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一样呢。”
星星还在试图用“我们都是小孩子不懂事”为理由,试图让民警老大爷把自己放出去。但老大爷笑嘻嘻,就是不答应，每次都用“敏感地区涉外人员必须有相关部门接回”为理由把星星堵得死死的。星星握着栅栏跪坐在地上，好像随时随地能唱出铁窗泪来。
“我们真的不能先走了再说？”
彼得回头问了一下康纳，小声的：“星星太可怜了。”
“别想了，你要是敢动弹她回头第一个把你拍回去。”
罗宾冷嘲热讽：“名字是虫子脑容量也真的跟虫子一样。”
彼得：=皿=
迪克过去劝架，康纳则坐在提姆身边,问提姆怎么这么平静——从最开始到现在，提姆波澜不惊，无论是两个人吵架还是半夜拉出去捉鸡还是星星哭,都没有一点意外的样子。他就这样沉静如水,宛如一个蝙蝠侠。
“这事儿你不用在意,康纳。”提姆在用手机发短信给蝙蝠侠：“按他们的话说,这叫人民内部矛盾，你要是去管,他们俩马上就会合起伙来对付你。”
康纳：？
康纳：“好吧我有点预感,但为什么你都知道了？”
提姆：“我有特殊渠道。”
说着,他看了一眼还在央求民警老大爷的星星，忽然笑了一下。
但世界上的好消息并没有那么多。
孔克南刷了刷手机,打开微博后搜自己的名字,一看发现大事不好。他立刻跑去找唐麒,跟他说微博上的变化。
“你看唐哥！”孔克南把手机扔给唐麒：“有人在讨论栗子姐姐是谁！！！”
唐麒一看，第一句话倒不是叶栗：“你还挺关注自己的社会反响啊？”
孔克南脸一红。
他完全没想到唐麒关注点在这上面，咳了一声之后慌忙找了个借口：“我是想看我到底有没有给大家好的影响,而且刚刚——我不是……手机……没关好……”
他声音越来越小：“……唉这不重要，唐哥你快看！”
哟，长本事了，知道指导别人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了。
唐麒挑了挑眉。
不过看屏幕上，孔克南的确做了件不错的事——如果是他们自己的话，是每日一汇报，还要层层筛选后才会递交到这里。这个过程比较长，而且会疏漏掉很多信息，因此叶栗有时候会自己上网去搜索相关的信息查看自己知道的和汇报中的出入，有备无患。
这是叶栗养成的习惯，也是老叶头给她的影响，那就是再依赖智库和工作人员，也一定要自己去看别人的想法，在决定中心里有底。一些举措带来的结果，落在别人口中会是怎样的说法，不仅仅要用“积极反馈”这种冰冷的词来代替，而是要清晰的、鲜活的、有感情的语句。
“哎呀我好喜欢南南【笔芯”
“怎么说呢，孔克南虽然之前好差劲可我现在竟然想给他加油了”
“他马上要变成**的狗了！”
……
这才是真实的。
这才是人说的。
当然，孔克南的做法更多的是因为自恋。
叶栗和其他专业人员的分析不谋而合，那就是孔克南哪怕吹得山响，归根到底还是一个小屁孩。结合他的家庭情况，他更在意“中国超人”带给他的知名度和尊严——这不是抹消他之前的功劳，而是在之前，孔克南一直觉得自己是代表中国的人物，那么真的戳破掉他的泡沫，很可能会给孔克南的改变带来困难，因此，孔克南的手机有过滤系统，有关他不利的评论，都是被筛选掉了的。
而现在，唐麒觉得，关键词库需要扩充了。
“lizi姐姐”这个人一出现，几乎还留守的人立刻开始了八卦之心，想要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其实当时的弹幕就已经有了“谁是lizi姐姐”之类的问题，扩散出去后更是引来了更多探究的眼神。
有些人觉得“lizi姐姐”是国家派来监视孔克南的，有些人则拿出了国外媒体的“新闻”作为“证据”，认为这是国家派了狐狸精来把孔克南迷得五迷三道不知反抗。
“特务！她是**的女特务！孔克南你是自由斗士你不要被勾引了！”
“有人有事吗很明显那是长辈老师搞个毛勾引啊，辣鸡谍战剧看多伤脑了吗？！”
“不是这都是光明正大的对话怎么什么人都能想到美人关上，淫者见淫吧？！”
“傻*吗很明显姐姐完全对孔克南是说教口吻啊迷个屁！”
“啊啊李子姐姐我好了！声线我好喜欢！”
“这个教育口吻我可！我也想被梨子姐姐说教！”
“你们听他那个丢人的卑微样，很明显孔克南说的那个舔狗就是自己，舔的就是粒子姐姐……”
也有正常人群。
“我觉得南南变乖不是没有由来的了P.S.栗子姐姐好温柔的样子”
“这样教的确会让人进步，我是家长我也放心。”
“唔哇这个教育可以说非常德智体美劳了，还教感情平等的吗？”
“哈哈哈教得好，不要让孔克南总看那些□□丝文字，恶心死了”
“千万别让孔克南去学狗粉丝那些emoji图，否则孔克南高考语文过不了60分”
“我都想把我弟弟送过去了OTZ这个小赤佬天天在空间发这些OTZ国家能管管吗说他他不听啊！”
“可以往死里打你弟弟，要是变种人没准就打出来了，可以送给国家了（我开玩笑的噗）”
