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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0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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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离开月榕庄,傅斯岸上了自己的那辆古斯特,坐在了后排。

汽车启动,前后排之间的挡板升起,傅斯岸的手机也适时响起了铃声。

男人长指轻点,电话被接起,手机中传来傅斯岸特助的声音。

“Boss,我看到您拆阅了我上午抄送的文件,十五分钟前那边有了新进展,对方已经发来邀请,明天上午和我们签署谅解备忘录。”

傅斯岸并无意外地应了一声。

“嗯。”

傅斯岸从北美回国,原本要在申城停留一段时间。

他自临时飞来明城之后,便将申城的事务交由了特助代管。

通过电话,特助详细汇报了这周以来申城工作的最新进展。

等到汇报完公司事务,特助还提及了另一件事。

“昨天上午,顾春泽已经带着顾一峰回到了苏城。通过顾一峰交际圈的信息确认,顾家的确将顾一峰关了禁闭。顾一峰在老老实实禁足,连游戏账号都没有登陆。”

傅斯岸面无波澜,更无意外。

这是顾家家主顾春泽亲口承诺的赔罪举措。

“调查进展呢?”傅斯岸问。

“遵照您的指示,我们已经完成了对顾氏制药厂的尽职调查,此外,第三方的调查报告也会在明天中午十二点前交付给我们。”

特助道。

“顾家的资质还可以,他们上半年第二季度还花高价更新了厂内设备,已经可以承接部分高标准的制药类别。”

也是因为设备的更新换代耗资巨大,眼下,顾家对这次与傅斯岸的合作更为热切。

傅斯岸听完,就道:“谈合同的时候,多和顾大顾二接触。”

“好的。”

特助立时应了,又问。

“您对他们两人中的哪个有偏向吗?”

特助已经习惯了请教Boss对新合作人的初见评价。

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Boss哪次的识人之言不是一五一十地得到了最终印证?直到现在,其目光的毒辣精准依然会令人咋舌惊叹。

不过这次,他老板却一个都没有评价。

“是顾大,还是顾二,都没关系。”

傅斯岸的声线毫无温度。

“只要不是顾一峰。”

“是。”

特助当即应声,也立时明白了老板的意思。

眼下顾家好不容易拿下了大单,顾大顾二都是参与其中推动者。

唯独顾一峰被隔绝在外。

还完全不被大金主待见。

顾一峰一向与两个哥哥不合,觉得父亲偏心,唯独对自己太苛刻。

如此一来,他只会被甩下更远。

得罪谁不好,非得得罪他们老板。

看来这回,这个二代是有的遭罪了。

特助想着,丝毫没有耽误

工作,又将其余事项汇报给了老板。

傅斯岸听他汇报完,汽车正好停在一座高耸的写字楼下。

一位助理向后座的男人行礼示意,随即便去前排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

后排的通话中,电话正要结束。

听到助理上车的特助顿了顿,还是没忍住,低声问。

“Boss,您还没有休息吗?”

根据排班,随行助理都已经倒过三轮了。

但傅斯岸的工作日程却从未中断。

饶是属下们早知老板是个工作狂魔,还是不由有些惊叹。

以Boss平日的性格,随行助理们也不敢擅作提醒,也就特助还敢多问一句。

饶是如此,在特助说完后的片刻沉默中,通话中依旧有着无声而充沛的压力感。

停了近乎漫长的一瞬,才响起傅斯岸平静的声音。

“我要去见柳元辉,监狱路远,车上会休息一下。”

“是,”特助肃色道,“Boss好好休息,有后续我会及时向您汇报跟进。”

