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这已是败局,是越说越糊涂,瞬间一颓。
只听到沈从微说道:“况且我与抒饶交好,她的性子确实骄纵了些,今日说话有些过分,我大哥生气是怕她继续说下去,会失礼!才有意阻止。”
这些话任谁听了都知道,想迅速了事,欲盖弥彰的解释,但是以沈从微的个性和态度,倒能让人信上三分。
“各位,今日我也实在乏了,抒饶又被伤,我现下十分担心,就先行离开。”她转眼看于归,继续说道:“我想于公子定是要留下好生陪陪大家的毕竟他要解释的事,可不止一两件。”
沈从微说完感觉异常舒爽,她突然有些理解,谢抒饶这个坑人怪之前为什么喜欢给别人挖坑了,今日一试,欲罢不能。
临走时,沈从微又安排自己院儿里的小厮和丫鬟留了一部分,交代他们招呼好剩下的宾客。
她又跟熟悉的几人人点头示意,便离开了,这一路上心急如焚不说,还被自己大哥那么一闹,心惊肉跳!
一回到自己院里,立刻就奔向了谢抒饶的房间,她趴在床上,谢抒显蹙眉站在她的床边。
两个人貌似为了什么事情在冷战。谢抒饶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说话,而谢抒显脸已经臭到不行,气氛比平时更冷上几分。
“你们在干嘛?我哥跟张家小姐呢?还有你这伤怎么还没有上药,郎中人呢?”
谢抒饶一听是沈从微的声音,立刻把埋在枕头里面头抬起来,泪眼汪汪的看着她,“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身边这个变态有多神经?”
许是被耽误的久了,她感觉背后的伤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疼,但只要动起来,还是会牵扯伤口。
心情一阵烦躁,又搞不明白,谢抒显为什么不让郎中看。
什么情况?沈从微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此刻谢抒饶很不舒服得趴在床上,再加上画溪山庄的女郎中,最近恰巧不在山庄内。
所以这一时之间也再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她的伤势虽说没那么严重,但是也拖不得。
于是,她走到谢抒显的身边,像他作揖,“谢三哥,眼下抒饶妹妹的伤势,可容我来查看一番。”
谢抒显点点头,说道:“刚刚郎中看了他的伤势,确定只是皮肉之伤,给了药,只需将要涂在上面即可。”
“那即是如此,为何不让丫鬟赶紧来伺候着,竟等了这些时间。”
沈从微难以理解这件事情,立刻对此发出了质疑之声。
看得出谢抒饶因这伤口还是受了罪的,紧紧的锁着眉头,不愿意再说话,就闷闷的捂在枕头里。
沈从微坐在床边作势要脱谢抒饶的衣服,谢抒显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待他出去,沈从微立刻就把谢抒饶的衣服扒拉开来,此时血已干,还将肉与衣服粘在了一起。
她赶紧命人去烧开水,将所有的帕子都煮过了拿过来。再让小厮去取酒,要度数越高越好的烈酒。
一看她这阵势,谢抒饶一时之间放下心来,觉得十分安心。
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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