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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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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独处一室, 相对无言。

陆维景倒是从容自若,姜芫有些不自在,先开口道:“严含蕊回来了, 世子知晓吗?”

“听说了。”

“那……”

“是我让人在严家马车上做了手脚。”陆维景直接道。

这口气云淡风轻, 就像吃饭喝水一向寻常。

姜芫默默吸了口气:“世子早就知道有人想对我不利?”

陆维景知道她想问什么, 凝视着她:“因为一些事, 我一直让人注意着祝家的动静。祝尚书为人谨慎, 我若一直让人盯着他, 很可能会被发现, 是以便退一步, 让人紧紧盯着他女儿。果然, 有些收获。”

姜芫握着茶盏的手一紧:“是祝宝娴要害我?”

陆维景眼神复杂:“是。”

姜芫与他对视须臾, 顿时了悟。

祝宝娴对付她, 归根究底是为了陆维景。

“从倚红楼跑出来的那个女子, 也是她安排的?”

“庙会过后,我派人去查了,的确是她安排的。”

姜芫垂眸盯着茶盏上的花纹。

她早就知道祝宝娴心悦陆维景, 但是以前都不见她出手。如今急着对付她, 恐怕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之事。

但是, 无论如何,陆维景救她是真,她还是要感谢他的。

陆维景难得有些尴尬:“不必言谢。若是你出了事, 也是受我连累,我帮你是应该的。”

得到了答案,姜芫不打算多留。

她唤了声双画,双画进来行了礼,将一个方形小匣子呈给姜芫, 又默默退下。

“这个送给陆世子。”姜芫将匣子推到陆维景手边。

陆维景扬眉:“这是何物?”

“在金玉满堂看见的,觉得很适合世子。”姜芫指指,“世子打开瞧一瞧。”

陆维景心知,这又是谢礼。

他打开匣子,一枚精致的白鹿玉佩映入眼帘。眼底闪过一抹喜悦,面上不露分毫:“多谢。”

“世子喜欢就好。”

至于这是陆维景哪一次帮助他的谢礼——她也忘了。

幸好陆维景没问。

正准备告辞,陆维景道:“三姑娘。”

姜芫眨眨眼睛。

他轻咳一声:“不能总是让三姑娘破费,是以我觉得应该礼尚往来。”

“不必。”姜芫忙道,“我送世子谢礼是应该的……”

陆维景自顾自将一枚双鱼玉佩推到她面前:“若是三姑娘不嫌弃,就请收下罢。”

姜芫没有动。

陆维景凝视着她,神色温和,却是不容拒绝。

默了默,姜芫捏起双鱼玉佩,笑道:“既然世子坚持,我就不推辞了。”

她决定,下次要买一份更贵重的礼物送给他。

陆维景死死压制住要上扬的唇角。

说起来他们定亲许久,他还未送过她什么礼物,现在也算是交换信物了罢?

这枚双鱼玉佩可是他从小佩戴的呢。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少倾,瑞兴捧着一个大盒子进来,上面还放着一封信。

瞧瞧觑了两人一眼,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不用公子催促就自动退下了。

姜芫站起身:“既然世子还有事要处理,我就先告辞了。”

“不必。”陆维景将信交给她,“你看看。”

姜芫狐疑地看他一眼,拿出里面的信,表情越发惊诧。

“这是春娘的口供?”

“刘锟的银子被抢,迟迟不能去万金坊还赌债,自然也带不回春娘,反而被万金坊抢去了春娘的卖身契,并且威胁她要折磨她卖掉她。刘锟迟迟不露面,春娘以为刘锟放弃她自己逃跑,愤恨之下将真相和盘托出,要与刘家同归于尽。并且她还故意加了一句,贵府二夫人也知情。”

姜芫从震惊中缓过来:“春娘如此说也不算冤枉的二婶,二婶后来的确得知了真相。只是为了维护刘家人选择将错就错。”

只要将这份口供交给太夫人,刘氏永远不能翻身,彻底断绝刘家后路。

说着她的目光又落在那个大盒子上。

陆维景好像也不知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亲手打开来,可是却一脸怪异。

姜芫走过去:“这是什么……”

“别动!”

