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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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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召集的龙城商会,周四上午在文化馆小会议室召开第一次会议,选举商会的会长、副会长,以及重新拟定商会的章程。

人陆陆续续进了会议室,来的商会的老成员里金家和余家族人居多,新吸收的成员最多的是佘家的中生代。除了三大家族,还有其他一些想要借助商会力量的头脑灵活的生意人。

召集人是金镰侃爷爷的族弟,叫金秉章。见人到得差不多,那些没来的估计是不打算现在入会,见其中缺了余家两位重量级代表,心里不是没有遗憾。

改革还不到三整年,今天来的大部分人手上要不没有生意,要不生意才刚起步,打的主意是先在商会占个位置,将来能拿来一用。

看看这一盘散沙,金秉章扯下眼镜,擦了把头上的汗。曾经独霸一方的龙城商会想要恢复往日的荣光,难哪……佘家根基浅,金家龙头倒了,只有余家的本家已经开始恢复生产。余家的商誉驰名东南,要是能重新加入,是商会能拿来一用的活招牌,可余家估计寒了心,不想跟其他人扯上关系,宁肯自己单干。

既然人家不愿意,也不能强求,轻咳一声,示意众人安静,“大家赶紧就坐,这屋里太热,我们早拟定好,早完事。”

话落,门口出现一男一女,虽然都上了岁数,但一点不显老,男的精神矍铄,女的沉稳干练,除了余友渔和周莲漪还能是谁?

金秉章喜出望外,余家给面子,最终还是来了。能当召集人,当然是个八面玲珑的场面人,赶紧起身相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两位快请进。”

两人并没踏入会议室,余友渔手里的扇子甩开,猛摇一通,“金老弟,不是我说你,我们商会当年可是独拥一座楼的,虽然那楼现在给政府办公了,但你也不能找这么个寒酸的地方开会啊,想要把谁热死啊?”

金秉章好脾气笑笑,“市里领导今早才走,各部门都在开总结会,换不到会议室了,余大哥咱先将就一下,下回保证给你找间通风好的大会议室开会。”

在座的已经有佘家人在撇嘴,“姓余的事就是多。”

旁边余家族人不干了,当年的墙头

草看主家眼看又要东山再起,重新抱大腿的机会来了,拍桌子瞪眼睛,“是谁刚才说县里不重视商会,给分了个棺材大的地方开会来着?”

剩下的金家族人有意思,当闷头乌龟,装着看不见两家吵吵。

金秉章秃脑门上的汗冒得更急了,奶奶的,要不是为了给儿子的仕途铺路,他才不会接这么个烫手山芋。眼瞅着主家不太平,龙城这些三姓旁支也开始躁动,这以后还有的打呢。

余友渔刺还没挑完,“秉章,你好像忘了件事。”

把金秉章给说愣了,“材料我提前用复写纸誊了好几十份,投票的箱子也糊好了,还忘啥了?”

余友渔愁死了,“净弄些没用的,商会商会,你拜山头了吗?”

“哎呦,”金秉章猛拍脑门,“还真把财神爷给忘了,可城里的财神庙还没修好,总不能去城外的沣水岭拜去吧?这大热天的,要不下次开会再拜?”

其余人都打怵走那么老远,“是啊,是啊,选个好日子,下回再拜,财神爷不会怪咱们的。”

余友渔拉着周莲漪就往外走,嘲讽的声音满屋子人都听得见,“这帮二傻子,连老祖宗定下的章程都不顾,他们自己研究出来那章程能有什么用?走,咱回家去,这商会还是不入的好,没开好头,招晦气。”

凡是经商的多少都讲究这些,听余友渔这么说,也忌惮起来,晒就晒点吧,要不还是拜拜吧?

金秉章也举棋不定,余友渔今天还真没胡闹,说得在理。

龙城木器行的高老板举手,“咱们龙城人诗礼传家,自称儒商,新时代,新风貌,要不咱们就近去拜孔老夫子吧?”

