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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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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所谓廷杖, 就是皇帝把惹怒了自己的大臣, 命锦衣卫拉下去打棍子。

自开国的时候创立,到现在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 也算是一项传统了。

行刑的地点在午门外的西墀上,宫里的中官三十人, 锦衣卫三十人, 分列两边做仪仗。

另外还有一百多个锦衣卫负责具体的行刑, 这些人数根据具体被行刑的官员数量会有调整。

尤其这一次,皇帝一怒之下廷杖几十个官员,在场的人员数量着实不少。

皇帝派司礼监的吕公公坐镇观看, 他背着手,笑眯眯的看向黎臻,“黎佥事, 时间差不多了, 可以开始了吧。”

黎臻巡视了一圈, 没发现异常,朝下面列队的锦衣卫校尉们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跟大家一样跪在地上的柳遇兴紧张的浑身筋肉绷紧, 大气不敢出喘。

他现在就腿肚子抽筋, 不知道能挨过几棍子。

突然间, 他就看到几个锦衣卫虎虎生风的朝他走来,也不废话, 不等他反应过来, 已经有一个校尉拿绳子从他腋下穿过, 在他胳膊上饶了几下,接着向前一拽,他整个人狠狠的扑倒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马上又有一个校尉拿绳子捆住了他的两腿条,向后拖拽。

这样,因为前后分别有人用绳子牵引着他的四肢,他嘴巴啃着地面,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打廷杖好可怕,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被打过廷杖的官员被人高看一眼了。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他再看周围,其他被罚廷杖的官员都和他一样杀猪似的被控制住了。

两个拿着棍子的校尉站到了他左右,将他的衣裳撩开,照准他身体中间就是一棍子。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打两截了,脸因为疼痛憋得通红,但是见周围的人没有叫的,所以他也不敢叫,紧咬嘴唇,一直闷着。

“每人五十廷杖,不能多,但一下也不能少。”黎臻背着手,监督行刑。

他没忘记宋映白的嘱托,刚才特意吩咐给柳遇兴留一条小命,希望这家伙争气点,别放了水,还死了。

其实打廷杖有个大家都知道的规定,锦衣卫负责官员靴尖朝内,就是往死里打,不给活路,向外呈外八字则意味着手下留情,打一打就算了。

有靠近黎臻的挨打官员,想看看黎臻靴尖朝哪个方向,却发现他走来走去,并不在原地站着。

“……”不禁悲愤以头抢地,他为什么要这样难以琢磨。

每个人五十下不多不少,没一会就有人忍不住痛苦的叫了起来,一旦有人打破了沉默,互相影响,惨叫声此起彼伏,很快,就有人失去了意识,再怎么打都不做声了。

五十棍打完了,将捆绑的绳子一撤,锦衣卫拿好棍子收队走人,被打的人是死是活,跟他们没关系。

被拦在远处观看的家属赶紧上来用门板抬人。

有个别还带着大夫就地诊治,还有带参汤的,第一时间喂进嘴里吊命。

“还好还好,我听人说,只要淤青没到膝盖就还有有救。”柳遇春瞅了眼堂兄的伤势,庆幸的道:“快把人抬回去吧。”

虽然堂哥已经意识不清了,肉也被打飞了一些,但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黎臻监督完廷杖进宫复命,和吕公公一并往宫内走。

吕公公给人的印象,是个和蔼的胖老头,不管对谁都笑眯眯的,但黎臻心里很清楚,这老头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能替皇帝做挡箭牌对付大臣的权阉,可不是随便一个阉人能胜任的。

吕公公笑道:“黎佥事,陛下昨天还问我们呢,说您搬出了国公府,究竟是为什么?可咱家哪儿知道呀,就跟陛下说可能黎佥事想换个地方透透气。一会呀,陛下说不定会亲自问您哪。”

