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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赐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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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景行的不拒绝不反抗好似给了这人作乱的勇气, 之后便是一阵唇舌纠缠。

他一时愣神,任由久安在自己口腔里一通作乱,醒过神来想要离开, 脖子已经被那病的要死的人搂住, 舌尖轻轻掠过唇, 沿着他的泪痕一路舔上去。

闻景行这时候若还没发现那军医说的话掺了水分,就真的是傻子了。

久安舌尖还带着泪水的咸湿,感觉闻景行并没有丝毫回应,将唇分开,头在他脖颈间讨好的蹭啊蹭:“主人……”

闻景行嘴唇一直在颤抖,不知是惊的还是气的,启唇哑声问:“你故意的?”

“不是!”久安看他直起身,生怕他以为自己受了欺骗要走,急忙搂住他的脖子, 双腿缠在他腰间,忙解释,“真的不是, 我都不知道您来了, 是萧将军出的主意,上次大捷后剩下的匈奴兵太过狡猾, 萧将军带人追了几次都没追上, 正好我……”

久安话一顿,偷偷看了眼面无表情的主人, 继续说:“就顺势将我重伤不治的消息传了出去,等着他们露出马脚,一举歼灭。我就能回家和您过年了……”

看他不说话,久安知道他肯定气坏了, 就这样挂在他身上,僵的呼吸都不可闻了。

却又隐隐有些高兴,三年了,他终于又可以在主人怀里了,闻着主人味道,听着主人的心跳……

不再是牵肠挂肚花一个月去巴巴的等一封信,而是主人,可以与他肌肤之亲的主人。

闻景行任由他挂在身上,一动不动,眼神一寸寸的在他身上扫过,哑声问:“哪里伤了?疼不疼?”

久安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心口:“不疼。”

说着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探床上的枕头,从下面掏出一块乌金制成的牌子。

是当时闻景行随着书信一同寄给他的。

久安离开侯府后,所有与影卫相关的东西便全部销毁。

闻景行看他对着那“暗九”的牌子一副舍不下的样子,便按同样的款式给他打造了一块,正面雕着“闻久安”三字,背面原本刻着暗九所属机构,但被他改为了:闻景行之妻。

闻景行盯着他手中的牌子,牌子中间有一个被箭刺穿的小口。

久安牵着闻景行的手,轻轻咬了下指尖:“我真的没事,那箭直直射到了我的心脏,正好被这牌子挡了一下,只插进去一点点,都不用找军医,主人给我的药涂涂就好了。”

闻景行咬着牙,抿唇还有些颤抖,他用力一点点将禁锢着自己脖子的双手扒开,他眼神淡淡的,除了眼圈还有些红,丝毫看不出别的情意。

一举一动好似都在传递一句话,我不要你了。

久安被他吓到了,不管不顾的搂着他更紧:“不要,您别生气,我不要放开您,您别走!对不起,对不起……”

“松开。”闻景行摸摸他的后颈,冰凉的手指感受到皮肤下温热的跳动,呼吸重了些,再次下命令,“闻久安,下来!”

久安从未听他用这般严厉的声音叫过名字,一时间僵了住。

他没再反抗,闻景行将他从身上撕了下来,扔在床上。

“别扔掉我……”

久安真的害怕了,他想要抓闻景行的手,又怕被甩掉,一点点虚拽着他的衣袖往下移,最后只敢轻轻碰了下他的手指。

闻景行低头和他对视,好歹是个威风赫赫的将军,如今却和个被抛弃的大狗一般,漆黑的眼睛早已蒙上一层水雾,满是祈求和害怕。

“闻久安。”

闻景行蹲下身子,从衣襟里掏出一把匕首,将缠在他身上的绷带一点点割开,待看到里面被隐藏的肌肤真的如他所说只有拇指大的一块伤口,已然结痂。闻景行才深呼出一口气。

他将匕首收回,却因为手抖两次都回不了鞘。

久安直起上身,握在他手上,带着他将匕首归鞘。

眨巴了下眼睛,滚烫的眼泪滴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他垂着头:“您罚我吧,您怎么罚都行,别不要我。”

