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区的教长是一个干瘦的老者,和其他人员的流动不一样,他在南城这边已经干了很久很久了。
一直以来,他都在享受着南城区这边该他带来的福利,作为整个纽格兰最为繁华的地方。
他几乎可以看成是南城区的土皇帝,在这里,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就是南城区的王。
得益于强大的家族,几乎没人打他这个位置的主意,虽然大家都馋,但谁也不会轻易的去惹怒他。
当然,他也有怕的人,比如那个胖子强尼。
对方的家族比他的家族还要大,只不过当初自己支持了他当总教长。
所以对方一直以来不仅没给他找麻烦,两人的关系甚至还不错。
一切的变化,都在今晚,胖子强尼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一番话让他怕了,他不敢不出力,不仅出力了,甚至南城区这边所有的武者,他都给带了出来。
就是怕对方到明天找他的麻烦,虽然这一切,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是总教长的话,他也不敢不听的。
“咦,总教长的电话怎么一直都打不通?”
南区教长非常的疑惑,之前胖子强尼给他打了电话后,他就直接带着人出来了。
可再想联系他,竟然提示了关机。
“教长大人,这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啊,咱们要不要分一些人回去看看?”
在他一旁的副教长满脸的疑虑。
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以至于他的心一直在砰砰跳。
“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守着吧,如果到时候教长问,那责任归你。”
南城教长顿时说道,他也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
可这个命令若是只执行,到时候这么大的锅,他可背不住的。
“这……”
副教长傻眼了,感情他来背这个锅呗,他又不是傻子,如果到时候锅甩给自己的话,那怕是小命都要没了。
当即,他选择了不再说话,反正他上面,还有个教长顶着,应该,也没他什么事情。
他还犯不着为了心中的疑惑,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离开。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你还是先回去一趟吧,你是苍龙中阶,速度也很快的。”
他不说话了,南城教长却开口说道。
“大人,咱们还是听总教长的命令比较好吧,反正有事情,也是他担着。”
副教长直接拒绝,开什么玩笑,他是肯定不会背锅的。
“我命令你现在就回去,如果到时
候有责任的话,你担着就好了,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如果你不回去的话,那么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我可就要把你给推出来了,你是我的副手,这次的行动,是你主导的。”
总教长阴森森的看着他道,现在他也感觉到了非常的不对劲,但他是肯定不会回头的。
如果有人要承担责任,那自然是自己面前的这个比较好。
“教长大人,你就放过我吧,我……”
副教长彻底傻眼了,他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为什么要那么多嘴呢,现在好了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
如果有锅,他看样子是真的要背定了。
“好吧,教长大人,如果我真的要被制裁的话,还请您一定要帮我啊。”
副教长也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处,他只能祈求,这是他最无奈的选择。
“放心吧,别的暂且先不说,我保你的性命。”
教长信誓旦旦的说了句,随即打开了车门。
没有任何的犹豫,副教长直接跳了出去,苍龙中阶的他,对于这点小事,还是没问题的。
一路朝着反方向而去,他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没几分钟,他就看到了远
处的南城据点的大楼,很好,和之前的没什么两样。
就是灯灭了一些,这他也清楚,现在大楼里面压根就没几个人了。
放松了一口气,副教长没有停下来,他继续往回跑去。
大楼距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穿过最近的一条窄巷子,大楼已经近在咫尺了。
“你是准备回去吗?”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且拦住了他的路。
“你是谁!”
副教长被吓了一大跳,这简直就和见鬼了一样,那家伙没有声音的吗,而且周围还没有感觉到任何属于强者的波动。
等等,对方隐匿了自己的气息,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们教派的光明宝珠到是可以。
“你你你……”
压根不用对方回答,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想起来了一个最近被频繁提起的人,就连今晚的行动,也是因为他。
不对,不是说正在围剿吗,而且距离这边也相当远,他是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
副教长的心中充满了无数个问号。
“先别激动,在你死之前,你还可以看到一场盛大的表演。”
陈义笑了,他说完后,转身看向了那大楼。
大楼上一丝
烟雾从没有关闭的窗户上飘了出来。
‘轰’
下一秒钟,整个大楼瞬间将天空给照亮,火焰冲天而去,犹如一座燃烧的宝塔一样。
大火是从上往下烧的,而且速度极快。
“发大火啦!”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被震傻,良久,才有人大声的吼道。
没错,发火了,而且还是发了天大的火焰,即便是隔着老远老远,都能看到那片火红色的天空。
“完了,南城据点,完了。”
副教长几乎是最近距离感受到火焰的,看着那疯狂的,冲天的火焰,他全身的力气瞬间都被抽干了。
整个人傻傻的,仰着头看向大楼。
“看起来你好像很满意,不用感谢我,再见了,不对,再也不见。”
陈义看着那副会长傻傻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呃。”
副会长猛的身体一震,陈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不仅如此,一把刀穿过了他的胸膛。
他死了,死的不能再死,在临死之前,他仍旧是呆呆的看着那冲天的大火。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在临死的时候,副会长的脑海中出现了这唯一一个念头,只不过,不会有人给他解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