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所有的人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马境越这才回过神。
他这时候都已经被气得快要炸了,立刻对着自己的那些手下大声的吼叫起来。
“都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把那臭娘们抓回来啊!”
“曹,还有陈义这个混蛋,给老子打,往死里打。”
马境越愤怒大吼,一声令下,他的那些手下们立刻就行动起来,一部分去抓从婚礼现场逃走的孙雯,一批人向陈义冲去!
“进先生周身十步者,杀无赦!”
但就在这时,赵厉目中深邃如渊,冷厉至极,站了出来!
先生的安危,关乎社稷神器,是国之根本!
最高中心曾亲自下令:陈将军周身十步,为禁区,私自接近者,杀无赦!
赵厉目光冰冷,只是一个人,往那里一站,却给人一种千军万马的气势,让马境越的那些手下们纷纷停下了脚步。
陈义迈开步子走上前来,目光如刀的看着马境越。
马境越心中先是咯噔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就不信自己这么多人在这里,还能够被陈义那边两个人给欺负了。
强压着心中的那种莫名恐惧,他恶狠狠的看着陈义。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敢搅乱老子的婚礼,我今
天非弄死你不可!”
“给老子上!往死里打!”
随着马境越的一声怒吼,他的那些手下们立刻就一窝蜂的往前冲了过来。
在陈义的眼中,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不要杀人!”
陈义淡淡道!
“是!”
赵厉迎向了马境越的那些手下。
一时之间,整个婚礼现场一片混乱,桌翻椅碎。
当混乱平息,现场的一幕让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马境越的那十几个手下现在全部躺在一片狼藉之中,进气多出气少。
而赵厉却毫发无伤,站在原地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丝毫凌乱。
这诡异的场面让现场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现在,我们就好好的算一算我们以前的帐吧!”
陈义淡漠开口,目光如渊!
“陈义,你……你敢!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你知道我们马家的势力有多大吗?”
马境越神色冰冷,目中怒火冲天!
“我知道!”
陈义大步向前,没有丝毫停顿的朝着马境越那边走去,淡淡道:“但是,那又如何?”
陡然,一道略微沙哑却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响起。
“放肆,你知道这什么地方吗?这里是盈江,在盈江,你惹我马家,可想过后果?”
听到这声
音,在场的人纷纷转头看了过去。
众人立刻就是一惊,身体大震!
一 个个露出恭敬的神色!
“马老先生!”
说话之人,正是马家的家主马长卿。
陈义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马长卿,傲然而立。
“马家?”
陈义笑了起来。
但是他的笑容里却宛若夹杂着数九寒冬的冰霜一般,让人只感觉到一阵从心底升起来的寒意。
“你们早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世间了!”
“好大的口气,今天你坏破坏我儿子婚礼在先,辱我马家声誉在后,我岂能这么轻易的饶了你!”
马长卿其实一直在现场看着情况。
只是他不知道陈义的身份,毕竟敢这么嚣张的人肯定都是有恃无恐。
所以马长卿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先让人去调查了陈义。
很快他派出去的人就给了他一个结果。
得知了当年陈义家的事情!
马长卿立刻就放下心来,当年他马家就不比陈家差,更不要说现在了!
咚!
一声闷响,马长卿话音刚落,还未有所动作,整个人就狠狠的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而在他之前站立的地方,站着的人却变成了陈义。
原本两人相隔最起码有不下10米的距离,可就是这么长一截距
离,陈义竟然瞬间跨越了!
马长卿的那些保镖甚至都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
“天啦!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吓傻了,他们这才知道陈义不止是带来的赵厉能打,他自己的实力更是深不可测。
陈义目光冰冷的扫视了一下马长卿的几个保镖,直接让他们吓破了胆,根本不敢上前来。
解决了马长卿,陈义再一次将自己的目光转到了马境越的身上。
马境越都被吓傻了,对视着陈义的目光,他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赶紧连连后退。
“你……你不要过来!”
陈义脸上挂着冷笑,一步步的朝着马境越走过去,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
“陈义,当年害你们家不是我们的主意,都是洪爷,都是洪爷带的头!”
马境越在陈义气势的逼迫下,这时候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陈义神色淡漠,身影如巍峨山岳,继续向他走去!
马境越惊慌无比,“还有正华商会,还有刘家,王家。对了,你的叔叔陈远兴也掺了一腿,要不是他的话,我们还不能够拿到你们家的那么多资料。”
哗!
马境越的这番话一说出来,现场顿时就是一片哗然。
当年陈家被害的
案子就有很多人觉得不对劲,可是没想到这里面居然掺杂着如此多的人。
马境越报出来的那些参与的人都是现在的顶尖大家族,在场的人虽然好奇,可谁也不敢过多的讨论什么,生怕一个字说错,引火上身。
“说完了吗?”
陈义淡淡道!
“我……我就知道这么多,当年我没有资格参与这些事情!”
看着陈义眼神中的寒意,马境越颤颤巍巍的开口求饶,哭着道:“陈……陈少,这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您看在当年咱们是兄弟,咱们一起喝过那么多次酒泡过那么多次妞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
唰!
马境越话音刚刚落下,就见到一阵寒光闪过。
紧接着,他的双腿就是一凉。
“嘭!”
他重重跪在了地上,腿上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剧痛,立刻就惨叫了起来!
“啊!”
没有人看清楚陈义到底是怎么动的手,他们只看到马境越跪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样子。
“当年的债,现在该还了!”
陈义没有多看一眼马境越,只是扫视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冷冷的抛下这么一句话,转身走了。
他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可在场的人都明确的感觉到一件事。
盈江,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