当然，粉圈虽迟但到。
“我真的边听边流泪，他可是孔克南啊，怎么能这么对他说话！！！”
“这个贱女人凭什么这么说他？！她算老几！”
“一个公务员竟然这么不尊重一个国家的象征！！！不尊重自己的国家！！！宁快辞职吧我们不需要这样的人做公仆！！！”
“给我道歉啊！我的英雄不是你这样张口训狗一样的存在！！！”
“如果这个国家的公务员都是这个样子的，那我还是移民吧。我决定了，我要移民，我要努力离开这个黑暗的国家QWQ”
最出圈的，还是这一条微博。
“看直播的时候，有人张口就叫孔克南
听见之后，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是怎么想的呢。
他是负重前行之人，是我们南天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我们停不了别人这么的不尊重
这名字有太多意义，您承担不了这背后他付出的一切
麻烦以后喊他的时候，称呼他一声
小英雄”
南学bot疯狂上分。
这个一直飘忽更新的bot今天发稿速度极强，让人怀疑南学bot是孔克南的黑粉。最出圈的那条微博发出来后，微博在短短三小时后达到了万转。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星星鼻涕泡都要笑出来了，眼泪还在眼睛里，但笑容灿烂得要命。她拿着手机给彼得看，彼得一个哆嗦，差点砸了星星的手机。
“这是什么鬼！”
彼得失声惨叫：“文艺复兴了吗！”
康纳凑过去看，差点两眼一黑：“这都什么东西？！为什么每个字我都认识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星星要笑疯了，在旁边捶墙，迪克看康纳大惊失色，也看了一眼，然后就变成了一个地铁里看手机的老大爷。
“蛤？”他有了跟康纳一样的困惑：“南、南学？”
罗宾一听，顿时来劲了。
他看星星自顾自地狂笑，伸手过去把手机抢过来快速看了两眼。提姆不知道是什么，自己也拿手机看，看完顿时天旋地转。
“我也想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提姆对着手机说：“这都什么玩意。”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提姆的确知道蝙蝠侠在中国颇具影响力，但之前他并没有那么多机会探知和直面中国网络对于蝙蝠侠的好恶。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南学bot下方的推荐。
蝙学bot赫然在列。
……
是看，还是不看。
这个决定在之前可能很无所谓，但现在，红罗宾有了一种退出软件就能活下去保命的预感。
“看啊。”
罗宾把手机塞回给迪克，到了提姆身边：“有本事你就看啊。”
他一幅憋了满肚子坏水，蹿倒着异父异母兄弟跳坑的模样。提姆知道达米安不憋好屁，可真的什么都不看，万一里面有什么重要情报，他不知道，达米安却知道，还有可能以后告诉蝙蝠侠独家，他就……
提姆心里一咬牙，点进了那个蝙学bot，并打开了置顶的文字。
里面赫然出现了粗体大字。
【如果你嫁给蝙蝠侠，你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我喜欢他，但是爱不爱的，我也不知道。对于蝙蝠侠，那是否被允许，是否是奢望，我不知道。
爱很排他，我的爱是否会对他造成影响？让他不再成为英雄？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所以我只能收起所有的情感，好好照顾他。”
“他受了很多伤，下·半·身怕是寸断，夜生活估计困难。偏偏我又无所谓，冷淡些无妨。若他要是想，我可以多钻研学习，坐莲也可以，只要他满意。”
“咔嚓”一声，提姆的手机屏幕出现了一道裂缝。
“达！米！安！”
提姆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这个——”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看到星星脸色一变，扑了过来。
在星星把罗宾正好扑倒的那一刻，“ziu”的一声。
有什么划过了他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提提：？？？
提提：为什么是我？！
提提：欺负我不是亲生的？！
康纳：不，是欺负你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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