闻景行不说话。

久安突然将那把匕首拿到手中,他握着手柄,上面雕着繁复的花纹,甚至嵌着两颗宝石,一看就是不俗之物。

“您用它也可以,您消气了就行,别,别不要我……”久安自知惹了人生气,但却从未有人教过他如何用正确方法哄人消气。

那些曾经让他痛苦不堪的记忆现如今却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让他在无数的办法中选了最差的一个,飞快的将里衣褪

去:“您罚我吧,罚我吧……”

闻景行从他手中接过匕首,嘴唇微动,几乎是在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

“趴下。”

久安不知他想做什么,下意识做了最适合承欢的跪趴姿势,心脏不可抑制的跳得飞快,不论是什么,只要是主人,他都愿意。

闻景行确实想收拾他一顿,连马都跑倒了两匹,赶了半个月的路,原本想好好和他温存一番,却迎头就是这么大一个惊喜。

又急又怒下,闻景行一只手掌扣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头压在软枕里,没留力的打了他好几巴掌。

暗九没了视觉,任何感觉都被无限放大,只觉得羞耻又难受,丝毫感受不到一丝疼意,生怕做出什么冒犯了主人,他微微蜷起脚,低低的和闻景行求饶:“主人……”

闻景行停下来:“疼?”

那一点力道与他曾受过得任何一处伤都根本无法比,暗九气息不稳,羞的面色潮红,双手紧紧拽着被褥。

“不,不疼。”

哦,那就是爽的。

闻景行收了手,将随意扔在一边的匕首重新拿起,冰凉的金属手柄刚刚触碰到不断收缩的温热皮肤,久安便因为恐惧呼吸急促,微微颤抖。

“忍着。”

久安一僵,不动了。

“请,请主人……使用……”

闻景行觉得他大概是点了穴,原本就是吓唬他,这下也心疼了。

欺负不下去了,便将久安翻过来抱在怀里,看他被吓得惨白的脸,安抚般将唇落在他脸上。

之后又一个一个的落在他上身的伤疤上,久安以为闻景行是在安抚他,但实际上他却是在通过感受那皮肤下逐渐加快的心跳来安抚自己。

不知亲了多久,闻景行才感觉自己慢慢缓了过来,方才那萦绕在心口迟迟散不出去的痛苦却突然蓬勃而出。

三年来所有报喜不报忧下积攒的害怕全部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他头埋在久安的怀里,在看不到的地方,眼泪决堤。

“你吓死我了……”

久安顿时手足无措,他从未遇到过这般场景,以往都是他伏在主人怀里哭,从没想到会有今日的场景。

主人哭的很压抑,不发出一点声音,久安心里翻涌起无尽的难过,他宁愿主人重重的罚他,绝

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也比现如今看着他这样要好受的多。

“对不起,是我的错……”久安向来笨拙,到了如今也说不出哄人的话,千言万语梗在喉间,眼中的酸涩随着胸口温热液体的蔓延而一点点增多,最后落泪。

闻景行最初是真的被吓到了,唯有听到他的心跳声才能心安,可没想到一陷进他的怀里就觉得鼻头发酸,无穷无尽的委屈和后怕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根本忍不住。

哭便哭吧,反正是在夫人怀里,没什么丢人的。

月牙挂在树梢,被一朵飘过的云掩住,些许守夜的火把亮起,闻副将的军帐在萧将军的刻意授意下,里面不论发出什么声音都不许伸张。

闻景行熄了账内的灯,手顺着久安的里衣伸了进去,细数离开他这三年不见多出的伤疤,低声吻上,问他是如何得来的。

久安原本也忘了,但被他问起就细细的想,却也不敢详细的和他说,就说是哪场战役,被什么武器所伤,并不谈伤的多厉害,疼不疼。

闻景行拉着他的手轻轻揉捏:“疼不疼?”

