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其他类型 > 恶毒女配咸鱼了 > 第111章 第 111 章

第111章 第 111 章(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国家阻止我当咸鱼 [综]听说我亡了 我靠穿梭位面敛财[系统] 香火兽在六零 重生豪门总裁的O妻 甩了渣男后我火了 重生后她成了全民女神 中国古代艳史第一卷 非典型女主[快穿] 她是我的星辰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京中发生叛乱的消息,传去了大同。

闻争烨知道的时候,未感意外,毕竟他来这里,为的就是避开叛乱,保护元若枝。

为了不叫元若枝忧心,京城里的消息,他并未告诉她。

元若枝还是知道了宫变的事情。

大同与京城相隔一天的路程而已,有逃窜的百姓从京城来大同,同时将叛乱的消息也带来了。

但她起初并不是从流民口中知道,而是从承平侯府世子无故消失在军营中察觉到,承平侯府的人有动作了。

要紧关头,元若枝第一次主动去找闻争烨。

闻争烨操练士兵刚刚回到营帐,一身铠甲,银光闪闪,衬得他眉目都凌厉了许多。但是和元若枝说话时,却显出几分温和:“元姑娘,请坐。”

元若枝没顾上坐,而是说:“平日都见承平侯世子在沙场操练,今日他没出操。”

闻争烨解释说:“他称病了。你先坐下。”

元若枝不坐,她凝视着闻争烨,蹙了眉头问:“世子,您知道承平侯世子没出操,却并不惊讶。您知道的,他并没有生病。”

闻争烨走到旁边去摆弄武|器,正好背可以对着元若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糊弄她了。

罢了,她十分敏锐,敷衍不过去了,他只好转过身来实话实说:“承平侯世子昨夜就去朔州了。”

这下子换元若枝惊讶了,她问道:“您知道他去朔州?”

闻争烨说:“我知道,太子也知道。”

也就是说,穆国公府也归顺于太子了,元若枝凝眉:“那您为什么不……”

闻争烨坚定地说:“我不会插手承平侯府的事情,我只保护你。这也是太子的意思。你好好的,一切都好。”

不可理喻!

元若枝很生气,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两个怎么能共同决定将她当成保护对象,这太不明智了!

她有些薄怒:“世子,如果承平侯世子从朔州带了兵途径此处到达京城,即刻便能杀我!仅凭您一个人,怎么保护我?世子难道打算以一敌千吗?”

闻争烨犹豫之下,委婉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万全之策。他们动不了你一根毫毛。”

元若枝很快就抓住一点端倪,又从闻争烨这一个多月里时常不见人的反应里猜出来,大同周围应该还留有一支军队以备不时之需。

穆国公府是不可能私自调动军队而不惊动皇帝,除非他们私蓄军队,但穆国公府常年镇守之地不在京城与大同,便是私蓄了军队也不会悄无声息来了大同。

那便是……聂延璋手里的兵马。

可聂延璋母族皆灭,素日又被建兴帝格外忌惮,他手中能私下随意调动的兵马,一定是千钧一发之际用来保命之用。

元若枝想明白聂延璋的用意,心中五味杂陈。

他正是用兵之际,怎么能把保命符给了她!

不可以,如果承平侯世子从朔州顺利带了兵赶去围剿皇城,聂延璋又失了一分胜算——而前一世聂延璋正是输在朔州这支军队上!

当时聂延璋在京城周密布防,与恪王几乎势均力敌,正是朔州这支军队大败聂延璋,只不过从前是魏锋程从朔州领兵,如今变成了承平侯世子而已。

元若枝一想到聂延璋前世惨死宫中的结局,不由得慌了一瞬。

她不想他死。

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怎么能死!