通话结束,车厢内安静了下来。

傅斯岸垂眼望着黑下去的屏幕,看了一会儿,将手机收起。

疾驰的车途中,男人闭目,小憩养神。

傅斯岸其实没打算真正深眠,虽然最近的确事情不少,但还远远没到傅斯岸的极限。

不过,在平稳安谧的车厢中,傅斯岸一闭眼,却想起了十几分钟之前,看着自己的少年。

想起少年的话,说试也没关系。

舒白秋是偏于内向的性格,更比普通人病弱。他会茫然,会紧绷,会不适应旁人的靠近。

却也会微仰起下颌,认真地说可以。

靠得太近,眼镜的确会碍事。

傅斯岸已经试过了这一点。

所以这次,男人直接抬手摘下眼镜,合拢镜腿,放在了桌上。

归整眼镜的动作还是淡然斯文的,接下来却是截然不同的升温。

傅斯岸单手掐握住少年的腰,另只手钳住他的下颌,把全无防护的少年圈按在怀里,不容挣动地吻下去。

清软的甜意在唇齿间化开。

是不喜甜食的傅斯岸会给出的最高评价。

舒白秋似乎也没有经验,不同于傅斯岸的历来冷淡,他却更多是懵懂的茫然。

少年大概会以为接吻只需要唇畔相碰,贴一下就足够完成。

却完全没想过自己会被咬开唇缝,承接近乎凶狠的过火探伸。

先侵占的是鼻间气息,紧接着便是生涩舌齿中的细致探索。

傅斯岸原先对这些全无兴趣,扫过旁人都只觉甜腻。

眼下他却比谁都无师自通,转瞬便夺人气息,攻城掠地。

不像是依循本能。

反而更像终于展露了深藏已久的本性。

亲碰又或是更该被称作吻咬,薄软的瓣肉被烙下清晰的印痕。

舒白秋的唇有多软,傅斯岸早已用目光丈量过。

眼下换做另一种方式量算,他同样强势且熟练。

亲身为那柔软染上化不开褪不去的秾艳。

齿间的侵入更深,是对每一寸角落的耐心掠索。

每一处都会有细致微弱的不同反应,便惹得人兴致勃然,更多尝验。

顾及指间施力,傅斯岸短暂地松开了怀中人的下颌,没再给那薄白的皮肤印下过分明显的留痕。

但他却也并非是彻底放开,手臂沉下去,便捉握住了少年的皓白双腕。

许是气息被夺掠得太狠,舒白秋已经有些难抑的抗拒与清颤,他本能地抬手想抵住圈束太紧的怀抱。

却被轻而易举地卸去了唯一能有的防备。

傅斯岸单手就掌控住了少年的两只手腕,却依然没有就此收手。

在深长的舐吻里,他还将长指探入了少年的手套中。

指间的触感细腻薄润,勾诱人探进更深。

似乎这时才教人意识到,自己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

那修长的指骨探入薄手套中,直接撑开了腕口收束。

薄薄的手套被撑探变形,外廓都成了极情瑟的轮廓,内里的贴摩更难以描说。

少年的手骨很软,指尖细润薄白。傅斯岸原本对翡翠的确没有涉猎,眼下却凭空想象出了这双皙白的手雕琢浓郁翠色时的无边风情。

手套中的过分撑挤让舒白秋的手指生出颤意,似乎因此,傅斯岸终于把自己过分的右手撤了出去。

但少年的手掌并未轻松够一瞬,便被捉住了指尖——直接被摘掉了手套。

没了仅剩的防护与约束,舒白秋的手终于彻底落入了傅斯岸的掌中。

少年的手过分纤软,可能连指根都很敏敢,覆在手背上的长指插进去时,便将纤长的五指一一撑开。

说不得是故意还是坏心,傅斯岸指腹的茧擦蹭过怀中人的指根薄嫰处,将本就深热的吻激出了鼻音更浓重的柔软尾韵。

傅斯岸高挺的鼻梁被染上微点湿意,他垂眸,才见怀中人已经被自己亲到慌了神。

舒白秋的腰还被单手握着,手也被捉去了,人在过火的鼻息侵占下抖得厉害。

少年浓长的眼睫都彻底湿透,颤晃时将睫尖水意都稍稍溅落在了傅斯岸的鼻间。

傅斯岸微微眯眼,觑看着眼前少年,却仍然没有把齿尖的脣瓣放开。

他的手臂向下,单手直接把几乎撑不住站直的少年抱了起来。

舒白秋被抱高了一点,终于不再是仰脸被亲的姿势。

可少年依旧青涩稚拙,不懂回应,连自己可以直身退开距离都没有想到。

他只还是深深被吻咬着,精致的眼廓已然红透了艳色,蓄起了惹人怜惜的水意。

直到舒白秋真的被亲到受不了,再难呼吸,眼底的泪珠也倏然滴落下来,可怜至极。

傅斯岸才终于放开了他。

给了少年一点呼吸的余地。

舒白秋的眼泪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像冲开了堤防,一滴一滴地从湿透的眼廓涌出,划过微热的柔软颊侧。