“多谢吕公公告知。”黎臻笑着道谢。

太监因为特殊的构造,可以做到随时伴随在皇帝周围,因此跟皇帝的关系是其他朝臣不能比的。

尤其本朝的太监更为重要,不仅可以帮皇帝批阅奏折,还能帮皇帝盖印行使权力。

不过因为没有军权,说到底还是皇帝的家奴。

脑子正常的皇帝都知道,在和大臣的斗争中不能赤膊上阵,一般选择用太监做提线木偶,自己躲在暗处,来跟这帮子饱读诗书,老奸巨猾的大臣争权夺利。

等到事情不可收拾了,就把黑锅都推给太监,一杀了之。

当今圣上永泰帝,即位五年,如今不过二十五岁,已经扶植起几个权阉帮自己办事了。

黎臻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书房写字。

召了黎臻和吕公公进来后,继续专注的低头写字,“都老实了?”

指的自然是被打的官员,黎臻回禀道:“实打了五十棍,殒命者应该不下五人。”

“那就好。”皇帝停下笔,抬起头,笑问黎臻:“听说老国公提刀追杀你,是真的吗?你怎么惹到他了?”

“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的。”黎臻装作为难的道。

皇帝轻笑道:“那倒是,不过,你抽空给他赔个不是吧,昨天他进宫跟皇祖母大倒苦水,看着……挺可怜的……”

“……”黎臻还能说什么,祖父都进宫找他姐姐抱怨了,“……是。”

皇帝见黎臻一脸的无奈,感同身受,“朕理解,朕对皇祖母有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对了,袁同知已经上表请辞了,就由你接替他吧。”

“谢陛下。”锦衣卫是皇帝的亲军,由皇帝亲自任命,升迁调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皇帝道:“你好好历练历练,以后你可要帮朕做更多的事情呢。”

“谢主隆恩。”

皇帝笑了笑,“好了,下去吧。”

黎臻退了出去,往宫外走的时候,看到司礼监秉笔太监裴公公正和裴怀珹站在甬道边说话。

裴怀珹又是那副死样子,绷着个脸,冷眼瞅人。

裴公公是他养父,不晓得怎么惹到他了,黎臻走了过去,对方看到他,中断了谈话,跟他打招呼,“黎佥事。”

黎臻跟裴公公简单说了两句话,没多搭理裴怀珹便走掉了。

等他走了,裴公公纳闷的道:“怎么瞅着黎佥事对你好像有点敌意呢,你们俩以前的关系不是还行么。”

裴怀珹也想不通,按理说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但他越是跟宋映白关系好,好像黎臻就反感他,“不知道。”

裴公公好声好气的劝道:“你怎么着也得缓和缓和,别跟谁都这样。”见养子还是沉着脸,无奈的道:“行行行,那你好歹面圣的时候笑一笑吧,现在不笑,等脑袋搬家的时候再笑吗?!”

裴怀珹翻眼看别处。

裴公公一拍脑门,直跺脚,“早晚被你拖累死。算了,时辰不早了,快走吧。”

带着养子紧赶慢赶的面圣,到了御书房外通禀后,皇帝直召见了裴怀珹进去,很快,吕公公跟其他的内侍都走了出来,两个大太监便站在廊下,寒暄的聊起最近的天气来。

裴怀珹一进去,皇帝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的抱怨道:“你回京城有几天了,都没想过来来见朕吗?”

裴怀珹弯腰作揖请罪,“微臣有罪。”但语气却没什么谢罪的意思,和平常一样。

“你真行啊,一去就是一年半,朕几次叫你回来,你都敢上疏一再拖延,胆子真是太大了。”皇帝抬眸,鼻音重重一哼。

裴怀珹只是道:“微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皇帝站直身子,微微仰头思考,“嗯……罚你什么好呢。”然后偷瞄裴怀珹,见他脸上没有惧色,有点失望,撇撇嘴,“算了。”

“谢陛下。”裴怀珹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但能感到皇帝的视线一直在他头顶。

“平身吧。”皇帝命令道:“让朕看看你这些日子在外面过得怎么样,是胖了,还是瘦了。”

裴怀珹站直身子,迎接皇帝审视的目光,这让他很不舒服,所以脸上没什么表情已经是在努力克制厌烦的情绪了。

皇帝嘴角一勾,捞起一边衣袖,露出纤细的手腕,“对了,裴爱卿,你字写得怎么样?”