她不允许聂延璋在她眼皮子底下失去一丝一毫的胜算。

“世子,当我请求您,请即刻带兵回京支援!大同有您镇守多日,瓦剌近日已经退后了许多。此去京城,至多五日您就能回大同,大同亦不会涉入险境。”

为表决心与诚意,元若枝半跪了下来。

闻争烨下意识扶住了她,可他的心里却明显感觉到,原来他离她是那么的远,他的胸腔里很酸涩,这是沙场与国公府里从来都品尝不到的滋味。

“元姑娘,你先起来。”

元若枝起身的同时退后了一步。

闻争烨落在她手腕上的大掌,似扯着她似的,有些失礼,他缓缓地松开了。

元若枝也冷静了下来,她想,这件事的利害关系要细细地说,闻争烨前世宁战死沙场而不苟活,是有有胸径的人,这样的他,一定会同意她的想法。

“世子,若殿下败了,你留在这里保护了我又如何呢。难道恪王打赢了之后,承平侯府就会放过我了?不怕告诉您,我既不会为了畏死自保而随意嫁人,也不会忍受极辱。我并不怕死。”到底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到了这地步,这辈子已经看得开了。

闻争烨心头一梗,铁拳攥得更紧。她这是铁了心要和聂延璋做亡命鸳鸯?纵是太子死了,她都不肯嫁他!

他不由得苦笑,这倒好,太子舍下保命符为了保元若枝,而元若枝又将保命符推回去保太子。

他堂堂穆国公世子,不知成了什么了。

元若枝继续说:“太子将我托付给您,您是不好有负嘱托。可您别忘了,除了我,穆国公府,乃至于这天下都是您的责任。区区一个我,和您肩上的重担起来,算得了什么?恪王火攻京城,残暴异常,殿下虽然喜怒不定,可到底不会拿黎民苍生的性命玩笑。侍哪一位主更好,世子比我更清楚。”

提起家国责任,闻争烨目光闪烁,是有些心虚的。

他赌气地撇开脸说:“元姑娘,我从小到大,也就只有这么一次私心……连父亲母亲也是准许的,你反倒不准了!”只是那铮铮脊骨,还十分傲然地挺着,越发显得这铁血男儿十分腼腆。

元若枝低头笑了笑。

他的情谊真切,她眼下全都知道了,他如今别别扭扭又真诚地说出口来,她亦十分感动。

只是她心里明白,闻争烨一定晓得这话说出来没结果,他不求结果,只是想说罢了。

那么她便听着,以沉默与温柔的笑,化解任何不合时宜的回应。

就像花朵要绽放,静静瞧着它花开花落就好了,不摘也不去打搅,便是对这份真挚的美丽最好的尊重。

闻争烨也笑了,是无奈地叫她给气笑了。

黄沙漫卷军营里,帐子内柔情缱绻。

两人皆静默了好一会儿,闻争烨心里那道气也渐渐顺了,双目清明起来,洒脱地开口道:“好,我带兵赶回京城。这回既然要辜负你,索性辜负个彻底。但愿,有人不负你……”

元若枝感激地福了福身子,正色说:“世子,朔州那边过来的军队也得想法子拦截。”

闻争烨说:“他们定会从这儿去京城,我留下人手拦一拦他们,只叫他们迟些回京,那时大局已定,便是去了也于事无补。”

元若枝笑问:“我有一好主意,世子要不要听一听?”

闻争烨颔首。

主意是很好,闻争烨最后担心的便是元若枝的安危,等事发了,承平侯焉能放过她?

元若枝知道闻争烨的忧虑,便说:“世子安心去吧,我也有万全之策,保证他们不会动我一根毫毛。”

闻争烨知道元若枝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

香魂姑娘做事一向这样胸有成竹。

二人别后,闻争烨悄然领兵走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

聂延璋与众臣在皇城里等了许久,军报终于来了:“逆王临城了!逆王临城了!”

全城兵马,闻声而动。

聂延璋身着盔甲,准备骑马去攻势最强劲的正阳门门前。

此刻元永平督办完了铲沙土的事情,进宫面见太子。

聂延璋正要从文华殿出去,先宣见了元永平。

元永平跪禀道:“殿下,九门皆已备好沙土。”

聂延璋“嗯”了一声,说道:“做得很好,正好,元祭酒同孤一道去城楼瞧一瞧吧。”

元永平受宠若惊,谨慎道:“微臣遵命。”

陈福备好了马车,紧随其后。

一行人到了正阳门后,附近正好是六部、太医院、鸿胪寺、都督府和锦衣卫所在,现在正临时征用为军机处,由看守正阳门的大臣坐镇。

聂延璋去了军机处衙署内,官员让座。

锦衣卫指挥使苏详正在城楼上指挥,探子随时来报两军交战的消息。

一报:“逆王火攻城楼,已浇灭。”

二报:“逆王正用陶瓷瓶塞油布条攻城楼。”

城外传来爆|炸声,官员面面相觑,怎么还会爆|炸!