但是姜芫已经看到里面的东西,吓的面色发白,惊呼一声抬脚就跑。

却不小心被凳子绊了脚,身子往前栽去。

陆维景神色紧张,下意识伸手揽住她。下一瞬,听到一声闷响,她一头扎在他怀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并不炽烈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她娇小的身子整个被笼罩在阳光下。

有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端,就像春日暖阳下满树桃花盛开。他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忽而觉得呼吸困难。

垂眸看了一眼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人,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又慢慢吸气。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拿开。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处于紧绷状态。

他看了一眼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只血淋淋的手。心中生出不悦,这个瑞兴,看来又该受罚了!

又过了片刻,见她还未动。以为她是被吓坏了,他心下一软,数种情绪交织,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他耳根微红,关上盒子轻声道:“不必怕,你……你先起来。”

察觉怀中的人身子一颤,他难得生出怜惜之意,声音也不自觉更温和:“我已经将盒子合上了,你可以起来了。”

那只手的确是吓人,姜芫鼓足勇气抬起头。关键是,这样的姿势的确让她难为情——即便两人早有婚约。

可是唇上的痛让她直吸气。

陆维景看到她嘴唇红肿,带着血迹,心中那点旖旎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回事?”

姜芫蹙眉,眼尾微红:“门牙磕在唇上了。”

陆维景伸出食指,就在将要触碰到她唇上的牙印时,意识到了不对,讪讪地放下手。

“应该尽快上药。”

姜芫暗道自己倒霉,接下来几天怕只能喝清粥了。

“我知道,我……我先回去了。”

陆维景也跟着起身,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回去呢?

门被推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丫鬟和瑞兴转过头,皆是目瞪口呆。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姑娘(三姑娘)的嘴唇……

“嘶——”瑞兴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他家公子终于出手了吗?

他故意挑在三姑娘在的时候将那只手送过去,就是想着姑娘家胆小,届时公子就能光明正大的“安慰”三姑娘。

没想到是他低估公子的无耻程度……不对,是低估了公子对三姑娘的喜爱程度,竟然如此激烈……

而三姑娘似乎害羞了,直接下了台阶。双画和绿烟也赶紧跟上去。

他暗自窃喜,同时感到惊叹和欣慰,冷不防和陆维景冰冷的眼神对上,顿时心脏一缩,硬着头皮走上前:“公子。”

“从今天起,府上的夜香就交给你了。”

说完,便提着袍角拾级而下。

瑞兴表情一僵,声音变了调:“公子,公子——”

姜芫很是后悔,怎么今天出门没有带帷帽!

上了马车,她立刻从抽屉拿出镜子,看见红肿的唇欲哭无泪。

双画小心翼翼用沾了水的帕子给她擦着唇上血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绿烟揉着帕子,掩饰不住激动的心情:“姑娘,您和陆世子……”

姜芫脸色一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绿烟与双画对视一眼,小声道:“那是怎么回事呀?”

姜芫抿抿唇,难道她要说她扑到了陆维景怀里,所以门牙磕到下唇了吗?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唇上传来一阵剧痛,没忍住痛呼一声。

她一时忘记,嘴唇伤到了,不能抿唇。

两个丫头赶紧凑上去检查。

陆维景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到里面的声音,握着马缰绳的手一紧。但是他不能做什么,只能跟在马车旁边。

他捻了捻指尖,不知为何,那温软的触感好像一直存留,不由侧头望了望马车窗子。只见帘子飘动,马车里梨花木的小几时隐时现,却看不到那个人影。

给姜芫上了药,两个丫头提着的心放下。绿烟还是好奇,却是不敢再问。

姜芫怕两人乱想,解释道:“喝茶的时候唇不小心磕在了杯沿上。”

两个丫头相视一眼,同时“哦”了一声。

姜芫:“……”

她突然觉得好无力,掀开帘子随意观看外面的风景。猝不及防的,看到陆维景那张脸,两人都是一怔。

姜芫先放下帘子,倚在引枕上,心跳好像快了些。

终于到了侯府,她与陆维景匆匆告别。进了大门,直奔春朝院,没料到柳氏就在院子里等她。

看到女儿回来,柳氏笑着走上前:“阿芫……”

突然面色一变:“阿芫,你受伤了?”

