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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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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竹屋。

醉醺醺在屋子外幕天席地睡了一夜的老叫花子挠挠屁股醒过来。

眼看正月就要过去, 已依稀是早春时节, 没那么冷。老叫花也习惯了随处睡觉, 他砸下嘴, 又弯腰去够地上的酒壶。

往嘴里倒了好几下,一滴酒也没有, 他骂骂咧咧地扔了酒壶。这时苏兆言从屋里走出来,冲他挥了下手:“走。”

老叫花懒得搭理他, 只想找酒喝, “你愿意帮他们是你的事, 老夫可没说过要帮。”

苏兆言面无表情, 淡淡道:“一壶花雕。”

老叫花这才把眯成缝的眼睛张开:“三壶。”

苏兆言一扬手:“走。”

他研究了几日,发现若以毒化北楼, 很有可能会逼得毒素四散。原本稳定地聚在那一道黑线之中, 一旦化开,很有可能还未被压制,就更快地散入血液, 流遍四肢百骸。

而老叫花子说北疆有种草药, 虽然不能解北楼, 却能压住北楼, 不让它逸散。饶是苏兆言也没听过他说的这种药材, 只好拉着他一起去药铺。

被三壶花雕吊着,老叫花子不情不愿地跟着苏兆言出了山。穿过阵法的云雾,两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山下的小路上,然后一路往京中走。

苏酒乘着马车不经意撩开帘子时, 恰好便看见他爹面无表情的脸。

他一扬眉,正想出声,蓦地看见他身后跟着的那个人。

浑身又脏又乱,形容猥琐,像是路边的叫花子。他的眉心折起来,不知道他爹怎么会跟这种人走在一起。

略一思索,苏酒对车夫道:“调头,看见那两个人没有?跟上。”

他知道苏兆言的本事,不敢跟得太紧,只远远缀着。过片刻,他看见两人进了家药铺,没多久又走了出来。

他爹带一个叫花子去抓药?

苏酒紧紧皱着眉。

他手里掌握的信息,似乎冥冥中被一根隐形的线连着……北楼人身上的毒,能疗伤救命的女人,懂药的叫花子……

似乎已经很近了,一伸手就能抓住那缥缈的线头,可还是差一点点。

苏兆言和叫花子又辗转了几个药庄,苏酒看见,那老叫花子似乎是不耐烦了,掏了掏耳朵说了句什么,然后他爹无奈地叹口气。最后两人进了家酒馆,过片刻,那老叫花子拎着三壶花雕走出来,大摇大摆走了。

苏酒瞥一眼酒馆,连忙下了马车跟上。

那老叫花子没走远,就随便在墙角一窝,拆了泥封,陶醉地闻着酒味儿。

苏酒扬起笑脸,几步走上前,蹲下身:“前辈这是好酒啊。”

老叫花子自顾喝着酒,看都没看他一眼:“跟了老子一路,不会是要酒喝的?”

苏酒瞳孔一缩,随即用笑容掩过:“冒犯前辈了。”

“冒犯不冒犯的,看你也不想和老夫说话,”老叫花子摆摆手,“赶紧滚。”

苏酒表情不变。他心里繁杂的线渐渐清晰,让他抓住了一点模糊的真相。苏酒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把里边的东西倒在手心。

是一撮灰绿色的香灰。

他把掌心往前递了递,眼睛紧盯着他:“前辈,知道……这是什么吗?”

老叫花子很快喝完了一壶酒,打了个长长的嗝,扫一眼他手上的东西,不甚在意道:“哟,好东西啊。”

苏酒心头一跳,压着兴奋:“是、是什么?”

老叫花子用脏兮兮的手指拈起一点,醉醺醺地笑:“烧了,能压住北楼,不烧,他心肺都会受损,哈哈……真是不要命……”

苏酒心头狂跳,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他声音都不太稳:“前辈所说、压住北楼……是什么意思?北楼不是……”人吗?