周一至忧心地问探子:“可是用了火|药?”

探子解释说:“并无火|药之味,只是瓷瓶里塞了布条木塞,燃烧后便会燃|爆,威力也极大。但城门高,敌军的瓷瓶抛不上来,只是会一直在城墙下燃烧。”

周一至心有余悸地说:“幸好殿下已先备好了沙土,扑灭即是。”

众人稍稍安下心来。

聂延璋吩咐道:“再探。”

-

恪王营帐内,除了恪王与他的心腹之外,还有一位蒙面的曼妙女子一同坐镇。该女子并非恪王妃,若细细看去,还有几分眼熟。

接连两轮火攻后,恪王问探子:“火势如何?”

探子报:“回王爷,火已经烧到城墙半高!正阳门楼上无人敢守,似乎已经退下去了。”

恪王不免有些得意,高声笑着说:“容火势再蔓延一阵子。”

幕僚起身笑说:“恭喜王爷,太子果然料不到我军会用油瓷瓶攻之。这油比火难灭,越浇水火势反而越大,等他们手足无措时,方是进攻的好时机。”

恪王笑望着身侧的女子,握着她的手道:“这都是你的好主意。本王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妙人。”

元若娴微微一笑,面纱之外,一双眼睛轻轻弯着。

她早知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连世新是个废物,纵然有她帮助也是个不中用的。偷偷逃离昌平侯府,先来到恪王身边,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这边帐内正得意洋洋,探子极快又来慌慌张张地报:“禀王爷,城楼上的火……灭、灭了!”

恪王与元若娴笑容凝固在脸上,元若娴比恪王还先着急出声:“火怎么会灭!”

探子报恪王:“王爷,军师,对面以沙土灭火,不过片刻火势就控制住了。”

恪王起身问道:“其余几门的情况呢!”

后面探子过来说:“禀王爷,火势皆已变小。”

反倒是恪王帐内众人措手不及了。

幕僚连忙说:“王爷,对面必定是有备而来,再多的油瓷瓶也烧不着他们。咱们的油瓷瓶数量也有限,只能先声夺人,并不能一直作为进攻的武|器。我们要重新商议进攻的法子了。”

有其他幕僚却先疑心说:“可是油瓷瓶攻城的法子,王爷不是临到城门下才知晓咱们么,城内人如何会得知?竟还提前预备了沙土!”

恪王也反应过来,这要说是军中没细作,谁信。

元若娴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

她百口莫辩。

有那看不惯女人入营帐的幕僚,冷眼瞧着元若娴说:“王爷,此人似乎是昌平侯的妻子,下官记得承平侯夫人乃是元家女,元家又素与承平侯府交恶,却与穆国公府交好。如今穆国公世子闻争烨正在正阳门城楼上站着。焉知不是里应外合!”

情况紧急,恪王的确也起了一些疑心。

元若娴心知,此刻不说清楚,往后再没机会分辨了,她急切地看着恪王的眼睛说:“若是妾身里应外合,何必绞尽脑汁出这主意!主意是妾身出的,没有人比妾身更想这法子成功。”

“言之有理。”

恪王暂且信了元若娴。

元若娴趁热打铁说:“当务之急不是内讧。”她冷冷看着那位怀疑她的幕僚,说:“有功夫在这里搬弄我的是非,不如替王爷想一想攻城的法子。吃白饭的人,也好意思污蔑我等忠心有用之人。”

“你!”

那幕僚气得胡子都歪了,还要添补上一句:“女子难养也!”

恪王挥袖说:“好了!都别吵了!”他皱着眉道:“到现在了其他军队没有一个及时入京,不知出了什么状况。传令下去,九门将领准备云梯攻城!”