他短促地吸着鼻尖,把手也从傅斯岸的掌间挣了出来,背去了身后,没再给傅斯岸碰到。

“抱歉。”

傅斯岸也知道自己做得过了线。

他沉声向少年道歉,被他单手抱着的舒白秋还在掉眼泪,一句话也没应,长睫湿成了一簇一簇的模样。

“对不起。”

傅斯岸又说了一遍。

少年垂下视线,用手背擦去眼泪,湿透的眼角颊边看起来更为可怜。

傅斯岸低声问他:“可是不亲的话,那婚礼时的宣誓接吻怎么办?”

少年微顿,下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水珠。

他抿了抿被咬红的唇,还是没有开口。

傅斯岸便体贴地提议道。

“婚礼时你亲我好不好?”

“滴——”

“滴滴——!!”

车外忽然传来聒噪的长鸣笛声,室内的场景倏然被冲散。

傅斯岸睁眼,抬手按住额角,在低闷的抽痛中皱了皱眉。

眼前的一切转瞬清晰,平光的镜框还好端端地架在脸上。

……

傅斯岸偏头摘下眼镜,抽出一片酒精棉,细细擦拭起了镜片。

他神色无波,只看脸看不出任何波澜,连刚刚的蹙眉都消失不见。

但在男人的指间,薄亮的镜片却因为他的手劲,倏然被掰得脱框了一线。

……啧。

傅斯岸面无表情。

难道他最近真的有积火?

明明自己从前、现在,对这种事都毫无兴趣。

在月榕庄的客厅里,傅斯岸俯身压近时,看到少年眼中的不安与紧绷,也适时地止住了动作。

结果。

在车途的小憩中,居然会有这种梦。

不只是梦,傅斯岸还意识到。

在未受约束的潜意识思维中,他看到舒白秋掉眼泪,第一反应却不是道歉反省。

……而是更为兴奋。

恶劣的、欣悦的、强势而旺炽的兴致。

为接连掉落的眼泪,反而被激惹得愈发勃然。

傅斯岸抬了下唇角,自嘲一笑。

他骨子里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啪”的很轻一声细响,傅斯岸指尖的镜片被他掰了回去,严丝合缝地嵌回了镜框中。