姜芫尽力表现的镇定,淡淡一笑道:“没有大碍,不过是喝茶的时候唇不小心磕在了杯沿上。”

柳氏眼神含着探究,看的姜芫呼吸一滞。

少倾,她嗔怪道:“这么大了,怎么还如此不小心。行了,快进去罢。”

姜芫如蒙大赦,行了一礼,就进了房间。

“双画。”

双画屈了屈膝:“夫人。”

柳氏面无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画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奴婢陪姑娘逛完铺子,便去望月楼用饭,恰好陆世子也在,便被请进了陆世子的雅室。我与绿烟、陆世子的随从守在外面,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

也就是说,陆维景与她女儿独处一室?柳氏心中惊疑不定,面上不动声色:“知道了,进去伺候姑娘罢。”

“是。”

待门关上,柳氏走到那棵石榴树下,停下脚步。

按理说,阿芫不会说谎。可阿芫虽然表现的平静,她还是能从女儿脸上看出她的赧然。难道陆维景真的……

想到那种可能,柳氏面色一沉。

亏她还在阿芫面前替他说好话,没想到他居然做出这种事,还未大婚就占她女儿便宜!

难道是看阿芫年纪小容易哄骗?

姜芫不知道母亲大人误会了,她抱着引枕倚在美人榻上,那只血淋淋的手依旧在眼前挥之不去。

当时只顾着惊慌,现在仔细想想,那只手应该是刘锟的。

只是不知道,那三万八千两赌债还不上,刘锟会做出什么事?

到了傍晚,姜芫勉强看出唇上的红肿消褪了些,拿着春娘的口供去了如意院。

看完口供,柳氏牵了牵唇角:“此事我去向你祖母说不合适,还是要告知你父亲。”

说着,便遣人去请西宁侯。

能得妻子主动相请,西宁侯心中大喜,很快就来到了如意院。

还未与妻子说上几句话,柳氏就将一张纸递到他面前:“侯爷看看罢。”

西宁侯一噎,随意展开纸瞧,神情慢慢变得郑重。

少倾,他眉头紧锁:“此事可是真的?”

“我一早就拜托陆世子去查了,这份口供说的都是真的。”

“刘家人把我们姜家当成什么了!”西宁侯重重一拍小几。

柳氏道:“此事不能再拖下去,还是应尽快告知母亲。”

“这是自然。”西宁侯将口中揣进袖子里,“此事有几人知晓?”

“除了刘家人和陆世子,只有我们大房。”

西宁侯松了口气:“那么,我现在就去福宁堂。”

*

伴随着拐杖砸在墙上的声音,窗外的梨树枝叶颤了几颤,惊飞了栖息在枝头的鸟儿。

“人心不足蛇吞象,刘家人简直是无可救药!”太夫人站起身,腾腾腾走到西宁侯面前。

“将二老爷三老爷都叫过来,对了,还有刘氏。”

寻芳应了,掀开帘子出去。

西宁侯扶着太夫人:“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太夫人大口喘着气,大声道:“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能平心静气?”

她本就对春娘生的那个哥儿不太喜欢,现在证明根本不是她的亲孙子,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个孩子丢出去。

西宁侯叹息:“儿子得知此事也很愤怒,只是事到如今,应该想办法妥善解决。”

太夫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你是何时产生怀疑的?”

“不瞒您说,从二弟将那个外室与孩子带进门时,我就有些怀疑,却不敢贸然说出来,免得让二弟和二弟妹不满,以为我见不得二房好,或者让他们误会我想独占二房家产。是以,我便私下里调查此事,果然查到了。”西宁侯说谎说的不露痕迹,“您若是还不信,可以将那个哥儿抱来与二弟妹对比一番,看看两人的容貌是否有些相似。”

听他这么说,太夫人已然信了七八分,心里堆积的怒气越来越多。

侯府事端不断,说到底还是二房惹出来的,尤其是刘氏!

