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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大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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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缓缓倒下去, 那枚暗器上明显淬了毒。她倒下去之后不到一会就咽了气, 突兀的大眼睁着没有合上。

死之前, 她心里坚持的那根弦断了, 那口气也散了。

可是弦断气散, 她的怨却没有散,死不瞑目。

淮南王目光复杂地看着地上的那个女人,她的身上再也看不出当年的风采。曾经那么淡雅的一个女人,终于以最不体面的方式死去。

她死在二王兄的手中,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王兄好生绝情,昔日相好说杀就杀, 孙子和女儿也是说杀就杀, 当真是为谋大业不拘小节。父皇教诲本王一日不敢相忘,王兄却忘得一干二净。父皇不愿我们手足相残,更忌戕害骨肉。王兄杀孙杀女, 将父皇的训言忘诸脑后。今日我便替父皇清理门户,将你这个不孝不义的子孙遂出皇族!”

“成王败寇, 何必诸多口舌。”

行山王算是看明白了, 这个应皇弟为何不听自己解释。或许是有人从中挑拨, 但未偿不是如了应皇弟的意。借着这个由头, 应皇弟可以堂而皇之地讨伐自己。

而自己一时急进, 钻进对方的圈套。

如此, 今日怕是你死我活, 不死不休!是乖乖束手就擒, 还是放手一搏, 几乎不用仔细思考行山王心里早有定论。

围斗转瞬间又开始,姬桑提剑带人悄无声息加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明显想撇下行山王父子突围出去的那个人。

混战之中,死伤前赴后继。

那人轻功了得,藏匿逃亡都是驾轻就熟。然而他自以为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不想早已被人紧紧盯上。他很快便发现姬桑跟着他,自不会再自大地以为这个孩子是帮着他逃离的,对方的眼神冰冷萧杀,分明是来送他上路的。

这个孽子!

一道宫墙挡住了去路,他停了下来。

“你放我走,我便不计较你之前对我的种种不敬。”

“今夜之事你盼了多年吧,行山王不仅没有成功,反而即将成为阶下囚。我猜你是不是以为自己逃掉后,还能够东山再起再谋大业?”

那人轻哼着,行山王败了和他有什么相干。他向来谋略过人,怎么可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

这条路走不通,他还有其它的路子可以走。

他脸上的得意在听到姬桑接下来的话后顿时大变,姬桑说的是:你是不是觉得就凭龚家的那些女人吹个枕头风,自己就胜券在握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仅知道你谋划的那些下作之事,我还知道龚家之所以对你死心塌地,是因为那个龚映吧。一个满脑子男女之事的废物,你真以为他会有什么出息。”

这下,那人的脸色不止大变,而是僵硬了。

这个孽子是怎么知道的?

“龚家的那些女人不是为妾便是嫁进小门小户,你以为天下男人都是满脑子草的东西,会轻易被枕头风给吹晕头吗?更别提你那个废物儿子,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我根本不看在眼里。”

“你个不忠不孝的东西,他是你亲兄弟!”

姬桑面如寒霜,他从来没有什么亲兄弟。

“你放心那样一个废物并不值得我动手,我便是放手让他闹,他也闹不出什么名堂。让我来猜猜,以你的手段,也不止龚映这么一个儿子吧。行山王的后院是不是还有你的骨肉?你原本想着助行山王成事,然后再助那个儿子继登大宝。等你的亲生儿子成了皇帝,你便会效仿赵布,让你儿子禅位给你,你百年之后又把帝位传还回去。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这招你使得不错。处处布局,当真是煞费苦心。”

当年他会选中淮南王未过门的妻子,打的正是同一个算盘。比起长广王行山王,康泰帝明显亲近淮南王。那时先帝身子骨不好,如果有个什么意外,淮南王是最有可能挑起大启的。退一万步说,要是淮南王想在康泰帝死后做些什么,也是最有可能成功的。

千算万算,他没有算到淮南王妃动了真情宁愿不做王妃也要和他私奔,不想被淮南王识破。情急之下,他只能趁淮南王妃生产之时换掉孩子,再使计救下信国公夫妇。然后诈死托孤,把孩子送进信国公府。

这一环一环,足见此人心思细腻且极为聪明。只可惜聪明没有用在正道上,全用来算计别人,行尽龌龊之事。

被姬桑猜中所有,那人不怒反笑。

儿子之中,以这个儿子心智最是像他。如果他们父子齐心,何愁大业不成。然而这个儿子与他离心离德背道而驰,不仅没有半分助力且还有弑父之心。

他握紧手中的剑,一个不听话的儿子干嘛还要留着。他是老子,老子能让自己的儿子生也能让自己的儿子死。

“早知你是个孽障,当初我真应该把你留在王府。”

