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紫欣跑出去的声音,言然这才转过身,可他这个时候也只能看到一个人影了。
“她怎么了?”言然不明所以地问道,接着他就看到了一个面红耳赤的沈经年。
“你又怎么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个两个都不正常的样子?
沈经年低着头看着言然,然后站起身,把六只狗子带到了堂哥沈经席处。
“哥!帮我看狗!”说完他也不等回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沈经席和六只狗子。
沈经年回来后,立刻关上门并且反锁了起来,接着就扑到言然身上,低声地在他耳边厮磨:“言言,我们来玩点刺激的事情吧。”
言然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可当沈经年的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后,他就知道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了。
“言言~言言言言~”沈经年像一只兴奋的狗子一样,趴在言然身上到处蹭,是不是还舔两口。
“停下……”言然摁住沈经年的脑袋,不让他再动手动脚的。
可是沈经年的手轻轻揉两下,言然就感到自己身体顿时软了下来,刚刚摁住他的手也变得无力了。
“舒服吗?”最可恨的还是这个家伙,居然还在挑衅自己!
言然咬住下唇,可下一秒,沈经年就用舌头挑开了他的嘴唇,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言然清楚地感受到沈经年的手在自己身上流连,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了。
直到一个小时后,他浑身光溜溜地被沈经年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因为担心言然的身体,所以沈经年并没有真的吃进嘴,只不过现在言然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被他触碰过的。
言然刚被放在床上,他就抱着被子把自己卷成长条,再也不肯搭理沈经年了。
沈经年也不着急,就趴在言然身边,一把搂住了这个长条:“害羞了?”
言然继续沉默着,就听到沈经年轻轻几声笑声:“真可爱。”
可爱个屁!
言然闭上眼睛,觉得自己还是睡觉好了,这沈经年一旦到手,就开始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了。
刚刚在浴室里面……咳咳!浴室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生!
言然就这样裹着被子,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一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肌肉时,他才恍惚记得:昨天睡觉的时候好像是没有穿衣服的……
言然刚想离开,却被沈经年一把抱住,头顶上传来了某人耍赖的声音:“看,它起来了,你要给我负责哦~”
哦?哦你个头啊哦!
言然感受到某人异常兴奋的地方,趁着沈经年一个不注意,用力一推!
没推开!
“早就猜到你会推开我,言言可真狠心啊,居然这么对我。”沈经年的声音带着些许幽怨,抓着言然的手就往下摸。
没一会,卧室里就响起了沉重的呼吸声。
早上八点半,是沈家一家吃早餐的时间,要求沈家所有人都要坐在饭桌上一起用餐。
一般来说,以往第一个过来的是沈经席,因为他是熬夜党,吃完了早餐再回去睡觉的人。
可这一次当他来到饭桌上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粘粘糊糊的身影——言然和沈经年。
只不过,言然冷着一张脸,任由沈经年说什么都不肯搭理,甚至还会一脸不耐烦地推开对方。
沈经席看到这两人相处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以前叔叔沈博辛和婶婶时帘相处的模样。
果然,是一脉相承的老婆奴啊!
“早!”沈经席率先跟两人打了一声招呼,随后就说起昨天沈经年给他送过来的狗子:“对了,经年,你的狗什么时候拿走啊?”
还有啊,为什么要把狗送到他的屋子里来?明明是他们的狗!
在沈经席提到狗的时候,言然仿佛想到了什么,狠狠地一脚踩在沈经年的脚背上。
这一下子,疼得沈经年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可他绝对不能被人看出来。
“哈……哈哈。”他尴尬地笑了两声,随后就说:“我今天就带他们走,正好我们待会就要回去了。”
听到他们说要回去的时候,沈经席愣了一下:“这么快?”昨天才来的呢,怎么今天就要离开了?
正巧在他们说着话的时候,沈经年的父母也下来了,两人同样听到了这句话。
“对啊,今天怎么就要离开了呢?”时帘皱着眉询问道,怀疑是不是自己走哪里招待不好,让言然觉得不满意了?
