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伤害和强迫你
洗手间里面没有开灯,我被拽进来的刹那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有只大手用力的拽着我的手臂。
我撞上墙壁,冰凉的墙面紧贴着我的后背,寒意从脊背蹿进去,冷得哆嗦起来。
没多久,我的身后,一双温热的大手搂过我后背,一个旋转,我和盛承彦在黑暗中换了位置,他抵着墙,我撞进他的怀里。
他抱着我,没有说话亦没有动作。
在起初的心惊之后,慢慢安静下来。
视线逐渐清晰在昏暗中五官。
我看住他,担心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得过去。
我伸手从他肩头摸上去,突然的,他截住妙妙的双手,声音又哑又沉,“别动!”
听见他的声音,我真的不敢再动。
就这么被他抱了一会儿,气氛没那么紧绷和迫不及待之后,他才开口,“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我只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说对不起。
“前面才说不会伤害和强迫你,可是后面…是我没
控制好,也不够冷静,下次绝对不会这样。”
我哭笑不得,夫妻之间,哪有什么控不控制的说法,不过我清楚盛承彦现在的想法和内疚,刚刚那些话,无疑在他心上梗一根刺,如果我自己不彻底放下,他也没办法释怀。
“你今晚的确是有些冲,动,下次可不许这样,还有,既然…”下面的话我没说出口。
只怕说了今晚都别想睡了!
“既然什么?”
“没什么,太晚了,该休息了,你明天还得早起。”我窝在他的怀里,小声提醒。
他弯腰抱起我,将我放进床铺,“你先睡,我去洗
漱下。”
在等他洗漱的时间里,我仰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放空大脑,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尽快的入睡。
他从里面出来,吹干净头发之后,关了灯上来,他朝我靠近,手一捞,我整个人都在他怀里。
刚刚冲洗完的盛承彦身上浮着淡淡的清香味,我用力深吸一口,那股香味弥漫进我的心肺,让我从内到外的开始放松,原来有他在身边的感觉这么好。
环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声音从耳后方过来,“你在吸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冲洗用的沐浴露挺好闻的。”我手搁在他的手臂上,手指有意无意的按着他手臂上僵硬的肌肉块。
“我没有沐浴露。”
没用沐浴露还这么香,骗谁呢。
“香皂?”我问。
“里面没有香皂。”
“那你用什么冲洗的?”
“水冲一下我就出来了。”
难道是我鼻子出现问题,他什么都没用,可我真闻到淡淡的清香味。
为了证明我真的闻见那股味道,我回身在他身上嗅了嗅。
在我鼻尖不经意蹭过他的喉结时,我可以感受到抱着我的这个男人身体正在迅速的僵硬,就是环在我腰上的手也沉得像铁似的。
盛承彦手臂收紧,随即放开,他微叹一口气,“你先睡。”
他说完起身,我忙伸手抓住他。
“你干什么去?”
“我…再去趟洗手间。”
他说完,我松了手,他急步过去洗手间。
我看着他的背影,轻轻笑了笑,等你那么久,这么折磨你算轻的了。
记不得盛承彦是什么时候回来,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盛承彦在耳边低斥什么,然后他身后搂过我,惯性使然,我回身抱住他,可能是又梦回那个场景。
梦里,我用尽全力抱着他,深怕我一松手他会消失。
嘭一声,盛承彦从床上摔了下去,我从梦中惊醒过来,伸手往四周摸过去,床上没人,往下看去,盛承彦坐在地上。
我的天,我一向睡觉安稳,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可是我把盛承彦挤下床了!
从窗外透进来的光亮隐隐约约洒落在他五官上,那双眼,在昏暗中压抑着烦闷和躁动。
我伸手拉他,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床太小了,我…”
盛承彦从地上站起来,重新躺下,他伸手捞过我,这次我说什么都不敢乱动。
这时,盛承彦半撑起身体来,我回身看住他,“怎么了?”
“睡不着。”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都快两点了,你睡不着,我要睡啊。”我从梦里惊醒过来之后也没有什么睡意。
可是不睡做什么?
想到某些事,还是睡吧。
我后来再度入睡,但盛承彦有没有睡着我不知道,我想他应该一个晚上没睡。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盛承彦已经离开。
我迷迷糊糊醒来,习惯性伸手摸过去,没有人。
等瞌睡清醒之后,我坐起来,看一眼被拉上的窗帘,想来应该是盛承彦走的时候害怕早上的光线影响到我睡觉拉上的。
我下床,走过去,用力拉开合上的窗帘,却在手碰上窗帘的时候我顿住动作,在我右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只繁复好看的钻石戒指!
戒指!
清楚记得,我的手上没有任何戒指,即使之前盛承彦给我买过,我也从来没有戴过。
这枚戒指哪里来的?
盛承彦给我戴上的?一定是他!
我是睡得有多死,他给我戴个戒指我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找到手机,我立即拨打盛承彦电话,电话关机中,这个点他应该已经在飞机上。
挂了之后,我给杨助理打电话,“杨助理早上好,我问你个事,盛先生有没有让你去帮他拿什么,比如戒指项链这样的小东西。”
“没有,昨天我只帮盛先生买了那些食材,怎么了程小姐,你是不是需要这些东西,我可以让人马上去购买。”
“没有没有,我不需要我就是问问,没什么事了。”
我躺回床上,扬起右手,仔细的观察手上的这只戒指,虽不是当着我的面亲手交到我手上,但是被送礼物,心情还是挺美的。
只是不知道这只戒指,它有什么意义?
昨晚在洗手间洗手的时候,他拿过我的手仔细看了看,难道那个时候他是在看这个?
想到当时他看我手专注的样子,我笑了笑,随即吻住戴着戒指的手指,整个人陷进枕头里面。
所谓幸福,简单到,仅仅只是觉得有他在真好。
四天后的周末,盛凌山和霍思然的婚礼在国际酒店隆重举行。
婚礼前一天,我让杨助理早早的安排人混进去。
盛承彦走的这几天,我一直没联系上他,但他说过,会在盛凌山婚礼的这天回来,可没见到他人之前,我悬着的心就没办法落下来。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