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是你弱你有理,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么?你问问大家伙,这个地方,是不是盲道?”
那大妈见盲道砖已经被收拾了起来,立刻指着陆建平嗤笑。
“胡说,这里明明是盲道!”
陆建平听罢,仅存的右手急忙在地上到处乱摸,可是盲道砖已经被收起,他哪里还能摸得到盲道的影子。
周围的人也纷纷指责陆建平,“这里明明是村里的道路中央,你自己撞过来,撞到车上,莫不是仗着自己是老弱病残想要碰瓷?”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走的时候,这里明明是盲道!”
陆建平还在着急的想要分辩,可是他一个盲人,又没有任何的证据,哪里能够分辩的清。
那大妈一脸鄙夷的冷笑,“还分辩什么,赔钱吧,你把我家的迈巴赫撞掉了一块漆,没有几十万,是根本修复不好!”
陈义能够看见,那大妈身边,哪里是什么迈巴赫,分明是一辆只有两万块钱的小奥拓而已!
而且这奥拓车车身脏兮兮的,很多地方都是锈迹斑斑,明显是已经应该报废的车。
赵厉上前,抓住那几个收走盲道砖的人,一拳一个,将几个人全都打倒
在地,几个人手里的盲道砖也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摔个粉碎。
众人吃了一惊,那大妈更是破口大骂,一脸泼皮无赖的模样,“哪里来的野汉子,竟然敢坏老娘的好事!”
啪!
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赵厉一巴掌打的身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个圈。
对待这种泼妇,赵厉出手从不留情。
“你他丫的竟然敢打人?”
大妈怒火中烧,一脸怒意,伸出双手就向赵厉脸上抓了过去。
“滚!”
赵厉一脚踹出,正中那大妈的小腹,直接将那大妈踹到在地上。
那大妈鬼哭狼嚎,开始不断你的在地上翻滚,“来人啊,有外地人欺负本地人啊!”
“外地人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们打人了!”
这家伙虽然战斗力不行,但是污蔑人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
陆建平摸索着抓住赵厉的裤脚,急忙劝道:“小伙子,多谢你帮忙,可是你惹不起他们,你快走吧!不然一会儿村里人都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那大妈爬起来冷笑道:“打了人想走,你想多了!在我彭大嗓子面前,还没人能够走得了!”
赵厉根本不理她,而是蹲下身子,低声道:“建平
,你能听出我的声音么?是我!”
陆建平身子猛然一震,“是,是赵校官!”
赵厉的身份是陈义的贴身校官,按照品级来说,也是正五品的官阶了。
“对不起,我给虎贲军丢脸了!”
陆建平认出了赵厉,一脸的惭愧。
“不,你不丢脸,而是虎贲军没有照顾好你们!”赵厉低声说道。
“多谢赵校官,你能来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陆建平激动道。
“不,这还不够,任何欺辱虎贲军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虎贲军的人,即便是退役,也不容他人欺凌!”赵厉站起身,双眼放出慑人的光芒。
“哈,还虎贲军?我看上一只流浪猫还差不多!敢到我们村发威,打不死你!”
一名壮汉提着一根烧火棍子从一旁冲了过来,对着赵厉搂头就打。
赵厉抬手格挡,手臂粗的烧火棍子立刻断成了两截。
那大汉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赵厉的胳膊竟然如此坚硬,吓的他急忙后退。赵厉上前一步,挟手夺过剩余的半截棍子,跟着一棍子打在了那大汉的肩头。
咔嚓一声,那大汉肩胛骨碎裂,一条左臂立刻软软的垂了下来。
赵厉侧身飞踹
,奥拓车发出嘭的声响,一路退出了十几米远,撞到路边的一棵景观树上,吱呀了两声,车门直接摔落在了地上。
赵厉冷声,“你管这叫迈巴赫?”
“我?”彭大嗓子被怼的说不出话。
一个样貌儒雅的中年老者上前一步,对着赵厉道:“小伙子,这你就不对了吧!这是我们村的事,你胡乱插手,岂不是不把我们村放在眼里?”
“再说了,那彭大嗓子和陆瞎子之间的矛盾是他们之间的事,陆瞎子如果感觉不对,完全可以找治安署帮忙,你上来就胡乱打人,是什么道理?”
赵厉终究不善言辞,面对老者的质问有些说不出话来。
陈义上前一步,来到老者的面前,很有礼貌的问道:“老丈,有车么?”
那老者自豪的一笑,“有啊,那就是,最新款的宝马呢,价值两百多万,还是防弹玻璃呢!”
陈义转过头,“赵厉,把那辆宝马车给我砸了!”
赵厉应声,随手拾起地上碎裂的盲道砖,手腕一甩,盲道砖飞了出去,正中宝马车的玻璃。
啪!
号称防弹的车窗玻璃在防盗砖的打击下,成为了片片碎屑。
那老者怒火中烧,刚要说话,
陈义便道:“你看,现在咱俩之间的矛盾是咱们之间的事,你如果感觉不对,完全可以找治安署帮忙,你如果还想讲道理,那么我想问问你,你有儿子么?”
那老者吓了一跳,满腔的怒火顿时化作了丝丝凉意。
这个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意识到陈义并不好惹,那老者话也不敢说,立刻灰溜溜的走脱。
见那老者退缩,其余围观的众人,再也不敢上来。
陈义走到陆建平的身边,伸手将陆建平扶了起来,“建平,跟我说说,是谁弄瞎了你的眼睛,又是谁弄断了你的胳膊?”
陆建平一阵激动,“陈将军,是你?你来看我了?”
陈义点点头,“是我,可惜,我来的有点晚了!”
“不晚,不晚,能看到你,我就很高兴了。”陆建平避开陈义的问题,说东道西,就是不回答问题。
陈义道:“建平,我不知道你在顾忌什么,但是这可不是我们虎贲军的风格,另外,我可以告诉你,其余的虎贲军退役的兄弟,也有可能遭遇了不测,目前就我所知的,任忠实已经走了,而迫害他的人,我还没有查出来,你如果还顾念虎贲军的袍泽情,那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