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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雷两兄弟打碎了周老婆子和周腊梅最后一丝妄想。
如今谎言被戳破,周家港生产大队书.记冷声质问:“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事情极端恶劣!到今天了,我们生产大队竟然还有买卖.童.养.媳这等恶习存在!周书.记,我觉得这种事绝不能姑息,卖方周家要严惩,买方也要严惩!”
“说得对,周春雷!周秋藏!你们两兄弟赶紧带路,现在我们要将那买家也抓起来!送去劳动.改.造!”
几名干部,你一眼,我一语,就要拖着周家人离开。
谢娇可没打算就此作罢,她哎了一声说:“几位领.导,事情还没解决呢,你们怎么就走了?”
周家港领.导有点懵:“咋个没解决?我们这不是拖着他们去受应有的惩罚吗?”
谢娇指了指谢晴谢雨红.肿的脸颊,很直白的说:“我俩侄女脸还肿着呢!周家着老婆子打的!”
“抢钱的人,被抓住了,就算送进去,也得把钱还回来,”谢娇类比了一通,然后问,“那我侄女被打成这样,肯定是不能恢复原状了,但……就让这么算了,我没法接受。”
周家港的干部们都不想把事儿闹大,也担心谢娇闹起来,便立马道:“这个得配医药费啊!得带到医务所那边看看,走走走,现在就去,咱几个盯着,让老周家买药,配医药费。”
谢娇摇头:“这点医药费,我自个付得起,我现在要的是她们的道歉!”
“凭啥要道歉啊?!”周腊梅本来就不服气,现在听谢娇说让她道歉,这不是做梦吗?!
“凭什么道歉?凭你们无缘无故把他们打成这样!凭你们无耻得想要把她们卖.出去给别人当童.养.媳!”谢娇知道周家港的干部不愿意把事儿闹大,当即便闹了起来,“就你们做得这些坏事儿!让你道个歉,不行?!”
周腊梅不觉得这有什么,她坏得理直气壮:“我是她娘!亲娘!我把她们生下来,我打他们怎么了?!我打死她们都行!”
谢娇原本还只是装生气,现在是真的火大了。
她刷起袖子,上去就要锤周腊梅这混账玩意儿,边锤边骂:“你要打死她们?我他娘的先锤死你!”
谢娇力气本来就不小,跟周腊梅单打独斗,都能摁着她锤,现在周腊梅被压着,周家其他人都被摁着,她过去狠锤了周腊梅一顿。
她动作太快了,打完了周腊梅一顿狠的后,几个民兵才把谢娇给拉扯开。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周腊梅脸肿了不少地方。
周腊梅疼得哇哇大叫,还想打回去,但被民兵压得死死的。
“放开,放开!你们还要我给这俩赔钱货道歉!现在谢娇这臭娘们还打了我呢!怎么不给我赔礼道歉啊!”周腊梅不服气的大喊。
周家港生产大队的干部们也想立马把谢娇这尊神给送走了,有个干部立马说:“谢娇啊,你看你们两家就这么扯平算了?就这么算了,好不?”
话刚说完,谢娇后退两步,将袖子退了下来,昂首挺胸,理直气壮道:“对不起!”
周家港生产大队们的干部们都惊呆了,没想到谢娇竟然说道歉就道歉,这架势,用最狠的态度,说最软的话。
道完歉后,谢娇对各位干部说:“我以身作则了,道歉我也倒了,现在来,我给你医药费,”她说着,从兜里摸出来一毛钱,“给你,医药费。”
搞完了一切了,谢娇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周腊梅说:“到你了!”
周腊梅怎么愿意,但周家港生产大队的干部们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厉声呵斥周家人:“你们一家子是想进去农田基建大队那儿,不出来了是吧?!”
在大队干部们的威胁下,周家人忍气吞声的给道了歉,把刚到手的一毛钱,还给了谢娇,脸上还多了伤。
谢娇在几位干部好多个保证之下,带着孩子们回家去了。
看见谢娇,郑书.记长舒一口气:“谢家闺女,你、你怎么回来了?”
