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宴会大厅内众人再度哗然一片,纷纷用惊骇的目光看着孙诗珊。
谁能想到,孙诗珊竟然暗中走城主大人这步棋,不仅走,而且还成功了。
沈万没有理会众人的表情,他继续道:“这份资料上标注了黑泥膏的作用与功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陈子画打断:“城主大人,黑泥膏的功效我们都知道,美白养颜而已,并不是……”
“陈子画,你给我闭嘴。”
一道怒斥声打断了陈子画,开口训斥陈子画的人赫然是赵雨华。
赵雨华一张脸黑的可怕,心里怒火滔天,他简直恨不得狠狠将陈子画暴揍一顿。
“城主大人,实在是抱歉,陈子画并非是有意打断您,您请继续。”赵雨华不得不代替陈子画道歉。
陈子画闻言这才后背惊出冷汗。
天啊,刚才他做了什么?
竟然在沈万说话的时候强行打断,而且还是当着眼下整个江城众多权贵的面。
一道道目光全都凝聚到了陈子画的身上,众人仿佛是在看一个白痴。
到底是什么样的智商,才能让陈子画敢干出这种事情来?
“城主大人对不起,是我冒犯了,还请您大
人有大量,息怒!”陈子画额头上滴落下来汗水。
沈万脸上依旧笑容不断:“无妨,陈少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多谢城主大人。”陈子画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所打湿。
对面,周振阳见着这一幕忍不住啧啧称奇:“陈子画的胆子可真大啊。”
“以他刚才的行为,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挑衅了。”
“这要是换了脾气暴躁的城主,当场把陈子画打一顿赶出去,都没人会为他多说一句话,哪怕陈家也是如此。”周振阳忍俊不禁。
张凡轻笑着摇头在,陈子画从小养尊处优,这样的人难成大事。
这件小插曲很快就过去,有了这一次的教训,陈子画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不敢再随意开口。
沈万继续道:“根据云诗集团所提交上来的报告,黑泥膏起初是作为止血祛疤的药膏进行使用,而美颜养白,仅仅只是黑泥膏的连带作用而已。”
啊?
这一番话,惊得在场不少人目瞪口呆。
“城主大人,这黑泥膏的止血效果,莫非十分强大?”赵雨华面色难看到。
沈万点点头:“我已经让人
测试过了,在合理控制成本的情况之下,黑泥膏依旧有着相当不错的止血效果,超过市场上大约同类产品的四倍左右。”
嘶!
现场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四倍,这用完全碾压来形容都丝毫不为过。
瞬间众人看向孙诗珊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同时亦是十分好奇。
这黑泥膏的配方孙诗珊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不仅可以止血祛疤,同时还能美白养颜,而且效果都很出色,简直堪称神药。
“由于黑泥膏的出色效果,因此接下来我打算大规模的采购黑泥膏,作为江城的代表产品之一,在执法部进行标准化配置。”
“各大医院与急救部门,也应当配备黑泥膏,关键时刻其强大的止血效果可以挽救一条生命。”
“除此之外,我还打算联系其他城市的城主,将黑泥膏进行进一步推广,将黑泥膏打造成为我们江城的特产标杆,远销其他城市。”
噗通!
陈子画听完后,顿时面色苍白的坐在了椅子上,心中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
除了陈子画之外,其他众人的心情亦是差不多。
三大集团团体的众多家族与公司老总们则是
狂喜,恨不得放声大笑来宣泄自己激动情绪。
三大集团越强,他们这些依附在三大集团之下的人,自然可以获得更多的利益。
“太好了,这黑泥膏简直就是神药啊,只要将名气打响出去,由城主大人进行牵头的话,几乎可以说一路稳如泰山。”
“没错,哪怕推广到其他城市的路子比较麻烦,但黑泥膏成为江城的官方产品已经成为事实,光是这一点,黑泥膏的地位就已经稳如泰山,再也没有人可以动摇了。”
众人议论纷纷,言语之间满是欣喜之意。
相比张凡他们这一边的兴高采烈,两大商盟这边可就愁云惨淡了。
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好不容易才抹黑黑泥膏,但是现在沈万这一手下来,直接让他们之前的辛苦全部化作乌有。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明白,黑泥膏的崛起已经是势不可挡,至少在江城内没有人可以阻挡。
沈万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继续道:“从现在开始,黑泥膏正式成为江城的官方用品之一,我不管你们之前的商业竞争如何,但是从现在开始,停止针对黑泥膏的一切行动。”
“都明白了吗?”
沈万的目光重点落在了陈子画与赵雨华两人的身上。
两人面色难看到了极致,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但面对着沈万,两人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是。”
……
一场宴会就这么落下了帷幕,一个小时后,众多权贵们陆陆续续的从城主府内走出,各自散去。
陈子画的神情失魂落魄,他甚至连自己是怎么走出城主府的都不知道,一路上几乎是被孙德胜搀扶着回去。
当天晚上,原本针对云诗集团黑泥膏的所有行动都停止下来。
城主府发表声明,声称黑泥膏所有原料正常,并没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同时大肆的表扬了黑泥膏一番。
随后宣布了黑泥膏成为江城官方用品的事情。
这个消息一出,江城内顿时哗然一片。
人们震惊的发现,网络上那些抹黑黑泥膏的言论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帖子被全部删除,各大新闻媒体的风向报道更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从原本的抹黑到疯狂吹嘘,仅仅只用了一个小时。
某别墅内,孙德胜搀扶着陈子画将其放在沙发上,陈子画的神情有着一抹绝望。
孙德胜小心翼翼道:“陈少,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