“不疼,真不疼。”久安乖乖搂着他,凑上去亲了下他的下巴,“就是觉得委屈,明明不是一点苦都受不了的人,突然就被您给养的娇气了。”

“有次好像是有一点点疼的。”久安抬头悄悄看了眼闻景行,感觉捏他的手有一点重,顿了下继续说,“整晚都没睡着,药又苦的厉害,就好想吃您给我的蜜饯。好想好想,就想的不行,就那么一小包,还被匈奴人一刀劈开全撒在战场上了。”

闻景行自然知道自家守财奴有多抠门,一小包蜜饯绝对藏在衣服最里面,一刀砍过来,穿透盔甲,直直的劈在肉里,多疼啊……

久安感觉抱着自己的力道重了些,勾了勾唇,瘪瘪嘴道:“那晚我真的好气啊,真的好气,气到我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眼睛都哭肿了,被袁熊笑话了好几天。”

闻景行含住他的唇吻了一会儿:“不气了,这次给你带了好多,等回家,我做给你吃。”

“……我不贪吃。”久安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是因为您给的才一点都不想丢。闻景行,你傻吗……我是因为想你想哭的。”

“嗯。”

闻景行把他摁在怀里任由他哭,一遍遍抚摸着他的脊背:“久安,我这人自私,没什么爱国情怀。我只知道,你先是我的久安,我的夫人,之后才是大兴的将军。以后在战场上别那么拼命行不行?”

好一会儿,久安在他怀里把鼻涕眼泪胡乱擦了擦,红着眼说:“我怕我在边关待久了,您不等我了。”

闻景行随手扯了块布料,擦了下他的脸:“等,我都打算和你一起死了你还有什么怕的。我们还有很长很远的未来,久安,只有你活着,这些才能实现。”

“嗯。”久安轻轻应了声,“但我真的好想您啊……”

闻景行心被揪了一下,他又何尝不是呢。若这仗继续再打个三年五载,别说久安,他是真的要疯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和陛下说说,有没有什么差事可以随军的。

两人什么都没做,听着彼此的心跳抱了会。

久安并不知道闻景行已经开始琢磨着和皇帝打调岗申请,多种杂糅在一起的情绪发泄了一通后神清气爽,透过昏暗的月光痴痴的望着闻景行,身体久违的反应也随之被唤醒。

“主人。”他耳尖微红,下巴抵着闻景行的肩头,闷闷地说:“都说小别胜新欢,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要了?”闻景行思绪被打断,眉梢一挑,没什么好气的说,“被你吓的六大皆空,什么都不想做了。”

“没事,您躺着,我来。”久安仗着军帐内灯光昏暗,看不清此时他涨红的脸,翻身跨坐在闻景行的身上,俯身蹭蹭他的脸,故意学着画本子里的狐妖勾人,魅惑谈不上,声音低哑还带着颤音,轻而易举的就挑起了闻景行的**。

“主人,我不记得这些伤口疼不疼,但我记得这三年里我想您时做的各种梦。我与您在军帐中,您为我卸甲,将我压在榻上;我与您去春游,马背床榻,施**;我与您去狩猎,我为您猎头狼,将带血的狼牙赠与您,您欢喜,将我按在雪地中……”

这些梦久安在信中曾经无比细致的和他描绘过一番,他不是文人,不会写什么隐晦华丽的锦绣文章,只是用无比简单通俗,甚至粗俗的文字描绘着那些姿势,场景,以及他身体每

一寸的感受。

这一封封的信件不知让闻景行失眠了多少个晚上,也让他做了多少个与之相通的旖旎梦。

闻景行道:“帐外有人守着,久安不怕吗?”

“不怕。”黑暗中,久安轻轻啃噬他的耳垂,“我和夫人行周公之礼没什么见不得人,只是明日主人可能会被这几位知情人多看两眼。”

可怜数滴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主人……好涨。”云收雨散后,久安趴在闻景行肩上手指缠着他的头发,眉梢弯下来,笑眯眯的说,“冬天种下种子,是不是明年秋天就可以收获了?”

