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什么难言之隐,而是这碧月莲,现在翡丽阁就有一株,是两天前,一位下海渔民偶然所得,原本是打算移送到总部,你也知道碧月莲是罕见天材地宝,我们翡丽阁一向很注重这些东西。”红梅夫人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
“对了,不知道你打听干什么?”红梅夫人又想到什么,连忙询问道。
楚羽也没有隐瞒,就简单将自己需要碧月莲的原因说了出来。
虽然闹不明白这翡丽阁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实力,但不可否认的是,至少是友非敌,也完全没有藏着掖着。
“当然我也不会白要,反正青灵石矿脉,我有四成矿脉,可以从里面扣!”楚羽又连忙加了一句。
“这样……”红梅夫人略微犹豫了一下后,才点点头道:“我跟总部联系试试吧!”
说着就拨通了连同总部的电话,不一会儿后,红梅夫人就挂断了电话,神色无比古怪看着楚羽。
“有难处吗?”楚羽连忙追问。
“总部说了,碧月莲可以给你,但是下去年答应给你的四成青灵石矿脉收入,必须削减一层!”红梅夫人解释道。
“嘶……”
楚羽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
翡丽阁心也太黑了一点,竟然要拿走他一层青灵石矿脉,只怕都够买十朵碧月莲了吧?
不过救急不救穷,楚羽略作犹豫之后,就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翡丽阁一间不对外开放的地方密室内。
楚羽小心翼翼打开木匣子,里面安静躺着一朵通体碧绿的莲花,散发着淡淡清香,正是碧月莲。
碧月莲跟金月莲比起来,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如果是金月莲宛如华贵的贵妇人,那名碧月莲就是古代还未出阁的大小姐,一个热情豪放,一个含苞待放。
“希望不会令我失望吧!”楚羽大为心疼,这可是一成青灵石矿脉换来的。
想到这里,楚羽就一把握住碧月莲,开始缓慢吸收碧月莲内所蕴含的药力。
瞬间,楚羽就感到体内多了一股凉意。
这股凉意并不刺骨,反而叫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叫人几乎快要沉醉其中。
而让他惊喜的是,体内那些原本受损的经脉,此刻竟然如新发的柳条一样,开始缓慢恢复,给他一阵酥麻感。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楚羽这才再度缓缓睁开双眼,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受
损的经脉,果然是会恢复了,虽然有些肉疼,但一切都值得。”楚羽脸上露出一抹真挚笑容,看着手中已经完全失去了药性的碧月莲,还是感到十分心疼。
也恰好这时,手机上就收到了一份邮件,里面全是合适的生产厂商,都是林东海帮忙找的,里头足足有十几家可以生产药物的厂家,但是那家才是最好的,还需要他来定夺。
“这么多家!”楚羽看那长的目录也是头疼,这怎么选的出来?
只能先回去跟林东海商量一下。
当天晚上就跟林东海两人,想到了一个法子,那就是让林东海放了一点消息出去,说是新药要找一个厂家做利润十分的高,最近这大老板会来查看各家的情况。
这消息一方出去,十几家中都开始大量的购买数量多,质量不行的制药机器,只有剩下三家没有动静,这下简单,楚羽准备让林东海去三家看看,自己伪装跟在身后看情况,选择出一家合适的。
第一家是殷家,做主的阿翁大名殷辽,排行第六,如今和他一起开药厂的自家兄弟们俱已入土,在他这一辈,便只剩下他一个了。
叔伯家堂叔伯家的兄弟也通通都
走完了,于是这药厂的事情,自然就全都归他管。
当年的殷六郎,那也是风姿卓绝的人物,年轻俊美,大好儿郎,对于运营药厂一事,自幼便有着过人的悟性。
他十五岁便利用年岁小的优势,进入了对手的黑药厂,抓到了他们的证据,当初那奖章现在还挂在厂里给大家看着,十七岁那年,他曾谈下了一笔一千万的单子,一时间扬名甚广。
殷辽年轻时曾经数次想要出去闯荡,奈何以前的世道终究是不太平。
娶妻生子,这一晃眼,大几十年便过去了,谁能料到,当初那样一个风流人物,如今竟能变成这样一副吹胡子瞪眼的臭老头模样。
叹一声,岁月当真是一把杀猪刀啊。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也为了展现自己的实力,殷辽站在大门口等待传说中的大老板的到来,让他看看殷家药厂设备的厉害。
或是因为存了好胜的念头,平日里不爱西服的殷辽,这几天都穿的好好的,站在门口,期待那个大老板的到来。
楚羽跟在林东海的身后,进了殷家的药厂。
林东海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让楚羽又出去溜一圈,假装是记录一下情况,其实
是让楚羽再仔细的看看,查验查验。
殷辽也不怕他们查验,因为药厂的设备他每年都会查验,自己操作一番,没有危险或者其他问题的时候,才让自己的员工来做这件事情。
楚羽溜了一圈回来,果然和资料里介绍的一样,他十分的满意。只是还有两家,所以他现在不好决定下来,只单单看药厂,殷辽的厂子算是五星的。
第二家赵家是专门做着草原上的生意,家中子弟走南闯北,二三十年下来,便也攒下了一份家业,后才开了药厂。
就说在这,对于他们赵家,轻视者有之,艳羡者有之,眼红嫉妒者亦有之。
只是他们都只看到了赵家如今的模样,却又有几个人会去细思,他们赵家子弟是经历过怎样的一番艰辛之后,才能有今天。
路途遥远,行路艰难,对于这几个字,再没有比他们赵家人更能深刻体会了。
早年他们兄弟几人深入草原,与那草原上的大老板做买卖,遇着那些良善敦厚的便也算了,要是遇上那些凶狠霸道的,不死也得脱层皮,带去的东西尽数被夺也是常有的事,他那两个兄长甚至折在了草原上,仆从跟随更不知损失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