这样的逆子,他当初何必要费心把人弄出来。与其长大后和自己作对,还不如留在王府让赵应收拾。

姬桑面色不变,当你对一个人完全不抱期望时,对方说的话做的事情便不会伤你分毫。如此你也不会因为顾忌对方和你的血缘关系而心慈手软。

如此再好不过。

他默默将剑拨出,指向对方。

那人阴鸷的眸愤怒无比,剑也出鞘。

两人都没有留情,招招往来都是致命。那人暗暗心惊,这个孽子竟然如此厉害,再斗下去今天自己怕是讨不到便宜。要是孽子的手下赶来,自己更是难以脱身。一时急切起来,下手更是猛烈,以求脱身之机。

如果今夜放他走,以此人心性之狡猾,怕是除了龚家外还有其它的退路。与其日防夜防,不如现在了断。

姬桑招招逼近,等阿朴赶来时,那人心下一乱便露了间隙。姬桑剑尖直逼他的前胸,他步步退后最后逼到墙角。

两剑相抵,寒光四射。

“孽子!你这个畜生!”

自己不是畜生,如何生得出畜生。

“阿朴,趁现在杀了他!”

“你敢!”

阿朴被那声孽子惊住,但他很快提剑上前。他是国公爷的属下,只听国公爷一人的吩咐。管他对方是谁,国公爷让他杀他就杀。

“你敢,我是你家主子的亲爹!他要是帮着他弑父,将来他必将你灭口!”

这个男人一向爱玩弄心术,要不然淮南王妃和那些女人也不会被他惑得五迷三道对他死心塌地。

阿朴毫不迟疑,一剑刺进那人的前胸要害。

那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涌出来的血,目眦尽裂地瞪着姬桑,“孽子…你真的敢…哈哈…你真的敢…不愧是我的种…”

他手中一软,剑掉了下去。

姬桑的剑却未收回,而是往前一送,再次深深刺入他的心口。他瞪着,不敢相信这个儿子尽然会这么做。

“…哈哈…”

这个逆子真像他,却又和他最不像。心术谋略像他,却没有他的野心。如果…如果…他们父子齐心,这大业一定会成…

可惜…

他最后一丝神智抽空,双手软了下去,断了气息。

阿朴默立着,无论国公爷是谁的孩子,都是他这辈子忠心不二的主人。方才国公爷完全可以不用再补一剑,这人也是活不成的。

但是国公爷那样做了,他知道国公爷是因为这人死之前的话。他到底是一个下人,如果这人真是国公爷的亲爹,他便是杀主子爹的人。所以国公爷补了那一剑,这人便是国公爷杀的,与他再无什么大关系。

一个主子能做到这个地步,如何不叫人誓死相随。

而另一边,淮南王已完全掌控全场,行山王早已穷途末路不过是在做垂死挣扎。他越是奋力挣扎,淮南王就越看得过瘾。

这一刻,真是等太久了。

那女人的尸体被人踩来踩去,早已不成样子。他的目光微凝,这个女人生前可有想过这一天。如果她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她会不会后悔?

晏玉楼一直在看着他,从他脸上的表情,她能看出一丝茫然。那种支撑着自己恨了一生的东西在消失,这一生还有什么。

所以她突然明白他为什么不让人杀行山王,因为他要有活下去的意义。行山王一日不死,他的恨便有地方可以依托。如果行山王也死了,他的恨便像浮萍一样无处归依。

他害怕自己不恨,害怕人生连恨都没有了。

她开始觉得这个男人也很可悲,一生都囿在那场背叛中再也没有走出来。如果他早早走出来,在发现自己的妻子与人苟且后当即立断和离,然后再娶妻生子,人生是不是会完全不一样。

行山王父子都被活擒,地上全是尸体。

“把人关在皇陵别院,不许让他死了。”

“赵应!”

“嘴堵上。”

堵上了嘴,眼下连咬舌自尽都不能。囚禁起来后,自有一千种法子让他连死都死不成。

地上的尸体被快速清理,淮南王默默走到淮南王妃的尸体跟前。他的眼神很奇怪,并不见欣喜和痛快。

“你说,她是不是很蠢?”

晏玉楼左看右看,才发现他是在问自己。这让她如何回答呢,做为一个臣子她觉得不应该知道太多皇室秘辛,更不能让当事人知道。

如今不仅知道了,还有当事人在场。

“连无归都不敢答,本王是不是没有可问的人了?”