却见帘子一动,二老爷与三老爷都来了,紧接着是消瘦了不少的刘氏。

太夫人瞥了她一眼,面露厌恶。

姜怀先问道:“母亲,大哥,这个时候叫我和三弟过来,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吗?”

因为刘氏,太夫人也迁怒姜怀:“你还有脸问,数一数二房招惹了多少是非!”

“母亲,我可是许久未出府了。”姜怀苦着脸,看了眼西宁侯,“大哥,到底谁惹母亲生气了?”

太夫人给西宁侯使了个眼色,西宁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两个弟弟。

姜怀本就瘸了一条腿,闻言直接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不可能,不可能!”

太夫人捂着心口:“怎么不可能,你问问你的好夫人!”

姜怀废了好大的力气,怎么也爬不起来。三老爷扶了他一把,暗暗叹息。

“贱妇,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姜怀跌跌撞撞走到刘氏面前,揪着她的衣襟。

刘氏目光空洞,愣了好一会才听清楚姜怀问的是什么。

她用力挣扎,目光慌乱,声音有意拔高:“老爷是糊涂了不成?那是你盼了十几年的儿子,你怎么能怀疑他不是你的亲生血脉?要知道府上多的是人不想让你有儿子。”

“刘氏,你够了!”看她的表现,太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狡辩。你们刘家还想永生永世吸着姜家的血活下去吗?”

“田嬷嬷,你亲自将那个哥儿抱过来!”

刘氏顿时慌了:“母亲,混淆家族血脉可不是小事,您不能仅仅听信大伯一面之词啊……”

西宁侯目光微动:“这份口供上可有春娘的签字画押,白字黑字你还想狡辩?哼,不然干脆将春娘带来与你对质?再不济还有刘家人!”

刘氏趴在地上:“我弟弟和母亲一向胆小……”

太夫人冷笑:“我看他们胆大包天得很!”

嘴唇动了动,刘氏哭了出来:“母亲,我……”

姜怀一巴掌打过去:“你吃着姜家的饭,还不忘往刘家碗里扒拉,这也就罢了,还想着将锅端给刘家。好,既然你满心满眼都是刘家,也别再做姜家妇,我给你一纸休书,滚回刘家!我倒要看看,届时刘家会不会收留你!”

说着,就大喊着让人准备笔墨纸砚。

刘氏抱着他的腿,哀嚎一声:“不行,你不能休了我,不能!”

姜怀坐在地上,满头大汗:“贱妇,撒手!”

“我不!”

“别闹了!”太夫人拍拍小几,“老二,刘氏不能休。”

姜怀扭过头:“母亲!”

“你突然将她休了,好事者肯定会去调查缘由。凡事做过的事,必留痕迹,难道你想所有人都知道你给别人养儿子吗?届时外人该如何嘲笑姜家?再者,你要为蕙姐儿考虑。她有你们这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已经很可怜了,你休了刘氏,是要她一辈子嫁不出去吗?”

刘氏心中燃起了希望:“母亲说的是,老爷,你不能休了我!”

姜怀狠狠瞪了她一眼,顿时颓然:“母亲说该如何做,我听您的。”

太夫人看了刘氏一眼:“刘氏就继续在房里待着,不许踏出房门一步,对外就说她患了重病,不能见人。至于那个孩子——”

刘氏直起身跪着:“母亲,那个孩子还小,他生病的时候您不是还很心疼吗……”

“我偶尔关心他,是因为我以为他是我孙子,现在证明他不是,姜家有什么义务养着他?”太夫人就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觉得讽刺,“别给我说稚子无辜,我们姜家没兴趣给别人养孩子,更何况那孩子还是娼.妓与人苟且所出!脏了姜家的地儿,列祖列宗也会发怒的。”

转头对西宁侯道:“老大,你尽快派人找一户愿意收养那孩子的人家,对外就说那孩子体弱,得了病夭折了。”

将人都打发出去,田嬷嬷劝慰着太夫人。

太夫人扶着额头似听非听。

好半天没听到太夫人说话,寻芳轻抚着她的脊背:“太夫人,太夫人?”

