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华莎脸上都带着无比的开心:“真的现在感觉身体里都很暖,从来没有例假来时这么舒服过。”
时汐神色淡淡如风,她的注意力的仍然在银针上:“别动。”
任华莎点点头,身子一动都不动。
直到在十分钟后,时汐才缓缓的收回了针。
她淡声道:“从现在起,你的例假再也不会疼了。”
任华莎眼瞳瞪大:“真的吗?”
困扰了她那么多年的痛经,竟然被时汐就这么一针解决?
她简直就是个神仙!
时汐勾唇淡笑:“真的。”
时汐的名声哪怕仅仅只是一个天才制药师就足以让所有人都折服,任华莎到此刻简直就是欣喜若狂。
她惊喜的真的好像抱着时汐转圈圈:“真的太谢谢你,时汐,你不知道,我每月被折磨的简直想跳楼!”
围观的千金们看着任华莎从脸色苍白到现在被时汐诊治完后瞬间就脸蛋红扑扑的润了,并且肤色都出奇的好。
一个个羡慕的眼睛都直了。
那几个刚刚想欺负任华莎的千金也疯狂羡慕嫉妒,小心翼翼的上前:“时小姐,能不能帮我看一下,我也每月的痛经死去活来!”
时汐淡漠寒凉的一眼扫过去,全身的气势清楚的说着四个字:莫挨老子。
几个人
被时汐的气场给吓的顿时缩缩脖子。
一个个咬牙看着那个带头挑事儿的废物千金,她还在一旁哭啼啼的嚎着疼,要不是她,她们怎么可能会跟着一起煽风点火。
其他那些千金们听着时汐如此神奇的就可以治好痛经,一个个小心期待的过来,直接就把那几个搞事的千金给一屁股挤到后面去了。
“时小姐,我们都有一样的苦恼,能不能帮帮我们。”
“求求你了,时小姐,我例假马上就到了,想起那死去活来的痛苦,真的好难受。”
时汐淡淡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每个人眼里那种浓烈的殷切和期翼的光。
她微一挑唇:“好,我现在还有些时间,但是不多,能诊治几个就几个,随缘。”
这话一落,一群富豪千金顿时眼里大放异彩,丝毫不亚于饿虎扑狼似的窜过来。
“我我我!我每月疼的简直撒泼打滚!”
“我!帮我看!我简直疼的呼天抢地,七天天天夜里鬼哭狼嚎!”
“帮我看帮我看,我疼的发泄的想疯狂揍人!每月至少固定揍我男朋友七天!都已经揍走了十几任了,时小姐你行行好!”
一个个平日里柔弱无比的富家千金知道自己痛经能治,这会儿简直堪比抢衣服的市场大妈
,一个个削尖了脑袋往里拱!
在外围原本来跟富二代谈情说爱的几个千金也急的团团转。
“我也想进去啊,怎么办!”
“喂,把我抱起来丢进去!赶紧!”
富二代错愕眨巴眼:“你刚跟我聊天还说平日里绝不去人多热闹的地方,就是安静呆着的美少女……”
“钓凯子的话你也信,老娘诓你的!现在我是赶着要治痛经,谁抢到是谁的!”
“……”
富二代瑟瑟发抖:“额,我其实一直不明白,什么是痛经啊?”
千金猛拍白眼:“就是感觉有一千万只草泥马从身上踩过,懂了没,不懂就问你百度爸爸去!”
富二代没想到刚刚软萌萌的妹子怎么这会儿变成了女汉子,还直接朝他头上爬。
“接好我,赶紧,对对对,旁边一点,好,听我指令,扔我,预备齐,走你!”
于是,发一场晚宴到了此刻热热闹闹变成了女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那些男士被远远隔绝在外,看着这一个个上赶子要爬上天的女人,惊恐的面面相觑。
女人……这么可怕的吗?
回天水臻镜的路上。
孤狼在开车。
他看着后排懒散的依靠在那里,脸色却冷的不行时汐,心里叹口气。
他小声的开口:“我跟你
说过的啊,这场晚宴里不一定有顾寒意,完全是来碰运气了,现在酒店里所有的晚宴人包括保安大爷我都比对过了,没有合适的。”
时汐眼神冷冷清清的看着窗外,喉咙里清冷的哼了一口气。
孤狼想到什么,有些疑惑:“我听说第一次你就救了任华莎,这次怎么也出手相救了?她虽然被欺负了,但是她爹不是吃素的,估计也会讨回来。”
时汐的眸色变得有些深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哑开口道:“我……感觉自己对任华莎好像有种莫名亲近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
很像是她第一次见到表姐时雨吟那种的亲近感。
很奇怪。
所以见她被人欺负,也像是看见时雨吟被人欺负一样,就想上前帮她。
孤狼拧紧眉。
他没想出来为什么,只能道:“可能因为任华莎是个好女孩吧,而且你们差不多同龄,你23岁,任华莎22岁,她这个女孩看起来很干净舒服,要不是……咳咳……”
孤狼没说下去。
心里却叹口气,要不是他被一个负心女人耍的团团转,任华莎这个类型的女孩,他还真的会心动。
想起那个负心女人,孤狼就缓缓的握紧了手掌。
司墨擎说,她身边有一个陪伴她七年
的男人。
那么,如果真的对这男人有意,当初又为什么戏耍他?
没良心,女人都是没良心的生物!
翌日。
凤城市郊,陈院长的别墅。
门口,陈院长双手搓着手,不安又焦急的等待着。
时汐的悍马车从容不迫的停下时,陈院长立刻迎了上去。
“时小姐,真的谢谢你能来。”
陈院长眼里都带着激动的湿气。
时汐知道他在意自己的妻子,她冷静平稳的道:“您知道医学并不是能救所有人,我先帮您看看,您要做好所有准备。”
陈院长用力点头:“我知道的,我都明白,仅仅你能来,我真的已经感激不已。”
时汐微微颔首,没有和陈院长过多的说些什么,径直一路走进了别墅里。
在别墅二楼的主卧室里,上午的阳光有些柔和,缓缓的铺陈下来。
在那张大床边上,一些医疗仪器就在旁边,发出嘀嘀的声音。
似乎是听见了一些脚步声,床上的陈夫人费力的睁开了眼。
在阳光照耀的房间里,她隐约看见一个纤细高挑的女子身影身后仿佛带着光,缓缓走进。
当渐渐的看清她的模样时,陈夫人眼瞳蓦的微微睁了睁。
她撑着身子,无意识的脱口而出的唤出声。
“澜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