老叫花咕嘟咕嘟喝完了第二壶花雕,酒劲上了头,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自言自语似的:“楼……生于北,非……嗝,非亭非台,非花……非叶……”

他渐渐走远了,苏酒却还蹲在原地。许久之后,他僵硬的脸上才露出笑意。

他终于隐约摸到了皇帝与北楼之间那隐秘的联系,也终于知道……程漆那个夫人,究竟为什么得他珍视。

“既然如此,”苏酒笑着拍拍裤腿站起来,“陛下就更容不得她了……”

与此同时,深宫。

梁萧刚从御书房走出来,强撑着走到无人的宫道上,“噗”地喷出一口血,单膝跪倒在地上。

他只不过是再次向上请命,代沈青玉前往剿匪,不知触到了帝王哪片逆鳞,惩罚来得毫无征兆。除此之外……他在剧烈的耳鸣中听见,隆宣帝让他盯着楼主……

那种五脏六腑被人拿捏在手里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他咬着牙站起来,勉强往宫外官道上赶。

出京官道上列着长长的队,为首那人骑在马上,一身甲胄,频频回看。

终于,视野尽头出现了那个她等的人。沈青玉笑着挥了挥手:“这儿!”

梁萧努力调息,让自己看上去面色如常,他驾着马到她身侧,低声:“走,我送你。”

沈青玉笑笑:“嗯。”

两人骑马并辔,很长的路,没有说话。

他们和世人不同,吊着命走在刀尖上,每一次生离都能是永久,因此,不习惯道别。

血和毒里悄生的情愫,太过珍贵……珍贵得近乎虚幻。不敢宣之于口,只好小心捧着。

沉默着走出去五里路,沈青玉扯住缰绳,偏头冲他一笑:“到这儿。”

梁萧克制地盯着她,半晌后点点头:“好。”

沈青玉咧嘴乐一下,然后一扬马鞭,就在这时,梁萧忽然喊她:“青玉——”

沈青玉心头剧烈一跳,抬着胳膊去看他。

“如果……我是说如果,”梁萧说得艰涩,“北楼能解,你会解吗?”

沈青玉漆黑的眼珠里闪过光亮,平凡的面孔一瞬如花绽放。

皮鞭甩下,马嘶长长一声,她大笑着骑马奔去,声音震天:“会啊——!”

第二批口脂终于做好了,陶枝和伙计一起送去香居。

她知道这个口脂也一定会风靡京城,就像上辈子一样,但能不能看到,她倒不是很在意了。重要的是做东西的过程,她已经足够满足。

陈文隽听说了她要收手一段时间,十分不舍,拉着她说了好久的话。这么长时间相处,陶枝也有诸多不舍,笑着听他东拉西扯。

说着说着,陈文隽脸一塌,哭丧道:“师父,我这生意怕是也做不下去了。”

陶枝不解道:“为什么?”

方子她都没保留地给他了,只要作坊还在做芙蓉粉,香居就不会没生意。

“你不知道,那个什么破宝钞,就是白抢啊!当官的能拿着宝钞买,可收了这些,买菜都用不了!老百姓没人认啊!”

陶枝蹙起眉:“不能不收吗?”

“不能啊!”陈文隽一脸难受,“商户要是敢拒收宝钞,官府会来逮人的!”

陶枝听了也有些气愤:“还有这种霸道事?”

“还不都是上边那位!”陈文隽撇撇嘴,“根本不管老百姓死活,你不知道——那大运河沿线,没日没夜地挖,已经死了好多人了!”

陶枝瞪大了眼睛。

“这都是我听家里说的,上边都压着信儿,”陈文隽小声说,“听说沿线的农民都要反了……”

他们都是平头百姓,听过之后只能跟着愤怒,却无能为力。陶枝心里难受,她没什么见地,只觉得这天子果真不是好东西,怪不得能这样对程漆他们……

告别了陈文隽回到家中,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陶枝最后再检查了一遍。没过一会儿,程漆也回来了,先进了房里。

陶枝迎上去:“今天走吗?”

程漆张开手臂抱住她,点点头:“夜里走。”

陶枝在他怀里点点头,没多问。

这一宿所有人都没睡。到后半夜,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锁了院门,陶枝扶着阿婆的胳膊,一步三回头地上了马车。程漆冒着雨坐在外边赶车,陶枝想出来给他打伞,被程漆哄回了车里。

程实窝在阿婆身边,小声问:“嫂嫂,咱们新家远吗?”