笔墨铺子的黄老板自诩文化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孔老夫子的弟子子贡是诚信经商的开创者,应该去拜,受点端木遗风的熏陶,给咱商会的商誉镀层金。”

话说得好听又在理,况且文化馆对面就是孔庙,众人都跟着点头,“对,先拜孔夫子,下回再去拜财神爷,要不,咱们把东西带上?那里还没开放,地方大,找个树荫底下开会,不比这闷罐子一样的屋子舒服多了。”

“就是,就是,赶紧收拾东西。”

余友渔背对众人勾勾唇角,每人三斤

猪头肉,没白送。

金秉章赶紧喊人,“余大哥,先别走,你们夫妻俩怎么看?”

周莲漪瞪了老头子一眼,干脆道:“我们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就按照大家的意思来。”

看余友渔秒怂的样子,完全符合龙城人对这对老夫妻的刻板印象,公孔雀和母大虫。

孔庙在西城北面,跟住在东城北面的佘家处在一条直线上,佘庆丰离得近,到得也早。他倒是想更早点,孔庙归县里的文保部门管,来早了没人给开门,只能卡着上班时间过来。

佘庆丰提前有所准备,前一天找到看守侧门的工作人员,他是佘家的孙子,那人卖他个好,准他进门参观。

等了快半个小时才见绮芳满脸通红快步跑了过来,“我三哥让我帮他搬酱油坛子,对不起,来晚了。”

佘庆丰也不好说什么,“没关系,我也才到。”

看门的工作人员没怎么见过绮芳,以为佘庆丰带人进来处朋友,会意一笑,两人顺利进了门

龙城的孔庙跟金陵的夫子庙一样都是典型的徽派风格,是龙城最早一批建筑,孔庙在前,学宫居中,贡院在最后。

佘庆丰提议道:“虽然这里没正式开放,但保不准也有人跟我们一样走关系提前进来参观,估计前面两进不得清闲,我们去最后面的贡院吧。”

没听到回答,佘庆丰侧过头一看,见绮芳脸上潮红没退去,扶着脑袋说不出话,走路都踉跄起来,顾不上其它,摸了下绮芳的手,果然双手湿冷,“糟了,你中暑了。”入伏后气温走高,一大早就奔着三十多度去,绮芳的家跟孔庙正好在对角线,她跑了快十里地,这样的天气,不中暑才怪。

为了给爷爷拖延时间,绮芳下了血本装中暑。

还看什么《酒经》?人都要晕倒了。佘庆丰扶着绮芳来到二进学宫一处通风的凉亭,让她喝了点水,先缓缓。

绮芳靠在凉亭的柱子上,过了快一个小时才缓醒过来。打起精神对佘庆丰道:“我好了,我们去后面找个地方看东西吧。”

佘庆丰犹豫,“你今天状态不好,要不我们换个时间?”

绮芳摇头,“我爷爷盯我盯得紧,再找机会出来不容易,我没事了,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咱们快点。”

佘庆丰没再劝,两人往后面的贡院去,贡院广场是三进中面积最大的,荒废了多年,里面草木疯长,翻修的时候,见紫薇树长得好,领导没舍得砍,留了下来做景观树。现在正是紫薇花期,满树粉云,绮芳一眼就看中了,“我们去那树后面看。”

商会一行人本来离得就不远,有金秉章协商,很快进了门,天气热,在一进的孔庙拜祭时,拜出了严肃、紧张、高效,拜完了立即走人。

对于接下来要去哪开会的问题,一行人又出现分歧,佘家人看到学宫的凉亭就走不动了,“这里凉快,咱在就在这研究讨论。”

余家人唱反调,“一个亭子就那么大,你站着,我坐着?”

书画铺子老板笑眯眯提议,“后进地方大,我们都带着竹马扎,去后面找个树荫下坐着,不是更舒服?”

