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石,它不追了。
它选择了……
全屏秒杀!
只见此时它的身躯内,超猛的火焰喷发而出,以让整个空间瞬间被点燃。
巨大的火海从地面八方包围而来!
跑?
往哪跑似乎都只有一个结局。
而且,是相同的那种!
“你特么不会早一点直接来这一出吗?非要追我好长一段时间?好玩是不是?”一边低骂,韩三千一边也并不打算坐以待毙。
催动体内所有的能量,直接强起一个能量保护罩。
虽然韩三千自己也很清楚,他这么一出,未必能够再次抵挡得住,毕竟先前已经消耗了大量的真能,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唯一办法了。
能挡多少,算多少吧!
轰!!
漫天巨火,铺天盖地而来!
砰!
几乎同一时间,韩三千的屏障之上便顿起怪响,同时能量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疯狂的变形,似乎随时就要走向崩裂。
“他娘的,这么猛?”
韩三千低骂一声,强起体内所有真能,疯狂支援自己的能量屏障。
一个要破,一个要攻。
两者间瞬起对抗!
但这种对抗,几乎只需片刻便可见分晓。
本就消耗了大量真能的韩三千,若是面对力度不大的攻势或许还能顶住许久,但这种瞬猛之势的超级攻击,他也短时间内几乎毫无抵抗的可能。
伴随着轰然一声巨响,屏障当场破碎,巨火也猛然从其外灌进,一时间疯狂席卷韩三千的身体本体。
韩三千只感觉自己防佛被人丢进了火葬场一般,当场身体烧的痛苦万分,即便是韩三千自己,那也是痛的龇牙咧嘴。
但这时候的韩三千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没有时间去管这些疼痛,当下必须要做的只能是以真气强行催动身体各处经脉。
在外界已经无法抵御的情况下,起码要靠此来强行保护身体的内部经脉,否则的话,那这一下还真的就是彻底的完犊子,啥也不剩了。
噗嗤噗嗤!
但即便如此,大口大口的鲜血还是不断的从韩三千的嘴里流出,超强的高温让韩三千的身体内部防佛都快被蒸熟了一般。
“父亲大人,这样下去,你会被这巨火烤成外焦里嫩的。”小龙蚁在韩三千的保护下,此时虽然因为高温而异常的难受,但总体来说并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韩三千艰难无比的强忍着,没有回答,不是不想答,而是实在痛的说不出话来。
小龙蚁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清楚?
可问题是,眼下已经是如此情况,他又能怎么办呢?!
眼下,唯一的,只能是寄托于那火石所散发的火焰,方才便已经是最高的极限了。
那么其后,火势会降低,韩三千不敢说其他的什么,但起码依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能坚持到活下来。
把命运交到别人的手上,对韩三千来说,还真是人生的第一次,也是他人生中最不愿意的方式。
但眼下无法。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也只能默默忍受。
小龙蚁没有说话,但看韩三千的眼神望向那颗火海当中的石头,当下,他也明白了父亲大人的用意:“父亲大人,咱们现在只能看它了吗?”
“它要是还有方才的爆发那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韩三千没有想过。
但起码目前的他,是更认可自己赌嬴的把握性的,因为它已经从小龙蚁身上脱离了下来,那它又还能有多大的爆发力呢?
可就在韩三千刚刚有些窃喜的时候,冷水浇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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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七百九十九章 一盆大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