帐中一片应答之声。

恪王军中队伍分作十队,一支留守营寨,九支分别从九门攻城。

其中承平侯魏锋程带领一支队伍,攻打德胜门。

魏锋程到了德胜门下,遥望城楼上,依稀看到一个相熟的人影。

王右渠居高临下俯视魏锋程,唇边浮起淡淡的笑,还真是熟人。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双方都铆着一股劲儿。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王右渠问左右将士:“诸位可认得承平侯身侧的两位先锋分别是谁?”

金吾卫指挥使告诉王右渠:“一位是承平侯从前麾下的小小千户,另一位似乎是……”

金吾卫副指挥使说:“是张士那小子!原是我们金吾卫里的百户,刁滑得很!竟然随那昌平侯提前逃去逆王那儿了。”

王右渠问道:“张士此人,除了刁滑之外,有什么长处短处?”

金吾卫副指挥使想了想,客观地说:“这小子刁滑归刁滑,却善于用兵,有些巧思在里头,胆子又大,行事出其不意。只不过很急功近利,心眼儿也小,常常跟人吵架,金吾卫里的人都不大待见他。”

王右渠心里有了计较。

金吾卫副指挥使见状,犹豫着又告诉了王右渠一桩事:“王郎中,下官听闻承平侯的夫人……”

王右渠脸色如常地看过去:“副指挥使,请说。”

金吾卫副指挥使坏笑说:“承平侯夫人似乎给承平侯戴了一顶绿帽子,那奸夫好像还正好是他们的恪王殿下。”

周围兵士浑笑起来。

兵士们平日里说话就糙,话题既引到这件事上,金吾卫指挥使也跟着开了句玩笑:“这承平侯度量还真是大,恪王弄了他的婆娘,他还能效忠于他。”

“哈哈哈哈哈!”

“这龟孙子绿帽子戴得是又大又好。”

金吾卫指挥使瞧着王右渠不大笑,便小心地说:“王郎中,我们都是粗人,你若不爱听,当耳旁风就罢了。倒也没有叫郎中难堪的意思。”

王右渠淡笑说:“怎会。这笑话甚是好听,也该说与承平侯听才是。”

金吾卫指挥使和副指挥使眼睛一瞪,乖乖,本以为他们就是坏东西了,这读书人心思更蔫儿坏。

不过,他们喜欢!

金吾卫指挥使吩咐:“来人啊,找个嗓门儿大的过来,冲咱们的老情儿承平侯喊几嗓子!”

一位身材魁梧的兵士过来说了句话,声如洪钟。

金吾卫指挥使说:“就你了,照着王郎中……哦不,还是照着我的话喊,郎中说话文绉绉的,得我们这种人润润色才好。”

王右渠抿唇笑了笑,大方地说:“指挥使,请。”

德胜门外,魏锋程军竟见门楼上笑声一片。

张士不解了:“这帮人怎么笑起来了!”

魏锋程亦不知道缘故,他冷脸说:“等云梯到了,看他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话音刚落,德胜门的城楼上有人大喊了起来:“魏锋程你这乌龟王八蛋,恪王给你的绿帽子戴得爽不爽?你他|娘的这都能忍,你他娘的你牛啊!老子服你了!”

如此重复了三遍,不过金吾卫指挥使口语有所变化,三遍之中粗鄙之词倒是各不相同。

张士和另一位先锋一听这八卦消息,愣了一下,纷纷打量起魏锋程——好家伙,我们为恪王卖命那都是为了挣前程,挣脸面,你倒好,绿帽子都肯戴,脸面全拱手送到恪王手里踩了。

图啥啊?

兵士们纵然不敢当下议论,心里也都嘀咕起来。

魏锋程脸都气绿了,他死死地攥着缰绳,既恨王右渠和金吾卫的人,也恨极了元若娴,他早知道她接近恪王妃,却不知道她意在勾搭恪王。等他醒过神来,连他自己也入了恪王营帐了,只能忍气吞声。

这顶绿帽子实在戴得憋屈,他越发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娶元若娴!

如果当初娶的是元若枝,就没有今天这一切了,他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斗罗:我的写轮眼不太正经 这群玩家比诡更诡 我是夺能者,我真不想要你的异能 洪荒:我冥河无敌 疯批大小姐一装乖,三爷就沦陷了 我在春秋当楚王 塔外一瞬,塔内万载,出关即无敌 玄跃 诸天从全真剑法开始 老夫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