“…她自然是蠢的,相信了不该相信的人。原本她不应该这样过一辈子,就因为错信别人的话,白白浪费了一生的年华。”

只是淮南王因错信他人而误一生,而他这一生又有什么呢?一辈子活在别人带给他的阴影中,从不曾真正为自己活过。这场爱与恨的关系中,两个人都不是赢家。淮南王妃输了一生,他何尝不是一生尽负。

他的背景微佝,也只有在这样的黑夜,在这样的时刻他才容忍自己显露出脆弱的一面。

“她到死总算知道自己被骗了…呵…蠢货,竟然就这么死了…”

收尸的人将地上的尸体都收拾干净,唯剩下淮南王妃的尸体。淮南王慢慢闭眸,轻轻地拂了一下袖子,背起手。

“收了吧,丢到乱葬岗。”

“爱别离求不得,生死事大,人一死前尘往事皆成云散。她做过的错事,已用一生偿还,她这一生活在欺骗之中受尽折腾至始方才醒悟,醒悟时定然追悔莫及。人活着时往往被一时之事迷了眼,待到悔恨时已晚。别人的错是别人的业障,王爷若是活在别人的错误里痛苦一生,值得吗?”

淮南王身形一震,背后的双手紧紧交握。

“找个地方好好安葬吧。”

“王爷英明。”

“本王要是英明,又怎么会一辈子都没有活明白。无归,你知道本王为什么更欣赏你,而不是鹤之吗?因为你真实你敢说你有同情心,你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出身好是很难在朝中立足的。”

晏玉楼微微一笑,“王爷说得没错,臣心机不够城府不足,能得先帝看重和同僚相处融洽皆是托了出身的福,可是臣不认为臣的心软口直与为官之道相悖。相反,臣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有同理心会多管闲事,说明臣是一个人,是人就不可能完美。如果凡是只讲利只求名,对于世间任何不平之事都铁石心肠毫无仁心,那便是活着的死人,人虽活着已无心。”

淮南王目光幽远,看向不知何时过来的姬桑。

“你口中的活死人,可是指鹤之那样的?”

“他不是。他虽然瞧着面冷,实则内心深处亦有柔软之处。臣与信国公常有政见不和,也曾明争暗斗。但臣相信,他做人有底线,他知道世间之事哪些有所为哪些不能为。无论臣与他是何种关系,倘若真有一日外敌想犯我大启,臣相信他必会与臣一起共同对外。”

“好,说得好!大启有你们这样的栋梁,先帝果然没有看错人。朝堂交给你们俩,本王很是放心。”

“大启有没有臣等还是大启,但是大启万万不能没有王爷。臣敬重王爷,望王爷以后保重身体,好好为自己而活。”

淮南王一声苦笑,“好一个为自己而活,本王怕是已经迟了。”

“只要自己愿意,任何时候都不会晚。”

晏玉楼虽不耻他的很多作为,但他手中握着那样的势力都没有反心,可以说是很难得。就冲这一点,她愿意多说一些。

至于能不能听进去,便是他自己的事了。

此时她也看到了姬桑,两人的视线遥遥交汇在一起。他轻轻点头,她便知道那个大隐患被解决了。不是她自私,为了他们的以后,她都不允许有那么一个不确定的隐患存在。如果让淮南王知道姬桑才是那个孩子,可见会是什么后果,她不敢拿自己亲近的人去冒险。

她并不觉得对不起任何人,无论那个是姬桑亲爹的人也好,淮南王妃也好,拟或是淮南王。唯有一人,她觉得最是无辜,也是唯一让她心存愧疚之人。

那便是湖阳公主。

天慢慢变灰,东方渐亮。

他们离开后,皇宫如往常一般开始有宫人起来,各自记着自己的差事按部就班的开始一天的忙碌,昨夜的一切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走出皇宫的大门,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国公爷,今日天色不错,要不我去你府上坐坐?”

信国公府啊,她还没去过几次呢。眼下早已过了花期,那片桃林想来应该已是硕果累累吧,她突然想去看看了。

心态不同,便会有不一样的感触。与前两次来国公府不一样,她此次上门颇有一种未过门的媳妇巡视夫家家产的味道。

夫家不错,可惜她不能住进来。

…那一对拉拉扯扯的男女是谁?

姬桑也有一种媳妇婚前来看家世的感觉,莫名其妙就生出一种紧张感。那双清冷的眼一直关注着她的表情,见她表情微变也跟着看了过去。

这一看,他立马黑脸。

拉扯的男人正是程风扬,女子自然是花姑。花姑的手上还拿着一个包袱,看样子是要离开国公府。

“你们在干什么?”