紫薇树丛后,佘庆丰正跟绮芳讲解盒子机关的秘密:“我手里这个得用尖针扎向祥云的交汇点,然后祥云环的中间部分会自动跳出来,我猜测金镰侃手里的那个也是同样的原理,至于盒子还有一层封胶,金镰侃作为金家人,盒子到手这么长时间,肯定解开了,你不用再管。”

机关弹出,佘庆丰取出盒子里的《酒经》。不给余绮芳看原件不行,出于谨慎,佘庆丰其实不想给绮芳看手里这三分之一的全部内容。但试图分离书页时,书侧面的封胶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混合的,一滴上分解的药水就开始滋滋作响,书页也开始变的焦黑,吓得他再不敢动,所以绮芳看到的版本就是他手里的全部原件。

绮芳全程惊讶状,擦了擦手,才接过佘庆丰递来的书页细看。佘庆丰在旁边讲解,两人看得认真,又有紫薇树遮挡,没注意从二进过来的一群人。

一行人看中了东侧的古松,树冠大,味道清新没虫子,顺着石子铺的甬道往东去。

余友渔怕热走在最前面,路过一大片紫薇,老头童心未泯,用手里的扇子柄去敲紫薇的树枝,紫薇树又名痒痒树,树干树枝一般粗细,动了树枝,整棵树都会跟着一起抖动,像是被挠了痒痒。

余友渔这一挠,树里侧突然响起一声惊叫,看《酒经》看得认真的绮

芳,突然被抖动的花树下了一大跳。

佘庆丰也吓了一跳,石子路覆满了青苔,余友渔步子轻,他也没听见脚步声。

树这面的余友渔也嗷地一声原地跳了起来,谁告诉他,为什么给树挠痒痒会把孙女给挠了出来?

“怎么啦?怎么啦?”拖拖拉拉走在后面的人见状立即奔上前。

佘庆丰很快反应过来,想拿走绮芳手里的东西装回盒子,结果那姑娘估计是受惊后的应激反应,绕过树丛的缝隙,就奔着自己爷爷、奶奶跑了过去,主动解释,“佘庆丰要教我文言文,我就过来跟着学了一下。”

余友渔气得仰倒,“学文言文到考八股的贡院里学,你还挺会找地方。佘家孙子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还真是巧了,竟然能在没人的孔庙看见佘家孙子和余家孙女?有人嗅到八卦的气息。

佘庆丰道了声糟糕,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进来?难道被人下套了?没时间查证,现在最要紧的是把《酒经》给拿回来。

立即跟了过去,神情恳切,“余爷爷,周奶奶,咱们两家之间虽然有些矛盾,但绮芳高考比什么都重要,希望你们别怪我偷偷给她补习,我这也是怕你们发现不高兴,才带绮芳来这里学习。既然你们在这里有事,我们今天就不继续了。”

就你会说话,余友渔哼了声没说话,周莲漪刚想开口谴责两句,笔墨铺子老板的职业病犯了。

看到绮芳手里在阳光下反射柔光的书册,好奇道:“哎呦,这书册不一般,这种材质我研究文房四宝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你们两个孩子真是暴殄天物,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拿来当教材?赶紧收回去放好。”《酒经》他毫不知情,他这么说绝对是就事论事。

佘庆丰顺着话头,接口道:“也对,绮芳你把东西给我吧,下回我拿本《资治通鉴》来教你。”

“你还教上瘾了,没有下回,绮芳,把你手里的东西给爷爷看看。”刚刚笔墨铺子老板那几句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绮芳手上握着的册子,不说余友渔,在场的好多都是老玩家,一眼就看出那东西的价值,凑到余友渔跟前想一睹真面目。

佘庆丰阻止不及,绮芳乖乖把东西递了过去

大家最先被书册上的字迹吸引,《酒经》镌刻者习的是魏碑,楷书的笔锋朴拙险峻,众人齐喝彩,“好字!”

只有周莲漪惊讶出声,“这书的内容怎么跟酿酒有关?”

听她这么一问,能看懂文言文的仔细一看,还真是,第一页讲的就是各类酒水的提纯要点,龙城善酿酒的只有金家,佘家手里怎么会有关乎酿酒的老物件?难道……

本来打着中立主意的金家族人不干了,召集人金秉章就姓金,问佘庆丰,“按辈分你是我侄孙,佘家小子,不跟我们这些长辈解释下这东西的来历吗?”

