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宫里宴会那是少不了的,皇后举行家宴,弘历和宛竹自然得来,相携着慢慢走来,长长的宫道上,花盆底轻磕的声音清脆的响起,也磕在了弘历的心里。
宛竹还在对之前弘历的问话耿耿于怀,憋了几天,实在憋不住的她好奇的问道:“爷之前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弘历正欣赏着身旁的美人呢,现在越是爱她就越是忍不住的眼里心里只有她,然后不断地发现她身上的闪光点,越来越爱。
听见宛竹的问话时都还懵了一瞬,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反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宛竹不好意思的微低下了头,声音细细小小的问道:“之前也不是说那火红色的枫叶确实是养眼,就是…”
哦,原来是这件事情呀!怪不得这傻丫头这几天时常发呆,原来是在寻思着自己无心之言呀!
当时自己哪想那么多,不过是随意的扯出一句话来逗动这丫头罢了,以此掩盖其自己心潮起伏的心境。
当然了,后来对方好奇的不得了的不断的询问着自己,不甘示弱的准备让这个惊喜更加完美,难得伏低做小的朝着自己撒娇询问着。
拉长了的语调像是含着糖一样的甜蜜,好奇的看着自己,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模样,也是十分的美好。
美好到让他忍不住的继续逗弄着对方,想让她露出更多可爱的表情,并且为发觉她另外一面而欣喜。
之后自己完全就沉浸入了宛竹那难得撒娇的表情之中,却没料到这一根筋的小呆瓜竟然念念不忘了这么久。
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不过现在肯定是不能说出实情的,弘历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上调的丹凤眼中含着浓郁的情意,风采出众的男子眼角眉梢都带着对爱人的那份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无形之中充满了张力。
把宛竹看的都忍不住的脸红心跳,阳光洒落在那双眼眸之中,如同琥珀一般清透干净,此时那双眼睛里是一片迷蒙。
亲眼瞧着宛竹是如何被自己迷得七荤八素的,弘历心里不免更是安心,侧面证实了自己宛竹的吸引力的弘历笑的更是张扬。
微咳两声,含笑的说道:“我只是在遗憾当时那么美的场景,不能够长长久久的保存下来。”
宛竹一听思索片刻之后说道:“可以把它画下来,那样便能将那份美景长长久久的留下来了。”
弘历一听也觉得这样很好,跟着展望着说道:“对,以后咱们在一起出去玩的时候,都把那些美好的场景画下来,一副又一副的。
等到咱们两个人老了,白发苍苍的时候,再一起头挨着头的翻阅这些画卷,回忆着往昔的美好。”
弘历越说越激动,脑海中已然想象出了那样温馨和美满的画面了。
宛竹不曾打断他,那令人暖意融融的视线也一直都放在对方身上,感受到这一点的弘历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眼中的爱意却是越来越深。
二人四目相对,莞尔一笑,带着说不出来的默契,让人打眼一瞧,便知道他们感情极好。
近些日子,嘎珞那可真是风光荣耀了,前朝后宫,谁没听过她的大名,被炒的有价无市的玻璃俨然成为了贵族们追求的奢侈品。
能够在这时候用上带着玻璃的窗户的人,无一不是位高权重之辈,这又从侧面炫耀了自身的人脉和地位,这种暗戳戳的炫耀,让贵族们那是满意至极,于是玻璃就更受追捧了。
不少人挥舞着银票都买不到,对于玻璃的制造者嘎珞那也是热烈追捧着。
这个才短短几日呢,鲜花掌声围绕着的嘎珞,已然有了几分意气风发的姿态,华贵的大拉翅上带满了珠宝首饰,让她更多了几分珠光宝气。
对方也瞧见了宛竹和弘历,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弘昼则警惕的望着弘历。
无他,之前自家四哥逮着他炫耀的事情,他可还没忘记呢,一向矜持有礼的人,那天就跟不会看人脸色似的,那副无脑降智的模样,至今还让弘昼心有余悸呢!