看到两位长辈,言然赶紧解释:“不不不,是我有事情要处理。”
这话的确是说的没错,他有事情要回到s市,除了要和谈书礼谈一谈之外,严论居然一大早就发来了请求,说有事需要他们帮忙,特别点名了要两个人一起。
沈经年不知道对方发生了什么,可当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严论却只是说回来再说,在电话里说不清。
没办法,两人只好赶紧回去。
听到他们这么说,就算沈家夫妇有心想挽留,也不好阻止他们去办事。
于是言然和沈经年两人很快就回到了s市,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刚下飞机,就看到严论已经在机场等着他们了。
“怎么了?这么着急?”沈经年不明白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严论依旧不肯说,只是他开车载着两人回到他自己的家里,至于唐青秋,则是先带着狗子回去。
来到他家,严论从桌子上掏出一份报告,言然凑过去一看,发现竟然是三份基因检测报告。
看到是基因检测的时候,沈经年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而当言然看完三份报告的时候,整个人瞬间就惊呆了。
谁能想到,严论的父亲和母亲……竟然是亲兄妹!
这是□□啊!
言然呆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着严论:“这……”这是我能看的吗?
可作为当事人的严论却耸耸肩,“你和经年哥在一起了,那就是自己人,知道也无所谓。”
言然看着他这个态度,觉得不是自己知不知道无所谓,而是这个事实无所谓了。
沈经年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就是折磨了严论近十年的罪魁祸首,则是因为这个,才让他突然性情大变。
可是,这份文件怎么突然翻出来了?
严论咧开嘴笑了笑:“这可不是我的东西,是有人寄给我的。”
听到这话,言然和沈经年眼神一凛,有人把这个寄给严论,是要威胁他?还是单纯的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不过,沈经年明显更加清楚严家的事情,他询问严论:“这份报告不可能存在才对,我如果记得没错,你妈好像是难产而死的?”
从他认识严论到现在,严家就只有两个人:严论的父亲和他。
如果不是知道这件事,沈经年一直以来都认为严论的母亲是已经死了!
可现在面对三份新鲜出炉的报告,严论却只是摇摇头:“我妈没死,她在国外,从此不踏足国内,我之前在国外,就是住在她那里。”
严家的这件事,是一件惨剧。
在严论的叙述中,言然听到了这个惨剧的来龙去脉。
三十年前,严家长辈因为空难去世,只留下一对刚成年的子女,可是面对庞大的财产,严家的亲戚使出了各种妖魔鬼怪般的手段。
好在,当时的严哥哥站得住,年仅18岁就稳住了公司,可是对于那群亲戚而言,这并非是一件好事。
所以,他们把目光落在了17岁的妹妹身上,在她18岁的晚会上给她下药了,同一时间,为了制约这对兄妹,他们也给哥哥下药了。
按照他们的计划,哥哥和妹妹都会遇到他们安排好的人,到时候拍下照片就可以用来威胁。
可不知道当时出了什么乱子,竟然让这两兄妹呆在一起,因此妹妹有了孩子。
言然看着严论面无表情地说着家里丑闻,心里早就紧紧揪住。
哪怕严论之前逼迫过他,可是听到他说起自己的经历时,却让言然不得不同情他的遭遇。
这若是放在自己身上,也会同样崩溃。
妹妹想打掉孩子,可是医生却说如果她打掉孩子基本这辈子就没有下一个了,这让妹妹格外痛苦。
可最后,她还是把孩子留了下来,只不过在生下孩子后,她就永远的离开了国内,并且对外公布妹妹急性病去世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极其痛苦,不过好在严论的父母是真的很爱他。
他在国内享受的一切,是因为他的父亲出于愧疚,想要给他一个最好的成长环境。
当他出去国外的时候,陪着他度过漫长那几年的,就是他的母亲,这两兄妹从那次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但是两人之间也没有怨恨。
他们知道,对方都没有错,错的是那群亲戚罢了。
至于严论,他是最无辜的一个人。
或许是因为有母亲的陪伴,严论虽然性情大变,但并没有彻底走歪,虽然做事有点偏激,但也守着一道底线。
可是现在,居然有人想要利用这份检测报告,打破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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