男人没什么表情地将镜片擦完,重新戴上。

冷淡英俊的眉眼掩在镜架之后,更多了一分薄寒之意。

一旁,傅斯岸的手机屏幕恰在此时亮起,提示有关接下来的行程内容。

城郊监狱,柳元辉。

傅斯岸自认不是好人。

他这次去,更是要让恶人悚然胆颤。

柳元辉

舒白秋的第二任收养人。

***

从城郊监狱出来之后,傅斯岸又扫了眼腕表。

距离他离开月榕庄时许下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整。

回程的车上,傅斯岸也没再养神。

他翻阅起了助理B组的最新进展。

眼下对舒家的调查,已经将重心定在了舒老爷子去世后,舒白秋被父母带着离开明城的那几年。

那段时间的信息并不好找,因为舒家不只是简单地搬去了外省。

他们是直接搬去了彝族聚居地。

舒白秋的妈妈是彝族人,舒白秋的民族信息也是。

这点,从少年的长相上其实也能寻出一些例证。

舒白秋的鼻梁很挺,睫毛尤为翘长,像是深林中误入尘世的美丽精灵。

更明显的是他那双太过漂亮的眼睛,少年的下眼尾又弯又圆,笑起来鼓软的卧蚕很明显,格外天真纯善。

他的睫根很浓,天生自带眼线,下睫毛也很明显,好像单独被特意描画过一样,和周围来去的旁人都不像是同一个画风。

……湿透时,想来会更为惹眼吸睛。

舒家三口人都搬去了彝族聚居地,在那里居住了许久。

直到舒沐之夫妇意外离世,舒白秋才被他的堂叔带回了明城。

在少民自治区收集信息并不容易,陌生的外族人相当显眼,出现就会被提防,打探消息更难有进展。

而且傅斯岸此时的人手并不比他在北美时那般充足,他的特助更还在申城坐镇。

之前为了多线完成各种布置,傅斯岸的属下大都在明城内运作,对舒白秋过往的探查,也多集中在收养者和舒雨巷之上。

直到近来,得知舒白秋的父亲是知名国画大家,傅斯岸才重新圈划了重点。

他希望能就此,找到传言中真正让舒白秋“变傻”的那场意外的实情。

回城之后,傅斯岸又去见了两位曾经的傅记投资人。

忙完,他掐着表准时回到了月榕庄。

开门时,傅斯岸一向沉着牢稳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才将大门推开。

毕竟房门之后的客厅,不久前才太过清晰地在他脑海中浮现过。

不过傅斯岸开门后,却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纤薄身影。

男人视线微顿,一眼扫过了客厅。

他的确没有看到舒白秋,不过却看到了直身向自己致意的罗绒。

“老板,小舒先生下午去湖边散步,不小心蹭到了青苔,现在正在冲澡。”

罗绒一板一眼地汇报。

“他说您快回来了,托我向您说声抱歉,他清洗完就会出来。”

傅斯岸眉廓稍缓,也收回了凌厉的视线。

“白板拿过来。”他道。

罗绒当即去会客室将白板取了过来。

这本来是月榕庄房间内办公区的东西,供客人们

开会或商谈时展示所用。

傅斯岸抬手接过白板,拔开笔帽,用黑水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头发仔细吹干,不用赶时间。】

在这一行的右下,还坠了一个单字。

【傅】

男人的字迹苍劲凌厉,圆滚滚的黑水笔都被他写出了笔锋。

写完之后,傅斯岸就让罗绒拿去舒白秋的房间,将磁吸白板贴在了门后。

这样小孩洗完澡出来,就能直接看到。

之后,傅斯岸才去了书房。

随后,罗绒也很快折返,去书房向老板汇报小舒先生今天的状态。

结果罗绒被许可进去时,傅斯岸的屏幕上,刚刚点开了助理打来的视频。

罗绒便先垂手站到了桌旁一侧。

助理的语气有些匆忙,正对傅斯岸汇报一个突发事件。

“Boss,有人从蜀地过来,说是舒先生的亲人,想要见他。”

“我们初步查过那人的信息,的确是蜀地彝乡人,就是舒家之前去外省定居的地方。”

“那人暂时被我们安顿在了宾馆,这里留了一份他的视频,是他提议的,录了想对您说的话。”

桌边的男人面无表情,屏幕的冷光映在他立挺的面容轮廓上,更衬出一分薄凉。

傅斯岸没说话,只用手中钢笔示意了一下,让助理播放视频。

屏幕中出现了一个皮肤略黑的中年男人,他面有沟壑,五官深刻。

“你好,请问你是阿各的收养人吗?”

“阿各,就是你们说的,舒白秋。”

男人带着异族口音,说话颇为缓慢,却很认真。

“三年前,阿各被带走之后,我们一直在找他。”

“我们本来就不希望他离开,是他的堂叔硬来,抢走了他。”

屏幕里,异族面孔的男人目光坚定地直视着镜头,用带着生硬蹩脚的普通语,郑重地说道。

“阿各是我们的宝贝,我们希望他能回来。”

“他需要,有一个家。”

傅斯岸眉心微蹙,握在指间的钢笔微微一晃,似是突然承受了过分吃重的压力。

就是一旁鲜少表情的罗绒,听了都不由微微怔愣。

这些天来,不说老板,连罗绒自己都早已习惯了对舒白秋的照看。

可却从未想过,倘若当真有小舒先生的家人出现,要接回自家心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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