不过自家又好到哪里去,这些日子看着是风光无限,可夫妻俩间却是隐隐有了隔阂,亿及此处弘昼眼中不免生出了两分忧郁。
一人意气风发,一人暗藏忧郁,夫妻俩的神色被弘历尽收于眼底,不免更是庆幸,身旁陪着的是最契合自己的人。
下意识的侧头时,那一瞬间的温柔最能够打动人心,此时他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四阿哥了,仅仅只是一个深陷于情爱之中的男人而已。
宛竹将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弘历身上,跟着也有些懵懵懂懂的抬头望去,圆溜溜的眼睛里像是具现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在询问弘历看她干啥一样。
那副满脸疑惑的模样,让弘历恨不得伸出手狠狠的揉一揉她的头发,不,还要把这丫头抱在怀里,使劲的揉搓一下,最好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这样便不必再害怕担忧因为世事的变迁,两人最终走向末路的时候了。
两个人没说话,可这一低头,一抬头之间的那种默契和情谊却是遮掩不掉的。
对方的情意绵绵就越是衬托了五阿哥夫妇之间的那种尴尬的气氛,弘昼掩盖住眼中的苦涩,露出一抹惯常的嬉皮笑脸的模样。
耍赖着说道:“听说近来四哥得了个白玉笔洗,雕的山水那是活灵活现的,是个精妙的东西,之前四哥不是一直劝着我要上进吗,现在弟弟我书桌上正好缺一个笔洗呢。”
平心而论,弘历和弘昼两者长得都不差,可是一个仪态翩翩的站在那里,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一看便知道他是身处在高位的人。
一个在这里装疯卖傻的就为了求一个小小的东西,恨不得撒泼打滚,这气质上就先差了一筹。
嘎珞看了真觉得眼睛都要瞎了,自己胜过了多少人,唯独这丈夫真是不争气,想提携他,偏偏他还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
对宛竹有一种竞争心理的嘎珞,只觉得丢了大脸了,赶紧跟着描补着说道:“我们家爷和四哥关系就是亲近,家里多少好东西都没有,偏偏他还就惦记着四哥。
为这样好东西,就差撒泼打滚了,让我都看不下去了,要知道,我们家爷可一向是有心报国的,就是怕四哥误会,才没敢言语什么。”
弘昼与弘历之间是有一种默契在的,这种撒泼打滚式的要东西,于他们而言是一种日常,弘昼表现自己不靠谱,弘历也乐得做出一副宽容的好哥哥的姿态,可现在嘎珞一掺和进来,这事情就复杂了。
因为身份的变化,弘历还真不好多说什么,这身份变化的太快,如今也太尴尬了一些。
宛竹淡淡的笑着不紧不慢的说道:“五弟有这个想法便好,光听着那些书生说什么怀才不遇,那副郁结于心的模样看的嫂子都心惊肉跳的。
五弟可是皇子皇孙,是万万不必受这样的苦的。”
不就是阴阳怪气吗?当谁不会一样,宛竹的不甘示弱,也让嘎珞更是不愿意落了下风。
用手轻轻扶了扶自己头上硕大的坠着东珠的簪子,嘴里慢慢悠悠的说道:“这大男人哪有那么多矫情的想法,还是咱们这些女子受限的多些,不过皇阿玛一向是个开明的人,你瞧我这因为玩闹弄出来的玻璃方子都受到了皇阿玛的大力褒奖呢!
可见这有才华,那是走到哪儿都行得通的,就怕没有才华还自大多疑压着别人,不让其他人出头的了。
看我,说的这是什么胡话,话本听多了,就糊涂了。”
宛竹跟着浅笑道:“糊涂不要紧,就怕明明是个糊涂人,偏偏还自认为聪明,那就无计可施了。”
嘎珞冷哼了一声,点了点头,敷衍的说的:“四福晋嘴里的大道理真是一套又一套的,让人无可指摘呀!只是这嘴皮子利是好,但到底还是要有真本事才好。”
宛竹到底年轻,又一向清高自矜,自持不比人差的她面对这明目张胆的贬低,还真不能说出什么话来反驳,心高气傲的她又是羞又是恼的,气的眼眶都红了。
总是温柔的像是酝酿着秋水的眼睛里含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汽,小嘴更是死死地抿着,板着一张脸故意的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来,好似小奶猫一样炸着毛的不肯露出半分软弱之态。
可越是如此,就越能够表现出她的外强中干来,满是沉迷的在那张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的脸上,找出不一样的微表情,那种众人皆醉,唯有自己一个人发现了的感觉也让他不免有些上瘾的更是沉迷。
按捺住内心之中想要揉搓这样像红眼的小奶兔一样的宛竹的想法,弘历轻笑着,似笑非笑的说道:“这琉璃制品可不是一日两日的贵了,也并非没有人去试图仿造,只是这方子差之毫厘,就已经是缪之千里了,唯独五福晋试出了这方子呢。
还真看不出来,五福晋有这样的才华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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