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我许文耀,是你这一辈子做的最大错事!”
许文耀志得意满,仿佛可以看见,韩凌天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到了那时,他要在韩凌天面前,亲自玩了那个妞。
“我们该怎么办?”
女医师咬着嘴唇,面带紧张。
一群壮汉气势汹汹的袭来,吓得她娇躯止不住颤抖。
“你叫什么名字?”
韩凌天一脸轻松,丝毫没有要挨揍的觉悟。
“啊?”
女医师一愣,喉咙哽咽了一下,弱弱道:“我叫乔若涵……
“若见渊泉璧,水镜涵玉轮,倒是好名字。”
韩凌天笑了笑。
“诶,小心啊!”
乔若涵看见一名壮汉抬拳袭来,吓得小脸一白,忙出声提醒。
“嘭!”
她话音刚落,紧接着,一声重响传出。
乔若涵惊讶的长着小嘴,美目中满是不可思议。
只见刚才那名壮汉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墙上。
众多壮汉挡在那里,顿时如临大敌的看着韩凌天。
一招击败他们的头,甚至怎么出手的,他们都没有看清。
绝对的高手啊!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开!”
韩凌天淡淡扫了他们一眼。
几个壮汉面面相觑,同时往旁边一闪。
“一帮饭桶!”
许文耀大怒,转头看向韩凌天,色厉内荏道:“你要干什么?!”
韩凌天看了眼地上的百元钞票。
“地上钱是你的?”
“是……是我的!”
许文耀胆战心惊的点了点头。
“都给我吃掉!”
韩凌天淡淡道。
“吃钱?韩凌天,你不要太过分,信不信我……
“吃,还是不吃?”
韩凌天抬脚,瞄向他的关键部位。
“吃,我吃!”
许文耀浑身一哆嗦,旋即哭丧着脸,“可我手动不了啊。”
“你们几个,喂许少爷吃。”
在韩凌天的震慑下,那几名壮汉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捡起一张张百元大钞,一咬牙,强塞进许文耀的嘴里。
许文耀含着泪往下咽,生不如死。
走廊上看热闹的人们立刻沸腾,纷纷掏出手机拍照,许家二
少爷当众吃钱,那可是稀罕事儿啊!
“真乖!”
韩凌天笑着拍了拍许文耀的脸,“那现在该算一下我们的账了吧?”
“你……你还要干什么?!”
许文耀一脸惊慌失措,口中塞着钞票,让声音含糊不清。
“干什么?”
韩凌天轻轻一笑,眼中寒芒愈演愈烈,“伤了我的人,你以为能轻易算了么。”
“别过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杀了我,我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许文耀吓得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谁说我要杀你?”
韩凌天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那你想怎么样?”
许文耀额头冷汗唰唰往下流。
“我说过,再招惹我的代价,你付不起!”
说罢,韩凌天脚踩在许文耀的腿上,稍稍用力。
“咔嚓!”
一声脆响,紧接着,便是许文耀杀猪般的哀嚎声。
“混蛋!我要杀了你!”
许文耀不断在地上翻滚惨叫着,恶毒的谩骂声咆哮而出。
“呵呵,死性不改。”
韩凌天冷笑两声,顺便将他另一条腿踩折。
许文耀咬着嘴唇,强忍着四肢疼痛,再也不敢多出一声。
微微低着头,眼中的怨毒却是愈演愈烈。
那帮壮汉噤若寒蝉,站在那眼睁睁看着,却没有一个敢上去阻拦。
“真帅!”
乔若涵皱了皱琼鼻,感觉十分解气,看着韩凌天的背影,眼中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记住,再有下回,我直接要了你的命!”
说完,韩凌天带着小护士转身离开。
“在城北你若是天,我便……只手遮天!”
平淡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
“少爷,你没事儿吧?”
见韩凌天走远,那群壮汉才敢凑上来。
“一帮废物,我他妈回去就打断你们四肢,看看你们有没有事!”
许文耀怒火中烧,恶狠狠的嘶吼道:“韩凌天,咱们他妈的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医院外面,韩凌天刚要上车,乔若涵在后面一把拉住他。
“有什么事?”
韩凌天转身看着她,一脸疑
惑。
“我看你手腕有伤,正好我带了药和纱布,不如给你包扎一下吧。”
乔若涵从口袋中掏出两样东西,在韩凌天面前晃了晃。
“不用,一点小伤。”
“不行,伤口不处理好,很容易感染的!”
韩凌天本不想麻烦,但架不住人家一片好心。
乔若涵拉着他的手,撒上药粉缠了几圈纱布,最后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的药很好使的,伤口用不上三天就会愈合。”
她轻咬着嘴唇,目光躲躲闪闪,红着脸小声道:“今晚谢谢你救了我,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以往都是那群狂蜂浪蝶献殷勤,她可是第一次跟个男人如此主动。
“我和他本就有仇,不足言谢。”
看着手腕上满满少女心的蝴蝶结,韩凌天笑了笑,上车离去。
见他离开,乔若涵气的跺了跺脚,噘着嘴不满道:“什么人嘛,一个名字都不肯留么!”
