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材矮小的男神冷笑道:“这一次,我给你来个绝句,你听好了,桃花坞下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不信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我就不信你连这个也能对得上来。”
李阳淡然一笑,开口说道:“我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请不要用这种简单的问题来侮辱你大爷的智商,这也太简单了。”
“别废话,赶紧对,说别的没用。”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愤然开口说道。
李阳讥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太简单了,不值得我来回答,你还是换一个有点难度的吧。”
“我去,简单?简单你倒是对呀,别光说不练假把式。”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淡然笑了一下,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我懒得对,没意思,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除非你换一个困难的,否则我坚决不对。”李阳开口说道。
“如果你不对,那就表示你对不上来,也就是说,你输了,你的能力不如我。”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开口说道。
他的另一个队友也随声附和,一并调侃。
幽冥使者和其他使者都十分担心,有的使者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幽冥使者忧心忡忡,凑到李阳跟前,小心翼翼开口说道:“李阳师傅,您这是怎么了?以您的实力不应该这样啊,我们都一致认为您可以轻松打败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他不是您的对手的。”
李阳淡然一笑,在幽冥使者的耳边开口说道:“不要误会,我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这是什么意思?您到底有什么打算呢?”幽冥使者愕然不已的开口说道。
李阳继续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我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幽冥星座的空气里的一种特殊气体辐射他们的皮肤,他们浸泡在这种气体里的时间越久,法力丧失的就越多,直到他们法力全无,其实,要跟他比诗词别说是我,就是十二使者中随便跳出一个使者都比他强上百倍,所以我故意拖延时间。”
“原来是这样子,可是我又不明白了,幽冥星座的空气里有什么特殊的气体,关于这一点我怎么不知道?”幽冥使者莫名其妙的问道。
李阳开口说道:“就在刚才,我悄悄的向空气中释放了一种神秘霉,这种神秘霉在空气里挥发成一种无色无味的特殊气体,你们幽冥星座的人无法察觉到,当然了,这个对你们毫无坏处,而这些来自迷失乐园的首领也无法察觉到,但对他们却能完成一种严重的辐射。”
“原来如此,李阳师傅,你太厉害,我真的很佩服您。”幽冥使者赞叹道。
“所以我在故意拖延,等到确定他们的法力都消耗殆尽,我们就可以提前跟他们结束比赛,到那时,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轻而易举的消灭这两个首领,这样一来,就可以把伤亡降到最低,同时也避免了不必要的打斗。”李阳自信的开口说道。
幽冥使者重重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您真是想的太周到了,这个办法简直太完美了,我好崇拜您啊,我的李阳师傅!”
李阳淡然一笑:“所以请你转告各位,别让他们误会,一切包在我身上,都看我的吧。”
“好,我这就转告同胞们,以免他们误会。”幽冥使者说完,转身朝自己的队伍跑去,把李阳大神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详详细细的转达给每一个同胞队友。
大家听后纷纷向李阳投来赞叹的目光,每个人都向李阳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时候,那个身材矮小的男神继续催促:“你到底能不能对,不能对就赶紧认输。”
李阳淡然一笑,才开口说到:“时间差不多了,好,你竖起耳朵听好了,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一听,愕然一惊,他立时开口说道:“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李阳不遑多让:“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愤然开口:“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拈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果然有两下子!”李阳叹然,继续还击:“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你也不差,不过我不会输的。”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开口说道:“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李阳淡然一笑,开口说道:“你输定了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放屁,我怎么可能输。”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开口说道:“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李阳点头,开口说道:“放心,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的,曲罢常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你在胡说八道满嘴冒泡!”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愤然开口说道:“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你生气也没用,因为你输定了。”李阳故意气他,继续说道:“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气煞我也,你这个可恶的家伙!”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开口说道:“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别生气,反正早晚得输。”李阳继续气他,开口说道:“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住近湓江地低湿,黄庐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愤然大喊:“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李阳淡然一笑继续说道:“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怎么样继续对呀。”
“可恶,你这个家伙太可恶了!”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愤然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