他已经是小男子汉,尽管不安,也不会说出来。陶枝拍拍他的背,柔声道:“不远,很快,你哥驾得快。”

马车的确很快,却也很稳。过了不知多久,陶枝隐约觉得有些潮湿,掀开帘子一看,才发现四周竟都是雾气,她有些害怕,小声叫:“程漆……”

程漆沉稳的声音传来:“嗯,我在。没事,就快到了。”

没过一会儿,马车真的停了下来。程漆先把阿婆扶下来,程实自己跳下车,然后程漆搂着陶枝的腰把她抱到地上。

她这才发现,他们原来是到了山里。眼前是一小座竹院,简单的结构,被收拾过了,看着很干净利落。

阿婆和程实早已困倦,别的行李先放下,把床被铺好,就让阿婆和程实先歇下了。

然后才是他们俩的房间。陶枝拉着程漆的手进去,陈设也非常简单。床是用石砖砌的,程漆之前擦过,直接铺褥子就行。

陶枝觉得挺好,弯腰抱出褥子,刚一起身就被程漆从背后抱住了。蹭蹭她的侧脸,程漆低声道:“忍一阵,不会太久。”

他这动作不知怎么的,竟有点像院子里那只猫。陶枝抿唇笑着,弯腰去铺褥子,程漆就跟着压她背上,陶枝承不住他重量,笑着一起倒在床上。

程漆贴着她的背,轻轻咬着她白皙的脖颈,“笑什么?”

“就……”陶枝翻个身,和他面对面,“刚才想给你顺毛来着。”

程漆听明白她的意思,眼一瞪:“埋汰你男人呢?”

陶枝不敢笑得大声,就抿着唇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没有呀。”

程漆固住她的腰,唇压了下来:“我看你就是……”

陶枝笑着躲开了,推开他:“先把床铺好行不行?”

头一天住进来,也没法多讲究,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躺进了被窝里。

陌生环境,房梁和家里不一样,气味也和家里不一样,陶枝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不困,握着程漆的一根手指想事儿。

程漆有一下每一下地亲她脸颊,屋里静谧的,只有雨水滴滴答答。

陶枝翻了几次身之后,程漆终于半支起身:“不困?”

一片昏暗之中陶枝也看清了他眼里的暗光,登时摇头:“不是。”

程漆轻哼一声,搂过她:“那你瞎动什么?在我身边儿折腾就意味着你想了。”

陶枝在被窝里狠狠踹了他一脚。

过一会儿,到底还是耐不住,软着声音道:“难受……”

程漆立刻睁开眼:“哪儿难受?怎么了?”

陶枝不太好意思,小声:“床……太硬了。”

这石砖砌的床,即便铺了两层褥子,还是硌得她浑身疼。可陶枝知道,他们就带了这几床褥子,都铺上了。

程漆凑她脸边亲了一口:“让你忍了?明天我去买。”

陶枝可怜巴巴:“肉好疼。”

声音软甜,一听就是撒娇。程漆在黑暗中勾起薄唇,手勾到她腰下,一使劲让她整个人趴到了自己身上。

“爷给你当肉垫,”程漆捏捏她屁股,“还委屈不?”

陶枝动了动,“不能这样压着你呀……”

“放心压,再来两个你也没事儿,”程漆低笑着吮一下她唇瓣,“以为都跟你似的?压一下就哭……”

“你闭嘴!”陶枝在他胸口狠狠掐了一下。

她软软的身子就紧密贴他身上,程漆本就蠢蠢欲动,让她一掐更是不安分。手指探到后背摸着,低笑:“今儿让你在上边?”

陶枝没懂,眨巴下眼睛:“什么上边?”

程漆一脸坏笑,往上顶了顶胯。

“啊——”陶枝立刻懂了,脸通红,“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别的?”

“有啊,”程漆笑着捏捏她脸,意味深长:“还好多……别的呢。”

陶枝知道扯不过他,干脆把头一埋:“我睡了。”

程漆逗够了,让她舒服地趴着,手掌轻轻拍着陶枝的背:“睡。”

过片刻,雨声渐消,耳边只剩她清浅匀长的呼吸,如岁月一样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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