回到筒子楼,韩凌天站在唐清韵家门口,手抬了又放,许久后轻叹口气,“她应该睡了吧……”
说完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屋内,点点月光洒落,唐清韵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手中玉观音黯然神伤……
翌日清晨。
韩凌天先是去唐清韵家敲了敲门,发现人不在,便有些无奈的赶往周昌东家。
周琪朵不在别墅,韩凌天顺利的帮周清茂做例行检查。
周清茂恢复得不错,手臂行动只是稍微有些缓慢。
先前坏死的部分已经完全长出了新肉,与周围古铜色的皮肤相比,显得嫩白许多。
韩凌天笑了笑:“周大哥,你现在正常活动完全没有问题,今天我帮你在针灸一次,然后每隔段时间,都会来复查一次,如果一个月没有出现异常,那就是彻底康复。”
听见他的话,周清茂顿时喜上眉梢,大笑道:“韩兄弟,一会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吃顿饭,感谢的话我嘴笨不会说,但都在酒里!”
这一次,韩凌天没有推辞。
他们几人吃了一顿不早不晚的饭,餐桌上,爷孙两
人对韩凌天不断道谢。
饭后,周昌东拎来一个旅行箱,说是给韩凌天的报酬。
韩凌天连忙摇头拒绝,“周老,您客气了,周家帮了我几次,如今我帮周大哥治病,还哪能要钱啊!”
“一码归一码,那都是社会毒瘤,我纯属为人民除害,怎么能混为一谈,而韩神医帮我孙儿保住了手臂,那是莫大的情分,不给诊金可不行。”
周昌东态度坚决。
韩凌天挠了挠头,颇为无奈道:“周老,您叫神医,我可担待不起,而且,这钱我真不能收……
周清茂在一旁劝道:“韩兄弟,钱你一定要收下,要不是你,我的胳膊早就截肢了事,又何谈恢复?”
“所以,你对我有再造的恩情,钱若是不收,我于心不安!”
对于周清茂来说,韩凌天不仅是医治好了他的胳膊,更是给了他重归军队的希望!
三人拿着旅行箱一番角力,最后以韩凌天的失败告终。
若是不收钱,倒显得他有些不识抬举。
当着周昌东和周清茂的面,韩凌天没法打开旅行箱,等离开别墅,到车里一看,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
旅行箱里,红钞票摆放的满满当当,粗略估算足有三百多万。
三百多万当做治疗周清茂胳膊的费用,韩凌天被惊的一阵无语。
若是两者不熟,收个百十来万倒没什么,毕竟钱在他们眼中只是数字。
但周昌东和周清茂都是帮了他的,韩凌天再收下三百多万,绝对有愧于心。
……
此时此刻,一家高级医院,某高档病房中,气氛阴沉的有些可怕。
一个青年静静躺在病床上,面白如纸,浑身上下插满导管。
看其面目,正是从黄埔家被白泽带走的段溱天。
外伤看似不重,只有几处淤青。
但实际上内伤却是颇重,浑身多处骨折,脏器受损,让他昏迷不醒。
望着他,病房内所有人都是保持着沉默,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因为,他们能够察觉到,站在病床旁的男人身体中,散发出来的阴冷杀气。
“谁干的?!”
段苍羽双眼血红,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森然的声音中,压抑着狂暴的怒气。
望着病床上的人,站在段苍羽身后的一名青年,狭长的眼瞳中闪现一抹喜悦,但很快就被掩饰掉。
青年一头碎发,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长得斯斯文文。
但与其形象不符的,便是身上强健的肌肉,将一套定制西服撑得板板整整。
他便是段家次子,段玉斌!
“是……是白家大少爷,白泽!”
安虎浑身战栗不止,低垂着头不敢看段苍羽的眼睛。
说话的时候,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
“白泽?我们段家跟白家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对天儿出手?”
段苍羽声音阴冷的可怕。
“是因为一个人。”
安虎浑身颤抖的更加剧烈,仿佛在段苍羽的威压下,随时会崩溃。
“谁?”
段苍羽的眼神瞬间犀利。
“韩……韩凌天!”
安虎话音刚落,便发现空气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几分。
“又是那个小子……
段苍羽脸庞冷冽,“三番五次犯我段家,他是在找死!”
对于那个青年,他心中已经生出难以压制的狂暴杀意。
这种敌人,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将他至于死地!
他缓缓抬起头,与后面的段玉斌对视了一眼,性子相同的父子俩,眼中都是杀意暴涨。
“那小子如今在哪?”
段苍羽阴沉着脸。
“听说他是黄埔家的女婿,此时应该会在黄埔家。”
安虎小声答复。
“黄埔家的女婿,呵呵,怪不得……
段苍羽冷冷一笑。
“父亲,不如让我带人去灭了他们!”
段玉斌镜片后的双眼,散发着森然杀机。
对于这个表现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不,我要亲手把那个小杂种碎尸万段!”
段苍羽怒哼一声,转身摔门而出。
段玉斌扭头看了段溱天一眼,冷冷一笑,“韩凌天,我真该谢谢你,不然留着他终究是个麻烦。”
“作为谢礼,我保证让你死的毫无痛苦!”
他手掌缓缓握紧,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