闻景行把他搂在怀里,他本来不想,但久安故意捣乱,意乱情迷之际也没控制住。

不过他既然说出这样的话,那便是这场持续了三年的战争终于要结束了。

闻景行下意识就要立下经典fg:等仗打完就成婚。

立马住嘴,给了久安一个吻,“我倒是希望她不要来,好不容易养回来的二两肉又快没了,她若这时来了还要和你抢营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胖回来。”

他说的轻巧,实际上不是不愿是根本就不想让久安怀上,原本旧疾还没好透,现在又多了新伤,他是真的不敢去赌一把。

三日后,闻副将重伤不治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易容后的久安将军务全部推给了萧将军,拉着夫人找没人的地方同骑,缠着夫人施**。

瞎胡闹一番后,终于迎来了最后一战。

闻景行临行前为久安亲手披上铠甲,送他的少年将军上战场。

久安抱住他的腰,没有像往常一样撒娇耍赖,只说:“等我回来。”

“好。”

闻景行将佩剑递过去:“我就在这里等你,等我的夫君归来。”

匈奴人本抱着两败俱伤,就算输也要狠狠咬大兴一口的目的而来,但没想到原本已经重伤不治的闻久安如神兵天降,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即便匈奴人不断调兵遣将,但也只是垂死挣扎,眼睁睁看着兵马如羊入虎口全军覆没。

就连萧将军都看惊呆了,闻久安这是嗑药了还是发疯了,这仗打的和闹着玩似的,别说近十年、二十年,百年内匈奴人看到“闻”姓将军,萧家军,不用打,胆子就得被吓破

啧啧,真是头疯狼。

经此一役,大兴与匈奴的百年大战以匈奴归附称臣而彻底结束。

除夕夜,漫天飞雪,姹紫嫣红的烟花绽放天际,照亮了半边天空。

皇帝琼林设宴款待前线凯旋归来的众将士。

殿内灯火如昼,衣香鬓影。

宴会上论功行赏,被封骠骑大将军的闻久安被灌的有些多,不知是醉的还是其他原因,双颊泛红,骤然出列:“微臣愿以战功相抵,求陛下一旨赐婚。”

一瞬间,酒宴上推杯换盏,已然喝多的文臣武将们登时噤声,视线直直投向中间的大将军。

“哦?”台上的皇帝接过皇后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看着场下为他立下奇功的大将军,笑问,“将军看中了哪家小姐?”

闻久安道:“不是小姐。”

“那便是公子了?”皇帝先是一愣,后抚掌大笑,“闻将军说说看,若对方与你情投意合,朕便锦上添花,赐婚又有何不可?”

“是……”闻久安视线穿过一片衣香鬓影,金冠银饰,将目光落在角落阴影处正小口抿酒的那人身上。

四目相对。

闻久安手不由得攥紧,掌心一片黏腻,早已被汗液浸的湿透。

终于等到那人将酒杯放下,冲他抿唇笑笑。

他松了口气,将目光重新投向皇帝,朗声道:“是忠勇侯二公子,闻景行。”

众臣哗然,目光在二人之间转移,就连忠勇侯和侯大公子都一时间成了众人围观的焦点。

皇帝似早已预料到,并无惊讶,将目光在忠勇侯身上掠过,最后停在闻景行身上,饶有兴味的问:“闻爱卿意下如何?”

“臣……”

闻景行顿了下,再次看向殿中央的肃杀俊朗的男人,早已不再是当初隐于阴影之间,无名无姓的影子,而今利剑出鞘,鹰击长空,是人人敬仰的大将军。

他何其有幸。

何其有幸啊……

全殿的人都在等着他的回复,闻景行一时间竟然有些紧张,他心跳如雷,从座位出列,跪下行礼,声音不高,却足够坚定。

他道:“臣亦爱慕大将军,自是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有两张,其实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

大婚和生子,不想看生子的话就可以跳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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