裴怀珹平淡的道:“拿不出手。”

“是吗?”皇帝笑道,招呼他桌前来,“你写几个字给朕瞧瞧,让朕看看是不是真的拿不出手。”

裴怀珹没法抗命,只得走上前,皇帝便把手里的毛笔递给他,指着宣纸的一处道:“就在这里写一个泰字吧。”

裴怀珹早年流离失所,后来日子好过些了,才重新拿起毛笔,但他那个时候就发现,他十二岁之前应该是读过书会写字的,甚至,他可能受过良好的教育,书法根基扎实,后来他稍加练习,他的字就能写得很漂亮。

等他写完了,皇帝眼睛一亮,“这不是写得很好么,还跟朕说拿不出手。”

裴怀珹没说话,要将笔挂在笔屏上,却不想皇帝阻拦道:“爱卿字写得这样好,不如也教教朕。”

“皇上折杀属下了,您有帝师,微臣怎敢班门弄斧。”去找大学士们教你吧。

皇帝却心意已定,“朕说教得就教得!”说完,用笔蘸满墨汁,笔尖悬停在纸面上,朝他努努嘴,“快点吧,握住朕的手,随时纠正朕。”

裴怀珹知道今天不满足对方的要求,绝不会轻易放他走,只好强迫自己靠近皇帝,站在他身后的位置,环住他,用右手覆住对方的手,一笔一划的又写了一个永泰年号的“泰”字。

裴怀珹感到皇帝的后背稍稍向后倾了下,强忍着冒起的鸡皮疙瘩,硬撑着没有避开,他从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等写完了,他道:“陛下,微臣只有这个字写得还凑合,别的字实在不敢露丑。”

皇帝挑眼看他,笑道:“不愿意教吗?也就你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朕了。”

裴怀珹立即低头道:“微臣罪该万死。”

“唉,朕哪里舍得你死呢。行了,退下吧。”皇帝一挥手。

裴怀珹忙抓住机会,匆匆的出了门,也没理聊天的养父,大步往外走。

裴公公跟吕公公道:“回头再聊。”急急去追干儿子,但对方大步流星的走,他年级大了,根本追不上,“离宫门关闭还有一会呢,你急什么呀。”

裴怀珹冷着脸道:“不急什么,你宫内还有事吧,那么留步吧,我还有事,要直接出宫了。”到了宫门外,骑上马,一路往锦衣卫衙门去了。

等到了人少些的地方,掏出帕子使劲在右手上擦了又擦,然后将帕子一甩,扔到了马蹄下,踩着踏了过去。

-

“你最近开光了,怎么把把赢啊?”赌桌上的其他人一边把银子往周瑄跟前推,一边道。

周瑄打了个哈欠,“算了,不玩了,总是赢没什么意思。”

有赢有输才有趣,每一次都赢一点都不刺激,赌博的乐趣一下子就丧失了。

自打他对鱼骨许愿,想要成为战无不胜的赌王后,他就没输过,但没几天,他就觉得无聊了。

许愿成为赌王其实有点胡闹的成分,他出身侯门,玩归玩,总不能真把赌博当营生。

他无聊的走出赌坊的院门,带着随从在街上漫无目的逛着。

他袖中的鱼骨暗暗叫道,你快许愿啊,许大一点的冤枉,比如做王爷做皇帝,你怎么这样散漫,除了想赌博百战百胜外就没其他的奢望。

鱼骨拢了拢这几天周瑄的愿望:“希望父亲的身体好转。”“希望母亲改改脾气。”“希望王姨妈不要总是掉眼泪了。”“希望牙疼好一点。”“希望屋里头丫鬟皮肤都能变得白皙透亮。”“希望二门外的黄狗下的狗崽子都是公的。”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它有点不耐烦他了,之前听说他被他爹赶到西北去,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纨绔,敢情整个一个不着调。

这时候鱼骨听到了他心里许的新愿望:自己鼻梁好像有点矮,要是再高一点就好了。

“……”你就不能挣点气,许个带劲儿点的愿望吗?!

