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别洛夫家族的覆灭,就在今天。”秦凡像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说道。“今日过后,塔林科将再也没有什么别洛夫家族。”
汤米有些迷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自信的男人,为什么那么强大的别洛夫家族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是脚边的一块小石头一样,闲碍事的话就可以直接踢开,一点都不用去考虑之后的后果什么的。
这是自信有把握,还是狂妄过了头。汤米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了。
“喂,还活着吧。”
秦凡双手插袋,来到地上躺着的小弟的面前,伸出脚踹了踹那几名小弟,顿时一阵哀嚎,看来这些小弟虽然被狠狠揍了一顿,但是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
“既然还活着,就特么的给我爬起来,不然我不介意送你们下去陪你们的老大。”秦凡目露凶光。
小弟们被这一吓,一骨碌就从地上起来,聚成一堆,哆哆嗦嗦地看着秦凡。虽然他们平日里虽然也欺男霸女,但是那是没有遇到秦凡这样的猛人。而一旦遇上了秦凡这样的人呢,立马就乖的像一只小鹌鹑一样。
“看来你们的还不错,没死。现在去把别洛夫家族的
谢尔盖给我叫过来,告诉他,杀他哥哥的人就在这里等他来。”秦凡对着小弟们说道,“都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小弟们连忙点头如捣蒜,生怕点的慢了,就会丢掉性命一样。
“记住了还不快滚。”
那几个小弟听到这话,如蒙大赦一般,连滚带爬地去找谢尔盖去了。
而谢尔盖此时正在别洛夫家族的老巢里开派对,其实也不奇怪,谢尔盖除了各种白天夜晚开派对,找乐子,玩女人之外,还能够干其他的什么事情,所以谢尔盖这个时候开派对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谢尔盖正在舞池里跳的正嗨,对面前的舞女上下其手,差点没有忍住想要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这个舞池之中,就和这个舞女来一发。
但却被被这几个急匆匆的就像是死了人一样的小弟跑了进来,扰乱了兴致,所以心情十分不快。
当即就掏出手枪,不由分说地开了一枪,打死了其中一个小弟。
枪响之后,派对里劲爆的音乐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用一种畏惧的眼神看着谢尔盖。一具尸体缓缓倒下,红色的鲜血染红了金碧辉煌的大理石地面,流淌
到了谢尔盖的脚边,染红了他那双珍贵的鳄鱼皮鞋。
谢尔盖露出了一抹嫌弃的神色,一巴掌将面前的舞女扇倒在地,将脚踩在舞女身上,来回蹭了蹭,他是在用舞女的衣服来擦皮鞋。
几分钟之后,皮鞋终于擦干净了,谢尔盖才对着剩下的几人问:
“现在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要是没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来就打扰我跳舞的话,我可是会把你们一个不留,全部都给杀掉的哦。”谢尔盖嘴角流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谢尔盖这话绝对不是在说着吓人,而是真的会做到。
“老板,真的有大事发生了,亚历山大大老板,死了。”一名小弟结结巴巴地说道,额头上冒出了涔涔冷汗,对他们来说两头为难,不说会死,说了,还是会死。
“你是说我哥哥死了?”谢尔盖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显然没有相信小弟说的话,他的哥哥,堂堂的别洛夫家族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呢?
谢尔盖盯着小弟的脸看了数分钟,看小弟们的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化,看来的确是真的,亚历山大·别洛夫,他的哥哥
,真的是死了,就像是一只虫豸一样,平淡无奇地死去了。
谢尔盖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来,“是谁干的?是T字头那帮人吗?”
T字头是塔林科的第二大的黑帮势力,虽然和别洛夫家族相比差距很大,是这几年才兴起的一个势力。但是却来势汹汹,每个方面都想和别洛夫家族碰一碰。
所以在塔林科,也只有T字头有胆量挑衅别洛夫家族。
“不,是一个神秘的夏国人干的,他现在还在地下拳场。”小弟回答。
“有趣,真特么的有趣。我哥死了,你们这些保镖竟然还能够安然无恙地活着。”谢尔盖随手再次打死了一个小弟,然后咬着牙道:“杀了我哥哥,还敢继续停留在哪里不走,看来是一点都没有把我们别洛夫家族放在眼里啊。”
谢尔盖表示,这个气,叔叔能忍,婶婶都忍不了了。当即就带着全副武装的浩浩荡荡的一帮人开着车往秦凡所在地下拳场出发。路人看到这么大的阵仗,一条长长的黑色车队,纷纷加快了脚步赶回了自己的家里面,因为他们知道这八成又是黑帮在火拼了。
而塔林科的警察局长萨沙在听
到这个情报之后当即就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特么的,别洛夫家族这帮狗娘养的,总会给我找麻烦。让反恐部队做好准备,随时去收拾烂摊子。”
他可不会在这时候插手,反正两方都是人渣,死一个好一个。死一个,塔林科的治安就要稳定一份。
“对了,这次别洛夫家族想要对谁动手,是T字头那帮人吗?”萨沙突然有些好奇地问道,除了T字头那帮人,还有那个势力值得别洛夫那两兄弟出动数百号人去围剿呢。
“并不是。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别洛夫家族经营的一所地下拳场,应该是在拳场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一名小警察从别洛夫家族的车队的前行路线推测道。
“别管是谁,在他们停火之后,立马动手抓人。”萨沙听到了之后当即拍板道,他一直都想整改那个不正规的地下拳场,但是别洛夫家族在本市的势力太过根深蒂固,而且关系网错综复杂,只要他想动这个地下拳场,就会跳出来这样或者那样的人阻止他。
所以萨沙一直也对这个地下拳场没有任何的办法。但这一次,或许是个好机会也说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