她一声喝,那拉扯的两人立马分开。

“国公爷,侯爷…”

“表哥…”

“花姑这是要离开吗?”她问。

“侯爷,我在国公府住得够久了,这罪也赔够了…我便想着是时候离开了。”花姑低着头,有些不太敢看晏玉楼。

程风扬的扇子别在腰间,脸色懊恼地伸出脚来,“哪有赔完,你方才还踩了本公子一脚,这账要怎么算?我不管,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还得给本公子好好赔礼。”

“是程公子拉着我,我没看见。”

“我不管你有没有看见,总之踩了本公子的脚就得赔礼。正好侯爷也在,侯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晏玉楼翻了一个白眼,多么幼稚的男人哪。分明是对花姑动了心思不想让人走,编出这样一个幼稚的理由来,还真是没眼看。

看上去风流倜傥,谁知是个情商为零的家伙。

“不过是踩了一脚,鞋子洗干净便是了。实在不行,本官替花姑给你重买一双鞋。正好本官今日撞见,花姑便同本官走吧。”

“多谢侯爷。”花姑道过谢,站到晏玉楼的身后。

姬桑眯了一下眼,他和无归原本想好好独处,不想碰到这事。他极不悦的表情看向程风扬,程风扬顿时背上一寒。

“就不劳烦侯爷了,这丫头我今天还非留下不可。”

他一把拉过花姑,把花姑扯到自己身边。

晏玉楼冷了脸,这个程风扬怎么回事,难道真起了纳花姑为妾的心思?她看向花姑,想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花姑面露苦色,“程公子,您别为难我了,您就让我走吧。”

“我不让!”

“行了。”晏玉楼喝止他们,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这两人相互有情是肯定的,但是这情到了哪个地步便不知道了。“你们两个别拉拉扯扯,男未婚女未嫁传出去对谁都不好。花姑不是国公府的下人,长住在府里确实不妥。本官有心做个媒,你们要是相互有情本官愿意让家母认花姑为义女,程府那边相信有国公爷的保媒,也不会不卖这个面子。你们以为如何?”

程风扬瞪大了眼,花姑也瞪大了眼。

姬桑适时道:“风扬你要是愿娶花姑为妻,你父母那边我来说。”

“我…我…我…”一边说了三个我字,程风扬的脑子都打结了。他喜欢花姑,这一点他自己清清楚楚,正是因为他知道花姑不肯为妾,所以他也说不出要对方做妾的话。

可是娶对方为妻,这事他还真没有想过。

他的迟疑让花姑心一冷,“侯爷别为了我这样的人费心了。”

“不…我愿意。”他一把拉住要走的花姑,眼神慢慢坚定起来,“我之前没有想过,所以方才我一时回不过神。我虽是家中长子,但自认才疏学浅文不成武不就,很难成为扛起家族大任之人。我的二弟,论学识才情都在我之上,还请表哥转告我父母,若同意我和花姑的亲事,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二弟吧。”

“程公子…”不做家族宗长,而供手让给自己的弟弟,说明他确实是真心的。花姑抽回手,拼命摇头,“不,我不要你这样,我…”

晏玉楼倒是觉得程风扬终于靠谱一回,还算是有自知之明。就他这样的性子,还真的难做一个大世家的家主。

“好了,我们荣昌侯的义女,也不算辱没你程家的门楣,这事就这么定了。”

花姑一掀裙摆,跪了下来。

侯爷大恩大德,她今生何以为报。

晏玉楼将她扶起,“以后是我荣昌侯府的义女,可不兴在我面前跪来跪去。你们眼下想必有很多话要私下说,说去吧!我和国公爷还有些事情要商量,等下事情谈完了花姑和我一起回侯府。”

花姑千恩万谢,被程风扬拉着离开。

程风扬算是看出来了,自家表哥还真是被晏侯爷吃得死死的。晏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表哥可是半个不字都没有。要不是晏侯爷,他和花姑的事情有的磨。从这一点说,他程风扬承了对方这个情。这个时候不走,表哥的眼刀子都能杀人。

他们一走,再也没有不长眼的敢往晏玉楼和姬桑眼前晃。

一路漫行,终于到了桃林。

不愧是国公府的禁地,清静得像世外桃源。

绿荫荫的桃树上,毛茸茸的桃子挂满枝头。风一吹除了泥土的芳香还有桃树独有的青香气。两人的双手不知何紧紧牵在一起,缓缓走进桃林。

桃林中的亭子依旧,那一夜的情景仿佛重现般,姬桑清楚地记得她的模样。像坠入桃林的仙子,随着桃花一起飘落,落进他的心房。

“去时红雨落,来时碧果盈。一年多过去了,果子都结了,真好。”

果子既是桃子,也是他们的儿子康哥儿。

无论前路还有多少考验,未来还有多少不知,她都决定牵着这个男人的手,一起去面对朝堂上的风起云涌世间的沉浮变幻。

她看着他,目光充满认真虔诚。

“国公爷,你愿意与我共度一生吗?不论世事无常风雨如晦,你都会对我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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