就听周瑄在心里又想,黎臻的态度也太差了,要是能跟自己道歉就好了。

“……”又是这种鸡毛蒜皮的愿望!你把我当成什么啊!鱼骨无声的咆哮着。

这家伙是不行了,还是换一个人吧。

不过,许的愿望应该帮他实现。

周瑄闲散的走在街上,就在遇到拐角转弯的时候,有个小乞丐耗子似的在他跟前窜过去,他为了躲避,往旁边一闪,结果脚下没刹住,直接踉跄到了路上,摔倒的瞬间,鼻子磕在了路上骑马人的脚蹬上。

他鼻梁一痛,疼得他激出眼泪来,酸着脸朝对方吼道:“你怎么骑马的?”待看清骑马的人是黎臻,更加一股怨气了,“疼死我了。”

黎臻好好的走路,周瑄突然撞出来,但是看到周瑄泪光饱满,想来可能是真疼,考虑到自己没受伤,而对方受伤了,不咸不淡的道:“抱歉,撞到你了,你没事吧?”

周瑄揉着鼻子,“我……”这一摸,就发现鼻梁凸起了一块,当真高了不少,同时听着黎臻的道歉,恍然大悟,敢情那鱼骨就是这么实现他愿望的啊。

果然是妖怪留下来的法宝,就是邪性,他在袖中摸了摸,打算把它丢了。

这一摸,不要紧,发现装鱼骨的袋子不见了。

“你们看到一个小红袋子了吗?”他忙问旁边的长随。

“是不是被刚才那个小乞丐偷去了?我这就去追!”

“……算了!反正也是打算丢掉的。”

这时候,他看到黎臻已经走出了几步,忙追上去道:“我表妹已经恢复神智了,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给那个符箓,她恐怕还醒不过来。”

黎臻道:“她恢复了就好,好好养病吧,之前的所作所为,那不是她,我们家知道,所以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这个你们放心。”

周瑄道:“我这就回去跟我娘她们说,她们也能松一口气。”

“那就去吧。”黎臻说完,继续往前走了。

周瑄摸了摸鼻子,郁闷的想,这愿望许得太也不值当了,一句道歉,鼻子却肿了,那个破鱼骨,简直听不懂人话。

他看着那个小乞丐消失的方向,心想,算了,谁爱拿谁拿去吧。

小乞丐捧着装鱼骨的小袋子跑到一个僻静的胡同内,兴奋的解开袋子。

这是从刚才那个锦衣公子身上掉下来的,应该有很多银子吧。

可打开袋子的瞬间,他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呆住了,竟然只是几个破鱼骨头,“这什么破玩意啊!”扬手扔了。

他抱着膝盖,鼻子一酸,小伍子混得那么好,再瞧瞧自己,连捡个钱袋子里面都没钱,只有破鱼骨头。

好歹捡几个铜板,吃一顿饱饭啊。

哭完鼻子,发现装鱼骨头的袋子做工精致,心想能不能卖个好价钱,填补一下肚子。

他抹了把鼻涕,弯腰拾起鱼骨袋子,却发现它下面躺着几个铜板,刚好够吃一顿饱饭。

“这……这么凑巧?还是……”他眨了眨眼睛,目光落到鱼骨上。

-

黎臻步伐轻盈的踏进宋府,听说宋映白在会客厅,径直去找他。

结果一推门,笑容就僵在了脸上,竟然发现谢中玉跟裴怀珹都在。

他不过出去一会,回敬国公府跟祖父道个歉的功夫,就被外面的狼钻了篱笆。

宋映白见他回来了,笑问道:“怎么样?老国公原谅你了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黎臻浑似没看到谢中玉跟裴怀珹,直接走到宋映白旁边坐下,“我跟他说,杨家的小姐是被妖怪附体了,才会对我纠缠不休的。结果我祖父说,就算杨小姐是被妖怪附体了,但是通过这件事看出了我顽劣的品性。我说,抱歉,孙儿知错了。可他就是不满意,说我道歉不诚恳,又要打我,我只好赶紧走了。看样子,短时间,他不会原谅我。”