不等佘庆丰回答,他的一个叔公先不干了,“我佘家的东西,凭什么告诉你?”

金家一后辈站出来,“东西是不是你佘家的你们心里有数,这东西怕不是当年从我秉麟叔那抢的吧?”

“平白无故就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就随便诬赖别人。”

眼瞅着两家人就要打起来了,书还牢牢在余友渔手里握着,更让佘庆丰紧张的是,周莲漪把绮芳拽到身前,问道:“跟奶奶说说,你们俩跑到这里到底在干什么?你语文不是学得很好吗?为什么还要复习文言文?”

绮芳先前还支支吾吾不想说,最终架不住周莲漪气场全开,吓得立即招供,“这书不……不完整,金镰侃手里也有一份,佘庆丰让我从金镰侃那把东西偷出来,今天来这里是让我看看东西的真面目,别让我偷错了,奶奶我是被逼的,我要是不从,佘庆丰威胁我说……说他们家就对我们家酱园使坏,我不想你们起早贪黑做白工,不想家里没了生意,小侄子们没吃没穿,不想我妈妈和嫂嫂掉眼泪,我不得不这么做……对了,佘庆丰还说,他三叔当初就是想给我们家酱园投毒,半路被蜜蜂蛰死了。”说完把脑袋埋在周莲漪身前好一顿哭。

佘庆丰:“你撒谎!”

绮芳泪眼朦胧:“难道你没让我偷东西?”

信息量好大,众人都惊呆了,佘家人最先反应过来,“余家小孙女你别胡说八道,空口造谣小心生孩子没屁.眼。”

“你咒谁?”周莲漪母大虫不是白当的,把绮芳往余友渔怀里一推,同一个辈分,揍起来也不算欺负小辈

,冲着刚才咒人的脸猛扇了一巴掌。

这巴掌仿佛是个信号,金余两家自动结成一对,跟佘家对骂推搡起来,剩下跟这三家不沾边的人,傻愣愣站在一旁,好好来参加个商会筹备会,怎么会弄成这样?

推搡中,佘庆丰肩上的包被拽了下来,包带松了,里面的东西掉了一地,乌木盒子也滚落出来。绮芳立即把盒子捡了起来,“佘庆丰的东西就是用这个盒子装的。”

推搡的人停了手,余友渔接过盒子,大声道:“我孙女没撒谎,这盒子跟金秉麟要我帮忙保存的那盒子几乎一模一样,佘家小子,你有什么可说的?”

绮芳言之有物,把自己洗白白,完全就是个受害者,小可怜儿。

“真相大白,还有什么说的,你们佘家就是阴沟里的老鼠,我们金家跟你们势不两立。”

“得了吧,当初金秉麟一家被斗的时候,你们金家其他人关系撇得比谁都快。”

“他妈的你说谁?我就算躲了,也比你们这些强盗小偷、投毒犯强。”眼看冲突又要升级。

佘庆丰理了理身上的衬衫,冷眼盯向绮芳,到现在要是还猜不出他被这该死的女人给耍了,那他的大学算白念了。

知道内容又怎么样?谁能证明这东西就是金家的?“公安查案采用的证词必须相互印证,绮芳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就算金镰侃手里有一样的盒子,就算你余家说见过一样的盒子,能证明什么?能证明盒子属于金家吗?余爷爷,建议你把东西赶紧还给我,你要是不还,那可是现行的强抢。”给你来个死无对证,把公安叫来也没用。事情发展到现在,佘庆丰反而不慌了。

所谓人至贱则无敌。

佘家族人手里都有从金余两家抢的东西,现在有些人家用的实木桌子都是当年抢来的,又没刻名,在我家就是我的。

这把金秉章给气得,手里的竹马扎想立即敲上佘家人的脑门,还成立哪门子商会?回去就直接上报市里,龙城商会拒绝佘家加入。

可就算再气,也解决不了眼前的难题,怎么证明?

