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擎困难的呼吸着,看着此刻的女人脸颊如桃花,身子上传来的芬芳的气息都另他疯狂和失控。
他全身的肌肉更加紧绷,和女人此刻的主动比起来,他像个雕塑,任由怀里的女人像个小兽似的放肆和胡闹。
他额际都缓缓的流下了几滴汗水,一双眸里已经蹦出了烈焰似的温度,灼灼的看着她。
时汐在一片朦胧中,好像已经感觉到了男人到了一动不动,她也根本也不懂得怎样去做,怎么做都感觉不是自己要的,于是更加委屈,喉咙里那种不满的已经嘤咛出了声。
那如同小猫似的嗓音让司墨擎周身烈焰更重,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自制力在一点一点的崩塌。
在女人芬芳的吻再次吻上他之后,司墨擎岌岌可危的自制力终于瞬间如同城池轰然塌陷!
什
么后果,什么疑虑,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是一个男人,想要自己深爱的女人有什么错!
无论发生什么事,天下还有他司墨擎解决不了的吗?
想到这里,司墨擎所有理智瞬间消失,全身的渴念都迫使他变成了一个狂兽,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专心一致的要她,只想在汐汐最脆弱的时候给她最有力的安慰。
空气里都瞬间变得簇热了起来,那种热气越来越重,仿佛烧到了天边……
翌日。
上午的阳光缓慢的照进了别墅的落地窗内。
绚烂的阳光带着温暖的光泽浅浅的铺盖在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床上,纤细的女人仍在盖在薄毯下,安静美好的像个睡美人。
须臾之后,她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长睫缓缓朦胧的眨了眨,她看着熟悉的天花
板,知道这是自己的别墅。
时汐安静的停顿了几秒,脑子里缓慢的清醒,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那种窒息的压抑感再次袭来。
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那种压抑感好像比昨天,好了一些。
她脑海里的记忆只停留在昨晚在地上的角落静默的坐着,喝了酒,其他已经想不起来了,怎么回到的床上……
时汐拧着秀眉,揉着额角,随后缓缓的坐起身。
她低眸看着自己身上,是白色的丝绸睡衣,怎么穿上去的?
她极少有过醉酒断片,也对事物永远有着警觉性,这次竟然会醉的那么深。
时汐额角微微隐痛,也许是酒精后遗症,但是精神却似乎不错。
她没有想太多,掀开薄毯站起身,刚刚站稳,她的秀眉就再次一拧。
酸疼。
她低头看着自己,全身感觉腰
肢和腿都还酸疼?
她秀眉拧的更紧了紧。
她没有真正醉过酒,除了昨晚那一次。
酒醉后会有这种反应吗?
一连串的情况让时汐觉得莫名,但是也无法深想,因为除非她自己愿意,不然任何人都无法近她的深,她有武学的条件反射,就算醉酒也是这样。
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了一阵的动静。
时汐眼眸微微眯起,随后走过去,打开门。
走下了回旋楼梯时,就蓦的看到了开放式的厨房里,一个挺拔的身影正围着围裙在那里做着什么,食物芬芳的香气也缓缓的传了过来。
窗外的阳光刚好洒在他的背后,仿佛一阵阵的迷蒙的光影。
时汐在他没有回过身的瞬间脑子里闪过了强烈的熟悉感……
她眼瞳微怔,呆呆的看着。
无论是身形还是背影,还是身高
,都无比的像……司墨擎……
“司……”
她甚至条件反射的本能喊出声,可是刚刚叫了一个字,男人就已经转过身。
时汐的话戛然而止。
幽冥。
是幽冥在那里,做早餐。
她的脸色立刻凛了起来:“你怎么进来的?”
幽冥半点没有闯入别人家的不礼貌,还耸耸肩,理所应当的解释:“我没告诉过你吗?我挺擅长开锁的。”
这一句话再次的熟悉的跃进了时汐的耳朵里。
相似的话,司墨擎也说过!
时汐站在原地,没说话,神情有一时恍惚。
幽冥这才察觉到什么,眼里微微闪了闪暗光,随后灵巧的转移视线,低沉磁性的嗓音故意带着痞气。
“时小姐,你现在穿着丝绸睡衣,就这么半透明的站在面前,身材又如此出色,我恐怕……会想入非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