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不震惊,这楚羽真是杀红了眼,杀掉了李家老祖,又杀了杨晓天,这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逃啊!”不知道是谁惊呼一声,全场所有人都炸开了锅,纷纷不要命似的开始向外逃,今天所看到的这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了,这楚羽简直就是人形凶兽啊!
见一个杀一个,他们又怎么能不害怕,生怕他杀红了眼,把他们也杀了怎么办?
而李含香这时也回过神来,也连忙混迹在人群中,想要逃离宴会大厅。
“我说过,逃不了!”
然而就在李含香身形刚动,楚羽身形就是一晃,拦在了她离去的方向,手中帝王绿翡翠小剑浮现,如一尊绝世凶神。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杀之!
“你……想要干什么?”李含香脸色瞬间一片煞白,浑身都在忍不住颤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淡定从容,有的只是无尽惊恐。
“杀你!”楚羽冷漠开口,就要击杀此女!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却挡在了他身前。
“这位小友,李含香我家公子吩咐了,要保住她!”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保卫陈晓东的那名老者。
“先天中期?”楚羽眉头微微
紧锁,没想到宴会现场竟然还有一名先天境界的武者,顿时大感头疼。
“楚兄,这李含香跟我一个哥们关系密切,所以此女我保下了,希望你不要介意!”这是,陈晓东也走了过来。
楚羽微微沉吟,知道这是陈晓东要保下此女。
那名先天武者他可以杀了,但金陵陈家绝对不是他现在所能撼动,而且能够跟陈晓东成为朋友的人,身份也绝对不低。
在加上李含香虽然有些不耻,倒是杨晓天罪不可赦!
“也罢!我可以不杀她,但从今天起我不想在江东市再见到此女的消息!”楚羽缓缓收回手中的帝王绿翡翠小剑,淡漠开口道。
有些错做了,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如此,就多谢楚兄弟了!”陈晓东淡淡一笑,抱拳一笑道。
……
三天后,江东市一片轰动,扎根江东市上百年,两大世家之一的李家,竟然一夜之间就被赵家吞并,而这一个过程无比的流畅,这让整个江东市上下都惊愕无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很快就有人,挖掘出事情的原委,这一切都因为一个,秦家赫赫有名的赘婿,神医楚羽!
正是他在三天前杨晓天
与李含香的婚礼上,击杀了李家老祖与杨晓天,一举摧毁了李家底蕴,这才让赵家如此顺利就吞并了李家。
这江东市变天了!
而所有人也都知道,除了赵家之外,还将有一个家族,将要强势崛起,那就是秦家!
而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楚羽,并未在意这些流言蜚语,而是在家潜修,直到半个月后,踏上了前往了清江县之路,明天将是与陈晓东约定的探秘其先祖古墓的日子。
……
楚羽到了清江县城,已经天黑,找了家旅馆住下,次日一早,到车站坐公共汽车到清溪镇,又徒步走了十里山路,到了双溪村。
双溪村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两条溪水一前一后流过村子,在村子东边五里处汇聚。
清晨,双溪村炊烟袅袅,鸡鸣狗叫声不绝。
楚羽按照得到的消息,向两条溪水汇合处走去,龙阳草就在此处南面山崖上。
刚走出几里路,楚羽就发现有其他修炼者的气息,而且不在少数。
“龙阳草我志在必得!”
楚羽的伤势,服用龙阳草恢复最快,他不容别人染指。
然而楚羽到达双溪汇合处,出现的武者不下数十个,几乎都是
后天以上武者,还有后天巅峰,好在还没有先天出现,不然也是个麻烦。
龙阳草估计还有四五个小时成熟,到时候必然有一场龙争虎斗。
顺着南坡走了四五十里路,全是原始森林,人迹罕至,不过也到达了龙阳草所在的山崖。
楚羽已经感应到龙阳草的气息,同时也感应到守护龙阳草的凶兽气息,很强大,几乎无限接近于先天强者。
二十几个武者汇聚在此,都没有隐匿身形,意思都很明白,龙阳草的归宿,用拳头来决定。
人家都是抱团组队,惟有楚羽一个人。
一个七八人的团体,是人数最多的一个,实力非常雄厚,有三个后天后巅峰武者坐镇。
“嘿嘿!”这个团体中,一个身型魁伟的壮汉,后天后期的实力,不怀好意对着楚羽冷笑,“小子,一个人就敢来蹚浑水,年纪轻轻就活腻了?”
楚羽冷漠地看了这人一眼,像这种蠢才,跟他说话是浪费口舌。
但壮汉本来就是存心找事儿,被楚羽冷眼相待,顿时怒喝道:“小子,你瞅啥?”
楚羽不想当出头鸟,但别人惹到头上,他也绝不会当缩头乌龟。
“你算什么东西?
想找不自在?”楚羽根本不屑这种人。
“找打!”
壮汉一言不合,挥着钵盂大的拳头砸向楚羽,带着猛烈的风声。
这个团体的领头人根本没有制止,他们实力最强,但也不介意在抢夺龙阳草之前,先行淘汰一些对手,各个击破,以免其余人联合起来,也够他们喝一壶。
对于壮汉这样的对手,楚羽还没放在眼里,就算他受伤,实力下降,只剩六成战力,也不是这种跳梁小丑可以挑衅的。
“滚!”
楚羽怒喝,一巴掌拍向壮汉的拳头,就像挥手拍苍蝇。
“咔嚓”一声,伴随壮汉一声惨叫,壮汉一只右手,连指带掌,爆成一团血雾,只剩下光秃秃的手臂。
“这么强?”
其他人大吃一惊,壮汉竟然被秒杀!
壮汉心中的震惊更甚于手上的痛苦,如果楚羽想要他的命,一巴掌拍的不是他的拳头,而是他的脑袋。
壮汉不会认为,自己的脑袋比拳头硬。
好歹捡回一条命,壮汉死死咬住嘴,惊恐地看着楚羽。
“朋友,”壮汉团体的后天巅峰强者出来了,“你这样就过了。”
这是个五十来岁的精瘦老者,一双眼睛非常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