晚饭的时候,张氏就跑到他们家的房角来骂人,逮到什么就骂什么,言辞相当的难听。

她也不需要对手,沉默着的房子好像就是她的对手,她一个人能够骂得很欢,除了骂人之外,还诅咒人,还说一些肮脏话。

格外的不堪入耳。

足足骂了一刻钟,也不见停止的,李云月是真的听不下去了,就对安七墨道:“要不要出去把她赶走?”

“这种人赶不走的,你越是赶她她就越骂得欢,别听她就是了。”梁氏抢白道,显然对于这种泼妇骂街的行为,已经习惯得很。

以前李云月也见妇人去别人家墙角这么骂过,但当时隔得远,也就没有多大感觉,现在对象成了他们家,感觉就变得很糟糕了。

安七墨也主张不要理会张氏,“她见无人理会她,就没力气继续骂下去了。”

李云月只好听从他们的,不去理会,吃了晚饭洗漱之后就回房间里,那张氏还在骂着,骂到现在,也半个多时辰了吧?她的嗓子也不见沙哑的。

李云月无奈得很,拿了本书在灯下看着,试图融进书本的世界里,这样就可以屏蔽掉张氏的骂声了。

又过了一刻钟的样子,张氏的声音这才渐渐消散去,李云月听得出来,她在慢慢离开。

啊!一个女人扯着嗓子骂了这么久,没有人和她对骂,她也能骂这么久,委实太厉害了!

她是没理会张氏的骂声和骂语,可到了第二天,去书院的路上,遇到的人们都问她,“李夫子,昨晚可睡得安好啊?”

“李夫子,你们真的亏了黄友财家那口子的工钱啊?人家挖路也不容易,你就给人家工钱呗。”

“……”李云月很想说,你们不知道个中缘由,在这里说道个屁啊!

更让李云月没想到的是,她来到书院门口时,见张氏在门口和一大帮孩子说话,具体说什么,李云月没听到。

那张氏见她来,冷哼一声就走了,李云月很担心孩子们,就大步走过去,想要看看孩子们是否有受伤。

岂料,刚到近前,就听一名孩子道:“李夫子,我爹说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把欠了黄家的钱,还给他们吧?他们生活很不容易的!”

“对啊,李夫子,你不是一直教导我们做个好人吗?为啥到了你身上,你却不以身作则呢?”

“李夫子,说实在的,你找人家去挖路,人家受伤了,却趁机不给工钱,这样做是不厚道的,至少人家也做了几天工,得给工钱才行啊!”

“李夫子,我们对你很失望,真的很失望!”

李云月是万万没想到,张氏居然会利用书院的孩子们来对付自己,孩子们年龄小,大多是一张白纸,你在上面图画什么,他们就是什么。

现在张氏到他们跟前来颠倒黑白,他们就来讨伐她了。

讲真的,被自己的学生这样不信任,李云月的内心是很疼痛的。

但她不能对孩子们发脾气啊,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站在了他们认为正确的一边!

就连刘大为都上前一步,道:“李夫子,我们向来尊敬您,您赶紧把钱给人家吧!”

“你知道什么?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安志柏大声说着,竟冲上前去,将刘大为推了一把。

“安志柏,李夫子是你的嫂子,你就包庇她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们让她改,也是对他好!”刘大为站定之后,也动手推安志柏。

安志柏比刘大为小了四岁,力气根本不敌刘大为,被推得踉跄后退,跌倒在地上。

见他们都要打起来了,李云月怒喝一声:“都给我住手!谁再动手一下试试看!”

她发火的时候,还是很有震慑力的,刘大为和安志柏都安静下来,谁也没再说话,但仍然是谁都看谁不顺眼。

刚好这时何越松也来了,见到这阵仗,便询问原因,李云月和安志柏都没吭声,刘大为就将事情的原委给说了。

何越松看了眼眼前的学生们,又看了看李云月和安志柏,暗暗挑了下眉梢。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们身为李夫子的学生,在发现有情况的时候,却选择相信不熟悉的女子,选择怀疑你们的李夫子?”何越松问道。

“额……”孩子们面面相觑,压根没想到这一层。

刘大为道:“可是那个婶婶,说得很像是真的啊,而且我听我爹说了,她的夫君的确在挖路的时候,伤了腿,这事总该没有假吧?”

“对呀,我们就是黄家村的,我们知道这件事,她的夫君就是在挖路的时候伤了腿的!人家都不能干活了,该给的工钱不是得给吗?”

“我们都认为,不该克扣人家的工钱啊!”

听着孩子们的话语,何越松又看了眼李云月,能够感受得到她的委屈。

他道:“你们听到的不过是黄嫂子说的话罢了,其中兴许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根本没说的呢?你们为什么不给你们的李夫子说话的机会?比起你们的李夫子,你们更相信黄嫂子的话不成?”

孩子们再次面面相觑,最后以刘大为为首,道:“李夫子,请您告知我们真相吧,若是我们错了,我们必定向您道歉!”

李云月的确挺生气的,真不想理会他们了,但想到他们是孩子,对很多事情还停留在非黑即白的层面上,误会她也是情有可原的,犯不着和孩子们生气。

深吸一口气,她便将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

“现在你们还认为我有错吗?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夫子啊?”李云月问道,她终究还是有点伤心吧,伤心孩子们和她相处这么久了,竟半点都不信任她。

安志柏扭头向一边,不看那些孩子们,径自嘀咕道:“先前就已经告诉你们,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了,还不相信,现在知道错了吧?哼!”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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