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颖语塞了一时，很快反应过来：“不，凭什么放手的是我们，最后不能自私的还是我们？我们两边都没得到什么好处，这公平吗？”
“我觉得公平。”宁阳林把咖啡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最后挑挑眉，拿上自己的手机头也不回地走掉了，留下胡颖一个人独自待在自己的位置上。
一直到回到酒店的路上，宁阳林都在自我反省，到底是不是应该自私一点，自己付出的也是真心，这难道就比陆寒凌差了吗？
“欧欧，现在怎么样了？”钱三程还在为之前的事情发愁，“我刚才登账号上去看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你的id了，你现在……”
欧欧却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给钱三程：“三程姐，我又重新申请了一个账号，我现在还是静观其变吧，要是我再贸然行动的话，可能会再封一个号，我现在已经没这么多手机卡让我消耗了。”
看着欧欧无奈的表情，钱三程也只能露出微笑：“没关系的，静观其变是正确的，我现在也在时刻关注这边的动向，你会电脑，你干脆就直接找出最早时间发布新闻或者评论的IP地址，我们再进一步讨论。”
“好的三程姐。”欧欧点头，“这个任务简单多了，以后还是直接把这样的任务交给我比较好！”
另一头，陆寒凌也在公司里面一直关注网上媒体和舆论的导向和动向：“艾文，最近比较高调的媒体或者狗仔你有没有了解？”
“这个……”艾文有些为难，“娱乐圈的事情我还真是没怎么关注，更别说什么狗仔了，再加上我没有得到陆总您的指令，所以我没有花时间去了解这些。”
“也是。”陆寒凌一时焦灼了起来，“是我疏忽了，你先出去，不对！你现在去关注，去找找最近比较活跃的新闻媒体方，或者比较活跃的狗仔。”
艾文点点头：“是的陆总，不过我现在还在替您安排后面的行程，还有十多个电话没有打，这件事情……”
“完成了你自己的本职工作再完成我刚才交代给你的任务。”陆寒凌做了一个深呼吸，再次把自己的视线放在了电脑上，上面甚至多了很多三人一起吃饭的视频。
现在三个人已经被网友们取笑为“史上最和谐三角形”。
钱三程自然也已经看见了这个头衔，她连一口水都喝不下去了：“欧欧
，不行了，我实在是忍不了了，这些网友现在是愈发过分了，我感觉他们完全都在把我们当成小丑一样了！”
“不，事情会有转机的。”欧欧坚信一切都会变好，“像之前那样，我们一切都会变好的！”
翌日。
量子咖啡馆内，宁阳林还是在昨日的那个位置坐着等待胡颖，他今天主动约了胡颖出来喝咖啡，是的，他想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不能这样无私。
“小宁总。”胡颖冲着他笑了笑，优雅地坐了下来，“我就知道您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们不可能在放手和无私中两者都占，我们已经做到放手了，现在他们在一起了，就轮到我们的自私了。”
“你话真多。”宁阳林皱了皱眉头，“不过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想知道你所谓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你能怎么帮助我？你的做法到底会不会伤害到三程？”
“都已经这样了，你居然还想着会不会伤害到钱三程？”胡颖忍不住笑了笑，“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真正的纯粹的爱，而是弥补我们自私的爱。”
“什么意思？”宁阳林无法
懂胡颖的话，只觉得听起来很是复杂，“胡小姐，我们现在既然已经达成了统一的想法，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胡颖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忘记你是从海外回来的了，要真是跟你说多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反而真是适得其反，是我的错。”
“不必多想，我的理解水平至少是可以支撑我听懂一个正常人说话的。”宁阳林内心里其实也在暗自较劲，胡颖就算是想跟自己合作，那也不能这样嘲讽自己。
“那好，我现在就直说了。”胡颖喝了一口咖啡，“我们还是用我的老方法，直接约他们出来吃饭，我约陆寒凌，你约钱三程，实在不行就你先把钱三程约出去……”
翌日。
“三程，今天有空吗？”宁阳林专门来到源扬传媒公司的公司大楼下面假装偶遇刚来上班的钱三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先把最新的网络公关做了，然后一起吃个午饭。”
钱三程刚关好车门，她看了看时间，笑了一下：“我以为我十点钟来上班已经是很稀罕的了，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刚好踩着这个点来找我。”
“这可能就是缘分。”宁阳林才不会承认自
己已经等了一个半小时了，说来这个钱三程也真是够懒的，能够赖床赖这么久。
钱三程往前走去，她点点头欣然同意：“当然可以啦！我们估计也做不了多久的工作，一起吧，顺便把上次的那些照片和绯闻全部一次性澄清了。”
来到办公室，欧欧都有些讶然：“小宁总也来了？快请坐吧，三程姐，应你的要求，我专门把公关这件事情留在了最后交给你来做！”
钱三程点头：“这样，你先去给小宁总倒杯咖啡，我来用一下电脑。”
她一边操控着电脑看网友们的各种发言，一边回想之前几人的讨论结果：“欧欧，我们之前说让你查一下那些IP地址你有没有查到？”
“查到了一部分。”欧欧把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了宁阳林面前，“我正是按照你说的那样找最早时间的账号，不过很多个账号都是同一时间发出来的，连秒数都吻合了，我不得不怀疑这些账号全部都是由一个人在操控的。”
“我看到了，在你的桌面上是吧？这些账号很明显都是新的账号，看来全部都是水军这件事情已经实锤了。”钱三程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