宋映白笑道:“给你找几根荆条,你负荆请罪吧。”

不等黎臻说话,谢中玉气呼呼的哼道:“可是你语气一点不着急,听着还挺开心的是怎么回事。我看你就是想搬到这里蹭住吧!”

他还是从师兄那里听说,黎臻朝师叔请符箓这件事的。

好奇之下,打听了一下,才发现黎臻住在宋映白家,怕他遇到邪祟连累宋映白,赶紧跑来了。

他坐下还没等说上几句话,一个从没见过的锦衣卫裴怀珹就来了,看宋映白对他的态度,关系十分要好。

简直飞来两个横祸,一个横祸是黎臻住到了宋家,另一个就属裴怀珹这厮,本来就够烦了,又来一个。

黎臻打量谢中玉,“你来做什么?”

“我来干什么?哼,知道你们今天休沐,特意来给宋映白做法驱邪的!你招惹来了邪物,我怕连累他。”谢中玉骄傲的道:“这是最正经也是最要紧的事情,你不能否定吧。”

一直没说话的裴怀珹,听闻此言,马上关心的问弟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没跟我说?”

你谁啊,跟你说?!黎臻和谢中玉不约而同的想。

宋映白忽然发现气氛有点诡异,但却说不出来,温笑道:“不用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黎臻瞄了瞄谢中玉,又瞥了瞥裴怀珹,故作气愤的哼道:“因为这个,咱们两个大男人互相亲了一下,这能叫没事吗?!”

谢中玉如五雷轰顶,惊叫道:“什么?”

裴怀珹脸色顷刻布满了阴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映白无奈的叹气,“就是一个妖怪喜欢黎臻,求嫁不成,附到我身上胡闹……”

黎臻把细节补充完善,“之后他亲了我一口,我气不过,等他醒过来,我找补回来了,也反亲了他一下。我觉得这个惩罚是合理的,你们觉得呢?大家都不是外人,一起评评理。”

他用“无辜”的眼神看向谢中玉跟裴怀珹。

裴怀珹阴沉着脸,黎臻的神态和语气都太不一般了,这不是谴责,这分明是炫耀!

原本以为他住到宋映白家里,只是好朋友没地方住,暂时借宿,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他之前是没往某个方向想,所以没多在意,但现在起了疑心,再一看,一切都变得清晰无比。

之前只面对黎臻一个人的时候,他还看不清,现在加入一个道士,两人之间的对话,简直是围绕着宋映白在争风吃醋。

他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包括为什么黎臻对敌意满满,敢情黎臻这个断袖看上了自己的弟弟,把他当潜在情敌。

这时谢中玉怒道:“合理什么啊合理?!你去找那个妖怪算账,才是合理的!你这根本是趁火打劫!”

裴怀珹冷眼瞅这位义愤填膺的小道士,心里恨道,还有你一个,竟敢觊觎我的弟弟!

宋映白咧嘴,“黎臻,我要说实话了,你真是个小心眼,这点破事,你有完没完了?”

当然没完,就是说给某些人听的。黎臻杵着下巴哼道:“既然没人愿意评理,那算了。”拿眼睛睃另外两个家伙,听到了吧?听清楚了吧?

谢中玉一副要狗急跳墙的样子,他很满意,只是看不懂裴怀珹的表情,他不该同样生气么,怎么还笑上了。

裴怀珹勾起唇角,呵呵冷笑了两声,他这个傻弟弟真是对虎狼环视全无察觉啊。

自己遇到被男人看中这种恶心事就算了,弟弟绝不行!

黎臻、谢中玉,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敢打我弟弟的注意,我能让你们得逞,才真是见鬼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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