周家港的干部连忙说:“不不不,绝对不可能有这种事儿了!我们保证!”
二丫聪明着呢,今天这事儿她娘不揍她才叫奇怪了。
“这一次我能阻止,下一次,可说不准了,我这担心啊!”
谢娇冷笑,要不是看着天气热,小晴小雨两个脸还肿着,她现在就得收拾二丫了。
快到家的时候,没想竟然碰见匆匆赶来的,她们生产大队的干部。
谢娇斜眼看二丫:“你疼?”
这几个干部不约而同的决定,要狠狠的训斥周家人,让他们这一家子,绝对不敢再去找谢娇麻烦。
他们生产大队的干部们瞟眼看谢娇身后的谢晴谢雨,看到她们红.肿的脸颊,再想到前头陆向荣找他们说得话。郑书.记犹疑了一下,问:“谢家闺女,他们周家人、周家港生产大队的人,没为难你?”
谢娇还有点懵了:“我、我去接孩子啊,前头几个小时,我侄女给周家绑去了,我过去把两孩子带回来了。”
这话其实就是警告,清楚的告诉周家港生产大队的人,以后她家孩子有什么问题,她都会直接找周家人麻烦,会把事儿闹大。
周家港生产大队的干部立马警觉了,这谢娇再来还能得了啊?
谢娇在周家闹了一通,把周家人全给闹进农田基建大队去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周家港生产大队,同时还给几位干部道了谢,态度和跟周腊梅打架时完全不一样,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几位领.导,今天我把孩子们领回去了,以后不会又被给掳过来吧?”
谢娇把他们好几个干部,忧心忡忡的看着她,她想了想,应该是陆向荣在她走后,找了郑书.记他们,怕她在周家港生产大队受欺负,所以他们这事儿要赶去生产大队救她。
回去的路上,谢娇看着小晴小雨红.肿的脸颊,心疼坏了,经过条小溪时,她叫停,用凉水沾湿了帕子,给两丫头冰了冰脸。
谢娇深吸一口气,想着忍下来,等会去了再收拾这臭丫头,告诉她什么别自作聪明。
谢海信和李香两人都心疼孙女去了,二丫和大余、小余三个凑到陆向荣那边,把在周家的事儿小声讲了一遍,而谢三叔,谢二叔,还有两个堂哥到谢娇跟前,问周家人有没有欺负她,有没有干仗势欺人的事儿。
到家的时候,家里坐了一堆人,看谢娇带着孩子平安无事回来,都是松一口气。
谢娇没搭理她,喊着孩子们起来,一起回家。
可还没开始说话,二丫战战兢兢又补充了一句:”可、可能就、就等会儿要疼吧。”
没脑子,还以为自个想得全面,跑过去给谢晴谢雨出头?差点给卖了,还出头!
和几个干部说了几句感谢话后,谢娇以带着孩子回去擦药的理由,急忙回去了。
因为不清楚陆向荣究竟怎么跟他们说的,谢娇怕说什么露馅,便说:“没为难我,我找了他们生产大队的干部,又处于占理方,就回来了,不太好的就是去太迟了,两丫头脸颊给周家那老婆子打肿了。”
谢娇装出长出一口气的样子,迟疑了片刻说:“那、那以后,如果我家侄女又不见了,我可能还是会找过来,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不为过吧?”
“都肿成这样了啊?”二丫在旁边看着,问谢晴谢雨,“疼不?肯定疼啊,我之前手也有这么肿,老疼了。”
就连谢三婶,都很奇怪的看着谢娇,疑问:“你竟然没被刮一层皮?”
二丫被问得有点懵,同时还有点紧张,之前她娘这个表情,那肯定有事儿了,要收拾她了。她张了张嘴,磕磕巴巴道:“就、就之前疼。”
郑书.记对周腊梅他们一家人有个印象,对周家港生产大队的干部更是了解,不可能这么轻易让谢娇他们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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