田嬷嬷俯身,轻轻晃了她一下:“您若是累了,就去歇息罢。”

少倾,太夫人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身子一晃,晕了过去。

寻芳一怔,田嬷嬷道:“愣着做什么,去请大夫,请几位老爷和夫人来!”

夜色如墨,皎月悬空,凉风吹拂,树枝在月下挥舞。

“李太医,老夫人身子如何?”西宁侯走上前问。

李太医是常给姜家诊病的,说话也没有太客气:“老夫早就提醒过侯爷,太夫人上了年纪,经不起刺激,怎么总是大动肝火?太夫人一向身子硬朗,侯爷不妨想一想,近一年来,老夫是第几次上门了?”

西宁侯面露羞惭:“是我的错。”

李太医一边写方子一边道:“太夫人现在需要静养,以后还是不要拿烦心事去打扰她老人家了。”

“太医说的是。”

西宁侯接过药方,让易来送李太医出府,又转过头,目光沉沉看着姜怀。

姜怀拄着拐杖,一张脸忽青忽白:“大……大哥……”

“若是二房再惹出什么事,就分家!”说完这话,西宁侯拂袖而去!

姜怀望着他的背影,丢了拐杖贴着墙,双手捂着脸。

三老爷想拍拍他的肩膀,最终收回手,背手离去。

太夫人病着,柳氏不好现在带着女儿去娘家,只能给柳家递了信,聊表歉意。

出于礼节,郑氏还是带着柳平舟上门看望太夫人了。

天越来越凉,秋意尽显,院子里那棵桂花树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陆维景站在树下,把玩着那枚白鹿玉佩。

“大哥从何处得来了这样一枚玉佩?”陆蕴蓁出现在他身边。

陆维景将玉佩放下:“随意买的。你到我这里来有何要事?”

陆蕴蓁撇撇嘴:“大哥,你这是过河拆桥。我帮了你好几次,你不回报我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嫌我烦?”

陆维景有些心虚:“大妹对我的帮助我没有忘,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真的?”

陆维景颔首。

“大哥把这枚玉佩送给我好了。”

陆维景一怔,下意识道:“这个不行。”

陆蕴蓁笑的狡黠:“我就猜到大哥在说谎,这枚玉佩一准是姜三姑娘送的。你常佩戴的那枚双鱼玉佩呢,不会是送给三姑娘了罢?”

陆维景转了个身:“你到底有什么事?”

陆蕴蓁摇摇头。

哎,大哥这般无趣,大嫂会喜欢他除非是眼神不好使。

暗暗一叹,她道:“大哥院里的桂花开的最好,我想摘一些做桂花糕。”

“桂花糕?”

说话间,陆蕴蓁已经和丫鬟动手采摘了:“是啊,多采一些,可以做糕点,也可泡茶。还可囤积起来,也许能吃到明年呢。”

又回头瞧他一眼:“大哥若想尝一尝我就多做些……哦,我忘了,大哥不爱吃甜食。”

陆维景心头一动,轻咳一声:“多做些也好。”

陆蕴蓁看着他,半晌无言,不知为何,突然扶着树干笑起来。

好在瑞兴的出现算是替他解围了,陆维景到了书房:“有消息了?”

瑞兴低声道:“刘锟悄悄去找了豫王府的管家。”

“继续盯着。”顿了顿,陆维景道,“那件事的‘真相’让安远侯查到罢。”

“公子放心,那三个匪徒不敢耍花招。”

陆维景点头,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公子。”瑞兴搓搓手。

陆维景睨他一眼:“还有事?”

“那个……倒夜香的活……”可不可以换个人做?

陆维景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瑞兴哭丧着脸,“哎”了一声,麻溜滚了。

第二天,姜芫收到陆蕴蓁派人送来的桂花糕很是惊讶。

这位陆姑娘待人真是热情真诚啊。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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