“我能证明东西是属于金家的。”金镰侃高瘦的身影出现在二进通往三进的角门处。

佘庆丰见金镰侃出现,心中一慌

,因为对方看起来太笃定。

金镰侃不玩花的,证明分三步,第一步,出示乌木盒子,除了花纹,大小、木头纹理,机关解法一模一样,第二步,拿出手里的第一部分书册,接过余友渔递过来的那份,让众人轮流上前查证笔迹,“公安办案子是要验证证言,公安办案子也讲究验明笔迹,诸位就算不是文化人,这上面的字迹这么突出,也能知道是出自一人之手。”

确实挑不出不同,只要比较相同的字,一笔一划自成风骨,别人模仿不来,确实是一人所刻。

小金跟绮芳待久了,论证讲究一环扣一环,接下来是第三步,“字迹没人异议,再看我手里这份的目录,另一份的内容是目录中的第三部分所述的提纯、窖藏、蒸馏的内容,这也对得严丝合缝,说明两本书确实出自同一本书册。接下来我将用事实告诉你们这东西千真万确,确实为金家所有。”

佘庆丰心中一紧,对方这是有备而来。

金镰侃取了一张白纸递给最近的一人,将手中的书册以四十五度角对着天上的太阳,书册反射了太阳光,调整好角度,反射的光线回弹到白纸上,纸面出现了一行字,“金家所有,严禁盗取,违者必究。”又翻了一页,照着上述步骤,纸面还是同样的字迹。

书上其实也能看到,只是有些晃眼,看着不舒服。能发现这个秘密,是拜绮芳所赐,绮芳想给故事会写个古代悬疑故事,从文化馆的犄角旮旯翻出一本手抄的跟《洗冤集录》白话版有些像的小册子,跟他提起上面古人的隐字秘诀。这给他提了个醒,不知道金家的《酒经》上是不是有类似的秘密,用药水泡书页时差点也把书页给融了,偶然一次阳光照在书页上让他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金镰侃先前卖关子没告诉绮芳,绮芳也跟着吃了一惊,这不就跟后世的防伪标识一样一样的吗?原理简单,有用就行。金家都出了什么奇人?

佘庆丰面色苍白,后悔为什么只关注书上的内容,不去研究下书本身的特征,要是早知道书页有这样的隐秘在,他就不会……后悔也没用了,他今天被设计得彻底,活生生印证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然要

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有其他人,别以为围观是免费的,小金收起两部分书册,开口道:“今天这场戏大家都是见证人,那我就一事不劳二主,麻烦大家签个字,给我做个书面见证。”万事都要留证据,绮芳交代的要牢记,说完从兜里掏出事先写好的见证书。

明白了,今天他们所有参会的人都被设计了,但人家用了明晃晃的阳谋,你还真说不出什么来。

佘家人不可能乖乖就范,“不签,你能把我们怎么着?”

“我是不能把你们怎么着,就是不知道我家的东西,是不是都跟这本书一样,全都隐着字,等我有时间,还真要麻烦公安跟我一起挨家上门查查。”小金笑眯眯道出威胁,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在场的老人一下子就想起了曾经的金秉麟。

商人大都趋利避害,佘家萎了,其余人见证了金余两大主家联手,立即选边战队,在场的基本都签了字。会也别开了,众人哪有心思开会,得赶紧回去八卦,立即原地解散。

金秉章适时邀请小金,“上次见你没好意思提,你要加入商会吗?”

收回《酒经》小金心情好,没拒绝得彻底,“等我酿出了酒再说。”

让爷爷、奶奶先回去,小金和绮芳走在后面,小金还有些遗憾,“便宜佘庆丰了,内容他肯定都誊抄了,拿回东西,却不好证明他是小偷,不甘心。”

被抄了没办法,但可以想招让他永远跟酒业无缘,绮芳斜睨小金一眼,“你是不是傻?把他逮起来,谁给我们找剩下的那一部分?你那制高点利用起来,他一出家门就跟踪他,我有种预感,送宝童子很快又能送来宝贝。”:,,.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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